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关于评论区问啥时候完结的问题,因为我也不知道所以就不做回复了,在这里统一说一下:
1.感情线没有成长线那么长,但是也不会让他们突然在一起。应该会拉扯个几万字(?)至于是几万字我也不敢打包票,我一立flag就绝对实现不了!而且我私心喜欢看暧昧期,所以会尽可能地让妹多折磨折磨哥哥。
2.思宁的成长线还没有结束,这个不会写的和前面一样面面俱到了,但是也是要写的。之前一句话简介我写的是少女日记,所以会写她的褪变。但应该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大女主剧情,而是…好了不说了。
3.许愿50万字能完结(哭)小于50万也可以(大哭)
收到江译白的信息时, 葛思宁刚发完邮件。
她要采访的编辑在出版行业小有名气,很多大热书籍都是她的手笔。学姐给葛思宁牵线,但不是直接能和本人接触,而是有一个去年刚毕业的、也是新闻专业的学长现在在当她的助理。
葛思宁去联络了这位学长, 学长说采访需要请示, 如果有意愿的话他会联系她的。
但无论能不能成, 葛思宁都先把采访提纲写了出来,并主动发到了对方的邮箱。
已读回执是早上弹出来的,今天一整天葛思宁都被包裹在紧张里。
所以晚上回到宿舍收到对方的修改意见时,葛思宁立刻兴奋地弹了起来——那边同意了。
她火速修改了提纲,本想反手发给对方, 但是一看时间, 已经是深夜了, 只好先作罢。
葛思宁坐在电脑前,又把文档检查了一遍, 定时到明天发送。
恰在这时, 舍友小南回来了。
她推开门, 发现宿舍里就葛思宁一个人, 于是尴尬地打了个招呼。
葛思宁嗯了一声当作回应,注意力全在电脑上。
小南看到她如此认真,不禁好奇。在经过葛思宁桌位的时候,偷偷看了好几眼。但是看不清。
今天轮到她拖地, 她拎着拖把从前门拖到阳台,期间目光控制不住地往葛思宁的方向瞄。
葛思宁感受到了,但是没反应,一直在做自己的事。
终于,小南忍不住了, 问:“思宁,你是在做作业吗?”
“对。”
“那个采访?”
“嗯。”
“你已经找到人了?”
“是。”
她太冷淡,小南不好再问,但是窥探的目光却没收敛。
葛思宁知道她在好奇什么,也知道她是出于什么心思偷窥。
以前文重班很多这样的人,生怕别人比自己努力,更怕别人做得比自己好。
刚上高中那会儿,葛思宁成绩不稳定,也做过这样的事。
后来她从害怕别人内卷的人,变成了卷到别人害怕的人,每当察觉到他人的目光,她就忍不住装腔作势。
可是现在……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想这么做了,总之就是不会了。自己做过的蠢事看别人做是不一样的体验,她想,每个人都会有这种阶段,只是自己的醒悟得早一点而已。
葛思宁只愿自己能以平常心对待,不要沾沾自喜,也不要刻薄以待。
核对完文档,把心放回肚子里的葛思宁决定短暂地宽恕一下江译白。
那边的江译白回到家,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才收到葛思宁的回复。
垂落的湿发还在滴水,他懒得擦,任由水珠坠落在屏幕上。
[小宁鱼]:确实不像。
[小宁鱼]:他比你帅。
江译白点开前面他发给葛思宁的照片,又看了一遍。
[100]:你是不是搞错了?左边的穿黑色短袖的才是我。
因为是老旧设备拍的,再加上手机软件会吃像素,所以照片并不清晰。
所以,葛思宁认错人也是有可能的。
葛思宁回得很快:你有病吧。
[100]:…
等了一分钟,葛思宁不再回复了,江译白才放下手机去卫生间吹头发。
盥洗池的上方有一面巨大的镜子,冷白的灯光打下来,镜内所有的细节都清晰可见。
江译白拔掉吹风机的插座,将其塞进下方的抽屉里,然后凑近镜子,看了一会儿自己的左脸,又转过头看右脸。
目光从眉眼滑到鼻梁,再从鼻梁观察到嘴唇、下巴,他像是检验商品的保质期一样检查自己的外表。
最后不得不承认,现在的他确实无法和二十岁的自己比了。
到家的同事发来信息:下次再约啊。
江译白想了想,回了句:再说吧。
同事:?
同事:最近又不用加班,你那么早回家干嘛?
江译白看着自己的黑眼圈,回复:不想熬夜了。
周末,葛思宁睡到中午才起来。
她这周忙作业和训练赛的事,整个人都快累坏了。
本来是想睡到下午的,但是她心里惦记着和葛天舒吃饭的事情,害怕不小心睡过头,所以索性早点起来收拾自己。
暑假染的头发掉色掉得七七八八,葛思宁一直想去补染,但是一直没去。知道葛天舒见到了肯定会说,所以索性趁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她在校外找了家发廊,把发色染黑了。
理发师捏着她快褪成黄色的发梢,笑道:“你之前染的是树莓色吧?我看这个发色挺适合你的,要不再染一次?”
葛思宁拒绝了。
“真的要染黑?染黑可就改不了色了哦。”
“嗯。”
她已经不需要通过外在去修饰内在了。
葛思宁当初染发纯粹是图新鲜,以及想做点以前没做过的事。
她原以为染个张扬的发色,新同学和老师对她印象就会和以往不同,但其实根本没用。她又做了和以前一样幼稚的事,以为穿上大人的衣服就是大人。
开学这么久,葛思宁见多了表面成熟内心幼稚的人,又或是表面浮夸内心沉着的人。学会不以貌取人以后,她也学会了不为难自己。
从理发店里出来,刚好收到葛天舒的信息,对方说还没散场,估计要晚点才能过来接她。
如果葛思宁饿的话,可以先找点东西垫垫肚子。
葛思宁说:“那我打车过去找你好了。”
反正学校附近也没什么好吃的,稍微上点档次的餐厅都在酒会会场那边。葛天舒来接她吃饭,总不能吃外面的路边摊。
妈妈发了个地址过来。
葛思宁到了目的地,但是没有邀请函,所以被拦在外面。
她发信息给葛天舒,葛天舒说马上出来,葛思宁便坐在大厅里边玩手机边等。
不多时,电梯通道里就走出一行西装革履、衣香鬓影的男女。
葛天舒走在侧边,并非中心人物。她脸上带着客套的笑容,谈笑间略显恭维,但是旁边听她说话的人却不那么买账,偶尔才启唇回应几句。
葛思宁看到妈妈,站了起来。
葛天舒眼尖,早就看到她了,她给葛思宁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在这等着。
葛思宁看她送那行人出去,对方的车已经由司机开到门口了,葛天舒却还热情地替对方拉开车门,把人送上去之后仍扶着门框寒暄。
她其实很少见在名利场上的妈妈。
那些被请来家里的客人大多是葛天舒的朋友,虽然成年人大多薄情寡义,但能来的基本都维持着尊重。所以大多数时候,葛思宁看到的都是被别人讨好的葛天舒。而眼前这个讨好别人的葛天舒,她有点陌生。
胸口升起一阵躁郁,葛思宁没听她的,走到门口去。
葛天舒刚好关上车门,亲切地留下一句“下次见”,回应她却是一阵车尾气。
回头看到处杵在石雕旁边的葛思宁,她面色无恙,走过去牵起女儿的手臂。
“想吃什么?”
“我喝了酒不方便开车,就在这家酒店的餐厅吃吧,听说这里的松叶蟹很不错,还有你爱吃的芝士蛋糕。”
葛天舒就是这样,喜欢打着商量的旗号替自己做决定。
可不知怎的,葛思宁今天生不起气来。
她回挽住妈妈的手臂,跟她一起回到大厅里,“吃什么都行。”
葛天舒拿起菜单,顺着菜单的排序,几乎从头点到尾,茶油寒菌酱焗松叶蟹、芙蓉玉冬瓜、香椿酱鲍鱼、冰卤鸽子腿和鲜松茸辽参汤各一份,还要了一份时令水果和一个北海道芝士蛋糕。
服务生一走,葛思宁就瞠目结舌地问:“你点这么多干嘛?不是就我们两个人吃吗?”
“是啊。”葛天舒浑然不觉点多了,她扫了眼葛思宁的头发,“还不是想到你在学校里过得苦,饭堂没油水,这才点多几个菜给你补充营养吗?”
“我都成年了还补充什么营养啊?”
“你以为成年就不发育了?”葛天舒伸手捏她的腰,葛思宁痒得往后躲,“你看你瘦的。一个月给你那么多生活费,你都用去哪了?到时候回家被你爸看到,又得一顿唠叨。”
葛思宁撇撇嘴,提到王远意,她问,“爸爸最近在干什么?”
葛天舒冷笑,“你们父女俩天天打电话,他在干什么你不知道?”
“哪有天天!一周就联系个两三次而已。”
“能干什么。无非就是种种花、养养鱼。不过最近他接了个活,应该能赚个几千块吧。”
葛思宁眼睛一亮,“是做什么的?”
倒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工作的问题。
这么多年王远意尽心尽力地照顾家庭,妻子和孩子都在他的悉心照料下在各自的领域里开花结果,可他自己除了落下一堆腰伤和白发以外,几乎颗粒无收。
葛思宁知道他没事做的时候经常会看以前的书和工作日记,王远意心里是很渴望工作的,能在自己热爱的行业里实现的自我价值,是什么成就都比不了的。
葛天舒自己平时忙的要死,之前不过是听丈夫提了一嘴,并未放在心上。所以这会儿努力回忆着:“好像是找你爸去编教材吧,是教材还是教辅,不记得了。”
葛思宁也不是很在乎答案,点点头,“他有事做就好。”“
妈妈笑了,“干嘛?等你爸赚钱了接济你啊?那你还不如说几句好听的话哄我,说不定我心情好了,就给你转钱了呢。”
葛思宁呵呵两声,服务员推车过来了,她侧身让了让,边系餐巾边反驳:“我才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你最好是。”
和妈妈吃了一顿还算温馨的晚饭,葛天舒叫了个代驾,先送葛思宁回学校。
下车的时候,葛思宁想了想,说,“要不我这周跟你回家吧。我周一没早八,可以早上再回学校。”
葛天舒正闭眼小憩着,闻言只是说:“随便你。”
葛思宁便让代驾开到自己宿舍楼下,回去拿点必需品。
她边上楼边给王远意发信息,说自己待会跟妈妈一起回家。
都快到家了才收到王远意兴高采烈的回复:到哪了?爸爸在家呢,今天刚好烤了点面包,还热乎着,你快回。
葛思宁会心一笑:来了来了。
久久回家一趟待遇就是不一样,爸妈都恨不得把她当皇帝一样供起来。
葛思宁吃了两个可颂,王远意刚好帮她换完四件套,爸爸殷勤地招呼她去洗澡,说被子今天才晒过,她待会睡起来肯定舒服。
葛思宁终于明白为什么葛朝越上大学的时候都是隔段时间才回来了,原来这么爽。
她欢天喜地地谢谢爸爸,在浴室洗澡时,还能听到楼下父母交谈的声音。
葛思宁想,这样就很好了,一直这样吧。
她可以听话地忘掉一切。
太阳晒过的被子睡起来果然不一样,但是白天睡到午上三竿的葛思宁并不困。
她躺在床上玩了一会儿手机,突然来感觉了,轻手轻脚地下床,从衣柜的最深处翻出一个入体玩具来。
那玩意儿捧在手里沉甸甸的,葛思宁不禁心跳加速。
这是她买别的玩具送的赠品,她一直没用过,害怕捅坏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试试。
店家贴心,还送了清洁工具和两片套。
葛思宁摸索了一阵,好不容易给套上了,躺下来,找网页。
她虽然已经有不少取悦自己的经验,但还是改不掉老毛病,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喜欢想东想西,看着视频里动来动去的两个人,都能走神。
这次葛思宁想到的是排球队,下周三她们有一场友谊赛,是和隔壁学院打,琳子选了葛思宁和另一个新人当首发,这是葛思宁第一次正式比赛,难免紧张。
她慢慢探入,越想越羞耻。
但是除了这些,她又想到露露的大胆,还有队里其他学姐直言不讳的经历分享。葛思宁虽然私底下会看凰文,但是听别人说又是不一样的感受。她知道小说里的男生和现实的男生有区别,但是没想到区别会这么大。
露露说不同的人就会带来不一样的感受,让葛思宁不用意外,更别害羞,体验多了就会知道,不是大和粗才算好,适合自己最重要。
葛思宁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但是看着女孩子们毫不避讳地聊这种话题,她心里有点欣慰,欣慰自己蓬勃的欲望并非特殊,其实大家都是一样的。
不过说服了心灵,却说服不了身体。
葛思宁只是进去了一点点,就痛得撤了出来。
她龇牙咧嘴地坐起来,不服输地搜技巧,许多评论都在强调一点:前戏。
学姐们确实也说过这一点很重要。
但现在问题是,葛思宁是自己在玩。
试验到大半夜才勉强快乐。
葛思宁睡前幽怨地想,将来得睡那种有服务意识的人。
平时在宿舍里没办法做这种事,所以葛思宁有点贪婪,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又弄了一会儿。
或许是她兴致太高涨,身体给出了诚实的反应,所以再尝试的时候还挺顺利的。
她憋着一股气,闭眼感受,动作非常小心谨慎。
不过即便是这样,葛思宁还是会走神。
这次她在想现在几点了?好像才十一点多……她没起来吃早饭,爸妈不会提前做午饭吧……
一语成谶。
她塞到一半,突然有人敲门。
葛思宁被吓得半死。
更别提外面传来的声音,还那么熟悉了。
“思宁,起来吃饭了。”
……怎么会是江译白?!
江译白站在门外, 离门板只有五厘米的距离。
他敲完门以后没再催促,等了大约三十秒,葛天舒在楼下询问葛思宁是不是不肯起床。
他手再次举了起来,结果还没碰到门, 就听到里面传来咚的一声。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但听声音应该不是葛思宁。
江译白知道她起来了, 便说,“我在下面等你。”
房间里,葛思宁看着地上那根还沾着水光的柱状体,被填充的触感还未褪去,身上的睡裙皱成一坨抹布, 她崩溃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等她干什么?!
一大早欲求不满外加受了惊吓, 葛思宁刷完牙下来的时候, 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很萎靡。
父母和江译白都已经坐好了,她慢吞吞地走过去。
坐下, 目光涣散, 半晌不说话。
王远意让她先喝汤。
他边盛边说:“你周末难得回来, 刚好译白也有空, 我便叫他过来一起吃饭。你和哥哥也有段时间没见了吧?对了,上次去给你送衣服,你谢谢人家没有?”
“……”
葛思宁接过碗,但是没回答, 她低头啜汤,恨不得把脸埋进碗里。
葛天舒说:“再低点再低点——服了你了,跟小狗喝水似的。”
听出她的嘲讽,葛思宁稍微抬了下头,但依旧不和坐在自己对面的人对视。
见状, 江译白主动接上王远意的话茬:“谢了的。思宁还说要请我吃饭呢。”
葛思宁:“……?”
王远意点点头,“应该的。你们去吃了什么?”
葛思宁竖起耳朵,她也很想知道江译白扯谎能扯到什么地步。
还吃饭呢,来吃人还差不多。
人家江望可被他吓得不轻。
江译白面不改色:“我当时赶着回公司,没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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