[高干]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 完结+番外 (若儿菲菲)
靳司勒倒是客客气气地将她送到了大门外,老人的背影令他想到了母亲,虽然境遇不同,但都是一个人独自将孩子扶养成人,他怎么忍心为了一已欢娱令老人伤心。
何柳最近有些惴惴不安,妈妈好像发现了什么,对她加强了“看管”,之前她一直借口病人多,晚上不得不在医院宿舍住,现在呢?除非值夜班,妈妈明令禁止外宿。
第二十七章 捉奸在床
而他那边似乎也有状况,风声太紧,晚上的幽会不得不取消了,可是打他的电话,总觉得他怪怪的,不似从前那样宠溺有加,。
而关于他又有了新欢的风言风语也多了起來。
这天,刚好有同学聚会,何柳跟妈妈请了假,聚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悄悄地溜了出來,打电话他沒有接,便留了言,驾车直奔海滨别墅。
今天恰好是两人相识一周年,她不会忘记,他曾答应过的事,要在这一天给她答案,一颗心忐忑不安,又憧憬无限。
何柳将车直接开到别墅廊沿下,不远处停着他的黑色林肯,整个大楼只有两人的卧室亮着灯,一想到一会儿见了面,小别胜新婚,她的心像初恋的少女似地,嘭嘭嘭地乱跳。
下了车,直接用钥匙开了门,她忽然起了玩闹之心,也不开灯,就着月色提着脚,屏气凝神地摸索前行,四周静悄悄的,掉根针都能听到,所以当她上到二楼楼梯口,听到卧室方向传來一阵奇怪的声音。
那声音说奇怪也不奇怪,就好像她每次与他欢爱时,会无法自抑地发出一些令人难为情的单音字节。
“唔......啊......轻点......啊!。”
她的脑子轰地一下成了空白,机械地朝着声音的发源地奔过去,人越是靠近,那声音越是放浪。
何柳猛然推开卧室的门,整个人被里面的情景震得外焦里嫩。
房间里,房顶上的水晶吊灯发出璀灿的光芒,令屋子里的一切看得直直切切,大床上一男一女浑身不着寸纱纠缠在一起。
正是盛夏时节,两个人大概情难自禁了,连空调都沒來得及开,男人很投入,每一下都带着撞击的力度,身体披上一层晶莹的汗珠,性感中透着邪恶,正卖力地上演着激情与燃烧的戏码。
女人扭动着大声娇吟,用声音和躯体迎合着他,好一幅欲星欲死图。
“啊!。”女孩突然发现了她,吓得惊叫一声。
男人抓住她两条雪白圆润的大腿,不让她有丝毫的退却,一声低吼,抵达欲望的顶点。
“我在楼下等你。”何柳簌簌发抖,嘴唇哆嗦得厉害,上牙齿碰撞着下牙齿,发出咯咯的声音,身体像被人抽去了真气,随时都有倒下去的可能,于是,她拼死撑住,说完,转身一步一挪地來到楼下。
沒过一会,女孩下來了,脸上还残存着欢爱过后的红潮,人长得漂亮极了,尤其是一扭腰一摆臀,加上漫不经心中魅眼一挑,天然一股妖娆气质,是那种很容易挑动男人情.欲的类型。
何柳想起他刚才激情四溢的样子,似乎和自己在一起时,靳司勒从來沒有过这样放纵的时刻,更多的是照顾着自己的情绪,幸耶还是不幸耶。
女孩经过时,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蔑,风姿绰约地离去。
然后,他出现在楼上的楼梯口,西装革履,周身整齐得好像那一场激情表演,只是她一不小心做的一个噩梦而已。
男人的步伐潇洒如故,拾级而下,缓缓地踱到她面前,墨眸无温,表情沒有一丝惭愧,薄唇不带任何意味地开启:“我不知道你会來。”
“勒,你说过,这是我们两个的家,不会令任何人染指。”她歉然一笑,与其说是质问,不如说是心虚。
女人的神情令他难过,可是他不得不硬起心肠,薄唇勾勒出情场浪子惯有的绝情笑容:“已经染指了,那你说怎么办。”
她受了惊吓似地抬眸,不敢相信这样无赖又寡情的话真的是从他的口中说出來:“勒,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们在一起一年了吧,我腻了,这个理由充不充分。”
他说话的时候别过头,给她的感觉是,实在是不想多看她一眼,肢体语言有时比口中的话更能说明问題,何柳被彻底击溃,艰难但是坚定地站了起來。
靳司勒,你果然够残忍。
“我明白了,这个,还给你。”她虽然卑微,但决不下贱,将早已托在手心的一枚钥匙递过去。
而其实,他别过头,不是想佐证自己有多么厌倦了她,实在是害怕见到她了无生气的脸,也害怕自己一时心软,前功尽弃。
那张床上,两人曾渡过了无数私密而又美好的时刻,而现在,他和另一个女孩在上面翻滚,一个女人,尤其是像何柳这种有精神洁癖的女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原谅的。
这种分手方式对她极残忍,也极有效,不是吗。
“也好,钥匙你也沒用了。”靳司勒若无其事地笑着接过钥匙。
一递一接的瞬间,他的指尖不经意地滑过她的手掌,她倏地收回手,好像被火烫了一般,掌心莫名地发热,直到她出來,上了车,那窒热感经久不散似的。
她一直沒有回头,虽然很想看看他的表情,可她到底还是忍住了,惨遭抛弃,她已经失了面子,不能再丢了里子。
接下來的日子对她來说,简直是暗无天日。
“柳儿,怎么失魂落魄的。”头几天,她无精打采,错误百出,师兄不得不帮她把关,忍不住直皱眉头。
“柳儿,又不吃饭,这可怎么行,來,必须吃掉它。”在家里,妈妈秦淑仪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心病只能靠时间來医治了,但身体不能拖垮了,便半是强制半是哄劝地让她按时吃饭。
不过,她很快便恢复了常态。
李思扬怕她想不开,特地找她谈了一次,何柳云淡风轻地笑:“师兄,你放心,我沒事。”此时,她的手插在裤兜里,指尖顶在手术刀的刀尖上,深度刚刚好,不至于大出血,但可以带來十指连心的剧痛。
她不会自杀,却发现身体的痛可以减轻一点内心撕心裂肺的疼。
于是,妈妈和师兄都放了一半的心。
这天,何柳值了中班,驾车回家,可是停车的时候,一抬头,发现眼前赫然是海滨别墅,原來她不知不觉地一路开过來了,远远地望过去,卧室居然亮着灯。
心猛然一缩,不知他又在和谁幽会。
第二十八章 以命相抵
她一刻也不想呆下去了,伸手打火,结果手抖得厉害,试了几次都沒点着,最后只得作罢,恨自己沒用,便趴在方向盘上,好让自己静一静。
梆梆梆......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有人在敲打车窗,何柳缓缓地抬起头,望向发声的地方,呼吸停了一下,心脏好像漏跳了一拍。
事隔这么多天,看到他的这一刻,她仍然情不自禁地心跳加速。
这认知,令她恼怒。
何柳深深吸了一口气,推开车门下了车。
“我是不是耽误你跟别人幽会了。”她看向停在不远处的林肯,猜想那里面坐着的还是不是上次那个妖媚的女孩。
他勾唇,笑得若无其事:“不耽搁。”而其实,这间别墅他已经决定封存,今晚是來拿点东西,顺便算是作别吧,,他不会告诉她,这间别墅对于他的意义其实不比她少一分。
那样云淡风轻的样子,令她银牙一紧,不小心咬到了舌头,生生地疼。
“我來,就是想当面问一句:有沒有那么一刻,爱过我。”他沒有爱上她,何柳知道,可是哪怕他曾对自己有一丁点的动心,她也可以自我安慰一下。
沉默,良久,他终于开了口:“爱这个功能,我恐怕早已经丧失了。”
“那我不禁再问一句:既知今日,当日为什么要招惹我。”果然,他连撒一个小慌都不愿意,她的心撕裂开來,一抹凄楚的笑容绽开在唇边,她其实还想问:既招惹了,又为什么不招惹到底。
他不是一时魂淡吗。
所以现在才要知错就改,靳司勒当即诚恳了语气:“对不起。”
“对不起。”唇边笑容中凄然的味道加剧,她低低地问:“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
“我知道不足以抵消我对你的伤害,可是我无能为力,柳医生,你就当自己遇到了一个无赖。”女人的神情令他难过,可是沒办法,长痛不如短痛,靳司勒便刻意用了轻佻的口气,一副我是无赖我怕谁的架势。
他的样子彻底将她激怒。
“靳司勒,你以为摆出一副无赖样就行了吗?”何柳插在口袋里的手蓦然握紧,锋利的手术刀划伤指掌,温凉的液体渗了出來。
男人摊开双手,满脸无辜:“那你要我怎么办。”
“我杀了你,信不信。”她忽然失了控,赫地举起一枚手术刀,抵在他的心脏处,语调含恨:“我要看看这颗心是什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