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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重生十年后(雪木春华)


陆瑾画完全不关心:“这有什么好比的。”
慕容均什么都不懂!
燕凌帝别开眼, 拿起案边文牍看起来。
见他一副没有商量的样子, 陆瑾画咬牙:“读就读!”
知道他有心为难自己,陆瑾画才不愿露怯。
燕凌帝放下文牍,淡声吩咐:“都下去。”
殿内瞬间清空, 陆瑾画拿起话本子看了会儿, 惊觉这情节设定竟然如此狗血、如此吸睛。
在这册书里, 西山太子妃与容逸臣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被赐给西山太子后, 两个有情人不得不分离。
等再次相遇,便是干柴烈火,然后各种不能描述的内容。
但伦理与现实不得不让两人低头,如同一对苦命鸳鸯般, 只能在痛苦中相互纠缠。
“这剧情还挺精彩的。”陆瑾画指了指手中的书,就是某些内容篇幅太大了。
“读吧。”燕凌帝言简意赅。
反正读书比想那么多信简单多了,陆瑾画清了清嗓子:“这一日,西山太子妃用膳时,发现容逸臣带来的密信,要她三日后去城外的尼姑庵见面。”
“那信藏得极好,在剥了壳的鸡蛋里,一剥开,便能看见那尼姑庵的名字。”
“西山太子妃咬唇,美目幽幽盈盈,心下早已决定再不与他纠缠,没料到他却缠着自己不放,又怕太子发现此事,忙将那鸡蛋吃了。”
燕凌帝冷笑一声:“如此偷情,便是你说的精彩?”
陆瑾画:“这还不好看?传信方式多新奇啊。”
这一段是没有肉的,但下一段肉就来了。
“待她回宫时,却见自己早已消失的肚兜正安然放在木施上,西山太子妃心中大骇,连耳边宫女的话都充耳不闻,心知是容逸臣在警告她,三日后,便老老实实赴约去了。”
“那尼姑庵香火并不好,这些年,已然要撑不住了。”
“容逸臣特意选了此地,便是要好好蹂|躏她一番,西山太子妃心中清楚,早早换了一身道袍。”
“容逸臣进来,一眼瞧见身着湖蓝色道袍的西山太子妃,道袍轻而薄,贴在她娇|嫩|玉|躯上,胸|前之物几乎要喷|涌|而|出……”
陆瑾画愣了下,抬头问:“这里也要读么?”
燕凌帝一手支着额,鸦色黑眸翻涌:“不想读,就想一想十年前的信。”
陆瑾画:……她想不起来啊!
她捧起书继续:“见她如此曼妙模样,往日积攒的情愫一同爆发,容逸臣一把将她拽进怀里,噙|住那莲花似的红……反复……,不多时,两人衣衫尽|褪,容逸臣举起……大的……往她……”
所有关键内容,陆瑾画都自动消音了。
越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西……呜咽咽……也忍不住……”
燕凌帝侧目,瞧见她耳朵冲了血一般,慢慢浮上粉色.
陆瑾画戛然而止,后面的更炸裂,将过程都描述得清清楚楚,全是人体器官学之间的交流。
再看燕凌帝,后者神色淡淡。
陆瑾画顿时一阵心痛,孩子长大了,脸皮竟如此之厚!
她猛地关上书,叹道:“我还是回去想一想信都写了什么吧。”
“在这想吧。”燕凌帝叫住人。
若不给她找些事做,她又要想着出宫去了。
因着秋猎的事,陆瑾画抓耳挠腮,最后绞尽脑汁,编了二十封信去。
燕凌帝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把信收下了。
他打开盒子,将信悉数放进去。
陆瑾画见他又是一副要贴心收藏的样子,那盒子里,还放着上次她心中陛下的形象,担心燕凌帝秋后发难,陆瑾画道:
“陛下,您还收着那些东西啊,烧了吧。”
“不能烧。”燕凌帝盖好盒子,又抱去放好在架子上。
自从陆瑾画回来后,每每夜半惊醒,他都会想,这是不是一场梦。
有时会踱步去长乐宫,看看在睡梦中的她,可那也只能饮鸩止渴,无法抚平他的恐慌。
他想,他真的快等不及了。他要日日夜夜与她待在一起,要向世人昭告,她是自己的结发妻子,让全天下看见她的存在。
这样,或许半夜惊醒时,惊惶而虚无的感觉才会被她安抚一些。
陆瑾画头疼,这种东西留着干什么?放不了几年,那纸也该变黄了,字也该模糊了。
“过些日子秋猎,奈奈可要为自己挑选称心如意的马匹?”
陆瑾画顿时来了兴趣:“我也可以挑?”
燕凌帝:“自然。”
马早备好了,只是二人近日闹了些小矛盾,所以才一直没告诉她。
“可以多挑几匹马么?”陆瑾画又问。
“等空了,朕带你去马场,随便挑。”
太大气了!
陆瑾画又开心了,从燕凌帝说了这话开始,她便开始期待。
为了压抑住自己雀跃的心情,她走到一边坐下。“先练字吧今天,”
写了两笔,她又忍不住想:不知慕容慧会不会去选马,若是能一起便好了。
“公主府中自有她的马场。”燕凌帝淡淡道。
陆瑾画眨了眨眼,哦,原来她已经把话问出来了。
知道她心中等不及,燕凌帝第二日便带她去了皇家马场。马场位于蓟州城外,从西门出去,在离得最近的驻扎大营旁边。
坐着马车驶出西门时,陆瑾画回头看了眼城门。
这里与以前的西城门相差很大,可以说完全不同,她感慨道:“之前还想着从西城门出去,很快就能找到援军呢。”
结果马车都坐了快两个时辰,她们才到地方。
陆瑾画站在外面,捶了捶腰。
什么时候这里的交通工具也升级一下就好了,这可真折腾人啊。
马车很高,她站在边上踌躇了一下,忽见一小太监小跑来,弯腰跪地趴下。
“姑娘,请踩着奴婢下来。”
陆瑾画收回脚。
虽然已经接受了这个时代的阶级制度,但不把人当人看,她做不出来。
燕凌帝早下去了,见她踌躇,张开双臂。
“朕抱你下。”
陆瑾画满意地伸出手。
下了马车,战军后备以及各负责人已经赶了过来:“陛下,不知陛下大驾光临……”
燕凌帝抬手制止了他,温声道:“除了负责马场的,其他人都回去吧。”
各军头领又跟了一段路,见他今日真不巡营,这才遗憾离开。
燕凌帝抓住陆瑾画的手腕,一步步往前走。路过驻扎营地时,他温声问:“奈奈,待秋猎过后,朕会主持军中校猎,你想来玩吗?”
陆瑾画抬头,好奇问道:“校猎是什么?”
燕凌帝神色温和,解释了一番:“是朕训练军队的一种方式,包含军事训练,还有祭祀等内容。”
“其中,会通过模拟实战的行为强化兵种作战能力。”
陆瑾画瞳孔渐渐扩大,听得入迷。
没想到燕凌帝竟然如此有远见,她赞道:“陛下真厉害。”
燕凌帝垂眸,见她仰着白生生的小脸,眼巴巴盯着自己,不禁一笑。
这样一看,倒有几分这个年岁的小姑娘样子了。
白天的时候,马通常被赶到山上去,到了晚上再一起集中关起来。早知燕凌帝今日会来选马,所以这几日都没放马匹上山。
路过一个个马厩,马儿们悠闲地吃着着草,尾巴一甩一甩扫着蚊子。
一直到最后一个马厩,这里的马儿与外面的不同,每一个都住单间,吃的草料也是上等的。
“陛下,这里是最好的一批马,依次往外,则更次之。”马夫低着腰回话:“等您和贵人选好了,直接叫小人牵出来就好了。”
“只是这越好的马性子越烈。”马夫站在一边,解释道:“若是选中脾气不好的,还得多与它接触接触,再想办法亲近。”
燕凌帝松开手:“奈奈去吧。”
陆瑾画往前走了几步,一排马儿都抬头看过来。黑乌乌的大眼睛清澈懵懂,与她对视着。
她又不上战场,挑那么好的马做什么。一扭头,发现一匹红棕色的马儿直勾勾盯着她。
陆瑾画顿了顿,抬步走过去。
马儿身形匀称,鬃毛飞扬,毛发光滑如丝。
她伸出手,马儿便将头蹭了过来,马头在她手上下蹭着,活像个黏人的小猫咪。
陆瑾画的心软成一滩:“我喜欢它,陛下。”
空气安静了一瞬,几个马夫迟疑地看向燕凌帝:“陛下,这……”
燕凌帝温勾起唇:“给她牵出来吧。”
一放出来,这马就跟只小狗似的,围着陆瑾画转圈圈,还同她玩乐。
尾巴一甩一甩的,见她不理自己,还拿了头去蹭她。
这马也喜欢她!
燕凌帝问道:“奈奈确定要这一匹?”
陆瑾画毫不犹豫点头:“它好可爱啊!”
马儿像是听懂了一般,优雅地仰起头。
其他人对视一眼,都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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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燕凌帝:当初她写信除了求救,会不会在危难之际对朕表白呢?(思索ing)还是问问吧。
陆瑾画:永远也不能让他知道当初他不回信我写了多少难听的话,嘿嘿

第51章
这马是昔日同陛下一起征战的烈马, 是一匹疾风麒麟驹,如今还处在壮年时期,除了陛下, 不让人碰, 更别提让人骑了。
所以自打陛下登基后,虽然有意放它去战场驰骋,可无人能驾驭得了它,便让它在此养老了。
如此桀骜不驯之马, 哪里可爱了?
“它叫绛骥, 昔日陪朕上过战场,打过天下,性烈无比。”燕凌帝道:“奈奈真想要它?”
陆瑾画被马围着, 还在梳理它的毛发,她毫不犹豫点头:“嗯!”
选好了马,接下来就是该练了。
陆瑾画会骑马, 早些年陪着燕凌帝走南闯北的时候, 也骑过不少。
“陛下,我自己来吧。”她往旁边走了几步。
燕凌帝拉住了缰绳,温和道:“朕为你牵马。”
陆瑾画吓了一跳, 连忙道:“使不得, 使不得。”
“我自己就可以了, 不用您牵。”
为人牵马这等事, 是马夫那等贱籍做的。让皇帝给她牵马, 她真消受不起。
“奈奈。”燕凌帝叫住她,无奈道:“此马性烈,若你不愿朕为你牵马,那可愿与朕共骑?”
“朕怕它伤了你。”
“不会吧?”陆瑾画回头, 怀疑地看了眼满面清澈的马儿:“我先试试?”
说罢,便走到旁边,做好准备动作,就要上马。
谁知正上到一半,马儿突然扬起蹄子,把人扔了下来,还正好扔到燕凌帝怀里。
燕凌帝接住她,温声问:“现在可信朕的话了?”
陆瑾画整理了下衣裳,站在那马儿面前,与它瞪着眼。
同样清澈懵懂的两双眼睛对视,看起来颇为搞笑。
她今日穿了身艳色骑装,与这马儿的颜色倒是匹配,腰肢被缚得紧紧的,更显纤细。
燕凌帝打量着她,见她身段越发玲珑起来,心中叹气。
人是长大了,心智什么时候才能长一长,也该考虑考虑终身大事了啊。
马儿与陆瑾画对视着,马脸上写满了无辜。
她不信邪,“陛下,我再试试。”
又上了一次马,又一次摔进燕凌帝怀里。
……陆瑾画神色复杂,这马明明与她相处挺好的啊,怎么要骑它的时候又变了一副嘴脸。
“罢了,也许它不适合我。”
燕凌帝按住她:“奈奈,绛骥只是与你不熟,朕带你走上两圈,你便能驾驭它了。”
说罢,翻身上了马,又将手伸过来:“快上来。”
陆瑾画看了那马一眼,见它也似乎一脸雀跃,马脸上写着:快来骑我。
真是见鬼了。
陆瑾画也不矫情了,随燕凌帝上了\马。
马背上视野开阔,的确不一样。
陆瑾画以前骑马,不是为了赶路,就是为了逃命,从未有过如此闲暇的时刻。
慢悠悠走了两圈,燕凌帝收紧缰绳,轻轻一动,小姑娘便窝进他怀里。
眼中闪过笑意,他问道:“可要去别处转转?”
陆瑾画:“啊,可以。”
等会儿她能独自驾着马了,她就自己跑两圈。
谁知燕凌帝拉着缰绳,骑着马儿越跑越远。一个纵步出了马场,又往山上去。
骏马是充满力量的,在它快速奔跑与不断跳跃中,微风刮过面颊,令人振奋。
陆瑾画头一次轻松地骑马,只觉胸腔内血缘沸腾,像是在自然的怀抱中飞翔一般。
当然,如果没有燕凌帝,那就更好了。
马匹跑了两刻钟,陆瑾画忍不住道:“陛下,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累了?”燕凌帝玉质般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似乎极有耐心,扯住大氅将她罩住,低声道:“很快就到了。”
陆瑾画:不是啊,是我想自己骑这马了。
现在跑这么远,她想让燕凌帝下去也不行了。
二人身后洋洋洒洒跟了一群护卫,急刹车停在一处山坡上。
见陛下的马匹终于停了下来,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虽然这里是军备大营,十分安全,可他们不能掉以轻心,在宫外的每一刻,都得绷着皮子做事。
燕凌帝停下,温声道:“到了。”
这是一处山谷,云雾缭绕,犹如仙境一般。虽然是七八月,但气温比外面低得多,所以谷里的花都开得晚了许多。
树丛与各色野花将小径遮完,耳边传来潺潺溪流声,十分治愈。
陆瑾画被抱下马。
燕凌帝放下她,道:“朕常来这里散心。”
“此处人迹罕至,如人间仙境。”
陆瑾画心有同感:“的确。”
原本,燕凌帝觉得到这一日,他们二人也能坦诚相待了。他甚至想着,将小姑娘带到这里来时,便同她表明心意。
可此刻,看到她那双不带任何情愫的眼睛,那些话,他不敢说。
若说了,两人连朋友也做不成,甚至,以后都无法如此相处了。
他不想与奈奈做一对怨偶,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勉强她。
骑了快一个时辰,陆瑾画已经开始累了,她选了块大石头,正要往上坐。
燕凌帝拦住人,扯下大氅,往那石头上一扔。“坐吧。”
陆瑾画从善如流地坐下:“陛下真贴心。”
“将来嫁于陛下的女子,怕是有福了。”
燕凌帝呼吸凝滞了一瞬,又坦然笑问:“奈奈都不曾说要嫁人,怎么关心起朕的事来。”
陆瑾画:“我就随口一说。”
她哪里关心了。
陆瑾画挑了块石头,扔进小溪里,清脆的落水声传来。
她又挑了一块。
燕凌帝挨着她坐下,状似无意地问道:“说实话,朕作为好友,十分好奇奈奈将来会嫁何人。”
噗通——
陆瑾画又捡了块石头:“其实我也很好奇呢。”
连她自己也不清楚,燕凌帝温和地垂下眸子,目光落在她脸上:“奈奈会喜欢上自己的朋友吗?”
陆瑾画转头看来。
燕凌帝又道:“比如裴硕,容逸臣等。”
陆瑾画不敢将话说得太满:“可能吧,将来的事情谁说得清楚呢,但容逸臣是绝对不可能的。”
“为何?”
“因为他之前想杀了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陆瑾画半真半假的说着,还因为容逸臣是男主角,他有自己的真命天女。
“那裴硕呢?”
陆瑾画转头,狐疑地看着他:“陛下不会还想给我和他赐婚吧?”
就裴硕这事,他都提了好几回了。
“不可能。”燕凌帝挪开眼,淡淡道:‘朕发誓,绝不会为你和裴硕赐婚。’
陆瑾画松了口气:“其实裴硕可能性也很低。”
她本想坚定地否认,可又怕以后真打了自己的脸,纠结道:“感情这个东西,其实我也说不清,但我觉得,那种将来会喜欢对方的人,大概一开始就做不了朋友。”
她用自己为数不多的经验总结道:“若是会喜欢他,认识这么多年,早就喜欢了,哪还用等到现在。”
燕凌帝觉得扎心极了,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在往他的心上放刀子。
但又不得不承认她说得很对,从一开始,他就没将陆瑾画当过朋友。
被她一点点治好时,他半真半假问过,若是让陆瑾画嫁给他,他作为皇子,将来就是亲王,也会有自己的封地,更会待她不薄,你愿意吗?
那时候,陆瑾画只用温和而镇定的目光看着他:殿下,你现在对我的感情是不正常的。
等你长大些,就会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喜欢。
对陆瑾画来说,见过太多病患爱上医生。
大多数病人因为疾病折磨,常常活在不见天日的阴暗中,而医生的出现,给他们带来了希望。
就相当于某人身陷囹圄时,被脚踏七彩祥云的英雄救出来,从此以后,人生中再也抹不掉他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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