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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夫双重生后,我改嫁权臣你哭什么(黎尔尔)


两人闻言相视一眼点了点头,随后小太监去通报,小宫女则留在原地陪她。

宋瑶见小太监走远,故意朝小宫女开口:“要不你将我扶到附近能休息的地方坐一坐?我这脚实在疼得很。”
小宫女见她疼得额头都冒汗了,只好道:“奴婢记得附近有处偏殿,要不扶您到那儿坐坐?”
宋瑶立刻点头,任由小宫女扶着自己往偏殿去。
两人刚踏进偏殿,就听见屋内有喘息声。
宋瑶忍不住腹诽,这两人竟然还没结束?
小宫女也注意到了动静,但不敢上前查看,害怕自己看到不该看的人和事,到时候小命不保就惨了。
宋瑶并不打算现在就戳穿屋内两人,她还得等华静娴和贺宜宁带人来呢。
于是便拉着小宫女在屋外的石桌旁坐下,尽量拖延时间。
而屋内的两人正翻云覆雨,完全没有注意到外面的动静。
不多时,贺宜宁和华静娴带着太医来了,一同的还有皇上和皇后。
宋瑶连忙起身行礼,又有些疑惑地看向两个小姐妹。
贺宜宁和华静娴也很无奈,方才小太监去通报时,正巧贵女表演都结束了,听说宋瑶受了伤,皇后便想着一同前来看看,谁知皇上说喝多了酒,也想走一走散心。
所以就一起过来了。
慕容郢看着宋瑶,让她不必多礼,立刻让太医给她诊治。
贺宜宁和华静娴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看向屋内,现在里面的声音小了些,不仔细听还真不能发现里面有人。
片刻,贺宜宁故意咳嗽了两声,抱着双臂打了个哆嗦。
华盈见状,立刻吩咐方才陪宋瑶等候的小宫女,“去殿内找一件披风给贺小姐,夜里凉,贺小姐身子弱,可别着了风寒。”
那小宫女有些犹豫,眼神往里瞥了瞥却不敢挪步。
华盈见状,厉声道:“本宫竟使唤不动你?”
小宫女吓得哆嗦着跪下,一个劲儿地直磕头。
华盈也察觉到不对劲,朝身边的碧玲示意,碧玲立刻上前查看,谁知刚打开房门,就瞧见慕容乾和徐娇娇衣不蔽体地缠绵于榻。
慕容郢和华盈见此情形,当场黑了脸。
华盈立刻着人上前,将两人弄醒,慕容郢更是让禁卫军将偏殿围了个水泄不通,随后让冯禄去请了徐老丞相和宋威来。
原本他也打算趁着今日宫宴,给大皇子和宋瑶赐婚,毕竟贺宜宁已经和谢知砚有了婚约,为了防止太子势力过大而提早生了不该的心思,所以才默许了大皇子想娶宋瑶的心思。
只是没想到会发生这等丑事,还是当着宋瑶的面前,实在有辱皇家颜面,只好关起门来解决。
徐老丞相和宋威赶来时,慕容乾和徐娇娇已经清醒过来,慕容乾跪在地上不语,徐娇娇则发丝凌乱,泪流满面,瘫坐在地。
明眼人一瞧就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宋瑶见人都到齐了,在贺宜宁和华静娴的示意下,立刻上前,朝皇上皇后盈盈下拜。
她拼命挤出几滴眼泪,有些委屈地开口:“陛下,皇后娘娘,臣女自知福薄,实在不敢高攀大皇子,臣女心中所愿,不过是寻一良人,平淡度日;如今这般情景,臣女更是惶恐,实在不愿嫁给大皇子,以免日后徒生嫌隙。”
宋威也明白了过来,赶紧拱手道:“陛下,微臣仅有这一个妹妹,自小疼惜,实在不愿她受半点委屈;既然大皇子和徐小姐有意,小妹又何必去横插一脚受人嫌弃?还望陛下成全。”
徐娇娇听着两人的话,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慕容郢看向几人有些头疼,心中暗自思忖,宋威手握兵权,在朝堂举足轻重,若是寒了他的心,怕是于社稷不利。
于是再三思索后,慕容郢开口:“既然如此,朕便成全你们,大皇子与徐娇娇之事,今日朕和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朕下旨,赐你二人择日完婚;至于宋瑶,你日后若有了心仪之人,朕再为你赐婚。”
宋瑶心中一喜,连忙谢恩。
慕容乾却满心不甘,他本想通过娶宋瑶得到宋威的兵权,如今计划落空,不仅被徐娇娇设计,还要娶她!
慕容乾心中对徐娇娇的恨意愈发浓烈,他强忍着怒火,拱手道:“父皇,儿臣一心想为父皇分忧,如今朝中事务繁多,儿臣实在无暇顾及婚事;徐小姐之事,儿臣深感愧疚,但儿臣以为,不如让徐小姐先做侧室,待儿臣处理好朝中诸事,再行大礼也不迟。”
徐娇娇听闻,如遭雷击,满心的算计最终还是落得个做侧室的下场。
她有些委屈地看向徐老丞相,然而徐老丞相却对她很失望,完全没给她好脸色,甚至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以身体不适提前离开了。
徐娇娇回到府中,徐老丞相直接命人将她禁足在院内,在她出嫁前,不许踏出房门一步。
甚至还让人断了她的月钱,以作惩罚。
徐娇娇很不甘心,自己所做的这一切不过只是因为太爱慕容乾,不想做他的侧室,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竟然一点都不顾从前的情分,陛下明明已经赐婚了,他却还是只让我做侧室!”
徐娇娇生气地将桌上的茶盏砸在地上,看着那些碎瓷片,她万念俱灰,拾起一片尖锐的瓷片欲寻短见。
关键时刻,端水进来的玉珠连忙劝阻:“小姐,您千万不能想不开啊!如今虽为侧室,但只要您好好保重,若能怀上大皇子的孩子,日后扶正,也并非没有机会。”
徐娇娇听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抱着玉珠止不住地哭泣。
她思索良久,终是咬咬牙,暂时认命。
而慕容乾,他对失去宋威兵权一事耿耿于怀,怒火中烧,立刻召来谢奕辰,让他想想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慕容悦也听说了关于徐娇娇的事儿,也和谢奕辰一起来了大皇子宫内。
面对慕容乾的质问,谢奕辰暂时想不到什么办法,只能低着头。
慕容乾气急败坏,慕容悦见状,不忍谢奕辰被责骂,连忙挡在了他身前,道:“皇兄,朝中的将门之女又不止宋瑶一个,你若真想借联姻得到兵权,我看贺宜宁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谢奕辰闻言,立刻反驳:“可陛下已经给她和谢知砚赐婚了,大皇子若横刀夺爱,传出去怕是有损颜面。”
“他们虽有婚约,但终究还未定下婚期,”慕容悦看了他一眼,有些不以为然,“皇兄不妨效仿表姐的法子,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不怕贺宜宁不愿意嫁,她父亲贺钊掌管整个护国军,这不比宋威手里那点儿兵权强?”
“皇妹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慕容乾眼睛一亮,对于护国军,朝中大部分人都是忌惮的,原本他也害怕护国军功高盖主不好操控,但慕容悦这话倒是不错,贺钊就贺宜宁这么一个女儿,娶了贺宜宁,害怕拿捏不住贺钊吗?
慕容乾当即拍板,“好!就依皇妹所言。”
他乾唤来侍卫松一,让他找机会筹谋此事,越快越好。
谢奕辰心中一惊,他虽为大皇子出谋划策,但对贺宜宁,终究还有一丝旧情。
若贺宜宁嫁给大皇子,那么他就永远没有机会了。
于是,谢奕辰回府后,他让墨羽趁人不注意,偷偷让人给贺宜宁送去一封匿名信。
信中写道:近日有人欲对你不利,切勿出门,小心惹祸上身。
贺宜宁收到信后,心中满是疑惑,虽不知这匿名信从何而来,但隐隐也感觉到危机四伏。
她没有丝毫慌乱,立刻让春眠去查,她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要害自己。
华静娴和太子的婚期定在了八月初,华府这一代只有华静娴一个女儿,所以置办嫁妆时,华静娴便求了贺宜宁和她一同逛逛。
苏迟不在,谢知砚也不见人影,贺宜宁闲得无趣,便答应了华静娴,顺便借着每日出门,看看是谁要对自己下手。
她和华静娴这几日不是逛首饰铺子,就是绫罗绸缎的庄子,贺宜宁很快便察觉到,身后总有几缕若有若无的目光在看着自己。
在春眠的查探下,贺宜宁得知这些人竟是大皇子的手下!
只是大皇子究竟意欲何为,暂时还不清楚。
贺宜宁心思一转,计上心来。
她对外放出消息,称中元节将至,自己将前往静安寺,为从前战死的护国军将士们超度做法事。
消息很快传入慕容乾耳中,他心中暗喜,觉得机会来了,当下便决定让手下暗卫扮作凶狠的土匪,在去静安寺的路上劫持贺宜宁。
待自己适时出现,救下美人,顺势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不怕贺宜宁不就范,还能借此掌控贺家兵权。
中元节当日,贺宜宁身着素色长裙,神色庄重地前往静安寺,为了给一直跟踪自己的人机会,她特意只带了十几个侍卫。
一路上,贺宜宁看似平静,实则暗中警惕。
马车行至一处偏僻山林,果不其然,一群“土匪”从四面八方涌出,瞬间将贺宜宁的马车和侍卫们团团围住。
贺宜宁朝一直暗中跟随的春眠打了个手势,示意她可以去报官了。
春眠立刻会意,转身往山下跑去。
一番激烈打斗后,侍卫们纷纷倒下。
贺宜宁见状,撑着懒腰走下马车,正准备抽出腰间软剑解决掉这些土匪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谢知砚骑着快马,风尘仆仆地赶来。
原来春眠去报官时,恰好遇到了谢知砚的贴身侍卫褚旭。
春眠为了给自家姑娘和谢知砚制造机会,故意心急如焚地将贺宜宁的遭遇告知褚旭。
褚旭不敢耽搁,立刻将此事转达给还在静安寺的谢知砚,谢知砚听闻后顾不上许多,骑上褚旭的马扬长而去。
他凭借对慈云山熟悉的地形,很快就找到了被围困的贺宜宁。
贺宜宁见谢知砚到来,心中一紧,她还不想暴露自己会武功,可如今形势危急。
犹豫片刻,她还是选择佯装柔弱,束手就擒。
谢知砚见贺宜宁被抓,想要上前阻拦,却直接被一个土匪打晕在地。
其中有人询问:“这好像是谢知砚?主人只说了抓贺小姐,这谢知砚该如何是好?”
“要不直接......”一个土匪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下一秒就被呵斥了。
“不可!”领头的那人看了眼昏倒的谢知砚和一旁瑟瑟发抖的贺宜宁,道,“先都绑了回去,禀明主人后再做定夺。”
两人被带到一个破旧的茅草屋内,扔在地上。
贺宜宁环顾四周,打算找机会逃走,但他们人多势众,还有个昏迷着的谢知砚。
她轻轻叹了口气,心中乞求着春眠能够尽快报官带人来。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谢知砚悠悠转醒。
他满脸焦急地看向贺宜宁,眼中很是担忧:“贺小姐,你没事吧?”
贺宜宁摇了摇头,“我没事,谢先生,连累你一起被绑,对不住。”
“你我之间,无需道歉,”他顿了顿,鼓起勇气说道,“这段时日,我为母亲祈福时想了很多,我发现,自己早已不知不觉喜欢上你,我愿意为了你,赌一把,哪怕这朝堂权谋再复杂,我也想同你一起面对!”
贺宜宁闻言心中一颤,她没想到这么久没见面,谢知砚会如此坦诚地向自己表明心意。
可自己一直都是心怀目的接近他,如今面对这份真挚的感情,她有些退缩,不知该如何回应。
就在贺宜宁纠结之时,两个暗卫走进屋内,一把将贺宜宁从地上拽起来,要将她带走。
谢知砚立刻挡在贺宜宁身前,大声喝道:“放开她!”
两个暗卫冷哼一声,一脚将谢知砚踢倒在地,谢知砚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但还是强撑着挡在贺宜宁面前。
两个暗卫见状,轻笑道:“一个文弱书生还想英雄救美?也不瞧瞧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话落,两人开始对谢知砚拳打脚踢。
见谢知砚被打得缩成一团,贺宜宁心中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了。
她运起内力,挣开绳索,迅速抽出藏在腰带中的软剑,寒光一闪,两个暗卫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捂着脖子纷纷倒下。
“敢打我的人?找死!”
谢知砚看着突然身手不凡的贺宜宁,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贺宜宁却来不及解释,直接拉起谢知砚,一脚踹开了房门后便往外跑。

可暗卫实在太多了,贺宜宁一边护着谢知砚,一边和那些暗卫交手,很快,他们便被逼到了一处悬崖边。
望着身后穷追不舍的暗卫,贺宜宁心一横,转身紧紧抱住谢知砚。
在谢知砚惊愕的目光中,下一瞬,贺宜宁抱着他跳下了悬崖。
风声在耳边呼啸,贺宜宁心中却无比坚定,哪怕前路生死未卜,她也要护谢知砚周全。
坠落时,贺宜宁看着崖壁上的藤蔓,迅速伸出另一只手将其抓住,尽量减少坠落的速度。
悬崖上的暗卫们见状,纷纷愣在了原地。
两人掉落悬崖的消息传入慕容乾耳中时,他也愣在了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所幸他一直没有出面,再怎么查也查不到自己头上。
慕容乾让松一时刻注意到将军府的动向,免得贺宜宁回来了再生出其他事情。
而谢知砚,怕是有人比自己更不希望他活着回来。
谢奕辰得知谢知砚和贺宜宁一同坠崖后,当即大喜过望,“当真!?谢知砚真的坠崖了?”
墨羽点点头,道:“嗯,大皇子的人是这样说的,而且是将军府的春眠和褚旭一起去报的官,说贺小姐和谢太傅遇刺失踪。”
谢奕辰笑得张狂,想不到谢知砚竟会为了一个女人不顾自身性命,原来他这个无所不能的小叔也不过如此!
高兴片刻后,谢奕辰也让人去官府打听消息,一来他不想落人口舌,二来他也想知道,谢知砚究竟死没死。
至于贺宜宁,原本自己想放过她,还特意提醒了她近日有危险,是她自己不听劝,给了大皇子机会,这可怪不得别人。
如此也好,至少无论是前世还是现在,贺宜宁终归只有过自己一个男人!
......
贺宜宁醒来时,只觉脑袋昏沉,全身酸痛。
她缓缓睁开双眼,入目是一间古朴的竹屋,阳光透过竹窗的缝隙,在屋内洒下细碎的光影。
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药香,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扯动了腿上伤口,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这时,一位身着僧袍的老者缓缓走来。
他见贺宜宁醒来,双手合十,轻声道:“施主切莫乱动,否则伤势难以痊愈。”
贺宜宁满心疑惑,看向他有些虚弱地问:“大师,是您救了我?这是何处?和我一起坠崖的那位公子呢?”
大师微微点头,语气平静地回答:“此处乃了然谷,是老衲隐居之所,老衲法号了痕,三日前去采药时,遇见你和那位公子昏迷在河边,便将你们救了回来。”
贺宜宁心中一惊,忙问道:“那位公子现在如何了?”
提及谢知砚,贺宜宁眼中满是焦急与担忧。
了痕大师轻叹一声:“那位公子伤势较重,一直昏迷不醒,应当是你们坠崖时,他尽力将你护住才伤及了五脏六腑;老衲已尽力为他医治,只是他何时能醒,还得看他自身的造化。”
贺宜宁闻言,挣扎着要下床,想去看看谢知砚,“大师,我想去看看他。”
了痕大师连忙阻拦,“施主,你自身伤势也不轻,此时贸然行动,恐会加重伤势;老衲这便带你过去,但你千万要稳住心神,莫要过于激动。”
在了痕大师的搀扶下,贺宜宁来到隔壁房间。
只见谢知砚面色苍白,双眼紧闭,呼吸极为虚弱,静静地躺在床上。
贺宜宁眼眶微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走到床边,轻轻握住谢知砚的手,哽咽道:“谢知砚,你快醒醒,你不是说要和我共度余生吗?你不能就这样丢下我!我不许你死!”
了痕大师看着眼前这一幕,微微摇头,开口宽慰:“施主,你二人历经生死,这份情谊难得;老衲虽隐居世外,但也看得出,你们心中都有彼此;待公子醒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贺宜宁转头看向了痕大师,眼中满是感激,朝他微微躬身,“多谢大师救命之恩,若不是大师,我们恐怕早已……”
了痕大师微笑着摇头,“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施主且安心养伤,一切自有定数。”
贺宜宁点点头,暂时在了痕大师的竹屋住来,一边调养自己的伤势,一边悉心照料昏迷不醒的谢知砚。
而此时的京城也乱成一团,两人双双失踪,皇上派了许多人去找都没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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