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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穿之带着始皇开盲盒(袂浅)


“自然是靠着强大又忠诚的士卒们日夜拼杀啊!这般简单的答案难道冒顿太子都想不出来吗?”秦缨将小脑袋一歪,满脸无辜道。
冒顿一噎,用手指点着案几面,好脾气地接着往下道:
“我是想问,你们军中是否打造出来了一种极度锋锐的新兵器?新兵器非常强大,你们秦军靠着这种新兵器所以才能如此快的攻破百越。”
秦缨眨了眨眼睛,张口就回道:“没有。”火药属于“热武器”,的确不属于“冷兵器”啊。
冒顿不死心地又紧盯着小孩儿的神情握
拳、拧眉追问:“真没有吗?”
“没有。”
秦缨的语气还是分外坚定。
冒顿这下子像是瞬间泄了气般,将双眼的眼睫垂下,心情复杂极了。
既然秦军没有强大的新兵器做外力加持,那么秦人能够这般快速拿下百越之地,原因只剩下一个了——因为秦军的战力实在是强的过分了!
普通的秦人士卒,不仅能以一敌十,更精锐的士卒甚至能够以一敌百!有如此强大的战力做靠山,秦始皇如果愿意出一队秦军护送他回草原上夺权弑父,简直就像是吃饭喝水那般简单。
可话又说回来了,邻居这般强大,他们匈奴岂不是要年年岁岁被压着了?大丈夫生于天地,哪甘郁郁久居于人下?认识到这个令人绝望的事实,心怀雄心壮志的匈奴太子急着回草原的热情劲儿都灰败了几分。
秦缨看着跪坐在对面的草原质子脸上的神情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脸色也像个调色板一样复杂多变,大抵也能猜到冒顿此刻的煎熬心情,他不由用小手摩挲着腰间的玉佩,笑眯眯地看着冒顿道:
“冒顿太子,你如此关心百越的情况作甚?百越离草原远着呢,越人就算是再擅长玩蛊弄毒也毒不到匈奴去,冒顿太子自可放宽心,不用想些有的没的。”
冒顿抬眼瞥了小魔星一眼,深吸一口气,换了个话题道:
“既然小皇孙刚刚说能作冒顿的主儿,那冒顿姑且就信了这点儿。”
“如今冒顿已大,到了必须回草原的时候了,如果小皇孙能够说服秦始皇陛下,出动一路秦军护送冒顿回草原,冒顿必将感激不尽,来生结草衔环也要报答秦始皇陛下的恩情。”
秦缨冷笑道:“冒顿太子真是不实诚啊,我们秦人只讲今生,不讲来世,缨平日里虽然比不得大父、父亲那般忙碌,但也不是空闲时间大把抓的人。”
“先前大父说的条件,冒顿太子如果不答应的话,咱们俩今天就没什么好往下谈的了。”
冷声冷气丢下这话,秦缨当即就甩袖起身,准备转身往回走。
瞧见小孩儿年纪不大,气性倒大的很,冒顿也不敢拿乔了,忙伸手开口阻拦道:
“小皇孙急什么,冒顿的话不还没讲完吗?”
秦缨转身抿唇,双目如寒星般冷冷地看着冒顿。
瞧着小魔星那肖似秦始皇的双眼,冒顿也收起了心中的轻视,看着秦缨认真谈判道:
“小皇孙,我们草原上真的穷,牧民素日里也只会沿着水草放牧,根本不懂耕种的事情,纵使你们大秦将整个草原都并入你们的版图了,也没什么用啊,做一对长长久久、你不犯我、我不犯你的好邻居不成吗?何必费劲儿非得将我们吞并呢?匈奴连文字都是含含糊糊的,根本不可能遵循你们秦律,过循规蹈矩的日子的。”
“那你别管,我们秦人就喜欢开疆扩土,那地方好用不好用,等真的拿下来就知道了!”
冒顿听到小孩儿这仿佛强占玩具一样的霸道发言,算是彻底无语了。
站在秦缨身旁的蒙毅却不禁往上勾了勾唇,只觉得小皇孙果然像极了皇帝陛下。
瞧着冒顿撇开脸似乎是不想搭理自己了,秦缨倒是想要接着搭理冒顿了,又往回走了两步,重新回到坐席上,看着待在对面的草原质子慢条斯理道:
“冒顿太子,缨其实也想不明白,你既然也知道你们草原上的人日子不好过,为何不愿意并入我们大秦来呢?”
“据我所知,你们草原上的人是对茶饮没有任何抵抗力的,你也喝了好几年的大秦茶叶了,自然是知道此种金贵的叶子对你们匈奴人的好处的。”
“别的我不敢说,但我有一点是能保证的,你如果不同意我大父提的条件,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看见大草原了,可话又说回来了,你倘若同意对我大父俯首称臣了,他日你带着草原部落并入大秦,别说喝茶饮了,大秦金贵的茶叶都能先紧着草原往你们部落内倾销了。”
“我们没有把你当成傻子看,你也别想着把我们秦人当成傻子瞧,占便宜的事情我们不会干,反过来你也别想占我们一丝一毫的便宜!”
“当日你受着重伤来到咸阳,我大父开恩救了你,在你落魄时好吃、好喝、好穿地养了你,在你长大成人,想要建功立业时还准备出手助你,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情做的不是亲爹胜似亲爹了,而你呢?心中不仅没有丝毫感恩之心,翅膀稍稍一硬,就想要抛开我们大秦回草原上自立了?还想要靠着画一张虚幻的大饼来搪塞我们,真真是没有一点儿脸皮!哼!无耻做派!人神共愤!蛮夷就是养不如、未开化的野人!”
秦缨真情实感的将草原质子劈头盖脸一顿好骂,冷哼一声就又欲起身离去。
冒顿将两只拳头捏的指节发白,一张脸都黑了,可偏偏想不出半句反驳的话来,谁让对面的小魔星说的都是事实呢?
他只得强扯出一抹笑容,隔着案几拽着小家伙的袖子讨好道:
“贤侄何必气性如此大,说着说着就要动怒呢?倒是把冒顿吓得不敢吭声了。”
秦缨蹙眉,冷冷的瞪着冒顿,小表情写满了:我就静静看着你怎么装。
冒顿被小孩儿看的都快糊弄不过去了,只得硬着头皮道:
“贤侄,你放心,你大父的恩情我是日日夜夜都不会忘的,不过我毕竟是匈奴的太子,也得为部落着想,这样吧,我记得你们周朝时,周天子是很喜欢给底下的有功之臣封诸侯王的,既有先例在前,不如我们双方都各退一步,我愿意向你大父俯首称臣,但你大父得把我封为‘王’,草原部落可以遵大秦皇室的命令,但我们游牧部落的生存方式和你们秦人相差甚多,具体的牧民治理交给我来操作,如何?”
听到冒顿的话,秦缨不由伸手摸了摸下巴,思忖半晌,看着冒顿道:“这事儿太大了,要不要给你封王,未来草原具体又该如何治理,都得我大父来做决定。”
冒顿听到这句话,心中有些失望,没想到小孩儿竟然不好忽悠,他开玩笑般睨着秦缨道:
“既然这事儿太大,贤侄把握不住,那冒顿还有一件事情想谈。”
“何事?”秦缨有些好奇。
冒顿将双手撑着地板,身子稍稍往后仰了仰,一脸玩味地看着秦缨道:
“贤侄,我冒顿毕竟是匈奴人,倘若你大父真的派了一路秦军护送我回部落内夺权了,万一倒了塞外,那些秦军们不听我的指挥该怎么办?”
“那你想怎么样?”秦缨挑眉。
冒顿笑道:我想让十八公子陪着我一起去草原上夺权。”
“就因为这个?”
秦缨诧异道。
“是!”冒顿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一脸坏笑道,“如果我没打听错的话,十八公子现在最多也才十岁吧?”
“秦始皇陛下和贤侄愿意将年仅十岁的小儿子、小叔叔送到草原上过苦日子吗?”
秦缨闻言立刻豪爽地摆着小手笑道:
“冒顿公子放心,十岁的年纪正是做质子的时候,你这件事情不用去问大父,我都能开口答应你。”
冒顿见状一愣,他可是想看见对面小魔星因为不舍得他小叔叔哭的,可没想到对方竟然会这般开心的笑。
不知叔侄俩恩怨的草原质子狐疑道:
“贤侄可是要想清楚了,咸阳距离草原可是远极了,若是十八公子这回跟着我去草原上了,真说不准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故土了?”
秦缨眼睛亮亮的点头道:
“没事儿,冒顿太子尽管带人走,我皇室的公子受了秦人的奉养,自该要在关键时刻为大秦做事。”
“我小叔叔,汝养之!快快把我小叔带走!”
冒顿惊得眨了眨眼,回神后立刻伸手点着秦缨,像是抓住什么了不得的把柄一样,哈哈大笑道:“原来贤侄骨子内竟然是个不心疼自己小叔叔的孩子啊,如此不乖的一面,也不知道秦始皇陛下和扶苏长公子晓不晓得?”
听着冒顿的奚落,秦缨也不恼仍旧满脸堆笑道:“我比不得冒顿太子,太子此番回草原上可是要手刃亲爹,宰杀亲弟,给小娘枭首的,如此彪悍之人,能把自家族谱都给革新了,缨把小叔叔送到草原上为大秦做贡献又算得了什么呢?”
冒顿看着小孩儿这么快就反击回来了,颇感无趣,遂从坐席上站起来,拢了拢身上的破旧衣服,看着秦缨道:
“既然贤侄已经答应了十八公子去草原上的事情,那就劳烦贤侄带着冒顿去章台宫内寻秦始皇陛下,接着往下谈给冒顿封王的事情吧。”
秦缨摆手道:“现在去不得。”
“为何?”冒顿蹙眉,以为秦缨这是在玩他。
秦缨脑袋微仰,开口解释道:
“马上就是岁首了,宫中的祭祀很多,大父忙不过来,等过了岁首,到十一月了,我会给大父谏言,让大父召冒顿太子入宫详谈的。”
在咸阳住了好几年,冒顿也知道秦人有多重视岁首,只得点头作罢。
秦缨也拱了拱小手,如来时那般带着一众黑压压的士卒,卷着秋风里
初雪落下时,秦人迎来了秦始皇三十二年的岁首。
忙忙碌碌的岁首度过后,十一月初,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连着下了好几场。
秦缨同自己大父提了冒顿“双方各退一步”的新要求,始皇深思过后,遂将冒顿召入章台宫内进行二次谈判。
第二次谈判足足谈了一天。
最后双方达成一致意见——
开春后,始皇派三百王宫精锐护送冒顿和小儿子去边城同蒙恬大将军回合,蒙恬从守军中调出五千精兵,帮助冒顿回部落内夺权,带到冒顿成功后,整编完草原上的游牧部落,可封为“塞王”,王爵在冒顿的家族内世袭罔替,一日俯首称臣,就永远是臣,无论冒顿未来打下多大的版图都尽归于秦,相应的,大秦的茶叶也要优先供应给草原。
双方写好契约,各自签署、落印、生效。
旁观完全程的扶苏、秦缨全都舒了口气,而当消息传到勤学宫时,当胡亥听到自己父皇竟然要把他丢到草原上做质子时,简直像被一道惊雷给从头到脚活生生劈成两半了一样,只觉得天都塌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对着看守他的宦者们哭着拳打脚踢道:
“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我可是父皇最心爱的小儿子!父皇怎么可能会将派我派到那匈奴的蛮荒之地为质呢!必然是秦缨那小王八蛋在害我!我要去章台宫!呜呜呜!我要立刻面见父皇!”
“滚!”
“你们都给本公子滚!”

第117章 胡亥狡辩
冬日昼短,刚刚到了酉时,窗外的天色就擦黑了,扑面而来的寒风内还裹挟着浓浓的水汽,显然帝都又要飘雪了。
胡亥此刻的心情就和殿外阴沉沉的天色一样,仿佛稍稍一拧就能拧出一大缸子冷冰冰的水。
他愤怒啊,伤心啊,甚至觉得委屈极了,整个人疯狂嚎哭着对面前一群阻拦他的黑衣宦者们拳打脚踢,声音沙哑着怒吼道,要见父皇!要见父皇!
跟在后面的赵高只是静静地倚在廊柱旁,神情冷漠地看着受惊过度的十八公子像是一只绝望的小困兽一样,竭斯底里地撒泼哭嚎。
之前,他还在章台宫内办差时,就从陛下与匈奴太子的谈判中,知晓了陛下有意未来要让匈奴太子将十八公子带去草原上做质子,此刻听到切实的消息后,倒没有多么惊讶,甚至还从内心深处产生了一种极其诡异的解脱感,那是一种尘埃落定的复杂感受。
没有任何人能忍受得了一眼看不到尽头的圈禁生活,这几年,他倒霉催地陪着十八公子被圈禁在勤学宫内,日日夜夜能看到的风景就这巴掌大的地方,不仅刚起步的青云仕途路莫名其妙地断了,好不容易得到的官位还被人给顶替了,眼看着大好的青壮时光白白在此虚耗着,夜深人静之时,赵高曾无数次懊恼当初想尽办法去做胡亥老师的自己,若是时光能回流,他一定把那时的自己给活活抽晕过去。
然而,木已成舟,身为十八公子的老师,他和十八公子的命运早就结结实实地捆绑到了一起。
眼下他们师徒俩在咸阳已经失势了,不如另辟蹊径早早去大草原上混,那广阔的蛮荒之地上生活着一群未开化的蛮夷,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不计其数,虽然生活条件没法和帝都相提并论,但天高皇帝远,那一望无际的新天地中可是有一大把散落的权势等着有志之士去收拢呢。
自认自己是“有志之士”的赵高眯着双眼,默默在心中盘算。
被嚎哭的十八公子打了半天的黑衣宦者们也实在是挨不住了,眼看着胡亥公子的老师就那般静静地杵在廊柱后面根本不愿意上前插手阻拦,一个中年宦者只得对着撒泼的十八公子无奈求饶道:
“十八公子,您先莫要着急,奴等这就派人去章台宫内帮您向陛下递话。”
胡亥闻言哭声一止,忙抬起袖子擦掉脸上的眼泪与鼻涕,而后用一双哭得红肿的双眼对着领头的中年宦者厉声甩袖怒骂道:“那你们还不赶紧快些派人去,若胆敢再糊弄本公子,等本公子见了父皇后,势必要让父皇将你们这些阉人全都活剐了!!”
“诺,诺。”
众宦者们敢怒不敢言,一个站在前方的小宦者瞧见领头宦者给他使的眼色,立刻忍着被十八公子“赏赐”的踹腿之痛,一瘸一拐的沿着宫道往章台宫赶。
胡亥站在廊檐下,双手紧张的交握,一脸希冀地望着前方年轻宦者的离去背影。
赵高则直接转身回了自己歇息的屋子,根本懒得看十八公子做最后的挣扎。
章台宫内,落地的护眼灯具将整个内殿照得明晃晃、亮堂堂的。
正跪坐在内殿的黑色漆案旁埋首处理政务的始皇看着从勤学宫赶来的小宦者在吕雉的带领下,一瘸一拐走进内殿内就“扑通——”一下跪在木地板上,神情可怜地向他这般、那般完整地讲述了小儿子自从听到要去大草原上为质的消息后就在勤学宫嚎哭、撒泼的全过程,帝王握着毛笔的修长手指忍不住紧了紧,一双斜飞入鬓的浓黑剑眉也稍稍蹙了蹙。
对于自己这个小儿子,始皇的心情是分外复杂的。
诚然,他恨不得将作恶多端的“秦二世”给重新塞到娘胎里回炉重造了,但一想到胡亥圈禁这几年,除了刚圈禁的几日撒泼哭闹外,后来的日子都安安分分地待在勤学宫内,没再惹事生非,想到不久后十岁的胡亥就要随着冒顿去草原上做质子的事实,身为君父的始皇终究是心中一叹,放下手中的毛笔,淡声道:
“将胡亥给朕带过来。”
“诺!”
站在一旁的俩健壮宦者忙领命俯身,带着跪在下首的小宦者匆匆离去。
吕雉给陛下捧了一杯提神的茶水后,就跪坐到下首的案几旁继续帮陛下将来自天下各郡的奏章、竹简进行分类。
静谧的内殿外面渐渐飘起了细碎的飞雪。
天色变得更黑了,寒风也变得愈发地冻人了。
一直站在勤学宫的廊檐下焦灼等待的胡亥,终于看到了章台宫的宫人,听到父皇要召见他的话后,赶忙迈腿着急忙慌地往章台宫赶。
长长的宫道一眼看不到尽头,两侧黑黝黝的高墙纵使是将脑袋仰到极致也瞧不见边缘。
十岁的胡亥双眼含泪地沿着宫道朝着章台宫的方向快速奔跑,心中像憋着一团火,又像是压着一块冰。
待一步三滑、气喘吁吁地跑到巍峨肃穆的章台宫时,他将脑袋高高仰起,瞥了一眼昏黄灯光映照下的宫匾,思及梦中梦到的景象,下意识握紧了两个拳头,压下浮到心头上的种种情绪,一听到宫人的通传声,就忙不迭地穿着白袜急速奔进了殿内。
一绕过内殿的屏风,看到高坐在上首的君父,胡亥像是历尽千辛,吃遍万苦了一样
,“哇——”的一嗓子就跪到木地板上,边声音沙哑地大声嚎哭,边双眼孺慕地膝行上前委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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