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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夫双重生后,我改嫁权臣你哭什么(黎尔尔)


贺宜宁微微垂眸,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件事本身查起来就不难,而且她还听说,是谢知砚和太子在负责审问犯人。
自己和华静娴都能想到的事,他们不可能查不到。
只是到最后这件事如何上报和定夺,还要看太子和谢知砚是否愿意因为她而去得罪慕容乾。
但无论如何,贺宜宁还是很感激刘雪柔肯将这件事告诉她。
“今日多谢刘小姐将此事告知,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陷入为难的境地,你也只当没有这回事,毕竟你现在还是承安公主的伴读。”
刘雪柔点点头,笑着回答:“贺小姐不必客气,先前你和华小姐与宋小姐对我多有照拂,我虽不在京中长大,但也知道‘知恩图报’的道理。”
说着,刘雪柔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拿出一个白色小瓷瓶递给贺宜宁,“这是进宫前,父亲交给我的,治疗外伤很管用,里面有味药材很罕见,父亲只配了两瓶。”
只是下一瞬,她也注意到了,贺宜宁手边还有一瓶一模一样的。
刘雪柔打开闻了闻,疑惑道:“这个怎得和我这瓶一模一样?贺小姐从何处所得?”
她记得她爹很是宝贵这个药膏,先前有人花大价钱买,她爹都没有同意。
慕容嫣笑着说:“那是谢先生方才送来的。”
众人相视一眼,瞬间明了。
刘雪柔也反应了过来,“我就说今日谢先生下课如此着急,原来是给贺小姐送药膏了。”
“就是就是,你们可没瞧见,方才谢先生在外踱步的样子有多有趣儿!和上课时完全不同......”
慕容嫣来了兴致,将方才谢知砚在长乐苑门口纠结犹豫的样子,描述得绘声绘色。
众人听完后都忍不住打趣贺宜宁,吵闹着让贺宜宁赶紧嫁过去,这样就可以管着谢先生,不要再对她们那般严厉了。
贺宜宁看着那两瓶药膏,心中有些不知所措,明明这都是在按照自己心中所想的发展,为何她会觉得有些心虚呢?

伴读的日子过得很快,一晃眼就结束了,明日正好是皇后生辰,除了贺宜宁受了伤,所有人都准备了才艺表演。
慕容嫣在书房内抄写完最后一个字,有些疲惫地放下了笔。
贺宜宁看了眼桌上的万字佛经,夸赞道:“嫣儿妹妹的字写得越发好了,皇后娘娘看见了肯定会很高兴。”
慕容嫣拉着她到一旁的小桌前坐下,“这段时日有宁姐姐和表姐、宋小姐陪伴,我很开心,只可惜明日母后的生辰宴结束,你们就要出宫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与你们相见。”
贺宜宁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大家都在京中,总有机会再见的,而且不是说好了,要和我表哥一起去游玩儿吗?”
“说到你表哥,前些日子不是说还有两日便归京了吗?怎得现在还没回来?”
不仅慕容嫣,贺宜宁也有些疑惑,昨日她刚收到消息,说苏迟在归京途中有事要耽搁几日,她现在也很是担心。
“应该也是这两日到,正好我也要回府了,等他回来后,我再给你们送帖子。”
两人聊了一会儿,慕容嫣想着明日贺宜宁就要出宫了,便闹着今夜要和她一起睡。
贺宜宁不喜欢和别人同床,但耐不住她撒娇,只好答应了下来。
只是到了夜半她就后悔了。
看着床上四仰八叉的慕容嫣,贺宜宁有些疲惫的坐在床边,这小公主的睡姿也太过豪迈了。
明明床很大,硬是绕了个圈儿来回滚动,将贺宜宁挤到了床边。
第二日皇后生辰宴,她们又要早起梳妆打扮。
慕容嫣让宫女找了两身十分华贵的宫装,势必要在宴会上压慕容悦一头!
贺宜宁困得不行,任由那些宫女给自己梳妆打扮,坚持过今日,她就能回府了。
皇宫里的东西虽样样都好,但她还是极为想念自己家里的大床。
华盈向来主张简朴,她的生辰宴也一如既往办得简单,从前都是在自己宫中办的,今年因为有几位贵女在,便选在了御花园的桐花台举行。
贺宜宁与慕容嫣到时,慕容悦和其余的几位贵女已经到了。
华静娴今日身着一袭蓝色宫装,端庄大方很符合她的气质和身份。
倒是宋瑶,今日竟然换了一身轻便的骑装,整个头发用簪子高高束起,看起来飒爽无比。
“宋姐姐今日这身打扮,倒是让人眼前一亮。”贺宜宁真心地夸赞,她已经很久没穿过骑装了,真怀念从前在边关策马奔腾的日子。
宋瑶甩了甩自己的头发,有些不好意思道:“还是宁妹妹懂得欣赏,皇后娘娘寿宴,除了你,每位伴读都要表演才艺,我不像公主那般会弹琴,也不如华姐姐那般书画精绝,想来想去,也只有这舞剑能拿得出手了。”
贺宜宁瞧出了她的不自信,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早就听闻宋姐姐剑术一绝,今日终于有幸得见!待会儿姐姐只管尽兴,我们都会给你拍手叫好!”
几人聊得畅快,丝毫没注意到一旁神色晦暗的徐娇娇。
想别出心裁取胜?她今日不会允许任何人抢自己的风头!
有太监高喊:“皇上、皇后驾到~”
众人跪地行礼,两人落座后,慕容郢挥手让大家平身,随即又看向贺宜宁。
“贺丫头,你的伤可好些了?”
贺宜宁起身,缓缓福身道:“多谢陛下关心,臣女好多了。”
慕容郢点点头,打趣着开口:“那便好,不然你那爱女如命的爹回来了,可得找朕麻烦。”
贺宜宁讪讪一笑,“陛下莫要再打趣臣女,今日是皇后娘娘生辰,听闻陛下为娘娘寻来了很特别的生辰礼,臣女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一观了。”
“你这丫头倒是比你爹会说话。”慕容郢闻言,笑得开怀,大手一挥,便有几个太监抬着一个木箱走了上来。
木箱被打开后,里面是一叠整齐的布,几个宫女将布打开后,众人才看出,那是用很多块碎布拼接而成的,而每块碎布上,都写着“德”字和“福”字。
“朕知皇后平日节俭惯了,所以朕命人找了大胤许多儿孙满堂的老人家,让他们在布上写下了‘福寿’二字,再让尚服局将这些碎布缝在一起;
愿皇后福寿安康、平安喜乐!皇后可喜欢?”
华盈起身朝他盈盈一拜,笑着回答:“多谢皇上,臣妾很喜欢。”
慕容嫣也笑着接话:“父皇对母后如此用心,嫣儿看了都十分感动,母后心中肯定更是高兴!”
前来参加宴会的那些人也都纷纷附和着夸赞,当然,除了慕容悦和慕容乾两人。
皇上送完礼后,便是皇子公主们献礼,慕容乾两兄妹自是没有用心准备,都随便在库房寻了些宝物首饰之类的。
华盈也不同他们计较,反而还笑着夸赞了他们,即便两人也并不领情。
慕容嫣不仅抄写了万佛经,还将其中一段绣在了一张丝帕上,皇后看了很是喜欢。
慕容煜倒是直接,送了一幅自己做的画给皇后,虽不算名贵,但也是用了心的。
伴读的贵女们也都一一送上了先前温尚宫吩咐的绣品,特别是刘雪柔的那幅仕女图,绣得栩栩如生。
皇后十分高兴,当场就赏了她一件首饰。
送完礼后,便开始了贵女们表演,无非是些琴棋书画,歌舞表演的,贺宜宁一直兴致缺缺,倒是一直没注意,谢知砚不知何时坐到了她对面。
贺宜宁一抬头,便与之对视上了。
从她遇刺搬离千娇阁后,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谢知砚端起自己面前的杯子,朝她微微颔首,贺宜宁亦是如此,宴会喧闹,他们仿佛只能看见彼此。
微风拂过,贺宜宁缩了缩脖子,将身上的外衣紧了紧,心里默默念叨着,宴会还有多久结束。
谢知砚唤来身后侍候的小太监,朝他附耳了几句,不多时,那位小太监便给贺宜宁送来了一件披风。
贺宜宁愣了片刻,还是披在了自己身上,她看向谢知砚,却发现谢知砚刚好回避了自己的目光。
贺宜宁低头浅笑,心中生出一丝暖意。
这谢知砚也并非传言中的那般冷淡无情,这不是挺会关心人的吗?
然而两人之间的互动在一旁的谢奕辰看来,却是眼波流转,让人心烦。

前不久谢奕辰得知贺宜宁在宫中遇刺后,好几次都想来探望,奈何两人现在已经退婚,本就没什么关系,加上贺宜宁还住在皇宫里,他要是被承安公主发现了,也说不清。
正巧遇上皇后寿宴,谢奕辰便求了承安公主,让她带自己参加宴会。
从贺宜宁来到桐花台时,谢奕辰便一直想去同她打招呼,然而承安公主一直粘着他,根本没有机会。
好不容易等宴会开始,他寻了个离贺宜宁近一些的位置坐着,但贺宜宁从头到尾就没看过他一眼,只顾着和谢知砚暗送秋波!
她真的这么快就忘了自己吗?
谢奕辰攥紧了拳头,一杯又一杯地给自己灌酒,他不甘心,凭什么贺宜宁被退婚后还有人那般喜欢她?
凭什么自己为了向上爬受尽了苦楚,谢知砚却总能那般风轻云淡?
不远处的慕容悦走到他身边,有些担心地询问:“奕辰,你怎么了?怎得喝这么多酒?”
谢奕辰强忍着怒气,勉强朝她扯出一丝微笑,“宫中的酒好喝,所以忍不住多喝了些;公主还是快些回到位置上去吧,免得被人说闲话。”
慕容悦听见他在关心自己,不由得勾起了嘴角,“那你少喝点儿,你若实在喜欢,待会儿宴会结束,我让人给你府上送去些。”
谢奕辰点点头,目光却一直迷离的盯着贺宜宁。
宋瑶的表演特殊,被安排到了最后一位,宫规森严,更何况是在皇后生辰宴上,所以她的佩剑被换成了一把木剑。
宋瑶握着木剑上前,朝皇上皇后行礼后,便飞身而上至台中央。
鼓声起,宋瑶随着鼓点挥舞着手中的木剑,时而轻盈如燕,时而骤如闪电,气势长虹让人目不暇接。
贺宜宁看着她,脑海中回想起了自己从前在边关时,也是这般飒爽肆意,若她能一直待在边关那该有多好。
只可惜,世事无常,从她奉旨回京的那一刻起,她便失去了自由。
念及此,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对面的谢知砚见状,微微蹙眉。
最后一个鼓点落下,宋瑶旋身而起准备收剑,谁料那木剑竟突然断裂开。
断掉的剑头随着宋瑶收剑的力道惯性甩了出去,直击慕容嫣而去。
慕容嫣吓得愣在原地,贺宜宁也离得远,不好过去。
突然,一道白色身影一闪而过,在剑头要刺中慕容嫣时,那人准确无误地握住了剑尖。
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徐娇娇见状,立刻站起身指着宋瑶道:“大胆宋瑶,竟然行刺昭玉公主!”
宋瑶闻言,立刻跪下解释:“回禀陛下、皇后,臣女并非有意,是这木剑突然断裂才甩飞了出去。”
慕容嫣还没从方才的惊吓中回过神,倒是贺宜宁,看清了那接剑之人。
“表哥,你何时回京的?”
贺宜宁小跑了过去,看向苏迟时,有些泪目。
苏迟朝她笑了笑,随即转身向皇上皇后行礼,“臣苏迟参见皇上、皇后,贸然进宫,还请皇上恕罪!”
慕容郢看向还有些面色惨白的慕容嫣,挥手道:“苏将军快快请起,若没有你及时出现,嫣儿怕是要受伤了。”
慕容嫣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位白衣少年,不自觉地红了脸。
贺宜宁见宋瑶还跪着,朝慕容郢道:“陛下,木剑断裂也是偶然,相信宋小姐也是无意的,不如......”
“是否无意贺小姐怎知?”慕容悦打断了她的话,“难不成这件事是你和宋小姐商量好的?”
苏迟瞥了她一眼,随后将断裂的木剑呈上,“启禀陛下,这木剑的断裂处参差不齐,加上木剑有些湿润,想来是木头受潮了,应是无意之举。”
慕容嫣也帮着解释:“父皇母后,儿臣也相信宋小姐是无心之举,还请你们不要怪罪于她。”
慕容郢和华盈相视一眼,道:“既如此,那便不追究了,嫣儿没事就好。”
宋瑶感激地朝苏迟和慕容嫣鞠了一躬,一想到自己方才差点儿掉了脑袋,她就有些害怕。
宴会结束后,苏迟要去向皇上述职,贺宜宁便在御书房外等他一起回府。
“这么晚了,贺小姐还不回府吗?”
谢知砚走了过来,近身闻见她身上的酒味儿,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手上的伤还未痊愈,谁让你喝酒的?”
贺宜宁一愣,他这是在关心自己?可这话说得未免太让人讨厌了。
“不劳谢先生费心,我自己的伤自己知道,”贺宜宁淡淡回答,又伸手解开了身上披风递给他,“你的披风,还你。”
谢知砚看着她,并没有接过披风的打算,“不用了,反正也是在宫里随便找的。”
贺宜宁闻言,有些生气地一把将披风塞给他,“既如此,那就劳烦谢先生拿去丢掉!”
她生气地转身就走,没走几步又回头,跟门口守着的小太监道:“待会儿苏将军出来后,烦请公公帮我告知他一声,我在宫外马车里等他。”
话落,贺宜宁很是决绝地离开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毕竟平日里谢知砚说话本来就不带一点温度。
可他们好几日都没见了,本以为他给自己送披风是真的关心自己,这一来又教训起自己喝酒来了?
贺宜宁往宫外走着,因为脑中思绪混乱,不知不觉间竟然迷路了。
她环顾四周,这里像是一个废旧的冷宫,黑黢黢的,一个人也没有,怪让人害怕的。
贺宜宁刚想往回走,就听见不远处的房间里,传来几声男女耳鬓厮磨的声音。
她听得有些脸红,但本着少管闲事的原则,还是打算离开,谁知下一秒,她竟听见了谢奕辰的声音!
“这么久没见,你竟一点儿也没想我吗?”
“还说呢,方才在宴席上,你只顾着和承安公主眉来眼去,哪里看得见我?”
女子声音娇软无比,贺宜宁听着也觉得有些熟悉。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慢慢挪步过去,又一个飞身跃上了屋顶,待她掀开瓦片一瞧,眼前的景象让她不由得捂住了眼。
屋内只有一盏极昏暗的蜡烛,床榻周围全是散落的衣衫,一男一女未着寸缕,像是两条蛇一样,柔弱无骨地交缠在一起。
贺宜宁又睁开了眼,在看清那女子的脸时,她差点儿惊呼出声来!

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顾姝!
贺宜宁万万没想到,谢奕辰和顾姝竟这般大胆,敢在皇宫里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
他不是和承安公主在一起吗?
为何又勾搭上了顾姝?
贺宜宁在脑海中飞快思索着,最后只得出一个结论,就是谢奕辰想借吏部尚书的权势,为他的仕途增添一重保障。
可凭借承安公主那般娇纵的性子,能接受有别的女子跟自己分享同一个男人吗?
更何况这女子还是自己的伴读。
贺宜宁小心翼翼地从屋顶下来,又连忙逃离了此处,她怕再待下去,自己的眼睛会失明!
苏迟从皇宫里出来时,贺宜宁已经在马车里等了一会儿了,当她看见苏迟是和谢知砚同行时,立刻下了马车。
苏迟见她穿得单薄,将自己的披风盖在了她身上,“虽说快要入夏了,但前些日子你受了那么多伤,还是别着了风寒才好。”
贺宜宁调皮地朝他吐了吐舌头,“知道了,多谢表哥关心,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说着,她还特意转了一圈儿展示自己。
苏迟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转身朝谢知砚告辞,“时辰不早了,我和宁宁就先回府了,谢太傅也早些回去吧。”
贺宜宁不语,直接拉着苏迟上了马车,“表哥,你可算回来了,你不知道我这段时日有多想你......”
谢知砚看向他们离去的马车,站在原地好久,才让褚旭将马车前来,“去将军府。”
褚旭有些诧异,“大人,这么晚了,咱们去将军府怕是不妥,有苏将军在,贺小姐不会有事的。”
谢知砚深吸一口气,瞥了褚旭一眼,褚旭这才发觉自己的话多了,连忙驾车跟上贺宜宁的马车。
马车内,苏迟看着上车后一言不发的贺宜宁,又察觉到了跟在他们身后的马车,不禁笑出了声。
贺宜宁看向他,有些诧异,“表哥,你回京至于这么高兴吗?”
苏迟微微向后靠了下身子,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探究,“你费尽心思装成大家闺秀,就是为了谢知砚?我瞧着他也不怎么样,如此瘦弱,怎能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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