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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夫双重生后,我改嫁权臣你哭什么(黎尔尔)


此举一出,原本受徐丞相和大皇子敲打的大臣们,也纷纷再次捐赠银钱。
不过谢知砚可没这般好糊弄,他直接将每位官员所捐银钱的时间和次数都做了记录,说是要等时疫结束,呈上去给皇上,到时候论功行赏用。
聪明人都知道,他这么做不过是在警告那些见风使舵的人,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别一天到晚在背后耍小聪明。
贺宜宁知道他这个做法后,拉着刘雪柔笑了好久,她也没想到谢知砚也是个有仇必报的人。
谢府内,谢奕辰得知福满楼捐了那么大一笔钱后,立刻让人去查福满楼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上回春闱考题泄露的事儿,他就觉得不对劲,便派人查了查刘允。
刘允这个人虽然做生意精明能干,但胆子不大,不可能公然与徐丞相和大皇子作对。
他背后,定还有人撑腰!
谢奕辰写了一封信,让墨南送给大皇子,时疫一事已难以改变,他们必须做另外的打算了。

有了大笔银钱和药材,京郊时疫解决起来快了很多,大部分百姓已经治愈,只需好好调养身体,就能恢复如前了。
这日,太子慕容煜奉旨前来巡视,随行的还有昭玉公主和苏迟。
慕容嫣身着一身淡粉罗裙,笑眼盈盈地与苏迟并肩而行。
谢知砚和郭韬带着慕容煜巡视了整个村庄,刘雪柔忙着配药不便同行,贺宜宁觉得无聊,便偷偷跟去了他们后面。
只是当她看见慕容嫣和苏迟同行时,心里不禁涌起一丝不安。
一路上,两人都时不时地侧头看向对方,慕容嫣娇笑着,苏迟看向她的眼眸中满是宠溺。
贺宜宁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这段时间忙着处理时疫,倒是忘了这件事。
宫规森严,公主与外臣关系如此亲密,极易惹来非议。
御史台向来严苛,又有谢奕辰在,若被他们察觉,苏迟怕是会遭受弹劾。
更甚者,皇上向来多疑,说不定还会因此对将军府心生猜忌。
贺宜宁微微握紧拳头,自己得想个办法,尽早解决了这件事。
巡视结束,慕容煜和慕容嫣准备回宫,苏迟简单向贺宜宁嘱咐了几句,便也跟着一起离开了。
贺宜宁望着他们离去的马车,眉头紧锁,心事重重,甚至因为这事儿,晚间都没怎么用膳。
谢知砚察觉到她情绪不佳,带着今日下朝后买的芙蓉酥,敲响了她的房门。
他们这段时日都住在这个村庄的一个院子里。
听见敲门声,贺宜宁起身开门,见是谢知砚时,明显一愣,“谢先生,你怎么来了?”
谢知砚扬了扬手里的食盒,轻声道:“见你晚膳没怎么吃,刚好今日下朝时,我买了芙蓉酥。”
贺宜宁心绪烦乱,没有胃口,“我不饿,谢先生还是留着自己吃吧。”
说着,她便要关门。
“等等!”谢知砚连忙用手抵住了门框,犹豫再三道,“这附近有条河,听说夜晚会有许多流萤甚美,要不要去瞧瞧?”
“就我们两人吗?”贺宜宁朝他身后望了望,确认没有其他人后,有些不可置信。
谢知砚竟会主动相邀?
而且这大半夜的,还只有他们两人?
谢知砚点点头,“嗯,就我们。”
两人来到村庄外的一条小河边,月色如水,洒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
四周静谧,虫鸣声此起彼伏,莫名让人感到放松。
贺宜宁看着四周,有些失望,“这也没有什么流萤呀?谢先生,你莫不是被骗了?”
谢知砚微微勾起嘴角,弯腰捡起地上的一个小石子,轻轻丢进了河边的草丛里。
霎时间,无数流萤从草丛中飞起,宛如点点繁星,在夜空中飞舞闪烁着。
贺宜宁望着这如梦如幻的景象,烦乱的心绪稍稍放松了些。
她伸出手指,一只流萤飞过来,停在上面片刻又飞走。
谢知砚看着她露出笑容,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两人在河边找了个大石头上坐下,谢知砚将芙蓉酥递给贺宜宁,“吃点儿吧,再不高兴,也别饿着自己。”
贺宜宁从他手里接过芙蓉,有些愣神,他竟然看出了自己不开心。
谢知砚看着她,月光落在她的脸颊,显得她更加清冷,这段时日她好像清瘦了不少。
“你心里有什么事,不妨同我说说?”
贺宜宁咬了一口芙蓉酥,犹豫了片刻道:“今日太子和昭玉公主前来,我感觉公主和我表哥之间......似乎有些过于亲近了,我担心表哥会因此惹上麻烦。”
谢知砚其实今日也注意到了,只是他是臣子,也是外人,自然不好说些什么。
“感情之事旁人向来干涉不了,我明白你的顾虑,但苏将军并非莽撞之人,想必心中有数;贺小姐还是莫要为了尚未发生之事忧心,免得徒增烦恼。”
贺宜宁很惊讶他会这么说,“我还以为,你也会觉得他们不合适。”
谢知砚抬头望向夜空,意有所指道:“感情之事本就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合不合适只有他们两人清楚。”
两人在河边坐了许久,月光下,他们的身影靠得很近。
见贺宜宁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瞌睡,谢知砚不着痕迹地往她那边挪了挪。
“你若是困倦,可以靠着我小憩一会儿。”
话落,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便落在了谢知砚肩膀上,他有些小心翼翼地侧过头,发现贺宜宁已经不知何时睡着了。
谢知砚看着她还微微皱着的眉头,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将其抚平。
暗处,谢奕辰派来监视谢知砚的墨南,将两人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
墨南悄悄离去,将苏迟和慕容嫣的事告诉了谢奕辰。
谢奕辰得知后,最后勾起一抹冷笑,“如此甚好,苏迟啊苏迟,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次日,朝堂上。
谢知砚脸色有些不好,昨夜陪贺宜宁在河边坐了许久,他感觉现在有些头昏脑涨。
慕容郢见没什么要事,正想说退朝,谢奕辰便站了出来。
他看了眼太子,随后朝慕容郢恭敬道:“陛下,臣听闻苏将军和昭玉公主近日来往过密且十分亲近;
昭玉公主乃金枝玉叶,苏将军身为外臣,两人都尚未婚配,如此行径实在有违君臣之礼,还请陛下施以惩处,也好维护皇家颜面。”
此话一出,谢知砚立刻清醒了过来。
太子慕容煜忍不住皱眉,看向了谢知砚,见他朝自己摇了摇头,才压抑住了自己想要上前辩解的心。
慕容郢闻言,脸色阴沉,目光在群臣间扫视一圈后,并未立刻表态。
他淡淡开口:“此事朕自有定夺,退朝!”
下朝后,慕容煜将谢知砚请到了东宫,他有些着急道:“先生,谢奕辰今日此举,您可有何对策?嫣儿是孤唯一的妹妹,孤不能看着她出事。”
谢知砚给他倒了杯茶,示意他不要太过着急,“皇上在朝堂上并未表明态度,纵然要有所处罚,受罪的那也是苏将军。”
“孤当然知道,父皇不会把嫣儿怎么样,但是昨日的情况您也瞧见了,嫣儿和苏将军两情相悦,她那么喜欢苏将军,若是知道苏将军出事,她指不定会做傻事!”
慕容煜沉沉地叹了口气,他这个妹妹表面上看着柔柔弱弱的,但却比谁都一根筋,只要她认定的人或事,无论如何都不会轻易放弃。

谢知砚放下茶杯,道:“这件事你我都不好插手,事关公主清誉,皇上也定会先去问过了皇后娘娘,按娘娘的性子,怕是不会同意公主和苏将军在一起;
先走一步看一步吧,眼下时疫的事儿还未解决,我还要赶着过去;殿下这段时日就多陪陪公主,尽量不要让她再出宫;至于苏将军那边,我也会让贺小姐劝说,这段时日,他们两人还是先避避风头吧!”
慕容煜点了点头,“也只好如此了。”
慕容郢退朝后,径直前往皇后的凤仪宫。
皇后华盈正在作画,见他来了,连忙过去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起来吧,”慕容郢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打量了华盈好半晌,才开口,“皇后为两位公主招婿的事儿,办得如何了?朕听闻嫣儿近日与苏将军走得很近。”
华盈闻言,立刻皱起了眉,怪不得上次自己说,要让她与今年得了名次的学子们相见她不愿意,原来是有了喜欢的人。
可怎么会是苏迟呢?
苏迟虽人品样貌这些都不错,但他和将军府的关系密不可分,他们决不能在一起!
华盈倒了茶递过去,道:“陛下,臣妾并未听闻此事,莫不是有人故意散播谣言?”
慕容郢接过她手里的茶,重重地放在桌上,冷哼道:“昨日她与太子去京郊巡视,随行的还有苏将军,两人一直有说有笑,这事儿都传到御史台了;
太子和嫣儿兄妹情深,他又刚游历各国回来不久,诸多事务缠身,朕担心他身边有人心怀不轨,意图扰乱朝纲。”
华盈心中一惊,立刻明白了慕容郢话里的意思,赶紧跪下说:“陛下息怒,是臣妾管教不严,才让嫣儿犯下这等大错,陛下放心,往后臣妾定会好好管教嫣儿;
太子一心为国,得陛下重视,绝无篡位之心,还望陛下明察!”
慕容郢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后扶起她,意味深长道:“皇后,朕知道你管理后宫辛苦,朕和你都对太子寄予厚望,只是身在皇家,有些事往往会身不由己,你可明白?”
华盈垂眸,点了点头回答:“臣妾明白。”
慕容郢应了一声,沉默片刻后,转身离去。
皇后看着他的背影,重重地叹了口气,唤来碧玲,让她去传昭玉公主前来。
慕容嫣来到凤仪宫时,依旧是那副天真烂漫的模样,没有察觉到皇后神色间的凝重。
华盈屏退左右后,有些生气地拍了一掌桌子,呵斥道:“跪下!”
慕容嫣有些被吓到了,连忙跪下说:“母后,不知儿臣做了何事?惹得您这般生气?”
华盈直言道:“嫣儿,你与苏迟之间的事儿可是真的?今日连御史台都向你父皇告状了!”
慕容嫣一听,连忙抬起头询问:“那父皇可有处罚苏将军?此事都是儿臣一厢情愿,与苏将军无关!”
华盈见她如此袒护苏迟,有些生气又无奈,“你可知道,你这一行为,不仅会连累自己,更可能连累你皇兄;
身为公主,受万民敬仰,更要做好表率,你今日和苏迟私相授受,可曾想过自己的名声和皇家的颜面?”
慕容嫣心中一惊,哭着摇头,想要辩驳对上华盈满是忧虑的目光,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华盈长叹一声,缓缓道:“为今之计,你需在宫中禁足反省,莫要再惹事端,也算是为你皇兄和你自己的将来考虑。”
慕容嫣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也只能默默点头。
慕容煜听闻妹妹被禁足,心急如焚,立刻赶来皇后宫中求情。
然而皇后却闭门不见,慕容煜自是不肯轻易离去。
他在宫门外徘徊许久,甚至直接跪下,大声呼喊:“求母后见儿臣一面!”
半柱香后,大宫女碧玲走了出来。
慕容煜连忙起身,询问:“可是母后愿意见孤了?”
碧玲摇了摇头,轻声道:“太子殿下,皇后娘娘吩咐,让奴婢转告您,如今时疫尚未彻底平息,殿下应将心思放在民生之事上;待时疫结束,还需好好准备选太子妃一事,这才是重中之重。”
慕容煜闻言,心中虽有不甘,但也明白皇后此举必有深意,只得转身离去。
......
慕容嫣被禁足的消息很快被传开,苏迟得知后,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进宫探望。
过了两日,他实在等不了了,打算出门找机会进宫。
恰在此时,贺宜宁匆匆赶回将军府,见到苏迟打算出去,立刻上前询问:“表哥这是要去哪儿?”
苏迟看见她,立刻抓住她的手腕,有些乞求道:“你回来得正好,你和昭玉公主关系不错,能不能进宫帮我看看,她现在如何了?”
贺宜宁撇开他的手,蹙眉开口:“公主禁足的原因你还看不明白吗?我身为将军府独女,跟你一样,本就被皇上忌惮,此时进宫怕是只会让公主的处境更糟。”
苏迟闻言,有些焦急地来回踱步,“那怎么办?难不成我只能这样等着?”
突然,他一拍脑袋做了决定,“既如此,我立刻请求皇上为我和公主赐婚!事已至此,我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了。”
说着,苏迟就要往外走。
“表哥你切莫冲动!”贺宜宁叹了口气,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如今公主只是被禁足,你此时前去,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不仅连累你自己,还可能给公主带来更大的麻烦;
若你真想与公主长相厮守,便需从长计议,不可因一时冲动,坏了大事。”
苏迟紧握着拳头,心中满是无奈与痛苦,在贺宜宁的再三劝说下,他最终还是强忍着情绪,好好地待在将军府,只盼着能寻得合适的时机,再见公主一面。
贺宜宁见他那般失魂落魄的样子,也很是心疼。
苏迟好不容易遇到喜欢的人,却要因为身份和将军府而不得不放弃,是不是对他太残忍了?
贺宜宁深吸一口气,心中做了决定,要帮苏迟和慕容嫣正大光明地在一起,也算是弥补自己前世对他的愧疚。

半月后,时疫一事总算圆满结束。
贺宜宁不愿让其他人知道她也参与了此事,便没有和谢知砚他们进宫,而是径直回了将军府。
她刚踏入府内,春眠就迎了上来,“姑娘,您可算回来了!”
贺宜宁摸了摸她的头,“是啊,没有你在我身边叽叽喳喳的,我还有些不习惯呢!”
“那姑娘以后可不能丢下我,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春眠挽着她的手臂,一边往里走,一边小声说,“这段时日表少爷只知道练武,整个人也不怎么说话,看起来情况不太好。”
贺宜宁知道他是因为昭玉公主的事才变成这样的,这段时日她也想了很多前世和现在的事儿,关于苏迟和慕容嫣的事,她暂时的确找不到两全的办法。
说实话,她现在有些害怕见到苏迟。
春眠见她一脸愁容,又笑着说:“对了,前两日将军和夫人来信了,问您想在什么时候成亲,定好日子了给他们回信,也让他们好安排归期。”
贺宜宁抿了抿唇,虽然治疗时疫这段时日,她和谢知砚经常见面,也感觉关系亲近了不少,但提到成亲,贺宜宁还是有些看不准谢知砚的心思。
想了想,她打算先好好睡一觉,然后再来解决自己和苏迟各自的婚姻大事。
......
御书房内,慕容郢看着郭韬呈上来有关治疗时疫的奏章,很是高兴。
他看向谢知砚、郭韬和刘雪柔三人,满脸欣慰,“此次救治时疫,你们三人功不可没!想要什么赏赐尽管说来,朕定当满足!”
郭韬见谢知砚朝自己点了点头,才放心地上前一步,拱手道:“回陛下,臣想让陛下赦免臣的家人。”
慕容郢有些疑惑地看向他,郭韬跪地,将自己与郭春、郭家的关系如实道出。
慕容郢闻言,脸色微变,有些生气道:“好一个郭韬,竟敢欺瞒于朕!”
刘雪柔有些害怕的哆嗦了一下,但还是担忧的看向郭韬,他竟是郭春的弟弟。
谢知砚连忙开口:“陛下,此事并非郭大人故意隐瞒,先前郭春泄露考题一事本就存疑,还请陛下看在郭大人救治时疫有功的份儿上,饶恕郭家满门。”
刘雪柔见状,也跪下求情:“请陛下......饶恕郭家!”
谢知砚和郭韬都没想到,刘雪柔竟也会为郭家求情。
慕容郢看着三人,他心中知道郭家或许是被冤枉的,但身为帝王,颜面至关重要,更不能出尔反尔,否则如何管理朝堂和天下?
慕容郢沉吟片刻,开口道:“既然如此,朕便饶恕郭家,但除你之外,郭家其他人不得在京为官,郭春即刻贬至禹州。”
郭韬闻言,还想再求情,却被一旁的谢知砚悄悄拉住。
谢知砚深知,这已是皇上能做出的最大让步。
郭韬心中满是苦涩,只得叩谢皇恩,心中暗自神伤,都怪自己太过无用,终究只能为家族争取到这有限的生机。
三人正准备退下时,慕容郢突然开口:“郭爱卿,刘小姐,朕瞧你们在救治时疫期间情谊深厚,方才刘小姐又主动为郭家求情,念你们救治时疫有功,今日,朕便为你二人赐婚,你们可愿意?”
郭韬和刘雪柔闻言,明显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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