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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夫双重生后,我改嫁权臣你哭什么(黎尔尔)


春眠和褚旭也带着侍卫家丁,每日在慈云山搜寻,也没有任何下落。
只有大皇子宫内,还是和往常一样宁静。
慕容乾坐在凉亭内,一边喝着茶一边欣赏着舞姬。
侍卫松一前来禀报:“殿下,谢大人来了。”
谢奕辰走近行礼,慕容乾笑着让他坐下,得意道:“快来看看本宫新寻的胡人舞姬,如何?”
谢奕辰看了一眼,笑着回答:“殿下的眼光自是好的;微臣此次前来,是有要事与殿下商量。”
慕容乾坐直了身子,挥手屏退了所有人。
谢奕辰缓缓道:“如今谢知砚与贺宜宁掉落悬崖生死不明,殿下何不趁此机会,拿下贺钊和护国军?”
“你有何妙计?”慕容乾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眼神里却是藏不住的野心。
谢奕辰勾起嘴角,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他压低声音道:“殿下,贺宜宁乃贺钊独女,贺钊夫妇向来疼爱这个女儿,我们不妨暗中将贺宜宁失踪的消息透露给他们;
以贺钊夫妇爱女心切的性子,定会在没有诏令的情况下私自回京;到时候,我们便可趁机参奏,弹劾他们目无王法,意图谋反。”
慕容乾闻言,有些怀疑的开口:“你确定这样做就可以?”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更何况贺钊夫妇只有这一个女儿,”谢奕辰笑得十分得意,“殿下放心,这次必定让贺钊有来无回。”
慕容乾思索片刻,同意了他的想法。
在两人的安排下,一封密信很快便送至了边关,贺钊夫妇收到信后,顿时如遭雷击。
看着信中女儿失踪且生死未卜的消息,苏惠当场便晕了过去。
贺钊心急如焚,来不及多想,即刻点齐亲兵,带着苏惠快马加鞭朝着京城赶去。
而此时,贺宜宁和谢知砚对这场阴谋浑然不知,贺宜宁依旧守在谢知砚身旁,满心期盼着他能早日苏醒。

一连过了好几日,在了痕大师的医治下,谢知砚的身体状况有了些许好转,可依旧昏迷不醒。
贺宜宁日夜守在他身旁,从未有过片刻懈怠。
她为谢知砚擦拭着额头的汗珠,眼神中满是担忧,甚至还有心疼;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对谢知砚如此上心,明明一开始接近他,只是为了借他的手保护家人而已。
日光透过竹窗洒在床榻上,贺宜宁将他的被角掖了掖,柔声道:“谢知砚,你快些醒来好不好?”
了痕大师每日前来查看谢知砚的病情,也将贺宜宁的忧心忡忡看在眼里。
一日,他见贺宜宁坐在屋外的石凳上,神色落寞,便走上前去,轻声询问:“施主,老衲见你这些时日一直心事重重,可是有什么烦恼?若不嫌弃,不妨说与老衲听听。”
贺宜宁抬眸,想着这些日子与了痕大师相处,深知他是个善良之人,犹豫片刻后,贺宜宁缓缓开口,将自己内心的困惑与纠结一股脑儿地倾诉出来。
“大师,实不相瞒,我乃将军府独女,而谢知砚则是当朝太傅,我与他相识之初,并非真心相交,这些年家父和护国军的声望越来越大,我深知朝堂权谋之复杂,为了保护他们,所以刻意接近谢知砚;
可随着相处,我发现自己好像不知不觉间真的爱上了他;如今为了救他,我不得已暴露了自己会武功的身份,这和平日里他所见的我大相径庭;
我不知该如何面对他,更不知他醒来后,知晓了我的初衷,会作何感想。”
贺宜宁垂眸,眼眶泛红,声音也带着一丝哽咽和惆怅。
了痕大师双手合十,微微闭眼,片刻后说道:“施主,世间之事,因果循环,你虽初衷有所图,但如今真情已生;
有些事,坦诚相告,或许反而能让你内心轻松,也能让彼此更加明白,佛法讲究一个‘缘’字,你既有缘与谢施主相识,何不坦诚相待?”
贺宜宁闻言不语,了痕大师见状也不再过多打扰,静静离去。
贺宜宁独自在院中坐了许久,也思考了很多,回想着了痕大师那番话,她心中的阴霾似乎也渐渐散去。
她决定,等谢知砚醒来,便将一切如实相告。
两日后的一个清晨,谢知砚的手指动了动,缓缓睁开了双眼,他想开口说话,却因嗓子太过干哑而咳嗽了起来。
贺宜宁正在屋外为他煎药,听到动静,连忙起身跑进屋内,看到谢知砚醒来,她的眼眶瞬间湿润,又哭又笑地跑了过去。
“谢知砚,你终于醒了!”
谢知砚看着贺宜宁憔悴却满是欣喜的面容,心中一暖,微微笑道:“让你担心了,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
贺宜宁摸了一把眼泪,转身去叫了痕大师来替谢知砚再检查一下伤势,听到了痕大师说没什么大碍后,贺宜宁才真正的松了口气。
了痕大师见贺宜宁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她有话要说,便在谢知砚喝完药后,识趣地退出了房间。
贺宜宁将他们坠崖后发生的事儿说了出来,谢知砚就半躺着靠在床头,静静地听她述说。
他好庆幸,还能再次见到贺宜宁,还能听她跟自己说话。
贺宜宁见他一直看着自己不说话,犹豫了片刻,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道:“谢知砚,我有话想对你说。”
她将自己一开始接近他的目的,以及心中的无可奈何,还有后来自己好像真的喜欢上了他的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谢知砚。
谢知砚听后,并未有贺宜宁担心的愤怒或是伤心,而是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容看向她。
他缓缓开口:“你能对我说这些,我很高兴;在这权谋朝堂之中,我又何尝不知你的难处?从前发生了什么都不重要,如今我在意的是现在的你,是与我一同经历过生死的你。”
说着,他轻轻握住贺宜宁的手,眼中满是深情,“你是除了爹娘,第一个肯舍命护我的人;宜宁,等我伤势痊愈,回京后便求陛下将我们的婚期定下来。如何?”
贺宜宁有些震惊的看着谢知砚,泪水夺眶而出,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她连连点头,反手握住了谢知砚的手,笑着道:“这是你说的,往后可不能反悔!否则你也瞧见了,我杀那些刺客时有多厉害!”
说着,贺宜宁故作威胁地朝他扬了扬下巴。
谢知砚无奈一笑,伸出另一只手,用食指戳了戳她的额头,故意打趣道:“原来这才是贺小姐原本的模样!我就说威武豪爽的贺将军怎么会有个如此娇弱的女儿。”
贺宜宁讪讪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小声说:“那还不是想让你真心实意地娶我,谁知道风光霁月的谢太傅竟然不喜欢大家闺秀。”
谢知砚认真道:“不管你是何模样,我喜欢的都只是你。”
听他如此郑重地说,贺宜宁心中一震,也觉得甜滋滋的。
屋外的了痕大师看到这一幕,欣慰地笑了笑,他独住了然谷已有十年,已经很久没见过这般令人动容的场景了。
又过了五日,谢知砚的身体好得差不多了,两人向了痕大师辞行。
了痕大师给他们多开了一些药方,看向贺宜宁道:“施主,老衲听闻你乃贺钊将军之女,多年前,贺将军曾救过老衲的性命,这份恩情老衲一直铭记于心;
今日,老衲赠予你这枚玉佩,若日后遇到难处,持此玉佩来找老衲,老衲定当全力相助。”
贺宜宁和谢知砚闻言有些惊讶,但贺宜宁还是连忙摆手:“您救了我们已是大恩,我岂能再收玉佩?”
了痕大师浅浅一笑:“一切都是缘分,收下吧,否则老衲余生不安;再不济,留个念想也行。”
贺宜宁看向谢知砚,见他朝自己微微颔首,才郑重接过玉佩,向了痕大师深深鞠躬,感激道:“多谢大师,大恩大德,宜宁铭记于心。”
两人根据了痕大师给的地图,沿着河流一路向西,很快便走出了然谷。
他们走了一天一夜,终于在天亮时到了京城城门口。

贺宜宁搀扶着谢知砚走进城,两人面容憔悴,衣衫也有些脏乱,很快便有巡视的侍卫注意到了他们。
其中有人认出贺宜宁后,立刻上前欲将其捉拿。
谢知砚将贺宜宁护在身后,呵斥道:“大胆!我是谢知砚,这位是贺小姐,你们不问缘由便要抓人,置王法何在?”
侍卫们面面相觑,领头的侍卫赶紧开口解释:“谢太傅恕罪,我们是奉旨捉拿叛将之女,这是圣旨,还请太傅查看。”
谢知砚和贺宜宁相视一眼,两人接过圣旨一看,还真是下令捉拿贺宜宁的旨意。
“我爹娘不是在边关吗?为何会突然回京,还成了叛军?”
贺宜宁紧蹙眉头,她记得前世父亲被诬陷已是多年以后,难不成是自己失踪这段时日,谢奕辰和大皇子提前出手了?
谢知砚安慰道:“放心,我不会让贺将军和夫人有事的。”
他将圣旨递给侍卫,语气平淡道:“带我与贺小姐进宫面圣,有什么事本官一人承担。”
“这......”侍卫有些犹豫,但想到谢知砚的身份,还是听从了他的话,带着两人进了宫。
一路上,谢知砚也向侍卫打听了关于贺钊夫妇如何成为了叛军的事。
得知是贺钊夫妇担心女儿安危无召回京,此事被御史台的人知道后,在朝堂上添油加醋,诬陷贺钊夫妇居心叵测,意图谋反。
贺宜宁忍不住攥紧了拳头,此事定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谢知砚见她有些生气,主动牵起她的手,轻声道:“放心,有我在。”
两人来到朝堂,此时殿内气氛凝重,大臣们或低头不语,或交头接耳,各怀心思。
慕容乾站在殿中,言辞十分激烈,“父皇,贺将军夫妇身为边关大将,竟无视朝廷规矩,私自带亲兵回京,他这般行为,实在可疑,恐有不轨之心。”
谢奕辰在一旁附和:“陛下,大皇子所言极是,贺将军手握重兵,如今擅自行动,不得不让人警惕。”
慕容郢看着众人沉默不语,一旁站着的贺钊和苏惠还穿着铠甲,心中只有对女儿下落的担忧。
他们刚入京回府,还没来得及询问女儿下落,就被禁卫军带进了皇宫。
“陛下,贺将军镇守边关多年,忠心耿耿,此次匆忙回京,想必是心系贺小姐安危,望陛下明察!”
谢知砚冷冽的声音从殿外传来,他带着贺宜宁缓缓而至,恭敬向慕容郢行礼,“微臣与贺小姐遭人行刺坠崖,幸得一位隐居的大师相救,才得以保住性命,今日刚回京就听闻贺将军的事,便带着贺小姐一同进宫了。”
众人看见谢知砚与贺宜宁,神色各异。
慕容郢和贺钊夫妇自然是高兴的,而谢奕辰和慕容乾则忍不住皱起眉头。
他们两人竟活着回来了!
真是命大!
贺宜宁朝爹娘微微颔首,示意他们莫要担心,随后朝慕容郢俯首道:“陛下,中元节那日臣女去寺庙祈福,路上不幸遇到山匪,与谢先生坠落悬崖;
家父家母是太过担心臣女,才贸然回京,只是此事事发突然,怎会这么快就传到边关了?定是有人故意为之,还请陛下明察!”
慕容郢坐在龙椅上,神色冷峻,沉思良久。
他自然看得出这件事背后到底是怎么回事,权衡利弊后,他开口道:“贺钊虽事出有因,但私自回京,终究坏了规矩,朕念其多年战功,暂且削去他的兵权,让他与夫人在府中修养身体。”
此话一出,慕容乾和谢奕辰眼前一亮,没想到竟然因此削了贺钊的兵权!
贺钊夫妇闻言,只好跪下谢恩,如今边关太平,他们也不在乎什么兵权,只要女儿平安就好。
贺宜宁与谢知砚自然明白皇上此举是为了制衡,但贺宜宁看见谢奕辰和大皇子那小人得志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看来这件事就是他们所为。
徐老丞相见状,出列上前一步道:“陛下,如今贺将军兵权被削,但护国军不可一日无将,还请陛下重新选一位大将带领护国军。”
话落,满朝文武都附和着徐老丞相的话,有的官员甚至直言,说大皇子文武双全,少时也曾在军营历练,如今正适合接替护国军首将的位置。
慕容乾小心翼翼地瞥向高位,以为自己胜券在握。
谁知下一秒,慕容郢大手一挥道:“大皇子刚娶了侧妃,正值新婚燕尔,此事容朕再考虑考虑,退朝!”
慕容乾一听,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双手紧握着,眼神一直盯着慕容郢离去的背影。
他不甘心!
贺宜宁笑着朝贺钊夫妇跑去,夫妇两人看见她浑身脏兮兮又消瘦的模样,实在心疼。
“你这丫头就是这样照顾自己的?都瘦成什么样儿了,尽让我和你阿娘担心。”贺钊说着,眼眶有些微红,但还是强忍着泪水。
贺宜宁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走在两人中间挽起他们的手臂,拉着他们一起回家。
“女儿没事,倒是你们,怎么这般轻易中了他人的套?幸好我和谢知砚回来得及时,方才大皇子和谢奕辰那般诬陷你们,你们怎得一句话也不说?”
苏惠嗔怪地拍了拍她的手,“我们还不是太担心你,不过看着谢太傅那般护着你,我和你阿爹也放心了,看来我们不在京中的这段日子,你和谢太傅相处得不错啊,快回家跟阿娘细细说来。”
“阿娘~”贺宜宁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这才注意到谢知砚不见了。
她回头望去,贺钊悠悠道:“不用看了,方才他跟冯公公走了,想来是陛下还有话要嘱咐他。”
被自己亲爹戳破心思,贺宜宁的脸上不禁浮现一抹红晕,自己有那么明显吗?
贺钊和苏惠不着痕迹地相视一眼,看来自家女儿对谢知砚动了真心了。
只是谢知砚先前就对这门婚事不愿,如今将军府遭此变故,谢家的人如此势利,还会同意这门婚事吗?
他们可不想自己如珠似宝疼到大的女儿,嫁进谢家后受委屈,谢知砚那般文弱,能保护好宁宁吗?

御书房内,慕容郢端起茶盏,看着还跪在地上谢知砚,又将茶盏放了下去。
谢知砚背脊挺直地跪在地上,声音清朗却又带着几分恳切,“陛下,臣今日斗胆求见,是恳请陛下为臣与贺小姐定下婚期。”
此言一出,慕容郢微微一怔,眼中满是意外。
他轻皱眉头,叹了口气问道:“知砚,朕记得你之前对这门婚事并不满意,如今为何突然转变心意?”
谢知砚抬起头,目光坦然,拱手回答:“陛下,从前是臣糊涂,只看到朝堂局势复杂,担心连累贺小姐,可历经诸多波折,臣才惊觉,贺小姐在臣心中早已占据无可替代之位;
她聪慧善良、果敢坚毅,臣倾慕已久,不管她是不是将军府独女,臣此生认定的妻子,唯有她一人;
如今贺将军被削兵权,满朝文武恐避之不及,但臣愿为贺家正名,与贺小姐携手共度风雨,恳请陛下成全。”
慕容郢注视着谢知砚,见他眼神真挚,言辞恳切,心中不禁动容。
当初自己为他们赐婚,就是因为贺家声望太高,而谢知砚家世单薄又不喜权势,两家即便联姻,也掀不起什么大波浪。
这朝堂之上,多的是为了利益权衡姻缘之人,像谢知砚这般为了情谊,不顾局势艰难,勇敢求娶的,实在少见。
慕容郢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赞赏,“难得你有这份赤忱之心,朕便成全你们,着礼部挑个好日子,下个月底让你二人完婚,望你二人婚后相互扶持,不离不弃。”
谢知砚闻言心中大喜,连忙笑着叩谢皇恩,“陛下圣恩浩荡,臣定不负所望。”
从御书房出来,谢知砚长舒一口气,他望着皇宫的红墙黄瓦,嘴角上扬,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冯禄将皇上的圣旨递给他,也笑着恭喜,“恭祝谢太傅如愿以偿,您如此深情,贺小姐知道了定会开心。”
“多谢冯公公吉言,”谢知砚接过圣旨,淡笑着回应,回头看了一眼御书房,又道,“近日天热,可以给陛下泡的茶里加一些菊花,消消暑。”
冯禄笑着点头,目送他离去。
谢知砚离开后,冯禄端着重新泡好的茶走进御书房。
慕容郢看着茶杯里漂浮着的两朵菊花,笑着夸赞,“你有心了。”
冯禄躬着身子道:“奴才可不敢居功,这是方才谢太傅走时叮嘱的,谢太傅虽性子冷淡,但对陛下是尽心尽力的。”
慕容郢闻言顿了顿,随即喝了一口茶,有些可惜道:“知砚向来是个面冷心热的好孩子,只可惜,如今也陷入了儿女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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