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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夫双重生后,我改嫁权臣你哭什么(黎尔尔)


“表哥,你可知昭玉公主是太子的亲妹妹,以你和将军府的关系,若是求娶公主,不说文官们会不会上奏参你,就是陛下,他那般多疑,怕也会怀疑太子和将军府别有用心。”
苏迟见她说得这般严肃,也坐直了身子,道:“我承认,我对那小公主的确有了心思,可就算我要娶她,那也是我和她的事,我不会牵连将军府和太子。”
“表哥,我不是怕你牵连谁,而是这件事本身就是难以两全的,”贺宜宁有些无奈地解释,“天下女子那么多,你才和昭玉公主见了几次,怎就确定自己喜欢上她了呢?”
“那你呢?天下男子那么多,为何非要嫁给谢知砚呢?”苏迟反问她,“我看得出,你对谢知砚是动了真心的。”
贺宜宁一时语塞,好半晌才回答:“我和你不一样,我与谢知砚之间掺杂了太多的无可奈何,至少目前为止,我必须要嫁给他。”
到如今这个地步,其实她也不明白,自己对谢知砚到底是什么感情?
若说无情,可在见不到谢知砚时她会觉得无趣,偶尔还会莫名其妙地生气,两人独处时,她又会觉得无比心安......
这些,都是上一世她和谢奕辰在一起时,不曾有过的。
苏迟见她垂眸不语,状似无意地开口:“表妹,感情这事儿本就是没有理由和对错之分的,更不是靠装和算计就能得到真心;以真心换真心,才是长久之计。”
贺宜宁抬头看向他,感觉苏迟也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或许爱一个人,真的会让自己改变很多。
......
谢知砚是从皇宫走回谢府的,他一路上都在回想着今日与贺宜宁相处的那些画面。
他刚踏进院内,褚旭就迎了上来,见他手里拿着一个糖人儿,有些诧异:“大人,您不是不爱吃甜的吗?怎会买这个?”
谢知砚低头看了看,随后问道:“你知道京中擅长做兔子样式的糖人师傅有哪些吗?”
“啊?”褚旭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生怕自己听岔了。
谢知砚见他不语,又重新问了一遍,褚旭这才回答了起来:“好像西街那边有一个糖人师傅,他会做的样式比较多,大人,您问这个作甚?”
谢知砚并未回答他缘由,而是道:“明日你带我去寻他,还有,这件事不许告诉别人。”
说完,谢知砚就拿着糖人进屋,并且关上了门。
褚旭站在原地愣了许久,才想起还有正事没说,连忙敲了敲房门。
“大人,方才太子殿下那边派人来说,先前刺杀贺小姐的刺客全部在牢中自尽了。”
谢知砚闻言不禁蹙眉,自尽?怕是有人故意为之。
先前审问了那么久,那些刺客都坚持不说,如今突然自尽了?
哪会这么巧,不过是有人害怕露出马脚,提前斩草除根罢了。
夜色沉沉,谢知砚身着便服,神色冷峻地踏入了御书房。
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龙椅上慕蓉郢威严的面庞。
“微臣谢知砚,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谢知砚跪地行礼,声音如同往常一样沉稳。
慕容郢抬眸,有些诧异地看着他,“平身吧,谢爱卿这个时辰进宫,所为何事?”
谢知砚深吸一口气,抱拳朗声道:“陛下,臣为贺小姐遇刺之事求见,陛下可知,那些大牢里的刺客都突然自尽了?”
慕容郢手中动作一顿,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
“无非是受不了刑讯逼供,畏罪自尽罢了,正好也可给贺丫头一个交代。”
谢知砚听明白了他话里不想再追究的意思,但自己也见不得贺宜宁白白受了这个委屈。
他继续拱手道:“贺小姐在皇宫无端遇刺,骤然那些刺客已自尽,但这背后主谋仍未查清,贺小姐蒙冤如此大的受屈,望陛下明察,还她一个公道。”
“此事朕已知晓,宫中琐事繁杂,难免有误会;这件事朕自会妥善处理,谢爱卿不必忧心。”慕容郢语气平淡,实则暗藏警告。
谢知砚却不甘心就此罢休,他向前一步,恳切道:“陛下,此事只需稍稍追查,便能查到背后指使之人,若就此结案,恐寒了臣民之心。”
慕容郢脸色一沉,目光犀利地盯着谢知砚,“谢爱卿,朕虽为你与贺宜宁赐了婚,但朕也听闻,你对这桩婚事并不愿意;
如今这般执着地为她讨公道,是真的爱上了她?还是说有什么别的心思?”
慕容郢的话如同一把利刃,谢知砚心中一惊,连忙跪地,“陛下明鉴,臣只是不忍见无辜之人蒙冤,并非有别的心思。”
慕容郢沉默良久,才冷笑一声道:“是吗?哼,朕看你是被这儿女情长迷了心智!身为朝廷臣子,当以江山社稷为重,切不可因私废公。”
谢知砚恭敬俯首:“臣谨遵陛下教诲,只是此事关乎公道,还望陛下三思。”
慕容郢轻轻靠在龙椅上,闭目道:“此事朕自会斟酌,时辰不早了,你且退下吧。”
谢知砚无奈,只得再次行礼,缓缓退出御书房。
临走时,慕容郢又朝着他道:“谢爱卿,日后行事,当谨慎小心,莫要卷入无谓纷争。”
谢知砚顿了顿,继续走出房间。
慕容郢看着他的背影,对身边的冯禄问道:“谢知砚虽不喜权势之争,但一向是个看得清局势的,此次为了贺宜宁这般执着地向朕讨要公道,你说,他背后是否有人授意?”
冯禄自是听明白了他说的背后之人是指太子。
冯禄递上一杯参茶,笑着回答:“谢大人心思玲珑,奴才哪看得懂?皇上,时辰不早了,今晚可要去皇后娘娘宫里?”
慕容郢接过他手中的参茶浅啜一口,叹了口气道:“还是留在养心殿批折子吧,不然总有人觉得朕已经老眼昏花了,那些个小手段,朕岂会看不明白?”
他岂会不知贺宜宁遇刺之事是何人所为,但事关皇家颜面,又怎能轻易将此事深究。

刺客全都自尽的事,很快传入了将军府。
慕容郢赐了许多奇珍异宝给贺宜宁,而贺宜宁也明白,这件事是查不下去了。
虽然一开始她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但如今真要面对,她还是难免心里有些不舒服。
所以,即便是谢知砚,也只能看着这事不了了之吗?
苏迟一大早练完功,就瞧见贺宜宁坐在院中一脸愁容。
他走了过去,轻声询问春眠,“你家姑娘这是怎么了?我看昨日她和谢知砚在庙会上玩儿得挺高兴的呀!”
春眠压低了声音,有些气鼓鼓道:“先前刺杀姑娘的刺客在大牢里自尽了,很明显是皇上不想再查下去,姑娘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能不伤心吗?”
苏迟明了,他走过去,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把精巧的匕首,“表妹,今日天儿不错,咱们去打猎如何?
我听说京郊的野兔子肥美得很,咱们去打几只回来,今晚给你做烤兔子吃?”
贺宜宁兴致缺缺,有些烦闷的双手撑着脑袋,“没意思,表哥若是想去,让福伯给你安排便是。”
苏迟见状,朝春眠使了使眼神。
春眠立刻会意,识趣地退了下去。
苏迟直截了当地问:“你如此伤心,是因为这件事查不下去受了委屈?还是觉得谢知砚没有为你再坚持下去?”
被戳中了心事,贺宜宁索性也不装了,有些埋怨道:“谢知砚不是最公正之人吗?之前他还说自己最看不惯仗势欺人,如今怎得就这般轻易放过了那背后主谋?果然任何人都斗不过皇权!”
苏迟噗嗤一笑,慢悠悠地给她倒了杯茶,“表妹,你这话说得好没有道理,我都要忍不住为谢知砚喊冤了。”
贺宜宁有些奇怪地看向他,“你什么意思?胳膊肘还往外拐了?先前你不是看不上他吗?”
“我看你是装得太久,人都变蠢了!”苏迟伸手戳了戳她的脑袋,叹了口气,“谢知砚再公正,说到底,这件事最后的决定权在皇上手里,皇上是什么性子你还看不出来?
即便是证据确凿地全部摆在他面前,他也未必会为了你而损害皇家颜面;没有真正触碰到他的利益,他当然乐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苏迟的话仿佛当头一棒,把贺宜宁砸了个清醒。
见她低头不语,苏迟又继续补充道:“而且你怎知谢知砚没有为你据理力争过?昨日天黑后,谢知砚进了宫,出来时可是一脸严肃和失落,我猜十有八九,他是去找皇上说你的事儿去了。”
其实他是想更加了解一下谢知砚为人如何,所以特意让人多多留意了谢知砚的动向。
“真的吗?”贺宜宁闻言有些不敢相信,“他真的为了我特意进了宫?”
苏迟点点头,“你若不信,大可直接去问他,你装了这么久的大家闺秀,他还是对你不冷不热的,说不定他喜欢的,是你原本英姿飒爽的模样呢?”
面对苏迟的提议,贺宜宁有些退缩了,她发现自己即便重活一世,在感情上,还是有很多看不明白的地方。
上一世对于谢奕辰,贺宜宁一开始也是抗拒的,只是为了家族她不得不答应了这门婚事。
与谢奕辰成婚后,他对自己百般迁就,对父母也十分孝顺,所以贺宜宁试着接受他,也试着对他好。
贺宜宁觉得,这或许便是爱了。
重活一世后,同样也是为了家族,她不得不要得到谢知砚的真心,她学着上一世对谢奕辰那样,一味地对谢知砚好,以为这样,迟早有一日会得到他的真心。
可相处了这么久,谢知砚对自己似乎还是有所保留。
贺宜宁不明白,究竟怎样才能得到一个人的真心?
又或者说,究竟要怎样去爱一个人?
见她陷入沉思,苏迟也不再打扰,静静地走了出去。
自己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剩下的该怎么做,那就要看她自己了。
苏迟回京有几日了,他打算找宋威一起去城郊骑马,从前他们在军中相处了一段时日,彼此都觉得很合得来。
他刚到宋府,就被告知宋威进宫了,准备离开时,一支长箭破空而来。
苏迟一个旋身,反手抓住了箭,双脚轻点地便立在了一旁的石柱上。
“好身手!”
身后传来一声喝彩,苏迟稳稳落地,看清来人后,躬身算是行礼。
“原来是宋小姐,有礼了。”
宋瑶朝他走来,“早就听宁妹妹说你功夫了得,今日一见果然厉害!那日你在宫宴上替我解了围,我还没谢你呢,正好,苏将军不如进去坐坐?”
“举手之劳而已,况且那日也是公主不追究,我岂敢居功?”苏迟笑着将箭递给她,“既然宋兄不在,在下改日再来。”
说罢,苏迟便告辞离开了。
他总觉得,这宋瑶看他的眼神里,带着一股别样的意味。
宋瑶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有些惋惜道:“这人走这么快作甚?我还说要跟他过过招呢!”
从宋府离开后,苏迟打算去福满楼给贺宜宁带一些点心回去,谁知刚进去,就有人上前同他说话。
苏迟认得他,是谢知砚的贴身侍卫。
褚旭朝他抱拳道:“苏将军,我家大人有请。”
苏迟挑了挑眉,“单独约见我?”
有点儿意思。
苏迟跟着褚旭上了二楼,褚旭将他带到一个雅间后,便恭敬地等在外面了。
苏迟进去,谢知砚给他倒了杯茶,示意他坐下。
苏迟喝了他的茶,谢知砚却欲言又止,苏迟实在看不下去了,直言道:“你可是想问宁宁得知刺客自尽一事后的反应?”
谢知砚抬眸有些震惊,随后点了点头。
苏迟深吸一口气,有些无奈,“你们两人明明都很关心对方,为何不直接一点?非要找别人打听;
那谢太傅是想从我这儿听到什么样的答复呢?是难过还是无所谓?”
谢知砚喝了口茶,道:“这件事我没办法再劝说皇上查下去,她若是要伤心难过,怪我也是应该的。”
见他主动将过错揽到自己身上,苏迟倒是有些意外,“一向寡言少语的谢太傅竟为了宁宁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当真让我大开眼界。”

谢知砚抿了抿唇,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询问:“苏将军与贺小姐青梅竹马,我曾听闻贺小姐少时常与护国大将军一起剿灭山匪,甚至以一敌十,如今变得如此娇弱,苏将军不觉得奇怪吗?”
苏迟淡然一笑,“宁宁少时顽皮罢了,如今长大了,前不久又落了水,性情有变化也不奇怪。”
“那苏将军可知道,先前刺杀贺小姐的那些刺客手腕处,都有一道极细的剑痕,我让人查过,若非绝顶高手,是不可能造成那般凌厉的伤痕。”
谢知砚手指在茶杯上摩挲着,故作疑问,“若贺小姐身边有这般厉害的高手,她又怎会被刺客所伤?”
面对谢知砚的怀疑和探究,苏迟并未接话,而是反问:“那谢太傅想从我这儿听到什么?和宁宁相处了这么久,难道谢太傅还不知道她这般费尽心机是为了什么吗?”
谢知砚微微一愣,不敢答话。
苏迟轻笑一声,直接点破道:“宁宁虽然使了点小计谋,但终归只是为了得到谢太傅的真心,若谢太傅不愿接受,那便向宁宁说明,免得一直纠缠不休,耽误了你们彼此。”
他实在看不下去,这两人还要继续扭捏。
“时辰不早了,我先回府了,”苏迟站起身,又补充了一句,“世间最难解的,唯有‘情’字,谢太傅好好问问自己的心吧,有时候太过纠结,不如随本心而行。”
苏迟走后,谢知砚一个人坐了许久,他看着楼下人来人往的街道,心中无比惆怅。
或许苏迟说得对,不知前路如何,不如随本心而行。
......
贺宜宁在宫伴读的日子,朝堂上也发生了一件大事。
春闱后殿选已结束,郭韬不负众望,连中三元,皇上打算将其任命礼部,谁料郭韬却自请要去大理寺。
一时间,朝堂上议论纷纷。
贺宜宁得知这个消息后,也顾不得他是郭春的弟弟了,打算亲自去见见他。
她来到郭韬的住处时,又遇见了谢知砚。
谢知砚看向她并不惊讶,“贺小姐也是为了郭公子任职的事儿?”
总是被他猜中心事,贺宜宁也不再掩饰,坦然道:“好歹郭公子先前也受我照拂,难道不该过问一二吗?”
郭韬见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连忙开口:“两位别在外面站着了,不妨先进来喝杯茶?”
贺宜宁点点头,朝谢知砚扬了扬下巴,先他一步走了进去。
谢知砚也跟上她的脚步,郭韬给他们都倒了茶,然后才开口解释。
“两位的来意我已知晓,只是郭家无辜受冤,即便我未来前途坦荡,我也于心不安,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给兄长翻案。”
谢知砚叹了口气,“你是聪明人,这件事背后的缘由相信你也能看得懂,如今你虽得皇上重视,但你有没有想过,若你执意违背圣意,这重视也会变成疑心。”
“谢先生所言我明白,但正因如此,我才要凭借皇上如今对我的重视来替郭家翻案,哪怕到最后会粉身碎骨,我也在所不惜。”
郭韬的话越是坚定,贺宜宁心中便越是愧疚和不安。
这件事说到底本就是她做错了,如今不仅连累了郭家,还要搭上郭韬,她真是越想越后悔。
她必须要弥补这个错误!
贺宜宁思索片刻,看向郭韬道:“你既然决定好了,我倒是有个办法,能助你一臂之力。”
郭韬和谢知砚同时看向她。
贺宜宁接着说:“先前的事已经板上钉钉,想要皇上回心转意怕是不太可能,更何况若你执意要替郭家翻案,朝中那些见不得你好的大臣便会抓住这个机会弹劾你,到时候翻案不成,连原有的差事也丢了,那才是得不偿失。”
谢知砚点点头,“贺小姐这话倒是说得不错,先前你拒绝了那么多有意结交你的人,落井下石这么好的机会,他们肯定不会放过。”
谢知砚饶有兴致地看向贺宜宁,很期待她会说出什么办法来。
贺宜宁喝了口茶,不急不缓道:“既然大路走不通,不妨试试别的小路;皇上虽多疑,但也向来赏罚分明,重视情谊孝道;
我听说郭家有一本传家的医书,上面记载了很多奇特的药方,如今京城外突发时疫,若郭公子能解决这次时疫,那可就立了大功,到论功行赏之时,这话该怎么说,想必不需要我教你吧?”
“郭家祖上的确对医术颇有研究,”郭韬看向贺宜宁有些疑惑,“不过贺小姐怎知有一本传家的医书?我好像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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