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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路朝做团宠[穿画] (陆溟曦)


  熠王眸光一闪,回过神来:“我方才是在想,既如此,便做得彻底一些,明日我会开始部属,设法让支持烈王的官员先一步提出皇子代政一事,至于我……”他瞥了聂羽熙一眼,“恐怕不得不将灼笙如何暴露身份、又如何殒命一事向父皇原原本本地交代一番了。只有如此,才能另父皇深感危机,相信漠亚余孽在我朝已成虎狼之势。只是介时难免提到羽熙,毕竟她是在我府上,当着众人的面下的手……”
  聂羽熙无畏一笑:“没事啊,你尽管提,原本也是需要上带我造的榨花生油的器械出巡,另外,我本人也必须跟着呢,先让陛下心里对我有个概念也不是坏事,我也好知道一下他对我的态度,免得到时候冷不丁将我提去问话,我反倒手忙脚乱了。”
  往后的谈话便再没有聂羽熙参与的份,如同上次商议将烈王诱入青楼那般,她只是提了个草案,那两位一言一语地将整个行动细化得天衣无缝,甚至已然将微服私巡的路线都规划了个大概。
  三日后,朝中传来喜讯,皇帝同意微服私巡的提议,随行人员除了熠王、还有齐溯、莫柒寒、陆尘煜、以及聂羽熙。想必皇帝心中对他们几人私交甚笃一事再清楚不过,也确实为避免熠王一党借机作梗而费尽了心思。
  聂羽熙倒是很欢喜同去的都是她熟悉的人,介时从戒指中取用物品也更方便自如,不用时刻藏着掖着。更令她欢喜的是还有一名资深太医随行,她这一路上也好顺便学上几招。
  不过也有个不太好的消息——皇帝似乎对她格外感兴趣。
  这位陛下本就对新奇事物格外好奇,年逾五十,还对各种新鲜玩物爱不释手,如今出现了令他耳目一新的女子,自然十分期待见上一面。
  如此一来,聂羽熙原本打算穿回男装,尽可能稀释自己存在的计划便泡汤了。
  齐溯似乎为此更为发愁,总在聂羽熙准备细软时提出些许意见——颜色太鲜亮的服饰不妥、外衣薄纱的服饰不妥、宫绦太精致的服饰不妥……
  最后不得已,聂羽熙向绵锦儿讨了几套最最朴素寻常,为下等婢女配备的服饰装进行囊,齐溯才勉为其难地许可了。
  聂羽熙撇着嘴,心底将他好好吐槽了一番——情人眼里出西施也不是这么出的,难不成还真以为她是万人迷,无论是谁见了都要神魂颠倒,连坐拥天下一等美人的陛下也不例外吗?
  皇帝将启程日期定在了十日后,并且当朝向文武百官宣布由烈王代政三月,而他将择选部分要员与他一同前往承安山庄“静养”。
  烈王因此气焰大涨,迅速故态复萌,在他看来这简直是自己不日就要成为太子的预兆,除了在皇帝面前还算小心谨慎,其余人等一概入不了他的眼,甚至熠王选出的那些官员也一并受到打压,要不是陛下有言在先,代政期间决不可私自调动官员,他简直恨不得立刻将文武百官都换成依附他的人。
  而熠王,则按照计划表现出明显的消极怠政,心存怨怼,甚至时不时与烈王争执几句,引得陛下大怒,当众宣布要将他带去一同“疗养”。
  此举一出,百官纷纷揣测陛下这是有意为烈王肃清障碍,大有扶持他继承大统之意,对烈王更是俯首帖耳、言听计从。
  十日后,所有事宜安排妥当——陛下扮作从东域边塞来的富商“殷老爷”,熠王自然是殷少爷,齐溯与陆尘煜当护卫,莫柒寒则是管家,段太医为殷府医官、聂羽熙是大丫鬟。
  为了行事低调不招摇,七人行分三辆普通的双马小车,一共六名车夫,除了御征,另五名也是齐溯从齐翱军内部选取的得力干将,全是能够以一敌十的精良,所有的车夫配备特制的鸟鸣哨,必要时可用来传递消息。
  至于马车的座次安排也是由齐溯一力负责,皇上与熠王自然是一辆车,考虑到陛下身体抱恙,段太医也与他们坐在一辆车上,方便时时照料。出于安全考虑,陛下与熠王的马车排列第二位。莫柒寒、陆尘煜同坐一辆马车,位于队伍最后。齐溯与聂羽熙同坐一辆车,打头阵。
  按照齐溯的部属,一行人先向东域行进,整个寻访将逆时针路过北域、西域最后到南域再回帝都,如此一来,他们便可混迹在东域边塞的跨国买卖人当中,开始“花生油”的推广,继而在反应扩大之前,及时将其推广到可能是漠亚余孽重灾区的北域。
  终于,万事俱备,三辆马车迎着朝阳,缓缓向东出发。


第78章 聂医官您请问
  聂羽熙能与齐溯单独坐一辆马车,自然心中欢喜,本以为舟车劳顿可以尽情打个盹,她大咧咧地取出一张懒人沙发搁在马车中间,作势就要躺下。
  不料马车却停下了。
  御征听见哨音拉停了马,一蹬腿,直直向后车方向飞了出去,问清缘由后又折返掀开车帘道:“老爷要大丫鬟过去一趟。”
  聂羽熙老大不情愿地收起懒人沙发,看了看外头,遥遥一望还依稀能望见帝都城墙上的岗哨大旗。无奈,才刚出城不久,想不到陛下竟如此心急。
  她提着裙摆爬上皇帝的马车,待门帘关严实了才伏跪道:“奴婢叩见陛下。”
  出行前,齐溯特地反复教导面圣礼仪以及君前用词的忌讳,再三告诫万一被皇帝叫去问话,先行跪叩大礼,继而伏跪不动,直到陛下允许她抬头。
  高高在上的君王近在眼前,聂羽熙难免有些紧张。尽管从熠王和齐溯的日常描述看来他并不是什么蛮不讲理的暴君,尽管连他的脸都没有看到,可她就是觉得自己被他那股摄人的目光压着,即便没有齐溯的提醒,她也抬不起头来。
  或许这便是古人说的“龙威”?
  终于,头顶上传来轻浅的几个字:“免礼,坐下说话。”语声并没有想象中那般肃穆威严,甚至听上去有些疲惫。
  聂羽熙叩谢后抬头看他,只一眼,不由地眉宇一蹙,好在迅速恢复如常。
  皇帝向熠王伸了伸手臂,熠王立刻会意,取出一个梅花锁:“父皇想问问你可知此物如何解法?”
  聂羽熙挑了挑眉,见熠王冲她点头,她才接过来,三两下轻巧地解开了。
  “看来殊勉所言非虚。”皇帝略带赞许地点头,“这些物件果真是你寻来的。”
  “是。”聂羽熙面上低眉顺眼,心底不停地盘算,若皇帝要问这些物件都是哪里来的,她得怎样圆谎才不算是“罪犯欺君”。
  而皇帝却完全没有追问的意思,点了点头便罢了,扬扬手:“朕有些乏了,你下去吧。”
  “是。”聂羽熙长长松了口气,起身行礼,弓着身子后退:“奴婢告辞。”
  退出马车前,她又忍不住偷瞄了皇帝一眼,他右手轻轻搭在肝部,面上疲态浓重,还隐隐皱了下眉。
  聂羽熙满心疑虑地回了自己的马车,刚上车,齐溯就从她脸上看出了疑云:“怎了?陛下为难你了?”
  “没有。”聂羽熙摇头,眉头仍旧紧锁。
  “你在为何事忧心?”
  “我……”聂羽熙深深吸了口气,谨慎道,“陛下的面色似乎有些异常,一直是这样吗?”
  齐溯立刻明白她指的是什么:“并非如此,陛下近来抱恙,面色确实有些泛黄。”
  “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致是从平成国作乱时起,陛下便时常觉得疲惫,后又因烈王宿在青楼一事大动肝火,自那时起便总说腹部隐痛,太医断定是操劳过度又急怒攻心,堵了肝气才会如此。开了药日日煎服,疗效却时好时坏。两月前开始面色不佳,太医诊断全因胃口不佳才导致气血不足。”
  聂羽熙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那也快四个月了啊……大人有没有办法让我和段太医聊几句?”
  她面容严肃,惹得齐溯也有些不安起来:“为何?”
  “我没有把握,不敢乱说。”
  “你先与我说说,我不告诉旁人。”
  聂羽熙长叹一息,小心翼翼道:“我只是有些怀疑,陛下……可能不只是伤了肝气那么简单。他面色和眼白黄疸明显、疲乏无力、食欲不振、肝区隐痛……我担心,他患了重病。”
  “以你的推断,会是何疾?”
  “我现在不能确定。有一种病叫肝癌,在我的那个时代也是不治之症,初期症状十分不明显,一旦自觉发病便已是膏肓。陛下目前的情形,与之十分相似。”
  齐溯轻颤着吸了口气:“若真是此症……陛下他……”
  “长不过半年寿命。”聂羽熙合眼叹息,握住齐溯的手,“你也别太担心,这只是最坏的可能。我毕竟只是远远看了一眼,并没有确诊。”
  “如何才能确诊?”
  聂羽熙想了想:“至少,要让我亲自摸一摸陛下的腹部。”
  齐溯点头,继而掀开车帘对御征道:“吹哨停车,你去把段太医招来,就说羽熙有些晕车,想找他讨一副药贴。”
  很快,太医上了马车,向齐溯作揖后静静等着他说明真实意图。聂羽熙除了古灵精怪,最出名的自然是精通医术,早已听闻她是齐大人身边的亲随医官,又在汉州水灾时带领一众医者救人无数,她救人的手法用药皆是奇绝,甚至传言她身负神迹,能迅速愈合伤口。早在陛下对她感兴趣之前,她的大名早已响彻医界。如此传神之人,又怎会对付不了区区晕车之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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