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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夫双重生后,我改嫁权臣你哭什么(黎尔尔)


若非皇兄和谢先生不让她跟去大牢,她恨不得立刻去将那些刺客千刀万剐。

贺宜宁醒来时,太医已经走了,慕容嫣趴在自己床边睡着了。
方才她装晕只是想让谢知砚转移一下注意力,谁知竟然真的睡着了。
贺宜宁慢慢坐起身,慕容嫣感受到动静也醒了,连忙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她身后,又扶着她坐好。
“宁姐姐,你没事吧?手还痛吗?”
贺宜宁拍了拍她的手,笑着回答:“无碍,让嫣儿妹妹担心了。”
一般没其他外人在时,她们两人还是以姐妹相称。
慕容嫣看着她手臂上的伤口心疼不已,片刻便红了眼眶,“都怪我,要不是我让你进宫做伴读,你也不会受这么多无妄之灾。”
贺宜宁看了眼已经包扎好的手臂,若非怕引人怀疑,她也不会自己给自己划了一刀。
她伸手摸了摸慕容嫣的脑袋,“我真的没事,宫中太医那么厉害,我这点小伤很快就好了。”
慕容嫣抹了把自己眼泪,“宁姐姐你放心,皇兄和谢先生已经去审问那些刺客了,我们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贺宜宁点点头,心中却思绪万千。
她一想到谢知砚用那般怀疑的眼光看自己,就心里发怵,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示弱这么久,又受了伤,常人肯定会更相信自己这个弱者说的话。
至于那些刺客,行刺失败了,他们背后之后怕是更不想让他们活着。
......
第二日,贺宜宁遇刺的事儿传遍了整个皇宫,慕容悦和徐娇娇得知行刺失败后一直心不在焉。
特别是慕容悦,在茶艺课上连带着摔碎了好几个茶盏。
她和徐娇娇做贼心虚的模样很快便被谢知砚察觉,但谢知砚并未声张,昨夜他和太子审问了一夜,那些刺客都闭口不说指使他们的人是谁。
目前没有证据,事情又发生在皇宫,自是不能胡乱抓人。
茶艺课一结束,慕容悦就拉着徐娇娇回了自己的寝宫。
“你说你,如今那些刺客被禁卫军抓了,要是他们供出我们,那该如何是好?”
徐娇娇也觉得奇怪,按理说那么多刺客,去行刺一个柔弱的小姑娘,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怎么会被禁卫军抓住了呢?
“表妹莫急,我已经派人去大牢打听消息了,他们都是收了钱办事,想来不会乱说话。”
慕容悦还是觉得有些心慌,坐在椅子上攥紧了拳头。
“现在回头想想,我们这事儿还是做得有些冲动了,这可是皇宫里,若真被查出点蛛丝马迹,父皇怕是不会轻易放过我!”
徐娇娇递过去一杯茶,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我记得大牢的管事是表哥举荐的,事已至此,若想高枕无忧,便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
她伸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毕竟只有死人才不会乱说话。
慕容悦有些犹豫,“可皇兄向来不会管我这些胡作非为的事儿,若是去求他,怕是还会挨一顿骂”
徐娇娇拉起她的手,解释道:“贺宜宁与谢先生有婚约,而谢先生又是太子的老师,表妹对付贺宜宁,不也是帮着表哥对付太子吗?咱们这回的确冲动了,但也是无心之失,表哥会理解你的。”
“真的吗?”慕容悦半信半疑,但事已至此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她只好去了慕容乾宫内。
她到时,正巧谢奕辰也在。
“皇兄,谢大人。”慕容悦乖巧地向慕容乾行了礼,又朝谢奕辰浅浅一笑。
慕容乾有些意外,“悦儿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慕容悦看了眼一旁的谢奕辰,有些欲言又止。
毕竟自己做了这般心狠手辣的事,在心爱之人面前,自是说不出口。
慕容乾看出了她的心思,朝谢奕辰道:“谢大人,没什么事儿你先退下吧,本宫这个妹妹怕是有求于本宫,你在这儿,她不好意思开口。”
谢奕辰拱手,识趣地退了出去。
见他走远,慕容悦才跪下,一五一十地将她找刺客行刺贺宜宁的事儿告诉了慕容乾。
“什么!?这事儿竟是你做的!”慕容乾气得站了起来,看她哭得梨花带雨又不忍心责骂,好半晌才叹了口气,“起来吧。”
他们母亲去世得早,从小两兄妹相依为命,感情甚好;平常慕容悦有什么想要的,慕容乾基本都会满足她。
连她喜欢谢奕辰,慕容乾也看在她的面子上,对谢奕辰多有照拂。
慕容悦见他一直不说话,走到他身边,拉着他的衣袖轻晃着,“皇兄,这次是我太过冲动了,可也是那贺宜宁得罪我在先,我从小被你和外公娇宠着长大,哪里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说着,慕容悦小声抽泣了起来。
慕容乾拉着她坐下,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泪,“受了委屈来跟皇兄说就是,何苦脏了自己的手?这件事有我帮你善后,放心吧,任凭太子和谢知砚怎么查,也查不到你头上。”
慕容悦笑着点了点头,“多谢皇兄。”
有了慕容乾的承诺,慕容悦心情好了很多,回到翠微苑时,徐娇娇立刻迎了上来。
“怎么样?表哥是不是已经答应帮我们了?”
慕容悦得意一笑,“这是自然,皇兄向来疼我。”
徐娇娇也松了口气,毕竟这件事是自己在背后出谋划策的,若承安公主受到牵连,自己也逃脱不了。
慕容悦突然看向她,若有所思道:“表姐,你好像比我这个亲妹妹还了解我皇兄呢?”
徐娇娇闻言一愣,随即有些娇羞的低下头,“我......少时你与表哥常常来徐府,我自然也是了解表哥的。”
慕容悦见状,恍然大悟地笑道:“表姐原来对皇兄还有这种心思,若你有意,那可得抓紧了,宫内有人传言,此次贵女入宫伴读,不仅是为我跟慕容嫣挑选夫婿,父皇和皇后还有意给皇兄和太子挑选妻子呢。”
徐娇娇应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她并非徐府嫡亲,多年前,徐府长子夫妇成婚多年未有身孕,徐老丞相便从旁支过继了一个小姑娘。
徐娇娇来徐府后,一开始父亲母亲对她很是疼爱,可没过两年,母亲便怀孕了,还生下了一个儿子,父亲母亲根本没有时间管她。
再后来徐雨霏去世,徐老丞相将慕容乾和慕容悦接回府中照顾,偌大的徐府更是无人在意她。
唯有那一次,慕容乾让她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那是徐娇娇十二岁的时候,彼时的慕容乾也不过十三岁,慕容悦生辰那日,徐府内热闹非凡,徐娇娇为了讨慕容悦欢心,特意做了一个漂亮的风筝送她。
谁知她刚拿着风筝出门,一阵风刮过,风筝就被吹到了湖边的树枝上。
徐娇娇心急不已,她本就住得偏僻,一时间也找不到人帮她,便只好自己爬上树取风筝。
她好不容易爬上去拿到了风筝,却一个脚滑摔进了湖里。
徐娇娇拼命挣扎着,然而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湖水渐渐没过她的头顶,正当她以为自己要被淹死时,扑通一声,慕容乾跳下湖,将她救了上来。
慕容乾得知她给妹妹做了风筝,又因取风筝才掉入了湖中,心中对她多了一丝好感。
慕容悦渐渐长大,自己也没太多的时间陪伴她,所以慕容乾便求了徐老丞相,让年龄相仿的徐娇娇多陪伴妹妹。
也因为他的请求,徐娇娇这个不受重视的女儿,才渐渐地在徐府有了自己的院落和贴身丫鬟。
这些年徐娇娇总是陪着慕容悦,一是为了慕容乾少时那番话,想帮他照顾好妹妹,二是为了能够与他靠得更近些。
这次进宫,她只有一个目的,便是成为慕容乾的妻子。
......
慕容郢听说贺宜宁遇刺,立刻让慕容煜去查清那些刺客,务必要给贺宜宁一个交代。
然而慕容煜来到大牢时,还未走近,便听见里面传来阵阵求饶声。
他十分疑惑,上前一瞧,才发现有人已经先他一步开始审问刺客了。
身边的小太监刚想通传,就被慕容煜挥手制止了。
谢知砚手握着一根布满小刺的鞭子,看向那些被绑成一排的刺客们,语气十分冰冷。
“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说!到底是受何人指使?”
刺客们身上伤痕累累,却依旧硬气,领头那人梗着脖子道:“无人指使!你有种就杀了我们!”
他们经历了那么打打杀杀,眼前这人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区区几鞭子,他们还是受得起的。
谢知砚轻哼一声,握着鞭子走到一旁的水桶边,将鞭子放进去浸湿后,又握着鞭子在那些人面前来回走动。
他漫不经心地开口:“这鞭子上的小刺细如发丝,方才又被我沾了盐水和毒药,也不需要有多复杂,只要我将你们每个人身上都抽个遍,小刺钻入你们的身体内,会随着你们的血液流遍全身,到时候总会有人受不了疼痛和毒发;
放心,本官有的是耐心。”
一旁站着的慕容煜闻言,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从前怎么没发现谢先生这般狠辣?
那些刺客也害怕地咽了咽口水,面面相觑十分害怕,犹豫着要不要交代。
可他们收了钱财,若是将公主供了出去,以公主的能耐,他们的家人也难逃一死。
谢知砚见他们依旧不说话,直接一鞭子抽在了其中一个刺客身上。
那刺客大叫一声,疼得脸色惨白。
谢知砚蹙着眉环视着众人,厉声道:“本官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老老实实的交代,要么就永远也别开口了。”
见他们还是不开口,谢知砚直接将手里的鞭子交给一旁的侍卫,让他们接着上刑。
谢知砚转身,正好撞上了慕容煜戏谑的眼神。
“见过太子殿下。”
慕容煜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随后走进去打量着那些刺客。
“孤记得从前先生说过,重刑之下必有冤狱,怎么这次还亲自上手审问犯人了?”
谢知砚拱手回答:“行刺一事板上钉钉,何况这些刺客都是练家子,若不施以严惩,他们怕是不会开口。”
他从来都不是心软的人,对于施暴者而言,以暴制暴或许比讲道理会更加有用。
慕容煜点点头,“既如此,审问这事就交给先生了,孤相信,先生定会给贺小姐一个交代。”
说完,慕容煜便离开了大牢,有谢知砚在,他也乐得清闲。
半个时辰后,谢知砚也从大牢里走了出来。
褚旭在外等候,上前递了帕子给他擦手,又轻声道:“大人,昨日给贺小姐诊治的太医已经带来了。”
谢知砚点点头,让褚旭将人带去凉亭等候。
那位太医得知要见自己的人是谢知砚时,当下就有些紧张。
自己平日都本本分分地行医,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谢太傅要见自己作甚?
凉亭内,谢知砚给太医倒了杯茶,示意他坐下。
太医哆哆嗦嗦地坐下,端起茶杯后又放了下去,“不知谢太傅找我来所为何事?”
谢知砚看向他,问道:“昨夜是你给贺小姐诊治的,她的伤......如何了?”
太医闻言松了口气,连忙回答:“除了手臂上的刀伤,贺小姐有些受惊过度,其余并无大碍。”
两人的婚事闹得沸沸扬扬,他自然也是听说了的,关心一下未来娘子,也无可厚非。
只是谢知砚接下来的话,倒是让太医有些看不懂了。
“依您所看,那刀伤是他人所为?还是自己所为?”
想着贺宜宁昨夜一个人在东院,谢知砚寻了上好的药膏去探望,谁知刚到东院,就发现里面漆黑一片,一个守卫的宫人也没有,而且还传来了打斗声。
察觉不对,谢知砚立刻去找了禁卫军来。
后来他和禁卫军到时,整个东院除了那些刺客,便只有贺宜宁一人。
谢知砚虽不会武功,但也能看出,那些刺客身上的伤不是常人能做到的,所以他才会用怀疑的眼光看向贺宜宁。
并且这种怀疑到现在也没有消失。
太医想了想,道:“伤口自斜而下,斜上伤口较深,应是旁人所为。”
谢知砚淡淡地应了一声,挥手让褚旭送太医离开。
难道是自己误会她了?可那些刺客身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谢知砚越想越心绪烦乱,连茶水倒在了自己身上都没有察觉。
他发现这段时日以来,自己的情绪越来越容易被贺宜宁影响了,再这样下去,他怕忍不住会接受了这门婚事。
可这样的自己,能给她想要的幸福和自由吗?

自从贺宜宁在东院遇刺后,就被慕容嫣接到了长乐苑一起住,她必须要好好保护宁姐姐。
这日慕容嫣刚上完温尚宫的课,就瞧见谢知砚提着一个食盒,在长乐苑门口来回踱步。
“谢先生,你是来探望宁姐姐的吗?”慕容嫣上前,笑着说,“她若知道你来,肯定很高兴。”
谢知砚犹豫再三,将食盒递给了她,“劳烦公主将这个交给贺小姐,微臣告辞。”
慕容嫣看着手里的食盒有些诧异,还未等她说话,谢知砚就连忙离开了。
“这人怎么回事?来了又不进去。”
慕容嫣走进苑内,贺宜宁正在凉亭里看书,这几日她不用上课,也算是因祸得福。
慕容嫣将食盒放在桌上,“宁姐姐,这是方才谢先生让我给你的,快打开看看!”
“谢先生来过?”贺宜宁有些惊喜,自从自己遇刺受伤后,谢知砚一直都没来看过她。
贺宜宁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的伪装被谢知砚识破了。
慕容嫣点点头,“我瞧他在门口转了好久,叫他进来又不进来,把这食盒塞给我就离开了。”
贺宜宁打开食盒,里面放着一盘芙蓉酥,还有一个白瓷瓶子装着的药膏,旁边的纸条上写着“一日三次外敷在伤口之上”。
慕容嫣见状,不禁撑着脑袋笑了起来,“看不出谢先生还是个这般细心之人,宁姐姐,看来你们好事将近了哦~”
贺宜宁拿着那张纸条笑而不语,他果然是关心自己的,可为何不进来看看她呢?
慕容嫣让心儿沏了一壶茶来,正准备与贺宜宁品尝一番芙蓉酥,华静娴和宋瑶便走了进来。
随行的还有承安公主的伴读,刘雪柔。
三人朝慕容嫣行了礼,华静娴道:“今日正好有闲暇之余,我们便来看看宁妹妹,你的伤可好些了?”
贺宜宁莞尔一笑,“多谢大家关心,除了手臂上的伤好得慢些,其余并无大碍。”
“那就好,”宋瑶放心地点点头,随后一脸愁苦,“你这也算因祸得福,不用参与此次伴读考核,你可不知道,这几日谢先生和温尚宫上课可严厉了,没有你在,都没人陪我挨训。”
贺宜宁递了一块芙蓉酥给她,“宋姐姐,这是宫外的芙蓉酥,快尝尝。”
宋瑶拿起芙蓉酥咬了一口,心中倒是高兴了些。
贺宜宁注意到一旁的刘雪柔欲言又止,轻声询问:“刘小姐有话不妨直说,可是承安公主和徐小姐又欺负你了?”
“没有没有,自从上次那件事后,她们都收敛了许多,平日里也甚少管我。”刘雪柔赶紧解释,又小心翼翼地看向贺宜宁,“贺小姐,能否借一步说话?”
贺宜宁微微一愣,看向其余几人,“这儿没有外人,刘小姐不必害怕,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刘雪柔抿着唇,不知该如何开口。
慕容嫣见状,挥手屏退了所有太监和宫女,“好了,现在只有我们五个人了,刘小姐可以说了吧?”
刘雪柔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好半晌才轻声道:“贺小姐,那日你遇刺的事,我在千娇阁听见了,是徐小姐和承安公主指使的......”
除了贺宜宁,华静娴听后也并未有多意外。
慕容嫣和宋瑶闻言,立刻就生气地站了起来,特别是慕容嫣,嚷嚷着要去让皇上皇后做主。
“此事毕竟是刘小姐一人所言,毫无其他证据,你这般贸然前去,陛下是不会相信的。”华静娴拉住了她的手腕,示意她先坐下。
贺宜宁也扯了扯宋瑶的衣袖,让她不要太过冲动。
宋瑶这才发觉,两人似乎有些过于淡定了,“宁妹妹,你和华姐姐怎么像是意料之中一样?你们早就知道了?”
华静娴解释道:“能在皇宫之中如此明目张胆的行刺,还能清楚禁军换班细节的,那些刺客背后之人势力肯定不可小觑。”
“华姐姐说得不错,这般大胆又与我有这般仇怨的,无疑是承安公主和徐小姐。”贺宜宁也补充道。
两人相视一笑,皆从彼此眼中看到欣赏。
慕容嫣分析说:“这么看来,那大牢那边应该很快就会审问出来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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