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推女的代餐男友竟是正主景光这件事(喵酱今天肝了吗)
尽管知道在皇居的花见酒是我妻纱由里的分身,可知道分身被杀意味着本体的精神受到冲击,诸伏景光依然感到心焦。
只要想到那个女孩会承受死亡时候的记忆,他的胸口就感到一阵阵的憋闷。与为了稳定性而将呼吸放到极致缓慢的感觉不同,这是他联想起幼年时期受到的精神伤害而产生的一系列身体反应之一。
身体的感觉被剥夺,只剩下最坏的念头在脑中反复循环播放着。一帧一帧缓慢又细致地诉说着死亡的模样。
他可是狙击手,为了卧底随时可能夺走他人性命的武器。
本以为他已经忘记那时候的悲剧,凶手被抓已经能够告慰父母的在天之灵,却没想到今天再度发作起来。
他只能将步子迈得快一些,再快一些。
若是能在这里将凶手抓住,那么我妻纱由里的分身就不会受到更多伤害了。
他几乎处于蒙头向前冲的状态下,却被人一把抓住了左手小臂。那人的体重不重,因而哪怕用力抓住了诸伏景光的手,却并没有直接将后者的冲劲卸去,反而自己被带得一个趔趄,反向撞在了诸伏景光的身上。
感觉到柔软而温暖的人体,诸伏景光立刻意识到,这是我妻纱由里。会出现在他的附近,恐怕是女孩的本体。
他略微一扯左手,女孩就像是咬钩的鱼,被他带进了怀里。
“怎么到这里来了?太危险了,会被其他人看见。”
话是这么说,但诸伏景光低头去看,却发现面前的人戴着棒球帽,穿着一身宽松便于行动的T恤工装裤,脸上不知是未施粉黛还是化了诸伏景光都看不出的妆,让我妻纱由里看起来与她以往的模样完全不同。
女孩嘻嘻一笑,这样子倒是看出一两分我妻纱由里的神韵来,对着诸伏景光轻声说道:“我怕你担心,跑来给你检查一下。”
诸伏景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如果按照以前,他应该提醒两句,“太危险了”或是“要小心”之类的,可这一次他不想责怪女孩。
“确实让我松了一口气。”他说。
但是他面露担忧的样子,感觉这口气松了但没彻底松。
“你安全,我就安全。”女孩看了一眼苏格兰下楼的门,轻轻推了一把男人的胸膛。
她缓缓后退,竖起大拇指比出“good”的手势,在更多组织代号成员注意这里之前迅速后退,消失在不停流动的人群中。
“苏格兰,抓紧时间。”
是爱尔兰从远处赶来,恐怕他也没想到会有一个狙击手和他一同行动。
按照战术分配,他应该是与敌人正面对接的,这附近又没有第二个适合狙击的地点,难道要苏格兰和敌人在不超过百米的距离对狙吗?
如果对方不是在天台架的枪或者已经在撤离途中,恐怕会变成短兵相接的遭遇战,那样也不利于狙击手发挥。
怎么想都无法理解琴酒这一命令的用意。
不知道是爱尔兰看了太多次苏格兰,还是苏格兰已经感受到他的疑惑,在行动途中,苏格兰打破了他在组织中沉默寡言的形象——事实上,他在为了我妻纱由里一事与莱伊和波本针锋相对的时候,这一形象已经破灭了。
他用眼角余光观察爱尔兰的反应,同时说道:“那是情报人员。上去之后注意点,对方可能有所警觉。”
爱尔兰面色一凝,不再想着苏格兰、花见酒和某情报人员的八卦,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要对付的神秘狙击手身上。
“对这家伙了解多少?”
“对花见酒持续开了数枪,至少狙击水平不怎么样。”
但他们也不是上去感受对方的狙击能力的,爱尔兰一进建筑内部就拿出手枪上膛,若是真和对方面对面碰上,高低会给对面送去一梭子。
两人如同普通来访者一般自然地乘坐了电梯上到顶楼,而此时,诸伏景光操控提前设置好的遥控装置,将整个楼包括电梯的电源都关停。
“楼梯?”
“莱伊和波本看着。”
只要犯人没在琴酒放水的几分钟内离开,那么此时ta已插翅难飞。
花见酒正在向着日比谷公园前进,托了队友的福,她总算不用担心背后遭到敌方袭击了。
她得尽快前往目标地点,不然遭到的袭击可能就要来自“友方”了。
日比谷公园是对外开放的市民公园,尽管在工作日游客并不多,但依然有不必上班上学的市民在公园中休闲娱乐。
我妻纱由里前往目标地点,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收集这些非固定路线的人员,将这些信息也作为情报汇报上去。
公园中绿树成荫,对狙击手很不友好。公园附近较高的建筑,竟只有皇居、首相官邸和国会议事厅。他们若是能进入这些建筑中架狙击枪,倒也不必在日比谷公园才暗杀目标,直接在这些重地动手岂不更快。
公园中也有一些建筑物,像音乐礼堂或图书馆。如果狙击手找不到合适的狙击位,行动组就会试图接近目标,直到杀死对方。
公安并不希望组织进行近身暗杀,一是容易暴露目标已经被换成了替身,二是难以保下替身的性命。
替身的命也是命,他们只是想瞒天过海,不是想让替身真的去送死。
我妻纱由里没有乘坐交通工具,而是用双腿丈量了皇居到日比谷公园的距离,已经用去一些时间。之后她还需要调查路人的分布情况,为了节约时间,她决定买票乘坐公园的观光游览车。
这种有着小火车外形的观光游览车很受小朋友的欢迎,整个一长溜小车上,除了小孩与带小孩的家长,居然就只有我妻纱由里一个“单身”旅客。
好在带孩子的家长没空理会孤独的年轻人,她们的注意力多数在小孩子身上,最多关注一下其他带着小孩的家长,互相分享一些带娃经验。
像我妻纱由里这种一看就没结婚的青涩女性,并不在她们分享的范围内。
甚至真的有人问到我妻纱由里时,还会有其他妈妈将我妻纱由里撇出去。
“她一看就还是小姑娘,不用问她。”
这些女人们掩嘴嘻嘻笑着,形成了共同的战线。
听她们谈论的内容,我妻纱由里猜测她们大都互相认识,应该是同一个町的邻居。就算不是直接认识的,也该有共同的朋友。
本就有任务在身,这些无关人员能够不干扰她,我妻纱由里最是高兴不过。
她状似欣赏着美景,其实暗暗记下景色中的人。
今天真不是一个好日子,不知为什么,公园里的人比以往多了很多。
只比周末时少一些而已。
我妻纱由里探头探脑四处张望,忍不住向车上其他人问道:“今天公园里是有什么活动吗?”
“你不知道吗?”刚刚给我妻纱由里解围的女士掩唇,凑到她耳边,神秘地说:“这里有商家在搞促销活动呢。”
“什么商家?”我妻纱由里继续问道。
对方便娇笑起来,只说“你还不需要”,便不再多言了。
我妻纱由里心中多少有了一个底,产品促销的目标客户是带着孩子的妈妈,不包含未婚女性,约莫不是儿童用品就是计生用品,也有可能是相关的医疗产品。
她谢过陌生人,又观察起周围的景色来。
这段时间中,公安与FBI的人手也在逐渐就位、待命,由于无法与我妻纱由里用战术耳麦通话,只能给她的手机不停发各种消息。
与积极参与任务的公安与FBI不同,CIA虽然也有信息传来,只是他们不直接参与本次行动,因此似乎在尽量避免牵扯到他们的任务区域。
目标正常的下班时间还有一段时间,我妻纱由里可以慢慢进行情报收集工作。只是不知道,组织的外围成员来了多少,又有多少人聚集在这附近呢?
若是这一次不仅能保护下目标,也能将这些人员一网打尽……不行,那样做情报工作的她和波本就会成为头号目标。
就算能排除叛徒的嫌疑,也有未能收集足够情报的错误在先,依然有被干掉的风险。
她这个分身也就罢了,本次任务需要进行狙击,苏格兰可是真身上阵,与他有密切关系的花见酒存在问题,苏格兰也讨不着好。
少说也要遭受一轮审问。
明天就是命运节点,今天的时间如此敏感,我妻纱由里实在不想多生事端。
将询问附近是否有商业活动的信息发给公安的接线人,我妻纱由里记下纷纷扰扰的零散信息,在脑中汇总。
如此庞大的信息处理量,我妻纱由里不见得能算无遗策。幸好,她的手机中有诺亚方舟帮忙归纳总结,可以和她归纳出来的内容互为对照。
如果有什么不确定的地方,这样能询问诺亚方舟,同时也让我妻家族后方的成员们帮忙支招。
琴酒把她这边的频道关上了,耳麦中听不到一点其他成员的动向,让我妻纱由里有点儿惴惴不安。
枪击停下多久了,十分钟、半个小时?
会不会又有人突然对她开枪?就像组织突然打算对目标动手一样。
我妻纱由里讨厌这种对自己的生命都无法掌控的世界。
她更习惯安全的环境,出门不用担心被袭击,就算碰到问题也有警察可以依靠。
这个世界她只能接触到日本警方和美国警方,他们在原作中确实有一些亮眼表现,但同样暴露出了漏洞、背叛与无能。
另外还有一些我妻纱由里无法忽略的部分,她确实对这两个国家的警察无法付出100%的信任,哪怕她爱着的人也是日本警方中的一员。
信任与爱是不同的。
孩子们近乎尖叫的赞叹声打断了我妻纱由里的走神,她顺着人群的目光看去,看到一只巨大的大黄鸭在湖面上飘荡着。
她虚着眼,以批判的眼光上下打量了一遍,【该不会这个也是附近正在进行的商业活动……之一?】
除了一只大号鸭子实在看不出什么,她又将视线移到了当下更需要关注的内容上。
如果是陆上展品的话,我妻纱由里还会担心木马战术,但水上的大黄鸭只要看吃水线就知道它的重量,根本不用担心在里面藏人。
何况水面上这只鸭子还是充气的,现在没有完全充满气,还有那么一点儿瘪瘪的,一副随时就要驾鹤西去的病气模样。
也就是小朋友比较捧场,成年人就……
好吧,成年人也很捧场。
周围成年人夹着嗓子发出“好可爱啊”的赞叹,让我妻纱由里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失去了对可爱事物的欣赏能力。
考虑到中日审美的差距,她最后还是闭上了嘴,不将自己的不同展现出来。
其实,鸭子是真的可爱,但也不至于……捧着脸颊跺着脚那样称赞。
希望没有人误会她们发了病,影响后续的行动。
我妻纱由里闭了闭眼,在预定的站点下了车。
她与周边几名便衣公安交换了眼神,若无其事地继续前进。
公安还可以认得出来,FBI就不行了,他们的人各个族裔的都有,若是亚洲面孔的,就很难分辨。
我妻纱由里找了一个空旷的位置坐下,心中依然有些惴惴,虽然枪击已经停止了几十分钟,但无论是组织频道还是同盟频道,都没有人给她相关消息。
【我不会在这里坐上一阵,一个不留神就被一枪子儿送回家了吧。】
分身如此想着。
她倒是不那么害怕死亡,只是死亡之后没有掩体,本体想要投放新的分身就会暴露她们的特殊之处。
这可能会影响大家后续的计划,是绝对要避免的。
可“我妻纱由里”在组织面前死亡,和之前的失忆、失踪或者其他状态的死亡不同,如果还有新的我妻纱由里出现,就会暴露。等同于暴露她们的特殊之处,只不过略微延后了一些时间而已。
在那之后我妻纱由里必须要完全隐于幕后,这又是在给自己增加麻烦。
拯救诸伏景光已经是噩梦级难度了,不要再人为增加难度了!
天台的门吱呀着开启,一眼望去,除了呼啸的风,什么都没有。
苏格兰与爱尔兰互相配合着向前推进。
天台上有若干设施,通风设备、水箱、维护设施,包括进出天台的出入口,都能作为临时的遮蔽物。
他们先行汇报完自己的进展与接下去要做的事,同时也询问主控是否看到有人离开。
琴酒在面对任务的时候耐心极为充足,淡淡回复对面:“无异常,无人员进出。继续推进。”
这时候指挥是指挥不出什么名堂的,只有等一线人员有更进一步信息才能继续应对。
苏格兰给爱尔兰打手势,自己则贴着顶层楼梯间的墙壁,一跃而上。
如同灵巧的猎豹般,爱尔兰只是一回头的功夫,苏格兰就已经蹿上了最高处。
他刚反应过来苏格兰已经上去了,顶上的苏格兰已经缓缓站直身体,举着手枪环顾四周。
肉眼可见的范围里,并没有袭击者的身影。
但顶楼还有几个位置被水箱和通风系统遮挡,需要爱尔兰前去探查。
他低下头,对爱尔兰使了一个眼色。爱尔兰会意,虽然对一个狙击手对他指手画脚感到些微不满,但心底里又觉得这个队友还算靠谱,愿意给予对方一点儿信任。
要知道,信任这种东西,在组织里比其他美好品质更珍贵,因为它需要托付后背——托付自己的性命。
在苏格兰的掩护下,爱尔兰快走几步,靠在水箱转角。举枪、转身、扫视四周,排除死角,随后前往下一个地点。
宽敞的大平台上,两人配合着检查过一遍,爱尔兰甚至学着苏格兰,爬到了水箱上去检查。终究没有找到任何一个生物,连虫子都没有。
他们不甘心地又检查了一遍细枝末节,终究只能再次汇报:“天台无异常。”
袭击者居然就这样失踪了,可弹道计算之后确实是从这个方位射击的才对。
诸伏景光第一时间想到了我妻纱由里的分身,但他无法理解为什么她的分身要袭击另一个分身。
何况,若真的是分身干的,我妻纱由里应该会给他提示才对。
苏格兰沿着女墙默默向前,即将转身与爱尔兰会合一同离开的时候,突然发现了墙垛边的U形固定件上有新鲜的磨损痕迹。
这种固定件整个屋顶都有,是为了方便工人高空作业时固定安全绳和主绳用的。千代田区的建筑建造得比较早,经历多次维护保养工作,这些固定件上有磨损很正常。
但诸伏景光注意到的这一处磨损过于新了,将U形的侧面摩擦出了亮银色,崭新的痕迹尚未褪去光泽,而就在附近的另一个固定件也出现了类似的痕迹。
诸伏景光一脚踏在墙垛上,低头向着楼下看去,只见楼底的花坛中散落着一团像蛇一般盘着的东西,恐怕就是袭击者所留下的绳子了。
袭击者利用附近只有同侧有高楼可以作为狙击点的地形,巧妙地从楼外绳降逃生。
这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手法,是训练特工的暗杀手法无疑。
此次行动,能知道组织任务地点,我妻纱由里的出席以及他们的盲点,还是特工的组织是哪一方呢?
【作者有话说】
我妻纱由里:是哪一方呢?好难猜啊,你说呢,CIA?
蓝色的猫眼儿瞬间变得凌厉起来,属于苏格兰的特质在此时表露无遗。
爱尔兰在天台门边招呼道:“苏格兰,走了。”
他注意到苏格兰的表情不对,想问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只是一个眨眼的工夫,却见那个男人又像是平时的样子,沉默地向他走来。
就像刚刚汹涌的怒意是他的错觉一般。
若现在的苏格兰不是平静之下暗藏杀意的话,爱尔兰或许还会这么认为。
至于现在,他只想赶紧离开此地,以免成为这个可怕狙击手的下一个迁怒对象。
尽管组织有代号成员不得内斗的规定,但这个规定存在本身就能说明很多问题。
下楼时,爱尔兰走在苏格兰之前。他其实更想走在苏格兰身后,或者并肩而行也不错,总比现在感受到对方滔天的杀意,如芒在背般刺得他的第六感疯狂报警。
这杀意还不是针对队友的,若这杀意能形成实质,恐怕无辜被波及的爱尔兰已经变成筛子了。
他额头上落下几滴汗水,根本不敢回头,只能勉强说着类似“犯人既然离开便无法再对花见酒动手”的话,试图转移苏格兰的注意力。
因而他也没能看见,苏格兰堂而皇之地在任务期间拿出了手机,对着不知道什么人发了信息。
我妻家族驻地,作为后方战略指挥部的会议室聚集了许多人,侦探、警察、律师、建筑师乃至被命运“眷顾”之前就是罪犯的家伙,他们齐齐对着诸伏景光送来的情报,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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