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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穿之带着始皇开盲盒(袂浅)


“他最后说的步骤,则是让朕派人到越地潜移默化地推行秦律,先鼓励越人部落的贵族们学习说秦语,行秦礼,将这些贵族们的后人一代代培养成精通秦文化的亲秦人士,四个步骤不动摇的执行下去,兴许顶多六十年,三代人的功夫,就能将百越那蛮荒之地改造成大秦的偏远之郡了。”
“如果秦人能够拥有对百越之地瘴气的抵抗力,张良册子上所写的章程属实是挺实用的。”
“缨这两年的努力和坚持也是很有成效的,张良此人若为敌的话,会大大害秦,若为臣的话,又能大大利秦,他对外展示出来的才华确实没有辱没了韩非子的弟子声名。”
听到大父在夸赞张良时,还不忘点一下自己的白月光。
秦缨强憋着笑意,瞧着大父思索的模样,好奇道:
“大父,几日前,缨去东城见张良时,他曾对着缨向大父忏悔他这些年的过错。”
“孙儿瞧着他还挺坦诚的,也是真的知道错了,现在幡然醒悟要为大秦办事,为大父尽忠了,大父,依缨想,不如就看在张良组织的那些余孽们都是韩非子昔日老乡的份上,放过他们一回罢了,将张良重新带回朝中办差,为大父分忧,将那些锁在囹圄内的其余亡国余孽们也都恢复他们韩阳里庶民的身份,充为普通民夫,送去修长城,但不给他们发秦半两,只让他们做白工,毕竟这也关了快两年了,也算惩罚了不是?”
“大父,认为如何呢?”秦缨笑呵呵道。
始皇看到孙儿显然对张良上心了,想了片刻也点了点头,那些关押在囹圄内的亡国余孽们对皇帝陛下而言只是再寻常不过的小虾米,孙儿既然能让张良这条大鱼为秦所用,一众小虾米说放也就放了,想要再拿捏,也是张口就能做成的事情。
“行,那些人就交给缨办吧,等到下个月就让张良官复原职,重新来宫中做治典郎吧。”
一听到大父的应允,缨小胖墩儿立刻欣喜地欢呼万岁。
当宫中的旨意送到张良住着的小院子时,张良听到皇长孙竟然还真的帮他向皇帝陛下求情了,始皇帝不仅愿意对追随他的那些门客们网开一面,还能让他官复原职,以真实身份重新回到宫中办差。
张良的心情分外复杂,他设身处地的想了一下,若换成他的话,他绝不会有如此气度的,与名声黑得发亮的秦昭襄王相比,秦始皇确实比他曾大父心胸宽广。
炎炎盛夏内,夜空中繁星点点。
缨小胖墩儿也清晰地听到了他脑海中响起的一声机械电子音:【恭喜宿主,经本系统检测,宿主已经百分百攻略了历史名人张良,成功完成了攻略吕雉、张苍、张良的临时任务,奖励宿主五百盲盒币!请宿主再接再厉!】

第112章 新婚礼物
从紫檀木小床中挪到黄花梨木大床上睡的秦缨将脑海中播报的电子音耐心听完后,遂将系统面板给调了出来,只见散发着柔和白光的光幕上从上到下排成一串的临时任务,均显示为“已完成”。
这一刻,他只觉得仿佛是盛夏里满饮了一大杯冰可乐一样,从内到外涌起了一股子分外舒爽的感觉,无形之中束缚了他好几年的精神锁链也“砰”的一声轻轻碎掉了,整个人从头到脚也变得轻盈了起来,毕竟再热爱办差的人,也头疼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要完成的kpi啊!
初夏时从楚地归来的项梁,在功过相抵,重新办理新的帝都户籍,同自己的大侄子开启有盼头的新生活后,到初秋时攻略项家叔侄的任务就百分百完成了。
如今最难搞的张良也被成功攻略了,系统之前一次性奖励的几十回盲盒抽奖次数也慢慢被他用完了,时至今日除了读书、习武之外,缨小胖墩儿已经没有必须去按着头做的事情了。
心中没有了多余的挂念,无事一身轻的小家伙熟练的将新到的五百盲盒币全部在系统商城内换成了种子,打算过两日进宫送给大父,随后就关掉系统页面,用脸蛋蹭了蹭光滑的丝衾面,卷着单薄的锦被心满意足的睡去了。
夜渐渐深了,树影婆娑,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噼里啪啦的大雨,窗内听雨而眠的缨小胖墩儿这一觉睡得又香又沉,慢慢的,温热的夏风也变得萧瑟了起来,淅淅沥沥的秋雨将长在枝头上的果子一个个催红、催黄。
八月初,官复原职的张良亲自去囹圄内将追随自己的百十号人给接了出来,看着形容枯槁、精神萎靡的众人心中很是不好受,不顾韩获几人的劝阻,执意向落魄的众人俯身作了个深深的长揖,苦笑着道:
“诸位,这些年总归算是张良误了你们,良原是想带着诸位一同恢复母国荣耀,重新过上在新郑的好日子的,没成想竟是因良愚拙,将诸位都带偏险些一条路走到了黑,连性命都丢了。”
“如今陛下宽宥开恩,又给了我们这些嫌犯们一条生路,良劝诸位也都早早放下心中那些恩恩怨怨,好好去修长城,快的话两年,慢的话三年,就能重新回到韩阳里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了。”
众门客们闻言心情也很是复杂,别说家主不想要复仇了,他们这些小虾米在被关了快两年后也都老实了,胳膊本就扭不过大腿,更别提他们还是蚂蚁胳膊,对方是龙腿了。
如今忙忙碌碌十几年到头却是一场空,有人心酸,有人落寞,有人甚至对张良这个领头人心生了怨怼,觉得如果不是当年张良误了他们,他们这些年早就在韩阳里成家立业、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了,何苦被朝廷关了两年,还要去那苦寒的塞外修长城?
张良自然也将这一小撮人的怨怼看在了眼里,但并未说什么,人性如此,千
人千面,既然选择了一同冒险,就应该有冒险失败后的心理承受能力,他道歉是基于他的修养,能向皇室求情保住这些人的一条性命和庶民身份,他也自认不欠这些人什么了。
他拉着韩获几个亲近的人到一旁低声嘱咐了几句话,在士卒的催促声中,不得不咽下未尽之语,一路跟在后面,直至目送着百十号人被黑衣士卒压着带出了咸阳城门,前往最近的长城施工点了,压在他心头上的最后一份挂念也去了。
只要韩获等人能听他的话,到了塞外安安分分地修长城,别想着惹事生非,等长城竣工后,他们再回来就迎来真的新生了。
看着一众人影越来越小,直到再也看不见了,张良才吐了口气,抿唇回了城内,翌日重新回到勤学宫中编书的他在办差时也更尽心了,只想要快些追赶上已经将他甩在身后好大一截了的吕雉与张苍,直至走到能站上朝堂为相国家族正名那天。
认清现实,放弃幻想的张良不闹了,冒顿还像条不甚搁浅的大鱼一样在质子府内扑腾个不停。
没有系统任务的压力,秦缨是不理睬匈奴太子的,只随口对前来报信的士卒淡淡吩咐了一句:“让他闹,他闹得越狠,吃得越差,身为质子就该有质子的觉悟!”
皇长孙轻飘飘一句话就让桀骜的匈奴太子过上了更差十倍的生活。
片片晶莹的雪花从天而降时,咸阳入冬了,秦人又迎来一年一度的岁首。
秦始皇三十年,始皇四十有三,秦缨也在长公子府内庆贺了自己四周岁的生辰。
花园之中的一簇簇腊梅顶着白皑皑的碎雪开了又败,败了又开。
残冬褪去,春回大地时,三月里,南边的战场上又送来了捷报——西瓯君被杀,秦军已经顺利拿下了僵持许久的西瓯地块,并一鼓作气地朝着最后的骆越进军,彻底吞并百越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咸阳城内,皇室也迎来了一件喜事。
十六岁的三公主要出嫁了。
四岁半的秦缨被母亲拉到三姑姑的寝宫内换上了一件黑红两色的小吉服,一瞧见母亲要拿着那红彤彤的花钿往自己眉心上贴,他就像个扭糖般边在母亲的手下左右闪避,边将脑袋往后仰,急声道:
“阿母,这花钿都是你们女子梳妆用的东西,哪能用到我脸上?”
儿子长得白白嫩嫩像玄鸟坐下的小仙童一样,几岁大的小仙童唇红齿白、眼睛透亮,雌雄莫辨,王灵早就想要将儿子打扮成个女娃娃,过一遍养闺女的瘾了,奈何一直找不到机会,如今好不容易碰上三妹妹出嫁,虚岁五岁的儿子够年龄做压轿子的娃娃了,她自然是要抓住这个机会的,遂将小家伙拉到身边,对着他低声道:
“缨,你没见识就别胡闹,人家来做压轿童子的娃娃都得和新娘子一样眉间贴花钿,象征吉祥如意的好兆头呢。”
“是吗?”
秦缨脑袋微仰,一脸狐疑地看着同样盛装打扮、身穿吉服的母亲。
王灵昧着良心点了点头。
秦缨见状只得伸出小手拽了拽微微发红的耳朵,关中地区的压轿童子,年龄多为五到十岁这个区间,作为皇室中最受宠的皇长孙,公主们出嫁时都想要让大侄子陪着,奈何大侄子长得速度实在是太慢了,直到今岁才勉强年龄达标,被送到了三公主身边。
看着母亲满脸认真,周遭宫女们也眼巴巴的模样,吃了没经验亏的缨小胖墩儿只得脸蛋发红地点头道:
“那,那不能贴太大的,阿母只能贴个小的。”
王灵颔了颔首,挑挑拣拣选了一枚红金两色、五瓣梅花状的式样贴到了儿子的眉心间。
面对半人高的铜镜,看着贴在自己眉心处的花钿,秦缨不由眨了眨丹凤眼,漂亮是漂亮,但他怎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呢?
瞧着儿子对着铜镜用小手摸花钿,王灵忙将小家伙给推到了一旁:
“缨你别抠了,吉时马上就到了,你快些去你姑姑那边等着。”
“嗯,好。”
秦缨听着母亲的催促,也不敢耽误大事,忙一溜烟的跑到内殿去。
内殿之中除了三公主母女外,还有其余九位公主。
众公主俱眉间贴着花钿,有红、有黄、还有绿的,殿中香味弥漫,言笑晏晏。
待一群姐妹们看到穿着小吉服,眉心间同她们一样贴着花钿跑进来的大侄子时,十位公主齐齐一怔,最先回神的二公主没忍住扑哧一声就侧头捂嘴笑了出来。
秦缨见状一愣,尚没搞懂二姑姑为何发笑,就被离得最近的大姑姑给伸臂搂到了怀里,弯下腰捧着他的一张小脸叭叭地亲了两口就高兴地笑道:
“哎呀!缨今日的打扮可真好看啊,快让大姑亲一亲,沾沾缨的仙气,改明儿给你生个漂亮表妹可好?”
一听到大姐的话,众公主们哄的一下都笑了,性子温柔恬静的三公主也抿唇轻笑,唯独三公主的母亲——卫夫人则是用帕遮嘴,以哭泪掩盖着笑。
秦缨晕乎乎地被十个姑姑们轮番亲香完,终于是到吉时,被三姑姑牵着往殿外走了。
此刻天色已近黄昏,宫内飘荡着的礼乐声不像后来朝代那般喜庆热闹,反而透露着一股子庄重肃穆的感觉。
只因为如今《礼记》规定:“嫁女之家,三夜不息烛,思相离也;娶妇之家,三日不举乐,思嗣亲也。”[1]于双方而言这是一桩庄重又掺杂着淡淡心酸的事情,需要严肃的对待,直至到了西汉时成婚的规定变了,婚礼的庆乐声才慢慢加入了吹吹打打的乐器,变得热热闹闹了。
有晚风迎面吹来。
一行人顶着迟暮的天色,沿着长长的宫道,先到了章台宫内拜见始皇。
始皇瞧见孙儿那眉间贴着的漂亮花钿微微一怔,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对着跪在下方的女儿温声嘱托了一句:
“红蔓,你性子自来比姐姐、妹妹软,又安静不爱说话,若是成婚后发现驸马不好,也不用替他过多遮掩,这个不行,再换个就是。”
听到父皇护犊子的话,红蔓眼睛一湿,忙俯身拜道:
“多谢父皇,儿臣晓得了。”
始皇颔了颔首,目送着三女儿牵着乖孙的手转身离去,他则垂眸沉默了一会儿。
陪侍在一旁的宫人们听着皇帝陛下微不可察的叹息一声后,就又拿起了一侧的奏折、竹简认真处理起了政务。
宫灯在殿檐下轻轻摇曳,秦缨被三姑姑牵着从章台宫内出来后,天色就隐隐有些擦黑了,姑侄俩被宫人们搀扶着上了一辆黑漆大车,缓慢地驶出了宫门。
宫门外,扶苏、高、将渠都骑着高头大马等待着。
兄弟三人一看到婚车出来,立刻拍马随在了车厢两侧。
车厢内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秦缨坐在坐席上,看着三姑姑的眼睛越来越红润,情绪也变得低落了起来,他不由从空间中取出来早已经买好的新婚礼物,在三姑姑惊奇的目光中,软声献宝道:
“红姑姑,你莫要伤感,这是缨从玄鸟那里获得的御夫神器,请三姑姑收好了。”
大秦公主出嫁往往只需在夫家住三日,等回门后就同驸马搬到王城公主府居住了,也能经常去后宫中探望生母,红蔓虽为离开母亲而伤感,但在亲眼瞧见大侄子空手变出来了的奇物后,身为一个刚及笄一年的青葱少女,她的注意力立刻就被吸引了过去,伸手从侄儿手中接过了一块长长方方的小巧板子,瞧见上方有一条条的横形凸起,摸着有些硌手,她没看出来这是什么器物,遂困惑地对着侄儿出声询问道:
“缨,这是何物?”
“玄鸟牌搓衣板。”
“搓衣板?”
红蔓轻声念叨着这陌生的三个字,将小巧的搓衣板来回打量了一遍,扑哧一声就乐了:
“缨称它为‘御夫神器’,莫非是等驸马犯错时让驸马用它搓衣吗?”
秦缨满脸认真地摇头道:“三姑姑,这是驸马犯错时让他跪在
上面忏悔的。”
“啊?跪在这上面?”
红蔓傻了,从未听过有这种御夫的办法。
秦缨笃定地颔首道:
“没错,三姑姑,玄鸟就是这样对缨介绍的,你不用心疼搓衣板,这是不锈钢的材质,沾了水也不会生锈,非常坚固耐用,别说一个驸马了,就算是十个驸马跪上十年也跪不坏!你大可放开了用,莫要爱惜!”
三公主愕然地张了张口,打量着手中银光闪闪的搓衣板,“不锈钢”听着就像是从天外陨石中提炼的宝剑材质一样,这搓衣板摸着就硬极了,若是将膝盖跪上去——
红蔓只觉得自己的膝盖都要疼了。
不过她明白这毕竟是侄儿的一片好意,遂收下搓衣板,将小家伙搂到怀里轻拍着笑道:
“多谢缨了,姑姑是公主,没人敢欺负姑姑的。”
秦缨待在三姑姑怀中没有作声,纵使是公主又如何,男女之间双方的体力差距在哪里摆着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三姑姑有玄鸟赐予的搓衣板,只需把它挂到卧室的墙上,就能震慑驸马三分,如果三姑姑有二姑姑三分的泼辣,他就不会想出这法子了。
天色彻底暗了,婚车碾压着道路,很快就出了王城,过了渭水桥。
桥下已经有数道晃动的火把,是等候多时的迎亲队伍。
三驸马冯溪是冯相的嫡幼孙,今岁十七。
早在前来迎亲前,他就已经被大父、父亲轮流叮嘱过了,言语说的很直白——若是你小子敢对公主不敬!被公主告到陛下那里,咱们家就完了啦!你跟着公主搬到公主府后要有眼色,莫要做让公主不喜的事情!
冯溪自然是点头一一应了,他要娶的人可是始皇帝的亲生女儿!别说他就一个胆,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做欺负公主的混事!
隔着昏黑的天色,远远地瞧见皇室的送驾车队过来了。
冯溪忙驾着墨车,带着身后的一辆婚车、两辆副车,及数十个手持火把的护卫冲上去迎亲。
两路车驾在渭水桥下相遇,冯溪立刻从墨车上下来,快步给长公子、二公子、三公子见了礼,随后就奔到婚车前,恭敬又紧张的冲着车门俯身拜道:
“小子冯溪拜见三公主,还请三公主移驾下车。”
“不下!”
一声稚嫩的童音突然从车厢内传来,冯溪一怔,而后立马反应过来这是压轿童子,他竟是紧张的把这茬给忘了,忙从怀中取出一个鼓鼓囊囊塞满金珠的荷包隔着虚掩的车门送了进去,再度俯身拜道:
“小子冯溪前来迎亲,还请三公主下车。”
秦缨从车门内接过属于自己的压轿荷包,侧耳听着外面的准驸马连说带拜地说了好些好话,这才“吱呀——”一声打开了车门,抱着搓衣板站在车门前,上上下下地打量完准驸马的长相,模仿着大父平日里说话的姿态,睨着冯溪威严道:
“你就是冯溪?”
冯溪怎么都没想到前来给三公主压轿的人竟然是大名鼎鼎的皇长孙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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