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 完结+番外 (若儿菲菲)
“别动。”他一把按住她:“我去热,你在旁边看着就好。”
女人嘴巴大张:“你行不行啊!大少爷。”
“我爷爷带大的,别的不会,做活嘎嘎的。”靳司勒左右开弓,端起菜一边往厨房去一边大吹特吹。
他平素虽疼她,不过放下身段亲自下厨还是第一次,而且他吹牛皮的样子好有趣噢
第二十四章 猜拳如猜心
开放的大厨房灯火明亮,她倚在门上,看他果然动作娴熟地将饭菜放进微波炉里,一种从未有过的渴望自心底滋生。
“勒。”她走过去,一声轻唤,从后面抱住他,脸贴在他的背上磨噌。
“嗯。”他反手抱住她,头反转,轻吻她的脸颊。
俊魅的气息,温柔的眼光,令她的渴望冲破理智与羞涩,终于冲口而出:“勒,我们结婚吧。”
“妞儿,现在这样不好吗?”微微一怔,靳司勒回身正面向她,顺势将她搂进怀抱,笑容温柔不改,只是眸光幽深,令人捉摸不透。
何柳心思缜密,已然听出他的意思,眼神一黯,低低地道:“对不起,你就当我沒说。”
“生气啦!嘴巴都可以挂一个油瓶了,來,笑一个,笑一个嘛,人家今天生日,妞儿也不赏个笑脸,太不够意思了吧。”
他先是哄,继尔装可怜,何柳天生心软,扑哧一声笑了起來,又沒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结婚话題算是避过去了。
刚好饭菜也热好了,重新端上桌子,灭了灯,点上烛台,烛火摇曳,说不出的浪漫与温馨。
“不如喝点酒,。”这样的时刻,喝点酒助助兴太有必要了。
靳司勒见她好不容易有了兴致,自然举双手双脚赞成。
良辰,美景,葡萄美酒夜光杯,酒不醉人人自醉。
“勒,许个愿吧。”长方形桌子太长了,于是两个人分座在距离短的两边,这样不至于看不清对方,她笑吟吟的提议道。
可不可以让我爱上一个人。
他当真闭了眼,这一句无端地浮上脑海,令他觉得不可思议;许完愿,张开眼睛,眼前的她柔美而乖觉,可他终究沒能爱上。
“许的什么愿。”何柳一直双手撑着头,紧紧盯着他,大概是真的很想知道,想都沒想就问了出來。
一张冷俊的脸在烛火的映照下,眉宇间的阴鸷气一扫而逝,靳司勒便一脸神秘地笑:“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
“噢,也是。”何柳收回视线,咬唇不语。
气氛有些冷,他提议道:“我们划拳吧,谁输了喝酒,但可以问对方一个问題。”
这个主意好,她欣然同意了,结果第一盘她就输了,正好有酒意,便二话不说抽了,头瞬间有点晕。
“说说你最糗的事是什么。”何柳有意为难他,眼底蕴了浓烈的酒色,一脸坏笑,那叫一个别有味道。
女人只看见他风光无限,自以为问得刁钻,其实他这一生糗事实在是太多。
比如小时候被人骂野种,比如第一次到靳家去的时候,白眼+冷遇......不一而足。
这些是他心头最隐密的痛,从來不肯示人,连她也不行。
“我最糗的事便是装病,结果被你骂神经病啊!”靳司勒眨了眨眼睛,令他有了一些俏皮的意味,与平常那个冷酷的男人判若两人。
笑意从眼底一直延伸到唇角,然后扩大,何柳终于吃吃地笑出声來,他当日像个痞子一样死缠烂打的情景浮现在脑海里,越想越觉得那时的他真的是很糗。
“有那么好笑吗?”男人不依,佯装生气了。
她拼命忍住了不笑:“再來,这次我一定要羸你。”
于是两个人继续划拳,天随人愿,她羸了一次,换了他喝酒,提问題。
一杯酒对于他來说实在不算什么,倒是问她些什么呢?她的过去简单干净,她的心意直白明了,忽然想到他们好像有一个共同点:“妞儿,你父亲是你几岁的时候沒的。”靳司勒缓缓启唇。
“十岁那年。”事隔多年,何柳被问及,还是掩不住有些伤心。
噢,他是十岁那年知道自己还有个父亲在世上,并第一次见面的。
“那之后有沒有人欺负你,告诉我,我找他去。”一个沒有父亲的孩子,相当于失去顶天立地的支撑,这种滋味他尝过。
呃,好像小学四年级那年,有一个学校大姐大撞了她,还骂她不长眼睛,她本來忍了,可那姐们居然又骂了一句:沒父亲的孩子就是缺家教,何柳记得当时就冲上去了,跟那个年纪和个头都比自己大的女生撕打到了一处。
“谁羸了,你受伤沒有。”他非常关心这个。
何柳得意地一笑:“我羸了,就这儿挂了彩,可她就惨了,脸上都给我抓破了。”忽然瘪吧瘪嘴:“可是后來被老师罚写检查,还叫了家长,我的乖乖女形象也给破坏了。”
靳司勒哈哈大笑着,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破坏就破坏了,好。”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下去,也不知道是怎样结束的。
到了早上,何柳先醒了,蓦然发觉自己躺在沙发上,偏头一看,他在对面的沙发上睡得正香,质地上好的丝质白衬衣揉得皱头巴脑,她还是头一次见到他这副不修边幅的样子,不过仍旧不减风采,散发出一种颓唐的气息,倒比平日那个气势不凡的靳司勒,更惹她陡然生出一股怜惜來。
走过去,蹲下來细细地欣赏他的睡颜。
睡梦中的他,一张白净的脸上,英俊的五官少了几分深邃感,看上去亲切多了,而眉目舒展,长长的眼睫阖在一起,在眼帘方投下一小片阴影,这样安宁的样子,令她莫名地心动。
忍不住俯下头去,在他的脸上印下轻轻的一吻,就这样也不错,她想。
幸福的日子过得特别的快,偶尔想起來,何柳觉得命运真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居然将她和他两个完全不搭的人连在了一起,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反正她无怨无悔。
这天,何柳恰好下夜班,正驾车回家补眠,他的电话打过來了。
“妞儿,江湖救急。”这边一接通,听到靳司勒在电话里头急火火地嚷。
很少碰到他这么着急的时候,她不禁有些心慌:“什么事,慢慢说,是不是谁病了。”找她帮忙,或者她能帮上忙的似乎也只有这个了。
“不是,我小妹在学校跟同学打架,老师要家长去,她不敢找爸妈,找到我这里來了,可你不知道,我最怕老师了,要不你陪我去吧。”
第二十五章 家长
听他的口气真挺畏惧似,何柳一听,忍不住噗哧笑了起來:“你也有怕的人啊!真有意思,好,沒问題,你等我过來。”
挂了电话,越想越觉得有趣,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居然怕老师,说出去谁信哪。
到了他公司门口,靳司勒早已等在大厦外,拉开车门钻了进來。
“咦,自己的豪车不坐,居然上我这辆破车,怎么,想体验一把平凡人的滋味。”何柳简直觉得稀奇,这人讲究,吃穿住行无不是顶级的,今天真是奇了怪了。
靳司勒偏头自嘲地一笑:“人家那是学校,我开了豪车去,人家至多认为一暴发户來了。”
他这辈子最遗憾的事是被爷爷逼着当了兵,沒能上大学,所以,对学校怀着一种敬畏,对像何柳这样的高才生,打心里“羡慕妒嫉恨”。
到了学校外,两人下了车直接找到初三教师办公室,何柳这才知道他居然有一个小十几岁的妹妹。
“你看看,我女儿脸上、胳膊上都是伤,她是属什么的呀。”老远,便听到一个尖厉的女声在控诉。
两人对望一眼,加快步伐走了过去。
“大哥。”
靳甜甜看到他,像看到了救星似的,欢叫着正要扑过來:“靳甜甜,老实站着。”被班主任一声喝斥住了,她撅着嘴巴站了回去。
“靳甜甜的家长对吧,你们來得正好,看看,我女儿被她打成什么样了,这要是破了相,可会影响孩子的一辈子的,不说找婆家难,就是找工作不也要看外表,你们陪得起吗?”
终于找到了可以负责任的主,妈妈一边将女儿的伤指给他们看一边气愤地指责。
“小妹,你有沒有受伤。”靳司勒首先关心的是这个,见她摇头,仔细看了看,虽然头发有点零乱,好像毫发无损,这才放了心。
“妈,您能不能小声一点。”可能嫌妈妈说得太露骨,女生不满地叫了一声。
妈妈瞪了她一眼:“怎么,嫌我丢了你的人,你这个沒用的东西,这要是你打了人,我情愿陪礼的是我。”
“于琳妈妈。”班主任略略敛眉,适时地出声,哪有这样教孩子的:“两方的家长都到了,大家就心平气和地谈谈。”
靳司勒已经有了底,女生的伤都是皮外伤,女孩子打架常用的武器就是指甲而已,既然小妹无碍,人家争的也只是一口气,便上前诚恳地道歉:“我是勒甜甜的大哥,真是对不起,让您女儿吃了亏,您看是不是先到医院去看一看,我女朋友就是医生,很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