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推女的代餐男友竟是正主景光这件事(喵酱今天肝了吗)
因而整个实验室中,除了门口的守卫之外,只有宫野志保的办公室还开着灯。她今天的实验已经结束,剩下的需要等待足够的时间才能继续。
还未成年的女孩打了一个呵欠。
她今年15岁,虽然组织让她接手实验,但她其实还在学习阶段。因为是去美国留学,假期与日本国内往往不一致,她即使回国也很难与姐姐见面——更不说还有组织,经常禁止她与姐姐宫野明美见面,经常一个假期都见不到一次。
不过12月的假期刚好与日本放假赶上一块儿了,即使是姐姐应该也有时间。
就是不知道这一次,组织又要限制她们见面到什么程度。
宫野志保怀疑自己想念姐姐已经想出了幻觉。
因为她真的听见了姐姐的声音,正在用气音幽幽呼唤着她:“志保,志保……”
宫野志保的手猛地颤抖了一下,笔记本上留下了一道不和谐的长痕。
她自然是害怕幽灵的,可既然是姐姐,宫野志保又怎么会害怕姐姐,哪怕是变成幽灵的姐姐。
她只是害怕姐姐变成幽灵背后的含义,那岂不是说明宫野明美已经死去,她们已经天人两隔。
【难道是因为最近局势过于扑朔迷离,这才有了这样的幻觉吗?】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烧,又有些不确定地想道。
组织中的局势纷乱,连她这样的边缘人都有了耳闻。可见身处暴风眼中的人究竟有多难以生存。
【姐姐会不会受到影响呢?】
或许是听到了宫野明美的声音,宫野志保难以避免地牵挂起姐姐来。
耳边呼唤着自己名字的声音依然存在,一如姐姐以往叫她时那样,温柔、关心、担忧。
组织里的人只会叫她雪莉,不知道她真实身份的人只会叫宫野,只有姐姐还会叫她志保。
宫野志保站起身,哪怕真的是幽灵鬼怪或是幻觉,她也觉得对方不会伤害她。
她要去看个究竟。
晚风从未关严的窗缝吹进屋内,宫野志保推开连廊的门,将视线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投去。
却见一个瘦小的年轻男人挂在建筑外墙,一副随时会掉下去的模样。
宫野志保面上冷静,心里实则慌得手脚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放。
她也不敢太大声喝问,只用普通说话时的音量淡淡问道:“什么人?”
那男人处又发出了姐姐的声音,“志保,组织今天会有动乱,阿大已经被‘替换’了。我们趁乱跑吧。”
“姐姐?”
这下宫野志保是真的大惊失色了,她帮着宫野明美爬上廊桥,又惊又急地用气声问道:“姐姐你没事吧?”
“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有什么必须要带走的东西全都带上,我们先脱离组织的监控范围,其他细节日后再议。”
“……”宫野志保只沉默了一瞬,立刻就回身向办公室走去。
“我拿一些必需品,”她这么说道,不知是对姐姐说还是对自己说。她快步走着,心中已经盘算起来流浪生活需要哪些容易携带又必需的用品。
虽然如此紧急又仓促,可她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几乎要飞奔起来。
宫野明美一路戒备着,她穿着软底的健步鞋,走在路上无声无息,这时的她真如幽灵一般了。
几乎没有其他需要携带的东西,宫野志保只如姐姐一样换了中性的服装和方便行动的平底鞋,带上钱包就和姐姐从廊桥离开了研究所。
经过门卫室时,组织的看守人员正因为无聊而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注意力完全没有放在看守的工作上。
直到离开了整整一条街,回头再也看不到研究所的灯光,宫野志保才真实地意识到,她与姐姐竟然已经离开了组织的监视范围。
“这么简单……就离开了?”
她不确定地多次回头,晚风吹得她的短发扬起,遮住她的视线,有几根还调皮地逃进她的嘴里。
过分真实,过分生活化,她找不出什么证据反证这是假的。
只是把自己打扮得像个男孩,就轻易离开了禁锢了自己15年的人生。她觉得自己过往的隐忍如此可笑。
“原来,只要迈出一步就能逃离了啊。”
她轻声,似是在嘲笑过去的十五年与姐姐分隔两地的自己,更是在责怪自己的胆小懦弱。
“当然不是那么简单的。”
宫野明美戳了戳妹妹聪明的脑袋,好气又好笑地拉着女孩赶最后一班地铁。
“我只是刚好抓到了一个契机,这才有机会带你离开。”
但现实生活不是童话故事,故事只需要到逃离了囚禁女孩的小屋就可以结束,可现实却要考虑未来的生活。
她们都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呢?
宫野明美虽然有点儿积蓄,这点儿钱放在目前有正常收入的状态下看着不错,可若是为了逃避组织追杀,不得不离开工作岗位,之后想不到更好的谋生办法就只能坐吃山空。
届时,这点儿积蓄就只够日常柴米油盐,她们连生病都不敢。
父母的仇没报,生活也被搅得一团乱,活下来并不比在组织与那些匪徒周旋简单。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先离开这里。最后一班地铁还有十二分钟,跑起来!”
“赶上地铁之后,去哪里?”宫野志保被姐姐拉得一路小跑,她无比庆幸自己换了平底鞋的决定。
常年坐在实验室中工作,宫野志保的运动量严重不足,只跑了几步就呼哧带喘,可只要想到未来的生活都能够属于自己,她就又生出无限的体力来。
哪怕自由的生活只有一天,那也是她唯一能看到的曙光。
“我们先去我妻家躲一晚。”
宫野明美的体力只比宫野志保好一点点,但她也没有放慢脚步。刚好现在快到末班车时间,为了赶上最后一班地铁,路上有着好几个人影是朝着地铁站狂奔的,她们的奔跑混在其他路人中,倒不显得突兀。
宫野志保疑惑地把“我妻”这个姓氏在脑子里回忆了一番,似乎听姐姐提起过,又似乎并不是特别有印象。
越是靠近地铁站,人就越多,她不好在此时细问下去,只把口罩遮得更严实一分,埋头走在人群中。
日本人本就有戴口罩的习惯,特别是春天花开时和秋冬季出现呼吸道疾病时,宫野明美和宫野志保戴着医用口罩走在人群中,无人在意。
似乎真的把她们当成个子比较小的男性了,事实上,这样的男性在日本并非少数。
她们逐渐放开了胆子,比往日更自由自在地走着。
一旦不考虑美丑,不考虑社会普遍认识中“女性必须穿裙子,必须贤良淑德、温柔贤惠”的刻板印象,换上代表叛逆的中性打扮,他人对她们的目光似乎就宽容了很多。
她们坐上最后一班地铁,车上满是面带倦色的人,无人关心她们。
宫野志保没有带手机,而宫野明美的手机则在路上扔掉了。担心妹妹觉得无聊,宫野明美给她介绍我妻纱由里。
“她是苏格兰的女朋友,现在也是代号成员了,代号是花见酒。”
宫野志保压低了声音,问道:“我们真的要躲在她家?”
躲在一个组织代号成员的家里?
她的眼神、表情和动作都说明了她的质疑。
宫野明美好笑地回她:“你见到她就会明白了,组织到现在都没有摸清她的底细。”
之后又分享了一些她们相处的日常,在宫野明美的口中,我妻纱由里仿佛一个反抗组织压迫的先锋,不畏强权也不畏风险。
但宫野志保已经听不进去了,如果我妻纱由里真心反抗组织,那么她又为什么要主动加入组织呢?在组织以外的地方就无法反抗组织吗?
如果要反抗一个组织就必须先加入,那么日本的各个帮//派里都得塞满警察才对。
车站刚过了两站,两人间的对话还没结束,却见一个穿着繁复大裙摆长裙的女孩走进了车厢。
她仿佛自带气场,她所迈步之处,人群都像是碰到了洗洁精的油污,一瞬间被驱散开来。
不是我妻纱由里(的分身)又是何人?
宫野明美一眼就认出了女孩,立刻向对方招招手,打招呼道:“我妻小姐!纱由里!”
我妻纱由里的心情不太妙。
不管什么人,脑子里突然多了一场死亡的记忆都不会开心的。
当其他分身死亡时,不仅仅是主体收到了死者的记忆,其他分身也会因为主体不自知地同步意识而获得死去分身的大量记忆。
今天已经有两个死去的分身了。
第二个分身是主动散去的也就罢了,第一个分身可是被一枪击毙而亡,死得如此猝不及防,自然留下了诸多挂念。所有被这份记忆困扰的人们便也得到了这份遗憾与时不我待的急迫感。
此处的我妻纱由里本是作为后备力量在站点附近的区域待命,只是本体亲自前往之后,分身们就不得不自行离开现场,以免被组织发现有两个我妻纱由里来。
于是就刚巧碰上了同样搭乘末班车的宫野姐妹。
我妻纱由里身穿带着裙撑的大长裙,在地铁上坐下太占位置,尽管车里人不多,她依然没打算坐下。因而她都没有低头去看一眼座位上的人,直到宫野明美的招呼声吸引了我妻纱由里的注意。
“雅美?”其实宫野明美和我妻纱由里究竟谁大谁小还有争议,但都直接称呼对方名字了,便也不在意具体年龄,权当同辈相处。
宫野明美笑得仿佛刚才的疲态都是幻象似的,精神奕奕。
“纱由里今天没‘工作’吗?怎么在这里?”
“有工作,你男朋友不也去做了嘛。”
“是去了……”
宫野明美拉着我妻纱由里的手,让她坐在她们姐妹间。先给我妻纱由里简单介绍了一下宫野志保,然后就问道:“我怀疑阿大可能遭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她说得疑神疑鬼,我妻纱由里听得一头雾水。
“他说今天有工作,可是他给我打电话了。他声音变了,人也变了,说话油腔滑调……感觉好可怕。”
“所以……我能不能拖家带口到你家睡一晚?”
她指的显然是她的妹妹宫野志保。本就是借宿了,竟然还多带一个陌生人,属实有点儿奇怪。
宫野明美往日里说话好听做事地道,很少做出超出一般人情往来限度的行为,便显得今天的借宿格外异样。
好在,我妻纱由里与宫野明美的关系并非点头之交,我妻纱由里本人更非不知隐情的普通人。她光是看到宫野志保而没有看到组织的其他人就立刻明白,她们的单独外出必有蹊跷。
救下宫野姐妹本就是我妻家族后续计划中的一环,只是没想到她们居然有能力自救,令人刮目相看。
“没有问题。”我妻纱由里果断同意,没有一丝迟疑,甚至还补充上一句:“我家可大了,多你们俩也就是多两双筷子的事。”
“不用有压力,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毫不意外地,花见酒和苏格兰是最后到达SKYBAR的代号成员。
琴酒和其他代号成员各自坐在座位上,几乎每个人面前都有一杯酒。
见苏格兰与花见酒连袂进门,琴酒的眼中爆发出一阵寒光。
本来琴酒也没有规定时间,无权以迟到为借口惩罚他们。苏格兰无视了在场所有人的视线——包括琴酒的。兜帽投下的阴影遮住他眼中的寒芒,径直走到自己觉得满意的位置坐定。
花见酒笑得纯良又无辜,跟在苏格兰的身边。若是不知道花见酒也是代号成员,或许会以为她是不懂得人心险恶的年轻女孩,对她掉以轻心。
他们的到来宣告了集合的结束,更是下一步的开始。酒吧的大门在他们落座之时关门,尽管现在整个酒吧中也只有组织代号成员而已。
卡尔瓦多斯不知喝了几杯酒,说话已经出现了口齿不清的状况,他含混地质问着琴酒:“你到底在搞什么,一个任务出动了这么多人,结果一枪不发又全撤退了,现在还不让我们走?”
他的目光向隔壁桌的贝尔摩德游移了一瞬间,又坚定地转回了琴酒身上,质疑之色更甚。
比起质疑者的声色俱厉,被质疑的琴酒倒显得颇为淡定。他端起酒杯浅啜一口,低沉地哼笑:“最近组织中总有老鼠窸窸窣窣活动的声音,你们有听说过这件事吗?”
“哈?这和今天的任务有什么关系?你不要转移话题,琴酒——”卡尔瓦多斯大声嚷嚷起来,手舞足蹈地想要让所有人的注意力放在质疑琴酒一事上。
显然,卡尔瓦多斯的做法并没有达成他的想法。
毕竟酒吧中真的有被琴酒称之为“老鼠”的卧底存在。
苏格兰点的罗伯罗伊鸡尾酒侍者送到了他的面前,我妻纱由里的百利甜蜂蜜酒正在酒保的手中摇晃着。她完全无视了其他人说话的声音,看了看还不知样貌的自己的酒,又看看苏格兰身前橙红色的透明液体,满脸的跃跃欲试。
苏格兰摇晃了一下酒杯,正准备品尝之时,感到自己的衣角被人扯了扯。这种熟悉的节奏、力度,不用说,显然出自已经掌握了如何与他相处的花见酒之手。
他转动眼球,蓝色的眼瞳看向身旁的女人。只见花见酒睁大了眼睛,用眼神表达着自己的渴求。
花见酒本就比苏格兰矮一些,戴着帽子更不容易看到高处,她的头比平时仰得更高,看上去更是楚楚可怜。
“想喝?”
碍于酒吧中心琴酒正在与卡尔瓦多斯进行不平等的对话,苏格兰只用口型问道。
我妻纱由里用力点头,视线转移到酒杯上,更用力地点点头。
苏格兰拗不过女孩,只好把酒杯递过去,还轻声提醒:“很辣,先少喝一点。”
我妻纱由里以为所谓的“辣”是指酒精带来的刺激感,苏格兰是在提醒她这杯酒的度数高。
相比起百利甜蜂蜜酒的度数,罗伯罗伊的度数当然会高一点,毕竟后者之中的基酒和辅料都比甜口的百利甜蜂蜜酒更高。
但再怎么高,到顶也就是23°的鸡尾酒罢了,比起传说中后劲十足的长岛冰茶,这种度数只能算是开胃菜。
我妻纱由里如此想着,并没有听从建议少喝一点,而是正常地喝了四分之一的量。
【什么嘛,也没有很辣啊。】入口先是甘甜,烟熏与柑橘味交织的气味有些许狂野,之后泛上麦芽香味和酒类在木桶中陈酿的韵味。
我妻纱由里刚想说挺好喝的,紧接着就被苦精“辣”得直吐舌头,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口水疯狂分泌。
“苦精的味道很重的……”苏格兰一直关注着花见酒的情况,果不其然看到女孩痛苦的表情。他赶紧将苏打水推到对方面前,让花见酒漱漱口。
太苦了,这种只用极其微量就能展现出强烈存在感的东西,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加到入口的食物里啊?
“这根本是毒药……”
我妻纱由里捂着喉咙,拼命咳嗽,哑声拼命说出几个字,就再也没空说话了。
她忙着喝水,三两口就把自己的和苏格兰的苏打水全都喝空了。要不是侍者来不及给她送更多的水来,她指定能再喝上好几杯,一口气喝够一整天的饮水量。
等好不容易缓过来的时候,她才有闲心发现,整个酒吧里都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到了他们所在的这一桌上。
甚至连上酒的侍者,也只敢匆匆忙忙将百利甜蜂蜜酒放下就走,恨不得立刻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卡尔瓦多斯皱眉,“还真有老鼠给你下毒了?”
我妻纱由里戴了美瞳片,要不然她指定得给讽刺她的人翻个白眼。
“没见过喝酒被辣到的人啊!”
花见酒恼羞成怒,狠狠喝了一口自己的百利甜蜂蜜酒。
“还是甜酒适合我……”她简直要热泪盈眶,*感谢世界上还有甜酒这一种酒存在,在没有饮料可选择的“酒厂”里给了她一点儿生存空间。
然而,被她打断了节奏的不仅仅是卡尔瓦多斯,还有琴酒。
“花见酒,你知道吗?”
我妻纱由里被甜酒拯救的心又吊了起来,“我可是忙着找今天任务相关的情报呢,谁知道什么老鼠。那种事情,不应该是猫关心的吗?琴酒你也是,狗拿耗子可是会被骂多管闲事的。”
她指桑骂槐地说琴酒是狗,奈何琴酒八风不动,看上去没有因为一两句话而生气。
花见酒毫不在意的样子洗脱了自己的嫌疑,但其他人却没有因为这种好心态,琴酒积威甚重,连续与两人的对峙已经让他们感到了巨大的压力。
是足以压垮生命的压力。
“琴酒,你不会是因为今天任务失败,所以要把责任推到莫须有的老鼠身上吧?”一个生面孔的男人说的话有些外强中干,但话语中的底色却没有变,是指责琴酒想要找替罪羊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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