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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每晚与反派互穿 (想吃桃子)


  理论上剧情应是如此,但如今莫名其妙多了个邵子庭,又有许多事凭空发生……阮棠梨又没有那么确定了。
  她扯了扯嘴角,却还是道:“怎么可能!皇上前几日不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驾崩了呢!”
  “守门的小厮告诉奴婢的,他们说街上已经挂起白灯笼了。”水月又道。
  听到此言,阮棠梨心凉了大半,这建丰帝怕是真的死了,她抿着嘴,心里愈发不安。
  可是建丰帝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死了呢?这时候宫里只有五皇子和九皇子,二皇子刚被调遣出京,四皇子又在北方战场,就连被传是私生子的沈惊寒都不在京中,怎的会如此之巧?
  “今天王爷可有来书信?”阮棠梨抓着水月的手,急切地问。
  水月却是摇了摇头。
  沈惊寒出京十天,只来了一封书信,信中也只叫她好好养身体,并未多言。现下建丰帝驾崩,也不知沈惊寒还能不能回京城了……
  这般想着,阮棠梨提了裙摆就想出去,却被水月眼疾手快地抓住。
  “姑娘,您要出门吗?”水月拉着阮棠梨的胳膊问道。
  “是。”阮棠梨挣了挣手,没挣开,她皱着眉看水月,“你拉着我做甚?”
  “姑娘,现在外面乱得很,皇上薨逝,举国同哀,所有人都不得在街上逗留,姑娘最好还是不要出府的好。”水月急急地劝道。
  瑞王身份特殊,瑞王府的下人们也都小心谨慎得很,阮棠梨听进去了水月的话,也放弃了要出去的念头。
  “这京城,怕是要变天了。”阮棠梨眯着眼往皇宫的方向看去。
  “姑娘好好在府里呆着等王爷回来便是。”水月见她打消了念头,也是松了一口气,扶着阮棠梨往内院方向走,一边安慰道。
  等沈惊寒回来……
  也不知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建丰帝驾崩,几个在外的皇子必是要被急调回京的,但沈惊寒呢?他与几个皇子关系不好,又有私生子的谣言在身,恐怕不会让他回来的……
  而且还有个池怀述。
  池家是彻彻底底的保皇派,他们定会拥护某个皇子上位,而池怀述知晓剧情,自然也知道沈惊寒要造反,若是池怀述手中有沈惊寒造反的证据,以池怀述那未雨绸缪的性子,大概率会趁着这次乱世把沈惊寒一锅端了。
  惴惴不安了一下午,晚上阮棠梨连饭也吃不下,只稍微用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她也不想回内院,就带着水月在王府中闲逛。
  阮棠梨心里烦躁,走得也很快,不消一刻钟,就把王府走了个遍,最后阮棠梨走到了沈惊寒的书房。
  这里是他最常呆的地方,也是这十天以来阮棠梨来得最多的地方。
  所有东西都如沈惊寒走之前一样,桌上镇纸压着她画的东西,晚风吹过,纸张的角被吹起,发出沙沙声。
  阮棠梨走到桌案前坐下,拿起沈惊寒最常用的那支毛笔,却不写字也不画画,只细细摩挲着。
  这时,门口突然来了一个人,他站在门外敲了敲门,扬声道:“属下范谷求见姑娘。”
  阮棠梨抬起头,只见一个身着青衫的书生站在门口,瞧着脸是有些眼熟的。
  “什么事?”阮棠梨皱了皱眉。
  范谷缓缓走入屋内,脸上扬着温和的笑容,他向阮棠梨作了一个揖,道:“属下范谷,是王爷府里的幕僚。”
  阮棠梨这才想起了他是谁。
  之前沈惊寒测试她的听力时,似乎就叫的这个幕僚过来。
  阮棠梨稍稍放下了一些防备,她把笔放在笔架上,“找我什么事?”
  “属下前来告诉姑娘一些情况,王爷不在,姑娘作为王爷的身边人,多知晓一些才能更好地去应对以后的情况。”范谷语气诚恳。
  这番话倒是正合了阮棠梨的心,她眼睛一亮,催促道:“你且说来听听。”
  “姑娘可知今日皇上为何突然驾崩?”范谷问道。
  阮棠梨摇了摇头,她足不出户,自然是不知,却也知道建丰帝死得蹊跷。
  “今日早朝,朝堂上正在讨论北方战事与江南起义之事,气氛热烈,皇上却突然拍椅而起,口喷鲜血,软软倒下后再未起来。”范谷简单地将事情说了一遍。
  他没有仔细形容,阮棠梨却能想象到那个骇人画面,她万分惊讶,“怎么会突然口喷鲜血?皇上身子不是一向健朗吗?”
  范谷却未回答她的话,又接着道:“仵作与太子一同验尸,结果竟也未能查出皇上的真实死因。”
  阮棠梨皱了皱眉,“真实死因?”
  “姑娘不会也以为皇上是身子亏损导致突然暴毙的吧?”范谷微微一笑,语气略有些轻蔑。
  阮棠梨沉默片刻,眼中带了丝探究,缓缓道:“你且说来听听。”
  “以如今朝堂上的的形势看来,皇上定是被人毒杀致死,只是这毒恐怕是潜移默化地下,常人极难觉察出来。”范谷将手中折扇打开,语气笃定道。
  “你有何证据?”阮棠梨心里浮起一丝疑惑。
  为什么沈惊寒的幕僚会知道这么多?这是不是代表沈惊寒也知道此事?
  范谷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他咧嘴一笑,“证据自然是有的,但请恕我不能告知姑娘。”
  阮棠梨抿了抿嘴,未作他言,嗤笑:“你不告诉我,却和我说了这么多,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范谷微微一笑,却对此避而不答,又换了个话题,“姑娘可知道行刺你的人是谁?”
  他见阮棠梨不答,也不恼,继续道:“姑娘可知那人其实早已被王爷抓住,现在正在地牢里关着,姑娘若想知道,可以亲自去地牢问问,如今那人还活着,再过些时日可就不一定了。”
  “我为什么要亲自去问?既然王爷把人抓去了地牢,自然是已经审问过,我又何必多此一举?”阮棠梨冷声道,她直觉这个范谷有些奇怪。
  “既是如此,范某便也无话再说,姑娘安心养身子吧。”范谷笑吟吟地向阮棠梨作了个揖,转身离开书房。
  等他走了,阮棠梨紧绷的身子才缓缓放松下来,她才发现自己竟然无意识地攥紧了拳。
  “姑娘,您没事吧?”水月有些担心地问道。
  阮棠梨摇了摇头,想问水月有关那个范谷的事,但又想水月不过是一个侍女,又怎会知道那么多。
  “没事,回内院吧。”
  阮棠梨叹了一口气,起身时不小心牵动了桌上的镇纸,恰巧一阵风吹过,卷起了桌上的纸张,在空中飞舞。
  风停下,那些纸张也缓缓落在桌面上。
  阮棠梨的视线却落在一张字迹歪歪扭扭的纸上,这是她从未见过的字迹,上面写着——
  她与池怀述勾结,根本不配当你的王妃!


第72章 疑窦丛生 瑞王府西北角,勿杀。
  阮棠梨捏着那张纸, 双手微微发颤。
  很明显纸上说的人,但她不知道是谁写的,又为什么会在沈惊寒的书房里。
  沈惊寒, 是不是还对她心存怀疑?
  阮棠梨深吸一口气, 她把纸夹在那些画里,又用镇纸妥善压好, 便带着水月离开了书房。
  凉风裹着不知名的花香迎面而来, 如水月色静静洒落于地,偶有秋蝉的低鸣声响起,阮棠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走得极慢。
  直到闻到一阵熟悉的臭味,她才幡然醒来。
  竟是不知不觉走到了她以前住的那个小破屋, 旁边就是茅房, 那股子味道依旧冲鼻,阮棠梨却觉得记忆悠远起来。
  好像住在这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可明明才过了几个月而已。
  “姑娘, 您怎么来这里了?”水月在阮棠梨身后,掩着口鼻低声问道。
  “以前住在这里,过来看看。”阮棠梨走近小破屋, 里面灯火幽暗, 窗户上倒映出里面交缠在一起的身体,不断有女人的娇喘和男人的污言秽语传出。
  阮棠梨这才想起, 之前小桃花和她说,她以前的屋子被采莲住了。
  不多时,一个男人拎着裤腰匆匆走出来,满是横肉的脸上露出餍足的笑,粗鄙道:“小□□果真很骚, 就是被人弄多了下头都松了……”
  他说到一半就见在不远处站着的阮棠梨和水月,这人是低等奴才,虽然没见过阮棠梨,水月却是见过的,当下他就噤了声,哆哆嗦嗦向水月行了个礼就跑走了。
  水月虽未经人事,却也知道方才屋里发生了什么,当下就冷声道:“竟是在瑞王府行这等□□之事,明儿我就禀明了管家,将这两人逐出王府。”
  话音才落,水月就见阮棠梨抬脚往那屋子的方向走,俨然是要进去,她立即跟上,“姑娘,您是要进去?里头定是秽乱不堪,咱们还是回内院吧?”
  然而阮棠梨并未理会她,径直走入屋子。
  里头和她走之前差不多,只添了几件采莲的东西,榻上,采莲未着寸缕,只用一条肮脏残破的被子堪堪遮住下身。
  似是极为困倦,采莲的眼圈下乌青一片,脸色又蜡黄,这才过了几个月,却让她生生老了几岁,当时趾高气昂的模样亦是再也不见。
  采莲听到声响睁开了眼睛,却见来人是两个女人,她的眼睛咕噜噜转了一圈,当即就笑道:“真是稀奇了,连女人都要来找我,还是两个,女人之间……怎么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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