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富山被喷了一脸的唾沫星子,嚅嚅的不敢说话。
“无缺,什么叫恐考症?”赵铃儿最喜欢问花无缺那些新鲜词儿都是什么意思,因为她以前从来没听过,很想在和其他女子聚在一起时讲出来卖弄。
转过身白了一眼继妹,花无缺疲惫地道:“就是害怕考试,一到考试的时候就会莫名其妙生病或不舒服的病。”她走到摆在院子里的椅子上坐下,“反正以后体力活交给赫鹰做,你们也不准偷懒!”
大家都应了下来,各自回房或到店里去。
“大哥!”花无缺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叫住准备去店里看店的花富山,“找两件你的衣服出来给赫鹰穿。”
花富山转身又往自己的屋里走。
又看向赫鹰,花无缺嫌恶地道:“赫鹰啊,你自己烧水洗一洗,把自己收拾得干净利落一些,下午跟大哥熟悉一下铺子的情况……对了,厨房的锅里应该还有热过的馒头,饿了就吃。”
赫鹰看着好像很累的花无缺,低头应声,“是。”
“还有啊。”花无缺又想起一件事,“那个你不要以为我们家都是一些老弱病残,其实我们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隐退江湖在此开个小店打发时间。”
“是。”赫鹰声音平板地应道。
“所以你不要想着逃跑,也不要想着对我们怎么样。”花无缺继续恐吓着赫鹰,“若是有矛盾呢就找我来谈,我会开解你……”
“是。”赫鹰抢先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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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把男猪角设成“沉不可测”型好了。哈哈哈
洗澡等于整/容
花无缺看了一会儿赫鹰,而赫鹰也老实地站在她面前一动不动。
最后,花无缺满意的点点头,“那好,你就先拾掇一下自己吧。”站起身,她准备回房睡个午觉,没有好的休息,她就没有灵活的头脑。
望着花无缺的背影直至消失,赫鹰的双眸里闪过笑意。
这个女人挺有趣的!
**??????
这……这个男奴是洗澡去了还是整/容去了!
花无缺全家目瞪口呆地看着换上花富山的衣衫后尴尬的赫鹰。
赫鹰比花富山高出很多,也比花富山微微结实一些,所以穿上花富山的衣服袖短裤短不说,手臂处的衣袖撑得像要胀开,而且……
花无缺歪了一下头,扫了一眼赫鹰身后那可疑的隆起。
他的屁股也这么翘吗?大哥的衣衫应该不至于瘦成这样吧!
“无缺。”赵铃儿含羞带怯、咬着手指头地扯了扯花无缺的衣袖,“他就是你买来的男奴啊?”
花无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拍开继妹的手往旁边挪了两步白了赵铃儿一声道:“你别对他发花痴啊!他可是贱/奴籍!”
赵铃儿回翻两个白眼给花无缺,一转身哼声道:“谁会喜欢男奴啊!我只是问问!”言罢,用比平时更大幅度的姿态扭腰摆臀的往自己屋子走去,跟花无缺久了,也知道“花痴”是什么意思。
死花痴!少放点浪你会死啊!小心把腰扭折了!
望着赵铃儿刻意的走路姿势,花无缺腹诽着。
耿有财走到赫鹰面前,抬头看了一眼面前这名男子的脸,嗫嗫地问道:“你的胡子呢?”
“回老爷,刮了。”赫鹰说话的口音仍然带着一丝外域的感觉。
“哦哦。”耿有财围着赫鹰转了一圈,也注意到束了腰带后,赫鹰的臀部非常突出,又圆又翘……
花无缺揉了揉眼睛,再睁开看到的还是一个在二十一世纪堪称混血帅哥的男人站在后院天井里。
洗去脏污露出小麦色肌肤的赫鹰相貌惊人的英俊,棱角分明的脸部线条、漂亮深遂的大眼、微卷抵肩的黑发……她是拣到宝了啊!
这么帅的男人往店里一站,还不勾搭一大票大妈大婶来买米面!花无缺心里简直乐翻了天!
“你怎么长得这么丑啊!”耿有财在彻底打量过赫鹰之后走回到女儿的身边摇头叹道,“这往店里一站,还哪敢有人来买东西啊!”
噗!花无缺差点从台阶上滚下来,垂着眼皮看向身侧与自己差不多高的老爹,他哪只眼睛看到赫鹰长得丑啊!
“无缺,要不让给他戴着面具吧。”耿有财不满意地道,“跟你大哥简直没法比!”
松开环着的手臂,花无缺朝赫鹰走去,在他的面前停下。
发现他真的挺高,用二十一世纪的身高测量标准来说,起码得一米八左右,而自己这副娇小的身躯才到他的胸口,头顶连赫鹰的下颚都没到。
“爹,我们家买他是来当力工,不是请他来当小倌馆的倌爷,长得美与丑不重要,大哥长得俊俏,却连袋大米都扛不动,好看当饭吃啊!”打击自家人的自傲心与愚蠢快成为花无缺穿越过来后唯一的乐趣了。
虽然这是一种恶趣味,甚至是恶劣的行为,但如果她乏味的过日子真的会疯。
“衣服有些小,先凑合着穿吧,我改两件大哥的衣服给你就好了。”说完,花无缺拍拍赫鹰结实的手臂道,“先去铺子里帮忙,不懂的问我大哥。”
赫鹰垂眸看着娇小的花无缺,又看看她搭在自己手臂上的小手,她是在勾搭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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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反目(1)打赏加更
“无缺,你在给那个男奴作衣服?”赵铃儿靠过来看着花无缺手中正在缝的衣衫。
“不是给他作衣服,是把大哥的衣衫改一下给赫鹰穿!”别搞得她也花痴似的行不行!
赵铃儿撇撇嘴坐回椅子里用木梳梳着自己的乌黑顺滑的长发,梳了一会儿后又忍不住问道:“无缺,我记得你说过晚上睡觉做什么膜的对皮肤好是吧?”
“面膜。”花无缺随口答道。
赵铃儿放下木梳又跑到花无缺身边蹲下扒着继姐的腿娇声地问:“那个‘面膜’……怎么弄啊?”
“黄瓜、鸡蛋、蜂蜜、面粉什么的混合一起吧……”专心缝衣服的花无缺也没多想随口说了几样东西。
赵铃儿抿嘴一笑,跳起来跑到衣柜前,随手拽了一件外褂子套上便出了门。
哎哟!她的眼睛啊!
花无缺揉了揉眼睛,这蜡烛的光没办法和电灯比啊!
打了呵欠,她草草的又缝了两针便收拾收拾上床睡了,根本没发现继妹赵铃儿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
“啊!!!”
冲破云宵的叫声惊醒了所有睡梦中的花家人,也吓到了正在天井里打拳的赫鹰。
“怎么了!怎么了!”耿有财披着外衣从屋里窜出来,后面跟着睡眼惺忪的小儿子耿富有。
“爹,好像是无缺她们屋!”中间的房门也被人拉开,花富山一只脚赤着穿鞋,另一只脚上蹬着白袜,慌张的指着妹妹们屋子的方向。
耿有财一手握拳的砸在另一只手掌上痛心疾首地道:“我就说无缺不该买那个男奴,恐怕是那小子色心大起,对无缺和铃儿……”
“老爷,您是在说我吗?”打着赤膊的赫鹰走上前,好笑的看着这父子三人的狼狈。
“哎?你怎么在这儿?”耿有财吓了一跳,靠在墙上看着麦色肌肤上流着汗珠的男人。
赫鹰挑挑眉,难道他真的应该在花无缺和她继妹的房里不成?
“啊!!花无缺,我要杀了你!”赵铃儿的惨叫声在大清早显得格外凄厉。
所有的人都朝花无缺和赵铃儿的屋子奔去,刚到门口迎面就飞来一团黑物。
耿有财和花富山抱着头一矮身子,赫鹰反应快的伸手抓住飞来之物,仔细一看是件衣衫。
“是你自己乱弄,关我什么事!”屋里传来花无缺气急的声音,“你不要胡闹了,赵铃儿,小心我扣你的零用钱!”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赵铃儿尖叫着,“我要抓花你的脸!用绳子勒死你!然后剁碎包成人肉包子吃了!”
句句狠毒,听得耿有财父子三人直打冷颤,想进去阻止却又害怕,因为里面的两个人都不简单!
这时,从屋里跑出一个白影来。
耿有财一拉小儿子闪到门的一侧,花富山的腰痛此时也不是问题,一侧身闪到另一边。
赫鹰刚想也闪开,却看到白影后面举着一盆/花、披头散发、狰狞可怕的赵铃儿!
逃命的花无缺一头撞在赫鹰的身上,坚硬的胸肌撞得她头晕目眩。
赫鹰抱住花无缺往旁边一跳,赵铃儿手中的花盆便擦着花无缺在空中飞舞的黑发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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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果然新文无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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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反目(2)
窝在赫鹰的怀里喘着粗气,花无缺惊魂未定,暂时还不知道自己处于什么状态。
“花无缺,你纳命来!”脸蛋又红又肿的赵铃儿提着罗裙,手里举着一把剪刀冲了过来。
“铃儿!铃儿!”耿有财只能在一旁干着急的喊,却不敢上前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