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 完结+番外 (若儿菲菲)
“医生了不起啊!你的意思是说你医院里有人,不怕验伤对不对。”女生妈妈一上來便是应急反应,以为他在以势压人。
何柳见状,将他往旁边一拉,自己挺身而出:“他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您女儿脸上的伤需要处理一下,该赔偿的我们一分钱不会少,不该赔偿的,我想就算我们给,您也不会要对不对。”
温温柔柔的一席话,将一直吵个不停的女生妈妈给堵住了,屋子里终于安静下來。
“老师,我想知道她们为什么打架。”熟话说,一个巴掌拍不想,打人是不对,可为什么打人也很重要呀,何柳趁着女人暂时闭了嘴,转向班主任。
“大家坐下來谈吧。”班主任推了推金丝眼镜,这才有机会进入正題,她看了一眼靳司勒:“事情是这样的,于琳不知道在哪里听到一些流言,关于靳甜甜大哥的,在议论中被靳甜甜听到了,两个人便吵了起來,最后还动了手。”
怎么还跟自己有关系啊!靳司勒不禁皱了眉:“小妹,人家议论一下你就跟人吵架带动手,真是不像话。”
“她说你是黑道的,还说......”靳甜甜委屈地为自己辩解,犹是不服气,从桌子上抄起一堆红本本,甩得哗啦啦作响:“你们看看,这都是我大哥当年立功受奖的荣誉证书,说了你们还不信。”
靳司勒忽然感到眼窝有些热,小妹一直对自己好,断沒想到自己在她心目中这么高大全,若是有一天她知道了真相,会不会失望到极点。
“小妹,我非常理解你的行为,可是打人终究不对,我们道个歉好不好。”小姑娘护哥心切,与她小时候因为父亲和人打架的一幕何其相似,何柳摸着她的头温言规劝。
“对不起。”靳甜甜咬唇一会,终于认了错。
女生妈妈跳了起來:“光认错就完事了。”
“当然不是,我看您女儿的伤不用去医院了,赶紧去校医务室处理一下,接下來该怎么赔就怎么赔,您说呢?”她一直不急不燥地摆事实讲道理。
女生妈妈一听,大嗓门又亮了起來:“什么,不用去医院,你算哪门子医生,会看病吗?”
“英国皇家医学院博士生,你说她会不会看病。”一直沒吱声的靳司勒终于听不下去了,亮出她的底,心想吓不死你们。
果然,女生妈妈气焰一挫,将信将疑地问:“真的,不会是骗人的吧。”
“我大哥不会骗人的。”靳甜甜挺起小胸脯,包票打得啪啪响:“她是我大哥的女朋友,省人民医院心外科专家,于琳,你家以后有人病了,直接找她去,保管又快又好。”
何柳脑门滴汗,乖乖,小姑娘真会卖人情。
“唉呀,英国皇家学院,啧啧啧,肯定是专为皇室治病的吧,小琳,你快学学这位姐姐,也考到那里去,将來给国王妃子看病,您贵姓。”听何柳报了家门,女生妈妈热情地抓住她的手:“原來是何专家,以后少不得麻烦您了。”
一场风波就此转向皆大欢喜。
末了,班主任推推眼镜,语重心长地來了一番结束语:“我们做家长的,是孩子的第一个榜样,熟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行为,要给孩子树立一个好的榜样,而不是相反。”
虽然老师是对着大家说的,可靳司勒怎么听都觉得人家这番话是冲着自己來的,便一个劲地点头,等老师教训完,他的头惭愧地垂到胸口去了。
第二十六章 恋情败露
等事情圆满解决了,两人出來坐上车,怕她累着,便换了他坐在驾驶位上。
靳司勒一边驾车一边无比服气地夸奖她:“幸亏你去了,不然还真震不住。”那位妈妈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换作是他,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场。
“那是,你女朋友我还行吧。”何柳心情爽极了,刚才在学校,老师一口一声你们家长,听得她心花怒放,好喜欢跟他连在一起的感觉噢。
这还只是小妹,要真是两人的孩子犯事,夫妻双双共同面对该多好啊。
“勒,我想要个孩子。”
话一出口,车子轻轻地抖了一下,靳司勒别过头看了她一眼,笑着问道:“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未婚先孕,她也不怕被妈妈打断腿,,两个人交往,至今还瞒着老人家呢。
“不是,人家想当一回真正的家长。”
何柳向他靠过來,头枕在他的肩上,靳司勒从后视镜里可以看见女人脸上的向往,心蓦地软了,柔情自眼底迷漫开來。
可是,他无法确定对她的疼爱可以坚持多久,之前的那些女人,保鲜期最长的不过三个月,最短的一次就弃之如敝履。
”妞儿,恕我现在不能答应,不如等到我们相识一周年时,我再给你答案,好不好。”但他愿意为她一试,一年期满,若他疼她如故,名份与孩子他都可以给她。
何柳欣喜地从他肩上爬起來,伸出右手小指,开心地嚷嚷起來:”拉钩。”
靳司勒被她的孩子气感染,忍俊不禁地笑了,也伸出尾指与她的勾缠在一起,听她快活地唱:“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
一年后,省人民医院。
“李医生,有人找。”
李思扬正在跟同事讨论治疗方案,闻声看过去,连忙起身,匆匆对同事说了一句:“你们先下去仔细考虑一下,我们再议。”便丢下一众迎了上去:“老师,您怎么亲自过來了,快请坐。”
秦淑仪被迎进來坐下后,摆手示意他也坐,将手里的食盒往桌子上一放:“思扬,你回來也有一段日子了,老不见你上门,所以來看看你,顺便带了你最爱吃的酱爆牛肉。”
“老师,还让您亲自跑一趟,我刚回來,事情挺多的,所以......”李思扬连忙解释。
秦淑仪看向他:“思扬,你不是个善于掩饰的孩子,跟我说实话,柳儿的事是不是真的,我只相信你的话。”
“什......什么事,老师您别听外人瞎说,柳儿她......她真沒什么。”李思扬吃了一惊,又不善于撒谎,吞吞吐吐的,口里说着沒事,可一张脸早摆明了有事。
老人身子晃了一晃,差点栽倒在地。
“老师,您不要紧吧。”李思扬急忙扶住她。
秦淑仪摆摆手:“沒事,你老师我一生经历的事太多,不会轻易跨掉了,你忙,我先走了。”
“要不我送您吧。”李思扬连忙跟着站了起來,边说边脱身上的白大袿,被老师按住了:“不用,我真的沒事,别耽搁了正事,也别跟柳儿说我來过了。”
半个小时后,龙腾实业公司一楼大厅前台。
“姑娘,麻烦你带我去见你们总裁。”女儿的事从学生那里得到了证实,一向视为骄傲的女儿,居然跟一个背景不明的男人在一起,秦淑仪无论如何也不能坐视不管。
前台小姐面带微笑:“对不起,大妈,沒有预约不方便见我们总裁。”
“你就说何柳的妈妈想要见她一面。”
话音未落,前台小姐忽然花蝴蝶一样飞了出來,脸上的笑容放到了最大:“您是何小姐的妈妈啊!那就是我们总裁未來的.......您等着,我帮您联系。”
看來女儿的事人人都知道,就是作为母亲的她被瞒在鼓里,秦淑仪简直无法原谅自己,竟然疏忽大意到这种地步。
“大妈,总裁马上下來,请跟我來。”前台小姐联系过了,殷勤地在前面带路,将她请进会客厅,又倒了茶:“您喝茶。”
光影一明一暗,从门外走进來一个人。
“伯母,听说您找我,其实可以打个电话,应该我亲自过去才对。”靳司勒走近,语气十分过意不去。
秦淑仪抬头打量,年轻人长得很英俊,气度更是不凡,只是眉宇间透着阴冷之气,倒是与传言中的身份相吻合了,便淡淡地一摆手:“别客气,你也坐吧。”
情知今天的谈话必定不轻松,靳司勒坐下,静等下文。
“我刚刚才听说,我女儿和你在一起。”秦淑仪开门见山,直奔主題:“我來,是请你离开她。”
他其实料到了,像何柳这种家庭是不可能接受他的:“伯母,请问您问过您女儿的意思吗?”
“正因为我知道女儿的心思,所以才來找你,请你离开。”秦淑仪懂对方话里的潜台词,是女儿执迷不悟,怨不得别人:“想必柳儿谈过她的父亲,我们对她的期望很高,对她的人生伴侣也有过很多的期待,但唯独沒有你这一种,还请体谅一个单身母亲的辛苦,希望你能成全我。”
不愧是高知,说话软中带钉,棉里藏针,话里七分恳切又带有三分倨傲,令他无话可说。
也许是到了结束的时候了。
“伯母,我明白您的意思了,请您放心。”追她的时候是心血來潮,决定放弃也不过用了数秒,他苦笑,自己或许天生就是一个薄情寡幸之人吧。
眼底飘过一丝释然,秦淑仪站了起來:“那就谢谢你的成全,伯母就不打扰了,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