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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男主是我栽 完结+番外 (四夕云)


  这男人还真是记仇啊。
  谢天意笑意盈盈,找出鸡屁股递到他的唇边:“相公也快补补。”
  晏东篱的笑凝在唇边,脸色有些僵硬。
  明明两人都笑得和气,桌子上的其余人却觉得凉风阵阵,赶紧低头扒饭要当透明人。只有不怕死的晏南风向谢天意举起酒杯:“这顿饭看似家常,在晏家却着实不容易。弟妹当真好手段,兄长敬你一杯。”
  在晏家其他人跟前,谢天意还是要装装样子的,即使她下意识里有点害怕这个看起来很是老实的大哥。晏南风总是有意无意地在家人面前诋毁晏东篱,当着本人的面也是这样毫无顾忌,真不知是有多大仇多大怨。
  谢天意端起酒盏,脸上堆起真诚的笑:“大哥过奖了。阿素原先在家时,便曾听过两句儿歌。‘晏二郎,好风光,一枝独秀压海棠。’阿素如今能嫁给东篱,当真是三生有幸。即便有些不顺,我也定会和他共进退。”
  虽然她和晏东篱互相看不顺眼,但是在别人跟前,还是要给足自家相公面子的。
  晏南风讪笑着坐下。在这当中始终没有抬头的晏东篱,突然仰脖灌下大口酒水。
  新媳妇在第一天就把儿子领回来吃了顿团圆饭,晏夫人很是满意。用完饭后把她留下来,明里暗里地让她再接再厉,赶紧征服晏东篱赶紧给晏家多生几个大胖小子。
  谢天意笑得僵硬。晏东篱只答应安分三天,照目前的形势,三天内要实施以上操作的可行性几乎为零。
  天色渐渐黑下来。屋里头只剩下互相无视的一对男女。晏东篱一杯接一杯地啜茶,谢天意则并起三把靠椅,在上面铺了一层被褥。她躺上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伸出脑袋对男人道:“看在你表现得不错,床就让你给啦。快些把蜡烛熄掉,有亮光我睡不着。”
  她把脑袋缩进被褥里。耳边听得一阵窸窣声响,然后重新变得静悄悄。
  她心里清楚。晏东篱现在还很是讨厌她。她要是强行靠近,只怕适得其反。
  床上的人儿直到夜半也没睡着。脑袋里不时闪过父母亲额角的白发,欣慰的笑颜,这些都像是一根根尖利的细刺,扎在他的胸口和眼角,惹得一阵刺痛。
  他伤害他们,却自己更痛。
  他摇首低叹。耳边却传来咕咚一声闷响。
  谢天意睡得迷迷糊糊,翻个身就从靠椅上摔了下来。屁股跌得生疼,她揉两把又重新躺了上去。听得女子小声抱怨,晏东篱便记起她一脚踢破屋门的雄姿。
  独身闯进松竹馆,说的话能把他噎个半死,却又在人前极力维护他。晏东篱唇角微翘。可不就是个横冲直撞的乡野丫头么。
  同时间晏大少爷的屋子里却传来清脆一声裂响。摇曳烛光下,晏南风的五官有些狰狞扭曲:“见到东篱回来,爹娘竟高兴成那样子。就算我做得再好又怎样,他们也都看不见,心心念念的全是东篱!”
  似乎是见惯了相公这副样子,大少夫人冷哼一声:“所以我不是说了嘛,趁早挪些银子出来做自己的行当。要是老俩口以后分的家产厚此薄彼,你这些年可不都是为了老二白忙活么?”
  晏南风咬牙,终于下了决心:“不错。我也是时候该为自己打算了。”
  ……
  屋外头传来婆子压低的嗓音:“少爷少夫人可醒了?老奴要进来服侍梳洗了。”谢天意一个激灵,连忙从靠椅翻下来,再顾不了晏东篱的感受,滴溜溜滑进了被窝。
  晏东篱被惊醒,桃花眼还兀自带了几分朦胧睡意,里衣微敞,几缕墨发缠绕在如玉的肩上,真是撩人得很。谢天意顾不得欣赏这美人初醒图,赶紧竖手指嘘声:“快闭上眼睛。”
  话音刚落,门便被推开了。
  婆子看着在床上交颈而卧的一对小夫妻,嘴角扯出个欣喜笑容,后退几步,悄悄带上门去跟晏夫人报喜了。
  不觉间两人已经靠得很近,呼吸皆能相闻。谢天意悄悄松了口气,把身体往外头挪了挪:“咱们分开睡的事情要是让婆婆知道了,她一定会很伤心。你就配合一下,把这三天的戏份做足吧。”
  晏东篱没回答,翻个身把背晾给她。
  切,看来这男人还在为着那块鸡屁股生气呢。
  用过早饭后,晏东篱便显得愈加漫不经心。院子里的山茶正开得热闹,他的眼神轻轻掠过,眉头却紧缩。谢天意走到他身边:“是不是想时歌公子了?”
  男子脊背略僵硬。
  谢天意推了他一把:“那就去见他啊。”她阴测测一笑,“但是要带上我喔。还是那句话嘛,相公去哪我便要去哪。”
  两人出了府门。管家偷偷去告知了晏荣,多嘴问道:“老爷,要不要跟昨天一样派人跟着?”
  晏荣略沉吟下,还是摇摇头:“罢了,有阿素在,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
  ……
  松竹馆今日有些稀奇。门外打手统统不见,里面却传来一阵吵闹声。晏东篱沉了脸色,大步走了进去。谢天意赶紧小跑着跟上。
  内堂里的小倌和客人围了一圈。包围圈里的正中站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大腹便便脸红耳赤,另一个半躺在地上,脸上满是痛苦神色。谢天意定睛一看,这躺在地上的,不正是昨天来拉她的那个小菊花么?
作者有话要说:  一年冬天,罗素发烧了,脸红扑扑。晏东篱一进来用手摸她额头,摸了30秒换另外一只手,然后这破相公说:真暖和。
  

☆、狂傲新妇

  昨天见过的那个俊美青年低声解释了什么,胖子却愈加不耐烦起来,直接拿手推了他一掌:“你一个管事的,还不够格跟老子说话。快叫你们的主家出来!老子是花了银子的,没理由来受这腌臜货色的气!”
  青年垂眼去看仍在低泣的小菊花,最终还是噤了声。
  晏东篱拨开人群走了进去,抱拳对那人道:“不知云树如何得罪了阁下?”
  胖子眨着细缝眼打量了他一番,突然嘎嘎笑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晏家二郎。”他向晏东篱靠近了些,“二郎何时玩腻了时歌便知会我一声。时歌的身子,我可是遐想许久了呢。”
  谢天意心道了声不好。喜欢的人被这样诋毁,晏东篱定然是不能忍的。她踮脚去看他,果然唇线紧抿,眼底烧得通红,垂在两侧的手掌已经紧握成拳。
  可千万不能在这里滋事打架,要是传到外头去了,旁人不了解事情因由,只怕会编排出许多难听的谣言。虽然晏东篱已经把正面形象统统丢给狗吃了,但是他背后还有整个晏家,还有对他尚且抱了许多期望的父母。
  她抬手扯了晏东篱一把,同时上前一步道:“二郎明明在问你为何打人,你却东拉西扯净说些有的没的。莫非公子你是听不懂人话么?”说话时已经费力扶起小菊花,把他往管事青年的怀里一塞,“这里没你的事了。快回楼上去。”
  胖子气得脸上横肉直哆嗦,上前一步便想打她。但又见她衣饰华美精致,神情也是镇定,真怕是有什么来头的人,所以当下只得喘了两口粗气,将抬了一半的手臂硬生生撤回。
  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两圈,胖子稳下心神,抱臂冷笑:“看小娘子如此自在的模样,应该不止一回进出这松竹馆了吧。也不知你家相公是谁,竟能受得了这窝囊气。”
  女子神色淡然,甚至弯唇向他甜甜一笑:“劳您关心,我相公挺好的,最起码还能听得懂人话。”
  围观的人噗嗤笑出声来。晏东篱脸色一僵。这是夸奖么?好的就算是夸奖吧。
  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女子一再嘲讽,胖子再次涨红了脸,眼看着就要掀桌动手。谢天意缩了缩脑袋,不动神色地后退一步。斜斜里却伸出一只手臂,将她轻轻揽在了身后。
  谢天意抬起眼睛。晏东篱的衣袍温柔擦过她的侧脸,他身上有好闻的松木香味。
  正好管事的青年下楼来,晏东篱吩咐他:“把这位公子在松竹馆花的银子加倍退还。”同时神情换作一派和气,向胖子温声道:“这样的话,公子可还满意?”
  胖子还未答话,他已经继续道:“公子若还要纠缠,晏东篱奉陪到底。”
  谢天意偷偷挪到一旁去看他。和昨日那个神色倦懒的家伙不同,这时的晏东篱一袭黛蓝锦袍,神情冷傲立于内堂中央,脊背挺直如同修竹,眼神炯然逼视对方。
  也许这才是他本来的样子。
  晏东篱的盛名虽不复往昔,但是池州首富的身家背景摆在那,要是真和他过不去,自己以后在池州的日子定然难过。想到这里,胖子脸上已经现出几分畏惧,恰好管事递过几块银子来,他慌忙接过,然后像是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赶似的,狼狈离开。
  看得一出好戏的客人纷纷散去。谢天意正歪了头若有所思,晏东篱却转身向她,微启了唇像是有话要说。他身量修长,她要把脖子仰得发酸,才能正正好对上他的眼睛。
  楼上却传来一阵轻微咳嗽。夫妻俩同时看过去。
  时歌拢指覆在唇边,清秀的小脸有些苍白。察觉到晏东篱关切的眼神,轻轻扬了唇角微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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