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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推女的代餐男友竟是正主景光这件事(喵酱今天肝了吗)


不得不说,他们吸取教训的速度非常快。
要不是我妻纱由里无法向秘书处的工作人员解释理由,说不定这些对公司更熟悉的秘书们才是最佳人选。
“萩原……”
突然,一个含着怒意与复杂情绪的声音引起了萩原研二与我妻纱由里的注意。
【糟了!叫降谷零来的时候忘记萩原也在了……】
我妻纱由里咧嘴,悄摸儿地退到与降谷零一同前来的诸伏景光身后,悄悄咪咪地扯了扯他的衣摆。
她甚至是半蹲着的状态,生怕被萩原研二迁怒——虽然确实是她考虑不周的错,但她不想这时候被清算。
诸伏景光低头一看,女孩本来就矮他一截,现在更是缩成一团,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所求为何似乎不言而喻。
他没忍住摸了摸对方的脑袋。今天我妻纱由里cos的是职业女性,发型比较贴近日常,选了贴近自然状态的假发,手感也和真发一样。
诸伏景光不由想到,如果没有特殊原因,他是不是永远无法看到女孩的素颜状态了。
只是短暂地走神,办公桌处传来的凄惨哀求又拉回了他的神智。
看来降谷零是真的很生气。
看诸伏景光赶忙跑去“救火”,躲在阴影中的女孩明显松了一口气。
那头的闹剧还没结束,电梯又“叮”的一声响起,轿厢门悄无声息地打开。
一头黑色卷发的男人即使在室内也戴着墨镜,进门第一件事就是无聊地打了一个呵欠。
“我说,看文件这种事就不要叫我了……吧?”
我妻纱由里正是站在距离电梯最近的人,松田阵平一进门便用自己的风格与女孩打起招呼。
就在这一句话的过程中,如同背景音一般的二人打闹一人劝阻声灌入了他的耳中。
松田阵平的话便说不下去了。他的视线在那三人、文件和我妻纱由里之间绕了一圈,立刻就察觉到大事不妙,转头就想跑。
逃避可耻但有用。
哪知比他速度更快的是一直试图自救加求救的萩原研二,男人远远地就喊:“小阵平——救救救救——”
松田阵平不是临阵脱逃的人,可现在的“战斗”不仅没必要,而且必输。他甚至兴不起反抗的念头。
谁让他和萩原研二把降谷零蒙在鼓里整整四年呢。
这时松田阵平就非常感激诸伏景光,竟然没在发现他假死的时候表示出怒意。
这或许和诸伏景光在他的事之前就发现萩原研二假死有关,但不管执行计划时是怎么想的,松田阵平多少能感觉到对同期的歉意。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本就因为执行秘密任务无法与曾经的好友保持联系,惊闻同期好友接连殉职时的心态,光是代入想想就感到窒息。
不仅如此,松田阵平还记得前几年,每年萩原研二的“祭日”和大家一同祭拜时,自己不得不隐瞒那家伙假死的秘密。降谷和诸伏都说过他脸色不好,甚至安慰他。
哪能好呢,他想一吐为快却只能憋着。
一想到自己不得不瞒着那两个人四年之久,现在萩原研二的惨状就显得理所当然起来。
我妻纱由里站直身体,假装无事发生地问道:“松田不去拯救萩原吗?”
“等他们消气了我再去。”
我妻纱由里立刻明白松田阵平话里的意思,怜爱地看一眼被追杀的萩原研二,只敢在心里祈求:【你们打过萩原研二可不能再来打我了。】
对萩原研二的讨伐时间不长,手法不过是把警校时的擒拿对练来上一遍,也算是重温当年。
光是看看文件山就可知这次任务繁重,并不是玩闹的时候。
在4500平方米的办公室中铺开十几人的办公位,房间中依然显得空荡荡的。
“这一年来,‘我妻纱由里’一直以董事长的名义签署公司文件。”越水七槻总结道。
“我这里签署日期最近的是一周前。”
一周前,便是我妻纱由里向BOSS申请获得乌丸集团的日子。
这之后,一直运营着乌丸财团的“我妻纱由里”就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过。
而这之后需要通过董事长才能继续的流程,全都卡在了这一步。待处理的文件此时正堆在办公桌的一角,无言地等待着。
我妻纱由里被迫上位,被几人推着去处理文件,被叫来的外援反而成了讨论的主力。
临危受命,她拿起办公桌上的笔,看着文件陷入沉默。
她完全看不懂这些文件,上面标识的金额少说也在五位数以上,多的更是有七位数。她拿着笔的手微微发抖,根本不敢签下名字。
我妻纱由里求助地看向围坐一团讨论的众人,申请调一个懂金融的专业人士来帮忙。
萩原研二并不是被调配过去的专业人士,但他突然问道:“这些文件里,有没有向某些特殊账户转账的相关内容?”
“既然乌丸集团是组织的固定投资商,那么转账账户应该也是固定账户。”
紧接着就有人顺着这条思路提出。
反对者提出:“就算查到账户,也没办法从账户定位用户。”
“但我们可以锁定账户,断了组织的经济来源。”
“这样的办法只是一时的,组织完全可以立刻换一个匿名账户,时效性太差了。”
那头又乱作一团,我妻纱由里将视线收回。
她明白,短暂地切断组织经济来源没什么用处。
去过组织训练基地就能知道,基地中的物资存货足够组织触底反扑,制造出严重的动乱。
它们纯粹依靠黑色收入也能够支撑不短的时间,就跟那些难以根除的恐怖组织一样。
公安一直按捺着不行动,不就是有这么一重原因吗?
她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清晰地明白投鼠忌器的含义。
她突然抬起头来,用眼神对降谷零传达“公安真的不知道组织BOSS是谁”的问题。对面似笑非笑,她立刻明白,对方隐瞒得比她想象中的更多。
也不见降谷零怎么动作,只一个眼神交错,他身边的诸伏景光站起身,直直向着我妻纱由里走来。
这就是幼驯染之间的默契吧。
降谷零与我妻纱由里说悄悄话很奇怪,但如果是诸伏景光,那么我妻纱由里甚至可以主动凑上去和对方享受两人时光。
所以降谷零不方便说的话,就让诸伏景光来传达。
这里的人太多太杂,公安有所介意也在情理之中。
我妻纱由里在指导下选择性签了几个名,跟着诸伏景光离开了办公室。
其他人也在看过文件后将办公室恢复原状,纷纷离去。
“我们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度过这样的二人时光了。”
在诸伏景光转达降谷零的话语之前,我妻纱由里先开了口。
她迎着午后的阳光,冬日的阳光温吞地将她的脸染成了暖黄色,深棕的发看起来柔软又顺滑。
我妻纱由里不知想到了什么,咧开嘴,傻呵呵地笑了几声。突然眼角的余光注意到正有一双猫眼儿在看自己,蓝色的眸子中带着宽容与温柔,竟是把自己形象尽毁的模样收入了眼底。
明明这个男人不施粉黛,甚至对服装的要求是方便行动且低调,可以说对美貌没有一点儿追求。可诸伏景光的睫毛比自己长,笑得还比自己好看。
我妻纱由里猛地收回了一个笑容,紧接着调整出稳重而矜持的勾唇动作,试图扯出一个完美的微笑来。
诸伏景光没有告诉女孩,比起尽量克制本身的性情表演出来的笑容,她自然而然笑起来的样子更加吸引人。
他只是陪衬在女孩身边,静静看着应该走在阳光中的人。
她的睫毛长得能扑扇出风来,故意对他眨巴两下眼睛,俏皮得可爱。
全然看不出,这个女孩恐怕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一手策划了釜底抽薪的一幕大戏。
虽然她自己都已经忘记——这更可以证明女孩付出了多少代价,无论组织还是她的伙伴都无人知晓,诸伏景光依然能从蛛丝马迹中品出过去的她是如何费尽心力。
这一切,只是想要拯救自己。
说来可笑,诸伏景光选择脱下警服走出这一步的时候,就没有想过拯救自己了。
更不说他真正的组织,警视厅公安,他的上司、教官以及指导手册,都说明了一点。他一旦暴露身份,如果不能自救,那么无人会去救他。
他是做好了一去不回的准备,才走进黑暗里的。
因此无需安全措施,更不需要回程票。
【作者有话说】
我妻纱由里(用眼神传达):你们公安到底知不知道BOSS在哪儿?
降谷零(用眼神回答):……你要在人这么多的地方问?
诸伏景光:你们是怎么用眼神交流这么复杂的问题的?
阳光洒在脸上变成暖黄色——纱由里崩溃:我都已经把粉底往白一个色号调了!怎么肤色还发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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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守护人民这样伟光正的理想,诸伏景光似乎不应该耽于个人情爱,以免影响大局。
在任务期间谈恋爱,乃至成家立业的卧底人员不是没有。为了让自己更像一个“普通人”,让感情顺其自然地发展,并且在适当的时候完成人生大事,有时候甚至是取信首领的一种方式。
毕竟,非法组织首领也希望下属足够忠心且稳定。
可诸伏景光认为,若是在卧底期间要制造这样的羁绊,对方应该有知情权。她应该是在理智的情况下,明知即将承担的风险,依然自愿选择和他在一起。
潜入任务的卧底人员往往是无法如实告知对方一切的。
更不说深入敌营腹地,身边群狼环伺、危机四伏,卧底的死亡率、失踪率非常高。
自顾不暇,自然也不可能保护得了自己的家人孩子。卧底时期结婚,将家人孩子暴露在组织面前,风险系数直线飙升。
怎么想都不符合诸伏景光的三观。
可看着我妻纱由里这么努力想要救下自己的样子,他又不忍对方的努力化为泡影,徒劳无功。
“纱由里,”他忍不住向着站在光里的人喊道。
女孩如他想象中的那般转过身来,阳光洒在她的后脑上,亮起一片光晕,如同天使的光圈,洒下祝福的圣光。
哪怕没有繁复华丽的裙摆,没有夸张的装饰,只是不带任何含义地洋溢着笑容,投来充满希冀与热忱,我妻纱由里的存在就快将名为苏格兰的外壳融化,剥去子安亮的伪装,只剩下赤条条的诸伏景光,沉溺在她的喜爱中。
她的一举手一投足中都能让人看出,她有多么喜欢诸伏景光。
如果对她没有一点欣赏,诸伏景光便也不必在意对方的喜欢。这世界上没有什么规定,对方喜欢你,你就必须喜欢对方的。
可诸伏景光就是在这样一次次的相处中、矛盾中、女孩向着自己投来的目光中,逐渐迷失了自我。
他看到了一个赤诚的灵魂,哪怕对方从未喜欢过自己,单纯看到如同我妻纱由里这样,为了拯救他人殚精竭虑的好心人,诸伏景光自认也会喜欢上这样的女孩。
20岁的诸伏景光会喜欢阻止案件发生的我妻纱由里,22岁的诸伏景光会喜欢拯救他人的我妻纱由里,而26岁的诸伏景光……
不敢踏出一步。
他恋恋不舍地看着我妻纱由里,蓝色的眸子与天空应为一色。
她应该有自由的未来,能够翱翔在天空、奔跑在陆地、遨游在深海,而不是被拘在组织的一方天地里。
“纱由里,还是离开组织吧。”
诸伏景光如幽魂般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仿佛不是自己的身体在说话。
那个声音没有说出降谷零之前与诸伏景光沟通的内容,只是一味地想让我妻纱由里离开危险的地方,到光里去,拥抱阳光与快乐。
她应该没有一丝阴霾,应该享受所有人的保护,应该不受伤害。
他微微敛眸,不去看女孩惊讶的脸庞。
不知从哪里的云朵飘来,遮住了部分阳光,女孩的世界,阴了下来。
我妻纱由里回答他了,出乎意料的是,答案并非询问、反问或质问,而是轻快又肯定的。
“好呀。”她说。
“就等12月7日之后吧,男朋友不在组织,我待在那种地方也憋屈得很。能够离开组织最好不过了。”
她挥出了两个直拳,口中发出表示用力的气音,“躲在暗地里,我也能给组织迎头重击。”
倒是忘了,我妻纱由里还学过空手道呢,至今都还保持着一周训练三次的节奏,已经打得有模有样了。
诸伏景光的嘴角勾起笑意,他的灵魂与身体重叠,与世界的隔离感也似一层气泡般被戳破,消融于无形。
“这点我承认,”他说,“敢小看纱由里的家伙,无论是组织还是别的犯罪分子,都会遭遇迎头重击。”
两人间的气氛一瞬间变得轻松融洽起来,他似乎也有勇气将接下去的话说出口了。
“纱由里……就是,你所说的命运的节点之后,我们再承接过去的关系吧。我想将你的名字加入我的人生规划中,可以吗?”
女孩愣了一秒,或许只是一瞬。她从惊讶到惊喜再到喜不自胜,仿佛没有段落感,丝滑地进展到了最后阶段。
她像软绵绵的小羊一般,略微退后半步,做了一个准备动作,又像炮弹似的向诸伏景光冲来。
两人相距本就不远,因而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女孩看准了距离一跃而起,气势如虹地扑进了男人的怀里。
把诸伏景光撞得一个踉跄。
嘶——诸伏景光暗中轻抽一口气。
肋骨隐隐发疼,别看对面像是软绵绵的小羊,撞人依旧生疼。但这时候呼痛就太破坏气氛了,诸伏景光抬头,努力忍耐住。
他看着天空中变得疏松起来的云朵,一束束光芒从云层的缝隙中穿透而过,重新照回大地,也照在了自己身上。
我妻纱由里忘乎所以地拥抱住诸伏景光,笑得见眉不见眼。但没关系,她已经把脸埋进了诸伏景光的胸膛,没人会看见她笑得忘了情、失了态。
但只要听到她咯咯咯地笑声,周围的路人就忍不住勾起唇角,用目光给年轻的小情侣送上祝福。
我妻纱由里将脑袋埋在诸伏景光怀里,别人看不见她的同时,她也看不见别人。于是这些祝福的目光就由诸伏景光一人承受,他身上的西装似乎都变得滚烫起来。
我妻纱由里拼命在黏在诸伏景光身上,时不时蹭一蹭,就像表达喜爱的小猫,翘着尾巴努力将自己的气味蹭在人类身上。她高兴得忘乎所以,因而也忘了,她的打扮可不适合大幅度的动作。
不然的话……
“天呐,妆全花了!”我妻纱由里终于舍得从诸伏景光怀里起来的时候,看到的第一眼是对方胸口一块明显的浅色,红红白白,还能隐约看出人脸的模样。
她一声惨叫,连忙低头用手遮着侧脸,不敢让别人看见自己的样子。
趁着这个时机,另一只空着的手从小包中掏出了小镜子。
这一照,她就彻底死了心。整张脸都糊成了面饼子,红的白的深棕的,眼影和腮红和睦相处,不分彼此。
赶忙从包里摸出卸妆湿巾,大致将脸上的妆擦了。
哪怕素颜,也比大花猫的样子好看一些。
“我来帮你。”诸伏景光也拿过一条湿巾,不容对方拒绝的,抬起了我妻纱由里的下巴。
他的眼中只有认真,不肯放过一点彩妆的残留,没有对女孩素颜的半点排斥。
我妻纱由里从最初的挣扎,到认命,最后直接放弃了自己的胡乱折腾,任由诸伏景光为她卸妆。
而她只是仰着头,认真看着诸伏景光的蓝色眸子。
这是难得的机会,对方有空看着自己,而自己也仅用欣赏意味的目光看向他。
一直说诸伏景光的眼睛是猫眼儿,其实比起猫咪的灵动,他的眼睛更加沉稳,似水般包容。
长而翘的睫毛,每年估计能省下不少睫毛膏的钱——常年化妆的女孩难免带上了些许自己的角度。
对诸伏景光总容易有一个刻板的印象,觉得他温柔,但成为卧底之后的他为了融入新身份,常年扮演着不苟言笑,少言寡语的角色。
因而此时的他的眉毛呈现倒八字,眉间有着淡淡的川字,是一个传统意义上比较“凶”的表情。
不仅仅是他,就连上次见到的诸伏高明,也有着上挑的眼眉。但他们两人都没给人留下凌厉的印象,只是稍稍中和了过于文弱的气质。
明明诸伏景光的身材也不纤瘦,常年扛枪锻炼,核心力量超强,四肢胸腹也都是肌肉,真不知道哪里来的文弱气。
视线下移,是挺翘的鼻子和紧抿的唇。我妻纱由里正用视线对着唇形细细描摹时,那对唇瓣轻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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