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缺从赫鹰怀里回过头,望到那雪亮的剪刀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这赵铃儿是来真的啊!
赫鹰皱眉的看着撒泼的赵铃儿,沉声问道:“老板,我制服小姐行不?”
“行!行!快制止她!”花无缺把脸埋在赫鹰的怀里胡乱的喊着。
“好!”赫鹰抱着花无缺闪开赵铃儿扎下来的剪刀,然后一个后踢!
“啊!”院子里有三个人发出了这惨痛的声音,除了手腕子被赫鹰踢脱臼的赵铃儿外,就是始终躲在一旁看热闹的耿有财和花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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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赵铃儿嘤嘤的哭泣着,花无缺揉着太阳穴坐在天井里的石桌前。
耿有财不时站到屋门口往屋里看两眼,然后又退回来。
“铃儿的脸是你弄的?”耿有财小心地问大女儿。
虽然从小亲生女儿与继女就不是很合,但两个人都没有坏心眼儿,打打闹闹过后就好,这两年赵铃儿的态度似乎更是有所转变,整天粘在花无缺身边问东问西,耿有财还以为两个女儿终于像亲姐妹了呢。
哪成想,今天早上就差点儿出了命案!
说到命案,耿有财就想到赫鹰那一个回身踢,真叫一个狠!
“爹,我们所有人都没吃早饭,有在这磨蹭的时间,您不妨给我们做点饭吃吧。”花无缺哀求自己的老爹行行好,别再缠着她了。
耿有财见大女儿烦躁的模样,知道此时不是问话的好时机,便真的去做早饭了。
不大一会儿,耿富有陪着老大夫从房里出来了。
“大夫!”花无缺迎了上去,担心地问,“我妹妹她没事儿吧?”
“谁是你妹妹!花无所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恶毒女人!”赵铃儿在房里嘶声喊着。
呵呵……花无缺朝老大夫尴尬地一笑。
老大夫捻着胡子道:“令妹脸上红肿怕是吃什么或是用什么不服,起了疹子,服几副我开的汤药就能好了,但是……”
“但是什么?”花无缺的心一紧,难道还留下什么后遗症了不成?
要是赵铃儿因为这后遗症嫁不出去,她岂不是要养那个花痴一辈子?然后天天受她的折磨?
一想到这些,花无缺浑身起鸡皮疙瘩。
老大夫皱紧眉头压低声音道:“但是令妹右手手腕脱臼才是重伤啊。”
呃……花无缺摸了摸鼻子低下头。
“按老夫多年行医经验来看,令妹的手腕是被人踢断的吧?”老大夫猜测地道。
花无缺点点头,瞥到弟弟耿富有一脸崇拜的望着老大夫。
“脱臼事小,但令妹整支小臂都红肿起来。”老大夫摇着头叹道,“方才为她接上手腕时见其很痛苦,老夫怕其小臂上的骨头也有伤。”
完蛋了!花无缺顿觉头顶天雷滚滚,她要养赵铃儿一辈子了!
付了诊金,又让老大夫开了方子,花无缺让弟弟耿富有送老大夫出门,自己则悄悄跑到房门边往里看着。
赵铃儿躺在床上,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醒着,花无缺没胆子进去看。
想了想老大夫说赵铃儿脸上的红肿是敏感症所致,搞不过就是现代人的过敏吧?
她是怎么弄的呢?花无缺叹口气退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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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外就双更哦。
认清老板的真面目
赫鹰总觉得有人在看他,可四处扫视了一圈后,除了坐在柜台里看书的花富山外,铺子里便没有别人了啊!
将新米和陈米分开摆好后,赫鹰用手背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然后又拿起一旁的抹布开始擦拭店里称和桌面、柜面。
又是那视线!赫鹰敏锐的感觉到了有人在偷窥,他身体紧绷猛的一扭头!
抓到了!街对面烧饼摊的老板娘正偷瞥他!
摇摇头,赫鹰觉得自己有些自作多情,又开始擦着称钩子。
“赫鹰啊!”花无缺挑开后院与铺子相连的帘子探出头来,“你过来一下!”
柜台里的花富山忙扔掉手里的书,把算盘拨得叭叭响。
虽然看不到柜台里的情形,但花无缺还是撇撇嘴,她大哥能在店里坐镇帮忙看着货,她就已经很满足了,平时凶巴巴的骂大哥无能,但私底下对大哥偷懒看闲书的事其实她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赫鹰放下抹布又看了一眼对面摊子的女人,对方正摸着鬓角的发丝也偷眼看他。
到了后院,赫鹰规矩的站在那里,花无缺拿着昨晚改得差不多的衣服在他身上比来比去。
淡淡的清香飘进赫鹰的鼻子里,他低头看着正围着自己转来转去的娇小女人。
她真的很娇小,早晨抱起她的时候觉得仿若无物。
比起赵铃儿喜欢梳复杂的发髻来,花无缺更喜欢简单的发式,象征性的在头顶梳了个髻,女子散发是不端装的表现,所以她便直接用发带在后面扎了起来。
“唉,不行啊。”花无缺叹口气把自己改的衣服扔到石桌上,环着手臂着恼地看着赫鹰,“没事你长这么高这么壮作什么!我大哥的衣服改了你也穿不上。”布料尺寸在那里,她这个手仅比脚灵活一点点的女人,实在没办法改出合适的尺寸来,更是指望不上赵铃儿。
若是花钱给赫鹰做两套衣服,她又不甘心!
看着石桌上袖子上接了一块、裤腿接了一条的衣裤,赫鹰恍然大悟。
原来自己的老板在为他的衣服发愁。
“你是奴隶,又没工钱好扣,给你做衣服……”花无缺丧气的坐在石凳上翻着眼睛,“不如这样,你先凑合着穿几日,我给我爹和大哥各做一套衣服,然后拿着他们不穿的衣服让裁缝店的老板给改改!”若是平白拿去让人家改是要收钱的,眼看近冬,若是借着给父兄做衣服让裁缝店给少收钱、甚至免费改一改总是可以的。
“谢谢老板。”赫鹰恭敬地道。
看来这个女人心地还算不错,并没有多黑心肠。
“那件衣服。”赫鹰指了指石桌上的衣服和裤子、外衫,“我自己改改。”
“哎?”花无缺跳起来瞪大眼睛,“你自己会改?”
赫鹰笑笑道:“会一点儿。”
“早说嘛,那还给我爹和大哥还做什么衣服啊!你都拿去自己改吧!”说完,花无缺把那堆衣物和针线箩往赫鹰怀里一塞,“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先干活,晚上再弄!”
说完这些,花无缺顿觉轻松,哼着歌就往米仓走去,她的小帐房就在里面。
这个女人心地还算不错,就是太吝啬!
赫鹰看看手里一堆东西,在心底补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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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哈哈,感觉女主的戏份好重。。。。
背着主子打野食
“嗯……喝!”男人压抑的低吼后,小屋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抽离自己的身子,赫鹰毫不留恋的开始穿衣裤。
一只女人的手臂像蛇一样从后面滑上他结实的小麦色胸膛,伸开的五指在汗湿的肌肤上滑动。
“再多留一会儿嘛。”女人故意捏出娇滴滴的声音哼哼唧唧。
嫌恶的扯开女人的手臂,赫鹰提着裤子站起来,然后开始缠腰带。
见赫鹰没有再留一会儿的打算,女人也从#已屏蔽#被褥里爬出来#已屏蔽#。
正是粮店对面烧饼摊子的老板娘!
抓起来时放在桌上的布包扔给烧饼摊子的老板娘蔡银花。
“帮我把这两套衣裤和褂子改一改,后天我过来取。”赫鹰整理完毕走向门口。
“等一等!”蔡银花叫住赫鹰,也不披件衣服便赤条条的下了床,扭着肥/臀颤着硕乳走到桌前点燃油灯。
打开布包看到里面七成新的衣服和褂子,蔡银花撇撇嘴道:“那个泼辣货对你还不错嘛。”口气里酸味十足。
手指已经触到门栓的赫鹰回过头看着摆弄衣服的蔡银花。
“明天我还要早起做事,后天过来时再听你说。”说完,他拨开门栓拉开门没入夜色。
“哼!”蔡银花从布包里拿出那几件旧衣服扔到地上,“破烂.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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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赵铃儿浑身的杀意使花无缺不敢回房过夜,只能赶大哥去和老爹与弟弟挤一间屋子,她住进了花富山的屋子。
早起一向不是花无缺的习惯,她更喜欢晚睡。
晚睡的猫儿有鼠吃,晚睡的人儿有戏看!
花无缺坐在天井里正在望天儿,就听到自家后院门发出细微的声音。
有人?是贼?
敏捷的钻到石桌下面,花无缺偷偷向外看着。
月光虽不是很明亮,但仍是能够看到天井里的情况。
一双结实的腿进入花无缺的眼帘,她一眼就认出这双腿的主人是谁!
那两条吊着的裤管充分显示着双腿的主人就是自己新买的男奴赫鹰!
大半夜的他不睡觉跑出去做什么?而且是什么时候跑出去的?全家没个人知道!
如果他想逃跑,恐怕花家人得明天中午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