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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重生十年后(雪木春华)


燕凌帝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力道温柔。“奈奈,醒了么?到地方了。”
陆瑾画整理了一下发饰,“下车吧。”
放在二十一世纪,陆瑾画认为爱听戏的人肯定是老头老太太,直到她坐到最佳看戏位置。
好一个酣畅淋漓的爱情故事。
好个令人感动的母子情。
一连看了三场,她还有些意犹未尽。
这不就跟现代看电视剧一样吗,有时她听不懂的,燕凌帝还会在一边给她解释。
陆瑾画侧头看向他。
男人脊背笔直犹如松柏,身形高大而自带威势,优越的骨相叫他侧脸愈发迷人,浓而长的睫毛垂着,在眼下打出一道小扇子。
“怎么了,看腻了?”燕凌帝看过来。
“不是。”陆瑾画揉了揉眉心。
她真是魔怔了,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这皮相瞧着竟有几分诱人。
“你忙你的。”
燕凌帝捏着一只新的御笔,轻轻批阅了一下手中的东西,长而有力的手指按着笔,停下动作。
他抬眼,眉目柔和,“奈奈,时间也差不多了,该去吃饭了。”
陆瑾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你都这么忙了,还陪着我出来……”陆瑾画小声道。
燕凌帝眉眼温柔。
“下次我自己出来吧,你不必陪着我了。”
“……朕不忙。”燕凌帝放下御笔,命李福全将东西都收了起来,“朕想陪着你。”
“的确是差不多了。”陆瑾画起身活动了一下,饥饿感传来:“咱们去吃饭吧!”
出来玩嘛,吃喝也很重要。
马车兜兜转转,停在蓟州城现在最繁华的酒楼前。
陆瑾画戴上幕篱,站在路边一瞧,“这地方我还没来过。”
“蓟州如今扩大了许多,很多新鲜玩意儿。”燕凌帝站在一旁,淡淡道:“你若是喜欢,可以多出来逛逛。”
“喜欢,喜欢。”陆瑾画连忙道。
她扭头往四周看,街道宽阔,路旁的房屋皆有好几层,红灯笼一排连着一排,绵延不尽,颇有些繁华之感。
看了眼一旁高大的男人,陆瑾画欣慰又惆怅,他真的将大燕治理得很好。
“进去吧。”燕凌帝按住她的肩,将人护在身边,走进了人挤人的繁华酒楼。
一进去,陆瑾画才知道里面为何这么热闹,大堂中间立起高台,有个长衫的中年男人正站在上面。
他喝了口水,滔滔不绝讲起来。
“那男子越往里行,越觉目光渐渐开阔,不知行了多久,眼前似天地变幻一般……”
台下叫好声不绝于耳,人挤人站着、坐着,个个目光炯炯。
一路上了三楼,李福全笑道:“姑娘,您有所不知,这南柯酒安的菜,吃过的人就没有说不好的!”
这名字,起得好。
趁着等菜的时间,陆瑾画也在门外,听了会儿热闹。
脚步声七零八落从楼梯传上来,数道身影从楼梯口慢慢上来。
陆瑾画微微扬眉,李福全不是说已经把三楼包了?
为首的男子一身绯色衣袍,长相……简直是标准的霸总脸。
面庞冷硬如刀削一般,凤眸狭长,山根高,鼻子大,薄唇殷红。
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似压着彻骨冷气。
瞧见靠在栅栏边的她,神色一冷,
冷戾的眸子打量了她一番,吩咐身后的人:“把她赶出去。”
陆瑾画:???
不等她说话,赤霞已经唰地拔出刀挡在面前。
“这酒楼你家开的?”陆瑾画感觉好心情被破坏掉了。
“呵。”男人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嗤笑,声音极富磁性,“女人,以为和她长得有几分相似就能在此勾引我?愚不可及。”
“……”陆瑾画替人尴尬的毛病又犯了,这家伙不仅长得像霸总,说话做事也很像,“勾引你?你长得跟个正方形似的,配吗你?”
容逸臣脸色一黑,虽然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但看这女子的表情,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女人,记住你说的话。”容逸臣意味深长,他在这方面还是挺有自信的:“来日就算你脱|光了站在本相面前,本相也绝不会多看你一眼。”
陆瑾画:“……”
上次看到这么油的人,还是在二十一世纪的霸总小说里。
她拔腿往房间走,身后又是一声冷笑:“欲擒故纵。”
“……”她回房间坐下,人间油物也跟着进来了,陆瑾画抿唇:“陛下,此人定是小脑萎缩。”
燕凌帝:“?”
“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容逸臣跟着进屋。
见陆瑾画安坐在桌边,骤然意识到她就是近日疯传的受宠女子,脸色顿时冷了许多,“这位是……”
燕凌帝看了眼陆瑾画,后者面无表情:“我是你爹。”
“哦?”容逸臣脸色更冷,看过去的目光堪称冰冷,“这位想必就是孙大人府上的远房表小姐,陆瑾画了吧?”
“不知陆姑娘的名字可是从小如此?”
“当然是打小就叫这名字。”他的眼神令人十分不舒服,陆瑾画自然也不会给好脸色:“说的这是什么话。”
“那可未必。”容逸臣的目光露骨,好像她是什么不怀好意的人似的,毫不留情道:“便是后来改了名字,别人也无从知晓吧。”
“……”陆瑾画是真不想理他了,转头看向燕凌帝,不悦道:“陛下,你再不把他赶走,我就让赤霞揍他了。”
燕凌帝警告地瞥了眼容逸臣,安抚道:“他就是容宝,你不想见他?”
陆瑾画‘啊’了一声,回头看了眼这臭屁的家伙。
记忆里的容宝是个唇红齿白的小正太,可爱又懂事,眼睛乌溜溜的,时常含着泪水。
和眼前这个徒有其表,内心是个油腻霸总的男人相差甚远。
]陆瑾画很想问问他,这些年,他都经历了什么?
容逸臣脸色也难看得紧,陛下怎能将他的乳名随意告知他人。
“他现在叫容逸臣,是朝中左相。”燕凌帝又道。
容宝都能封侯拜相!
陆瑾画一哽,那种感觉就像小学同学全当大官了,你连个工作都找不到,她憋闷道:“我记得他以前老爱哭鼻子了,这也能当丞相?”
容逸臣脸色黝黑,咬牙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陆瑾画有些坐立难安,是彻底不想和他搭话了,唯恐这家伙再口吐狂言,“上菜吧。”
要不是以前关系好,她真想装作不认识他。
她们现在的确是陌生人。
容逸臣不悦地扫了她一眼,哼,还没有女人敢如此忽视他!
看到他臭屁的表情,陆瑾画的脚趾又开始动工了。怕他又吐出什么惊天言论,她选择燕凌帝另一边的位置。
中间隔着人,那窒息的感觉总算减少许多。
菜慢慢上齐,作为蓟州皇城第一酒楼,的确有几分可取之处。
每盘菜都色泽诱人,各有特色。
香气飘入鼻腔,令人食欲大增。
容逸臣看了眼桌子,居然没有他的碗筷。再一瞧旁边的二人,燕凌帝居然在为那女人布菜!
心情更糟糕了。
看来近日的传言都是真的,陛下十分喜爱此女。
目光在她面容上一一扫过,容逸臣眸色冷戾。就凭这张脸,此女断不可留!
一转头,燕凌帝淡淡看着他。容逸臣不动声色,“陛下。”
他开始汇报这一次出远门的行程。
燕凌帝好像不讲究食不言的规矩,但也没怎么动筷子。
等汇报完,他问道:“听说你在江宁城救了个女子?”
“是。”容逸臣看向陆瑾画,后者还在吃。
神态像她,动作也像她。
“朕问你话,看她做什么。”燕凌帝不悦道:“修远不是心软之人,为何救那来路不明的女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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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瑾画:怎么突然感觉来到了龙傲天剧本?

“她……”容逸臣罕见地哽住了。
他途径一水域,瞧见一具尸体慢慢从河边飘来,原本不打算理会,可细看面容,竟与西山太子妃有几分相似。
外界虽然传她坠楼身亡,可容逸臣清楚,那是因为一直没找到人,尸体也没见到。
若她还活着,估岁数,也与那女子差不多……
容逸臣自然不会傻到说谎,毕竟那张脸,燕凌帝只要看见,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臣一时鬼迷心窍,善心大发罢了。”
燕凌帝不语,只用那双沉而晦色的眸子盯着他,叫他抬不起头。
良久,容逸臣咬牙道:“她与奈奈相貌相似,观其身形,年龄,也差不多。”
“噗……”陆瑾画被这话呛住,脸涨得通红。
燕凌帝拍着她的背心,眉心拢起,“急什么?有爱吃的菜,再上就是。”
陆瑾画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这菜是好吃,不过蓟州大多喜爱甜口,因此放了不少糖。
嗓子被糊住,许久都喘不过气。
容逸臣见她反应这么大,面色不善。
这女子,假冒她人来勾引陛下,想来是怕被人戳穿罢了。
“去叫一碗莲子汤来。”燕凌帝淡淡吩咐,拿了帕子给陆瑾画擦嘴,还以为她吃得太急了,只道:“这酒楼的饭菜你如此喜欢,不如将厨子请去宫中……”
“不必。”陆瑾画打断他的话,这每道菜里都有很多糖,吃几个月,她不得胖死:“现在宫里的厨子我就很喜欢,这菜太甜了。”
若是天天吃,她就该担心身体健康了。
燕凌帝眼中有些笑意,见旁边还有个人,笑意又淡了下来。
“务必查清楚,朕绝不容许有人假扮她。”
容逸臣:……
“是。”
再度瞥过一边的女子,这才起身离开。
昨夜收到消息后,一路马不停蹄回到蓟州,他现在是又累又饿。
陛下不心疼他们这些做臣子的,他自己也得心疼自己的身体吧。
“陛下。”陆瑾画放下筷子,突然问道:“我失踪这些年,是不是给你们添了很多麻烦。”
瞧容宝那样子,八成以为那女子才是真的她。
连路过碰见有几分相似的都要捡回去,这份情谊,她记在心里了。
“别瞎想。”燕凌帝拍拍她的头,温声道:“我们都以为你坠楼了,在西城门下搜寻数次,没找到就作罢了。”
杨毅窃国在位那一年间,他无数次返回西城门,就算知道那里早已天罗地网,也力排众议要回去。
那个时候,他只是不相信而已。
陆瑾画打小就聪明,刚听说一个七岁稚子能治疗他断掉的双足,燕凌帝都觉得好笑。
后来,赤影卫倾巢出动,却被她耍猴似的,在外遛了三个多月。
他外祖父忍不了,亲自出马,拿住她的贴身丫鬟,威逼利诱才将人捉了回来。
她从小就有自保之力,区区一个杨毅,绝不可能取走她的性命。
怀着这样的想法,西城门下那块地皮,被他翻过无数次,每一次掘地三尺都无功而返。
后来,他想通了。
人死了,尸骨总要收敛的。
入土为安,免得她在地下不能轮回。
思绪回转,桌上又新上了一道荷叶鸡。
燕凌帝夹了块鸡肉给她:“多吃点。”
她什么都好,就是不爱吃肉。
陆瑾画盯着那鸡肉看了会儿,放进嘴巴里,眼里露出惊喜。
鸡肉嫩滑爽口,盈满了荷叶的清香,连一丝异味也没有。
“这味道不错。”也给燕凌帝夹了几块,“陛下也吃。”
燕凌帝抬眼,看了李福全一眼,后者知会,出去找掌柜的要那荷叶鸡的菜谱去了。
经过今天这一茬,陆瑾画也不想再见过去的小伙伴了。
“我的身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坐在回去的马车上,陆瑾画幽幽道:“这事太离奇了,认识的人那么多,总不能见一个人我就解释一次吧。”
燕凌帝握住她的手,低声道:“安心,以后就是新的人生了。”
陆瑾画心中触动,“嗯!”
她上辈子活得辛辛苦苦,这辈子又命运多舛,现在能享受新的人生,还等什么。
皇宫里,陆瑾画除了每天学习箜篌,也没别的事做。
……又过了半个月。
从一开始的刺耳,到现在能奏出不错的曲子,姜尔宓对她的进步非常满意。
“这一曲《湘妃竹》你已经非常熟稔了,之后的曲子,小人会将琴谱送来。”
“老师这是何意?”陆瑾画抬起头不明道:“你要走了?”
“该教的东西我都教了。”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燕凌帝说的不错,她的确聪慧,这才过去一个月,平日的技巧已经掌握的足够多。
除去一开始没有闺阁女子对乐器的熟稔以外,姜尔宓倒是对这个学生越来越满意了。
陆瑾画叹了口气,回来这段时间,除了燕凌帝,就是和姜尔宓接触得比较多了。
她跑进内室,从自己放宝贝的箱子里拿了一颗南珠出来,那南珠晶莹剔透,流光溢彩,璀璨夺目。
“老师,这个给你。”陆瑾画捧着南珠放在桌子上,“当作我们师徒一场的纪念了。”
燕凌帝给她的东西,多是贡品,她也不知道价值多少,反正肯定不便宜就是了。
姜尔宓看向她圆溜溜的眼睛,笑道:“陛下已经给过我报酬了。”
“那是陛下给的。”陆瑾画执意将南珠塞给他,虽然这一个月他很嫌弃自己,但教学起来却是认真的。
“这是我给的,不是报酬,是纪念品。”
这东西就当摆件的作用,他这种雅士应该会喜欢这种东西吧?
“弹琴时摆在一边,颇有一番趣味。”
南珠有她拳头那么大,握在男人手中却显得小。
作为大燕第一琴师,他的手自然是好看的,是区别于燕凌帝的好看。
指如葱根,修长白皙,如玉般的质感,独看便如艺术品一般。弹琴时,更是一场视觉盛宴。
姜尔宓目光移到她脸上,笑道:“那便多谢陆姑娘了。”
“不客气。”陆瑾画摆手。
这一走,他们或许再也不会见面了。姜尔宓收起南珠,回太和殿去给皇帝复命。
这里发生的一言一行早就被燕凌帝知晓,他不甚在意。
“既是她赏的,你便收着吧。”
姜尔宓跪下:“谢陛下。”
天气闷热,乌云笼罩在上空,将太阳遮住。
见是个阴天,陆瑾画罕见的没有坐轿子。
“整日躺着坐着,我身形可有臃肿?”她在镜子面前转了几圈。
碧春垂着头,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主子美极了,一点也不臃肿。”
“那就好。”陆瑾画可不管这话有几分可信度,只觉得心中大定:“今日外面没有太阳,我便自己去御书房吧。”
除了每天去燕凌帝那儿点卯,她就是歇在长乐宫。
说起来,这样腐烂无聊的日子,她竟然越过越上瘾,人果然是好逸恶劳的。
长乐宫距离御书房也不近,走路得一刻钟多,走到蓬莱池附近时,天上忽然飘起小雨。
碧春连忙道:“主子,您去亭子里避一避,奴婢回去拿伞。”
“行。”
这亭子她时常来,不过热起来后就来得少了。
这一厢,消息传到燕凌帝耳边。
男人放下了手中的政务,“拿伞来。”
碧春在附近宫殿借了伞,连忙跑来接陆瑾画。
走到蓬莱池,却看见她与临安公主在说话。
“你怎么坐着轮椅?”陆瑾画看着慕容慧,她的长相具有慕容家人普遍的特色,那就是——艳。“可是腿受伤了?”
慕容慧冷笑,这个女人那天看着自己踩中捕兽夹,还在这里装不知道?
“你就是皇兄身边那个女人?”
陆瑾画:?
再傻,也听出对方来者不善了。
她心底有些遗憾,好不容易遇着知音,还想好好交往一番呢。
“你有何事?”
“呵,真是给人整笑了。”慕容慧神色淡淡,艳丽的眉毛一拧,“本宫是公主,你见到本宫为何不跪?”
“……”陆瑾画心底最后一点好感消失,她站直身体,冷淡道:“陛下许我御前不跪,你比陛下还牛吗?”
“胡说什么,真是不要命了。”慕容慧眉头一拧,“你讲话怎的如此粗俗?”
陆瑾画无心与她纠缠,“我还有事,便不与公主闲聊了。”
见她要走,慕容慧拦住她,“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她可是带着母后的任务来的,任务没完成,她还得再跑一次。
“本宫让你走了吗?”
赤霞突然上前两步,道:“公主,咱们主子有陛下赐的金牌令箭。”
慕容慧脸色一变,那金牌令箭犹如陛下亲临,别说她了,就是太后来了也不能拿这女人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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