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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脱穿越,买个将军当家奴
穿越过来当驴马(1)
开篇絮语:此文是鸟儿2011年准备写的欢脱文,曾首发于他站万字,与皇上、王爷、宫斗、宅斗有些不同,更像是一篇“爱情欢喜剧”的文。写了开篇万字后因为正赶着写盐巴上架的现代文,便搁置在一旁。等想再拿起来写时,却没了感觉。一发不可收拾的掉进了宫斗、人性角逐的纠结文中,呵呵
写过人性黑暗与挣扎的几篇文后,鸟儿身体状况和心理状况都有些“阴暗”,极度渴望走向“光明”,仔细回味了当初欲开这篇文时的欢脱心境,慢慢又找到了当初的感觉,所以现在经过修改和重新整理大纲后与大家一起步入女主欢脱的穿越新人生中去!
此文为鸟儿原创,架空历史,人物欢脱、语言亦古亦今,纠结于历史和语言的亲们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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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这个历史上无记载的朝代三年后,花无缺认命了!
从灵魂附到这个十四岁小丫头的身上开始,她便开始了如驴似马的生活,直到如今的十七岁,她已经不希冀着会在这个世界里遇到什么白马、黑马王子了。
“无缺!无缺!”急惊风似的大哥花富山又张牙舞爪的从外面跑了进来,手里还拎着滴油的油漏子。
拨着算盘的花无缺眼皮抬也不抬一下地问道:“又发生什么事了?”
“大事!”花富山扑到桌子前瞪大牛眼,“天大的事!”
“哦。”快速的用毛笔记下算盘上的数字,花无缺合上帐本、收起算盘,把桌面收拾干干净净,然后抬眼看着自己神经脆弱的大哥花富山。
据那个性情堪与刘备相媲美的老爹耿有财说,眼前这个还算得上是美男子的年轻男子是她一奶同胞的兄长,因为老爹是入赘到花家,所以她和大哥都随了母姓。
“无缺!这次新进的油竟然能打二十三提壶!”花富山惊奇的嚷道。
“然后呢?”花无缺耐心地等着自己的大哥说出一些有用的话来。
“然后?没有然后了啊?”花富有抓抓头不解地看着妹妹,“就是过去进的油只能打十八提壶,所以……”
“所以现在我们多赚了五提壶的油钱!”拍着桌面站起来,花无缺真想敲开花富山的脑袋,看里面是不是装着豆腐渣!“也就是说,你以后给客人打油时给我小心点儿!若是卖不出二十三提壶的钱来,你就不要再去书铺买书!”
百无一用是书生!要不是当年累得快要死的她让老爹选,要么她嫁人,要么让大哥到店里帮忙,这个蠢书生还窝在房里天天摇头晃脑的背书呢!屁!连个秀才都没考上的草包!
被妹妹恐吓的花富山灰溜溜的去前面照看店面了。
花无缺揉揉额角又坐下来,翻出昨天盘货的记录,准备看看要进些什么货,有些供货的商人因为合作久了,开始在给花家的货上作手脚。这样的合作者要么给点教训,要么快点撇掉!
“无缺!无缺!”女子的娇呼婉若鸟啼,听得人心生怜惜。
叹口气,花无缺合上盘货记录看着门帘子。
等了很久,帘子才被一只素手挑开,一名穿着水绿衣裙的柔弱女子站在门口,双眸含泪、泫然欲泣。
“无缺!”继妹赵铃儿挪着莲步来到花无缺的面前,大眼里的泪珠滚落下来。
“铃儿,发生什么事了?”花无缺看着今天穿着异常清丽婉约的赵铃儿,多少能猜到继妹为啥哭。
果然,赵铃儿拉过一把椅子坐在花无缺对面,然后扑到桌子上开始哭起来。
这位继妹是老爹在娘亲花氏去世几年后继室带过来的拖油瓶。
“陈公子……陈公子约人家游湖……”赵铃儿哽咽地道,“我到约定的湖边时却看到有一个女人穿着和我一样的衣裙!”
“然后哩?”花无缺眨眨眼,她也想哭。
“人家不要嘛!人家不要穿和别人一样的衣裙!你给我十两银子,我去订做……”
“你给我适可而止吧!”花无缺又拍案而起怒瞪着赵铃儿,“这个月你已经花了七两银子做了三套衣裙!明明就是你看着别人穿着漂亮,让裁缝按那个样子做的,到头来还说有人和你穿一样的!你这个抄袭者!这个月没钱做衣服了!如果你再哭哭闹闹,我就把你做的另外两件拿来穿!我不怕撞衫!”
赵铃儿张大嘴看着发怒的继姐,漂亮的鹅蛋脸上还挂着泪珠,分外惹人怜爱。
抹了抹眼泪,赵铃儿站起身小声地道:“那……那这个月就算了。”她知道继姐的脾气,说一不二!
赵铃儿嚅嚅的朝后院走去,在门口时想到什么似的站住回头看向花无缺问道:“无缺,什么是撞衫?”
“铃儿,我记得你答应这个月交给我的鞋面还没绣完吧?”花无缺沉下脸道,“后天再不交工,我可要扣你的……”
“哎呀,人家知道啦!”赵铃儿嘟起嘴挑帘跑走,她可不想被继姐削减零花钱。
唉!老天爷啊,就算已经三年面对这样的兄长和继妹了,她还是有些累啊!
坐下来再次翻开盘点册子,花无缺想在晚饭前快点做完这些活儿。
“无缺!无缺!”一阵猪嚎似的叫声从后院传来。
好吧,好吧!
花无缺再次认命的转过身看着通往后院的门帘子。
不在一会儿帘子被粗鲁的挑开,一个矮胖的男人手里拿着炒菜的铲子、满脸漆黑、身上的衣服也有大片的黑迹,他的身后还跟了一个小黑炭团儿。
“爹!您和富有这是怎么了?”花无缺的脸色一变,从椅子上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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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休息久了就会变懒,变懒后再码字就更懒……
先占个坑位,边看书学习边囤字,也免得总断更。
穿越过来当驴马(2)
耿有财是这副身躯主人的老爹,也是花家入赘的女婿。所以与第一任老婆生下的孩子都姓花!
花氏一死,耿有财苦熬了几年拉扯儿女实在艰辛,又续了弦,便是赵铃儿的母亲--寡妇梁氏。
与梁氏恩爱过了几年日子,又生了一个儿子,终于使耿家香火有了后续,可惜梁氏命也薄,生下耿富有第二个年头便病逝了,那时候花无缺也不过七岁。
之前一些花家的事都是穿越过来后她--苗冰从身边这几个人嘴里探听来的。
花无缺从小便照顾父亲、兄长、继妹和弟弟,帮助父亲打理花家的粮油铺子。
十四岁那年,花无缺去河边洗衣服不小心落水,被救上来后身体里的灵魂就是苗冰了。
苗冰不得已继承了花无缺的辛劳命运,但作为穿越女来说,她的理念肯定是不会过于“任劳任怨”了。
耿有财的脸上出现两条白色的小沟,他……又哭了。
“无缺啊!爹真是没用,做饭时不小心踩到木头,把蒸好的饭扣在了地上!”说哭就哭的本事是耿有财的独门绝技!据说当年花氏就是被耿有财的痴情泪眼打动才嫁给他。
弟弟耿富有呆愣愣的站在父亲耿有财的身后,望着已经涉临爆/发边缘的异母姐姐。
“把饭拾起来,不准扔了!”花无缺跳脚地道。
虽然她家是做米油生意的,也不能浪费!
“没扔没扔!”耿有财连忙挥着铲子,他最怕大女儿露出这么凶巴巴的表情了。
“爹您摔倒了,富有怎么也黑漆漆的?”花无缺指着像在煤堆里打过滚的弟弟质问道。
“呜……”耿有财回头看了一眼儿子又哭了,“富有是为了扶我,不小心也摔倒了,我们爷俩就在灶前……”
“行了行了,爹,您和富有去把还能吃的饭拣拣,用水洗洗,晚上我们吃水泡饭吧。”花无缺觉得自己该改名字,叫花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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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嘣!”牙齿与石子相摩擦发出令人起鸡皮的声音。
饭桌上所有的人都看向一脸痛苦的花无缺。
这是她今天晚上吃到的第七个石头。
桌上有人又发出抽泣声和叹息声。
花无缺的表情更痛苦了,吐出嘴里掺了石头的饭无奈地瞪了一眼老爹,“爹,您别哭了。”
“都是我不好,把饭扣在地上……”耿有财老泪纵横地捧着饭碗道。
唉,如果不是她穿越来的这个朝代和地方没有代哭丧这项职业,而且请人代哭丧是会被鄙视的行为的话,花无缺还真想推荐她爹去给人哭丧了。
起码让他那充沛的泪水换些钱回来!
“说来也奇怪,为什么总是无缺吃到石子呢?”赵铃儿摆出一副天真不懂的样子歪着头道,“我怎么一个也没吃到?”
瞥了一眼赵铃儿面前桌上被挑出来的石子,花无缺捂着腮帮子皱眉。
那是,你从上桌开始就挑石子,现在一口饭也没送进嘴里呢吧?
我哪有那个工夫!还有很多事等着她去做啊!
站起来走到水缸旁舀起一瓢水漱漱口,花无缺又回到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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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各种求……不变的打滚。
穿越过来当驴马(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