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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重生十年后(雪木春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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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凌帝:请个神棍忽悠她,让她知道朕才是她的真命天子!

“此签所指,您将命格显贵,将来必定一鸣惊人,成龙在天啊……”
“……”陆瑾画看了眼燕凌帝,拘谨道:“大师,我求的是姻缘。”
“必定能独揽明月,所思所想皆可成真,若想登极顶峰,也可侧目看看身边人,檀越所想,触手可得。”
“……”这说的什么。
她问姻缘,这话搞得像她要篡位似的。
“我知道了。”陆瑾画摇着轮椅拉走燕凌帝。
等走的远了,才不悦道:“陛下,您千万不要在意他说的话。”
“定然是那老和尚记恨我一开始不抽签,故意这么说,以此挑拨你我的关系!”
“……”燕凌帝推着她的轮椅回到水船上,捏了捏眉心:“奈奈说的是。”
迦尼大师都暗示这么明显了,她想哪里去了。
燕凌帝将她安置好,看样子并不打算忙其它的事了。
他待了没一会,鬼使神差往水船外去。
“陛下要去忙吗?”陆瑾画坐在给她特制的椅子上,右脚支在踏上。
燕凌帝身形一顿:“是,有些事尚未交代。”
他得回去,看看陆瑾画掉的另一支灵签是什么。
“好吧。”这么热的天气,陆瑾画是不想再往外面跑了,拿起一块糕点来吃:“那陛下快去快回。”
等燕凌帝的身影走远,水船又摇晃了几下。
陆瑾画拧起眉,一手撑住。
只有上人时这水船才会晃动,她问道:“碧春?”
“是我。”
一只大手掀开帘子,露出那张翩然俊雅的脸来,一双狭长的凤眸盯着她。
“容……相?”陆瑾画拿帕子擦手,还没问他来干什么,就见他大手似利爪般袭来。
她连忙滚到一边,对方很快抓住她,掐住她的脖子。
这家伙是真没留情面,力气大得她翻白眼了。
见她眼中浸出泪光,容逸臣冷戾的面容微微一动。
像,实在是像极了。
若是她还活着,只怕与此女面容相差无几。
心中涌起厌恶,他加大力道:“下辈子……别再用这张脸招摇撞骗了。”
陆瑾画挣不开他的手,急中生智,趁他靠近,两指戳进了他鼻孔。
她狠狠用力往里剜,容逸臣受不了,将她狠狠扔到夹板上。
摔到伤处,脚踝又开始疼了。
陆瑾画捂着火燎似的嗓子,往外爬。
见她这么怕死,容逸臣一手捂着鼻子,发出冷笑。
今日本来只是想警告她一番,如今看来,不能留她了。
陆瑾画见他拔出腰间的长剑,顾不得那么多了,从窗口跳进水里。
容逸臣还想去追,陡然被飞来的剑挡住。
赤霞从天而降,喝道:“有刺客!”
虽然是夏日,可这山中涧泉,实在是太凉了。
陆瑾画感觉自己置身冰窖一般,僵硬了一瞬,又连忙狗刨着往岸边去。
回头看见赤霞厮杀,顿时感动得抹了一把泪。
原来真有一天,会有人踩着空气来救她。
岸边飞来大批保护她的人,同容逸臣厮杀在一起。
陆瑾画没游多远,便见赤霞被打入水中。
甚至她根本没过上两招,一招被挑飞长剑,一招便是将她打落水。
容宝现在这么有实力?
见他满脸杀气看着自己,陆瑾画正要泡入水中,突见另一人凌空而起。
裴硕衣袂翻飞,像那天摘芙蕖似的把她从河里拔出来拎到岸上。
“&……”轻功真是个好东西,她之前怎么没想着学一学呢!
“主子!”碧春连忙上前护住她。
容逸臣像开了挂似的,一大片护卫,被他一招打进水里。
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陆瑾画心中浮起一股诡异感,完全堵塞住她的思路。
好像他们和容逸臣不在同一个维度,他想做什么,轻易便能做到,只会成功,不会失败一般。
他提着剑飞到岸上,绯红衣袍上无一点污渍,看向裴硕的目光不太友好。
“你要护着她?”
夏日衣衫单薄,一沾水便贴在身上,更透了。
裴硕拧着眉,脱下外衣披到她身上。
他的动作却是令容逸臣面色一变,提剑狠狠袭向他。
裴硕抬剑挡住,清冷双目淡淡扫过他:“我知道你介意什么。”
“你不知道!”容逸臣抬手便劈断他的剑,怒火中烧地瞪着他:“你害死她就算了,现在还宠着一个赝品?”
听到这话,陆瑾画下意识看向裴硕,后者面色一如既往的冷淡,那双清冷的眸子看向对方:“你不想活了吗?”
说罢,又补充道:“她是陛下的人。”
“放屁!”容逸臣爆了粗口,忿忿不平瞪着她:“她现在享受的一切,都是姐姐用生命换来的。”
他决不允许……有人如此利用她!
陆瑾画被碧春扶着站了起来。
这一片河里跟下饺子似的,大批护卫仆从往岸上爬。
还有一小部分没落水的拿着刀,将她护在中间,跟来势汹汹的容逸臣对峙。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很幸运。
至少燕凌帝见到她就相信她了,没想着把她头砍了去证明什么的。
这一厢,燕凌帝快速赶回抽签的大殿。
李福全捧着那掉落的另一支签,只看了眼,便面如菜色地给燕凌帝呈了过去。
【下下签
签动乾坤定姻缘,阴阳相隔几时难,若得魂归天外去,来生必偿与君还】
“这是何意?”燕凌帝看向迦尼,心头如同笼罩了一片阴云。
说什么阴阳相隔,奈奈抽的这签也太不吉利了。
早知如此,他该把所有不吉利的签丢出来再叫她抽。
迦尼看着这灵签,脸上的笑容都不曾变一分:“陛下,这才是她的命数啊。”
“胡诌!”燕凌帝罕见地失了态。
此时殿门早已关闭,李福全等人连忙跪倒一片。
君王一怒,伏尸千里。
跟着燕凌帝这么久,李福全从没见过他动怒。
在位数十年间,帝王积威甚重,无人能叫他生气。
因着陆姑娘,事事破例,今日也……
见他如此痴态,迦尼摇摇头,拿出陆瑾画方才抽的那根签。
“但她的命数已改,陛下,今后她会如何,一切皆未知啊。”
照迦尼来看,燕凌帝铁石心肠,不近人情。
虽政绩颇多,可他太急功近利,区区数年就完成了其他君王几十年完不成的事。
正因为此,他所采取的手段也不同寻常。
拦路的,杀之。
愚蠢的,杀之。
他造的这番杀戮,便注定了他难以如愿。
如今强求得来的姑娘,人家显然对他无意,怕是要好一番蹉跎。
以迦尼来看,得叫那姑娘好好磋磨磋磨燕凌帝,必不能叫他太过轻易便如愿以偿。
到时候,他只怕还要气得哭鼻子呢。
凌乱又急切的脚步声传来,大门被人撞开:“陛下,不好了!”
是经常在陆瑾画身边伺候的人。
燕凌帝不做他想,当即往水船所在之处赶去。
虽然知道她被影卫保护着,可还是一阵心慌。
远远看去,岸边乱成一锅粥,红衣的容逸臣格外显眼。
陆瑾画扯紧了衣裳,脚踝针扎似的疼。
十年后,她头一次这样认真打量容逸臣。
和印象中那个唇红齿白的小正太形象完全不一样,现在他阴戾、果断,甚至很大胆。
“就算我享受的一切是因为她。”曾经的小伙伴对自己刀剑相向,还是因为她自己,陆瑾画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感受,她温声道:“她也不会介意的。”
陆瑾画道:“容宝,你难道不清楚吗?”
容逸臣面色一沉,眸中闪过痛色。
她说的对,姐姐不会介意。
她那么大度,那么善良,怎么会计较这点小事。
正因为如此,他才要在意。
姐姐对他那么好,他怎么允许有人利用姐姐的脸去向陛下献媚,这是侮辱她!
若是知道他心中所想,陆瑾画定会大呼冤枉。
献媚的真是她,真的!
如果你发现自己当狗腿子就能家财万贯,就能狐假虎威,你当不当?
“发生了何事?”燕凌帝快步过来,见陆瑾画浑身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上,像只被遗弃的小猫,心当即沉下。
“陛下。”陆瑾画刚刚还满肚子想着告状,最好让陛下把容宝发配去挖煤。
燕凌帝拿了大氅将陆瑾画捂住,唯恐她再受凉,抱起人往歇息的地方走。
太医说她不能见寒气,今天又落水了。
裴硕言简意赅,讲清了事情原委。
这一间小小的屋子,除了贴身伺候的丫鬟,其他人自然不敢进去。
燕凌帝将陆瑾画抱到屏风后,看着热气腾腾地浴桶,他拧眉:“要把你放进去吗?”
陆瑾画挣开他的手,扶着凳子坐下:“把碧春碧夏叫进来吧。”
燕凌帝沉默了一瞬,又去摸她的头发,他愧疚道:“此事,是朕疏忽了。”
“不关陛下的事。”陆瑾画发现他们内耗都挺严重的,居然因为别人长得像她就要杀了人家。
不想她穿湿衣服太久,燕凌帝克制着放下手,“别洗太久。”
打开木门,外面齐刷刷跪了一人。
除了那些保护不利的护卫们,还有孤零零跪着的容逸臣。
他死气沉沉,迤逦的面容无一丝惧色,不知在想什么。
燕凌帝拔过护卫的刀,朝他走去。
裴硕眉心微动:“陛下……”
燕凌帝并不理会,拿刀行至容逸臣面前。
刀双边开了槽,从胸口贯过,鲜血如同开了闸一般,顺着刀槽流下。
不多时,满满积了一地。
“你可知错?”燕凌帝看着他。
裴硕嘴唇动了动,劝诫的话终究没有说出口。
他们这些人,多是因为陆瑾画才能留在陛下身边做事。
正因为明白这份恩情,所以心中对她有别样的情意。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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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瑾画:你这样说,老板会觉得我要篡位

这容相是朝中举足轻重的大臣,随随便便砍了不好吧?
见燕凌帝很快返回了小木屋, 他纠结看向裴硕:“这……”
后者收回目光:“先押入天牢吧。”
裴硕不知心中是什么感受, 今日容逸臣所为,正是他昔日想做的事。
幸好他及时发现了,而容逸臣……
现在想来,陆瑾画对他们这些昔日好友该多失望。
“修远, 你往日不会如此。”
失血过多, 他嘴唇都已经泛起了紫色,容逸臣不想多看他一眼,只道:“有关她的事, 我一向如此。”
裴硕行至他身边,垂眸看那刀。
这样的致命伤,活着也是受罪, 陛下极有分寸, 既不会取了他的命,也不会让他好过。
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他还是提醒道:“既然你这么在乎她, 为什么认不得她?”
如何处置容逸臣, 还得等陆瑾画收拾好了决定。
就这么不凑巧, 陆瑾画没泡多久, 脑中刺痛, 就这么失去了意识。
燕凌帝跨入房间,便见丫鬟们乱做一团。
他取了大氅,将人从浴桶中抱出来。
“宣太医。”
少女浓密睫毛上坠着水珠,面色苍白, 嘴唇毫无血色,整个人透明的像是要消失一般。
燕凌帝心惶惶提起,快速将人放置到床榻上。
他放下床帐,吩咐道:“来给姑娘更衣。”
看到她陷入如此境地,燕凌帝又后悔刚刚的处罚太轻了。
无论是不是奈奈的好友,伤及她的性命,就应该毫不犹豫砍掉那人的脑袋。
月亮影入灰色云层,死寂中,和尚做晚课的经声越来越清晰。
护卫不利的人已经拉出去砍了一批,赤霞拖出去挨鞭子了。
其余人纷纷跪在门外,从柳树下望去,那一个个人头跟木桩似的,密密麻麻的一大片。
闻着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迦尼大师心中叹气,从众人身边走过。
大门闭得很紧,连李福全都只能候在外面。
见迦尼过来,他轻手轻脚地进去通传了。
屋内亮着盈盈烛火,众人呼吸均放轻,檀香换作了宫中带来的安神香,混和着药味冲进鼻腔。
燕凌帝如困兽一般,小心翼翼紧抱着一团东西。
李福全心坠坠往下沉,低眉道:“陛下,迦尼大师来了。”
闻言,燕凌帝如浸玄墨的眸子看向怀里,眉间隐隐可见焦灼。
烛火闪烁,照得这张如玉的小脸虚虚实实,加之她呼吸微弱,躺在怀中毫无声息。
每每这时,燕凌帝就忍不住心慌,去探她的脉搏。
次数多了,他只有将人时时刻刻抱在怀里,心底的焦躁才能不将他灼化掉。
“朕没空见他。”
说话间,辛太医已经放下了手。
燕凌帝抬眼:“如何?”
“寒气复发,冲到了姑娘心脉,又加之常年郁结于心,恐怕……”
“少说废话。”燕凌帝不耐。
辛太医擦了擦汗,他这不是怕掉脑袋吗?
“这一次,比以往都要凶险许多啊。”
见皇帝脸色越来越难看,他连忙补充道:“得姑娘先熬过这一次高热,再细细调理,时时用药,治愈的可能性很大。”
他不喜欢听这些车轱辘话,燕凌帝凝眉:“朕要她醒来。”
说话间,迦尼大师的声音传来。
“陛下,老衲为陆姑娘而来。”
——片刻后,门打开了。
将这老和尚请进去后,门又死死关上了。
裴硕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心中七上八下,犹如下一步就要进入深渊。
看这形势,定然是她情况不妙。
迦尼进去后,手一下下摸着念珠,行礼后,竟然兜头念起往生咒来。
帝王暴怒:“住口!”
所有人吓得跪倒一片。
两个太医哆哆嗦嗦,悄悄去看这不怕死的和尚是谁。
哦,是迦尼啊。
一把年纪了,确实活够了。
燕凌帝面色肃然,怀中的小姑娘漂亮得像是在发光,他整个人却仿佛坠入地狱,戾气沉沉,阴飕飕的。
“都滚出去。”
迦尼有话想跟他说。
这时候,不管是在哪伺候,都不免担惊受怕。
所有人如蒙大赦,快速又小心地退出去,门吱呀关上。
迦尼道:“陛下,容老衲将这往生咒念完。”
“找死?”燕凌帝不容许有人在这种时候开玩笑,不悦道:“如此不吉利的东西,念它作甚。”
“……”迦尼大师却只道:“陛下早晚会明白的,老衲今日来此,正是为了……送过去的陆姑娘一程。”
“她周身金光萦绕,乃是有大功德之人。”迦尼拿起念珠,温声劝道:“等她心甘情愿留下那一刻,便会醒来。”
他说话总是喜欢故弄玄虚,叫人听不明白,燕凌帝虽然云里雾里,可心中还是有些猜测。
“太医说她郁结于心,也是因为这个?”燕凌帝问。
迦尼扣着念珠,道:“或许是,或许不是。”
……他真想把这老和尚拖下去砍了。
迦尼问他:“这件事的缘由,该由陛下去弄明白。”
陆瑾画从没感觉自己这么累过,耳边滴答声响起。
“陆主任,陆主任?”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见自己穿着手术衣,医用手套上还有些血迹。
“主任赶紧出去吧,您的……家人在外面等您。”那护士小姑娘眼中闪过怜悯,对她友好道。
这里是……陆瑾画只觉得脑袋晕晕乎乎,她已经许久没梦见过现代的事了。
“我知道了。”她眼神一片清明,“谢谢你。”
她记得,这台手术下完,养父母就来找她了。
为了弟弟结婚买房的事。
这样的事,在二十一世纪,可能每分钟都在上演。
收拾完出去,走廊上听到熟悉的谈话声。
“陆主任好可怜啊,摊上这对爹妈。”一道声音说。
“什么陆主任,陆副主任!不要叫错了。”另一道声音很快反驳,像是在吃什么东西。
也有十几年没听见这道声音了,往日总是唇枪舌剑,今天听起来,却让人感慨万千。
“再说了,人家好心好意把她从福利院领养了,哪里可怜了。”
“说的也是……”
“而且还供她读这么多年书,不然哪里能在这医院做主任。”
陆瑾画记得说话这人,读了卫校,早早出来工作,在这医院也干了好几十年了。
“我要是读她那么多书,早当上主任了。只有实力不行,才会在医院十几年还是个副主任。”
陆瑾画看到自己走出去,身体力行地表示了她为什么这么多年还没升主任。
“你是有多嫉妒我,连高中都考不上,你能考上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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