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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穿之带着始皇开盲盒(袂浅)


战事总体形势是一路向好的,既定的战局最后也是胜利的,一时碰上挫折,提前知晓结果的皇帝陛下情绪还是很平静的,甚至在内心深处还有些庆幸,今生在玄鸟的庇护下,屠睢没有意外死在西瓯人的夜袭毒箭之下。
而跪坐在下首坐席上的李斯、王贲、尉缭、章邯是不知道未来的,四个人在相互传递着读完战报所写的情况,心中本还有些担忧和焦虑,可在瞧见上首陛下和皇长孙淡定如常的模样后,四人也都慢慢冷静了下来。
最通帝王心意的廷尉猜到陛下心中有安排,遂看着上方的始皇帝拱手叹道:
“陛下果然料事如神!去岁在对越开战前,陛下就在朝堂上一力主张定下来命史禄到南边开河修建灵渠的计划!如今我军不慎困在了西瓯,战局也真如陛下当日所言的那般,灵渠是决定百越战局的最大关键,此渠一日不修成,我军的粮草运输之路就很容易被越人截断!待到灵渠建成之日,就是百越之地尽数并秦之时呐!”
听着老李头这见缝插针、找准时机对大父明面上的夸夸彩虹屁,秦缨不由侧头瞥了小老头一眼,如果不是小老头真的才华和能力并存,单单靠着他这时不时就爱拍龙屁的机灵模样,同僚们都得纷纷侧目看他挤兑一句——汰!好一个靠嘴上位、魅惑君上的奸贼!
素日里不走廷尉的“夸夸”路线,而是早期就靠着“怼怼”的方式让陛下对他本人“爱不释手”、不惜“强取豪夺”也要挽留在咸阳的太尉缭则无视身旁李斯的话语,直接对着上方的皇帝陛下蹙眉谏言道:
“陛下,如今我军的粮道被截断,初时还不会引起大乱,可时间长了,再加上气温的逐日攀升,肯定是要折损大军的,依臣之间,不如此刻速速增派兵力,从湘地出发,兵分三路,其中两路大军可越过骑田岭、越城岭进入西瓯边界和南越后方支援我军,余下的一路则并入修灵渠的队伍里,加快灵渠的扩建,早日帮士卒们打通连接湘江和漓江的水路,加快运输粮草的速度。”
“眼下我军气势如虹,攻越已到了最后的攻坚阶段,绝不能轻易回头!不如多砸些兵力,让大军追着越人猛打,一鼓作气拿下剩余的西瓯和骆越后,再言其他。”
听到尉缭实操性很强的提议,始皇的眸中划过一抹赞许,颔首道:
“太尉所言与朕不谋而合,攻战之事,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现在越人们不敢正面与我军交战就已经从侧面说明他们扛不住了,朕接下来准备再增派三十万兵力,速速前去战场上支援屠睢和史禄,希望我军在援军和粮草抵达,灵渠修建速度加快后,能尽快摆脱困境,一举帮朕拿下剩余的两块越地!”
一听到陛下这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决定,尉缭很是欣慰,忙又拱手道:“陛下圣明。”
陪在一旁的王贲和章邯看到陛下拿定主意了,也没再多说,毕竟让他们二人想的话,怕是也与太尉的提议差不了多少。
旁听完全程的秦缨,顺着大父的话往下想了想,结合火药的威力,估摸着等三十万援军抵达西瓯附近后,有火药的帮助和翻倍人力的援助,灵渠开凿的速度会大大加快,兴许最早今冬末,最迟明岁春,全长三十多公里的灵渠就能全面竣工了,顺利的话,或许到秦始皇三十年时,大秦就能彻底吞并百越之地了,那时他兴许有五岁?
日光渐渐开始西斜了,君臣们开的小会一散,军中就开始奉皇命调兵遣将了。
五月初,始皇派任嚣率领三十万秦军前去百越之地增援。
任嚣到达目的地后,留下十万大军供给监御史禄调遣,加快灵渠的修建速度,带着其余的二十万大军和粮草火速前往南越同屠睢、赵佗汇合。
五月下旬,被援军和粮草盘活的百越战局再度打得火热,西瓯军的首领译吁宋战死,副帅桀骏很快的顶上,率领百越残部退守山林,不断打游击侵扰着秦军修建灵
渠的进程,再也不愿意从明面上与秦军拼杀了,放眼四望,灵活的敌人们都缩在山间密林里,看都看不到,又该怎么打?
这让刚刚在西瓯地区因为杀死译吁宋而取得阶段性胜利的秦军们因为周围越来越高的湿热温度,再度无奈地与狡猾的越人们僵持了起来。
一封封战报翻山越岭地送来咸阳,远在帝都的君臣们也不得不承认——攻打百越这场远征之战,敌我双方注定要不断拉扯着,一点点逼进胜利的打个持久战了。
始皇很能稳住气。
缨小胖墩儿也极能稳住气。
可是被“晾”在牢狱内一“晾”就又被皇长孙白白“晾”了一整个漫长夏日的“冷鹤”和“莽虎”算是彻底稳不住了。

第105章 收下项氏
秋风习习的日子里,缨小胖墩儿拢了拢自己的衣袖,听到蒙毅的禀报后,不禁仰着小脑袋,眨了眨漂亮的丹凤眼:“蒙内史,你说牢狱内那些反秦余孽们都开始忍受不了地发疯了?”
“如何疯的?”
始皇好奇的询问,毕竟他知道孙儿特意吩咐了,不让狱卒们对那些余孽们用刑的,怎么还好端端的,人都疯了呢?
蒙毅瞧着爷孙俩极为相似的丹凤眼,不禁有些压力极大。
在此之前,他也不敢相信“精神折磨”的威力会如此大啊!
他稍稍整理了一下语言就对着爷孙俩俯身答道:
“回陛下和小殿下的话,毅听下面的人禀报,那些锁在牢狱内的反秦余孽们已经整整被漠视施加了十个月的冷暴力了,在这三百多个日夜内,他们都没有睡过一个完整觉,此刻牢狱内很多余孽们都在狱中撞墙、撞栏杆的发疯大喊、大叫,精神紧绷的都快要断了。”
始皇闻言不禁垂眸看了矮墩墩的孙儿一眼,没想到小小一个奶娃子想出来的“精神折磨”手段竟然还挺让人崩溃的。
缨小胖墩儿也忍不住眨了眨凤目,果然后世的心理实验诚不欺人啊,小家伙遂仰着小脑袋奶声奶气地对自己大父笑眯眯道:
“大父,缨觉得是时候训鹤打虎了。”
始皇听到这话,看着小家伙胸有成竹的自信模样,有些好笑地温声挑眉询问道:
“缨想要如何做?”
“大父,我想要从北郊调出一个炸药包,让蒙内史从旁协助孙儿驯服那些贼心不死的余孽们。”
“可。”
始皇目含期待地点头应允。
九月中旬,深秋岁末,帝都的气温已经很凉了
羁押在牢狱内的张良脸色灰败,身形也整整消瘦了一大圈,他垂眸看着墙角处又翻倍激增的“正”字,有气无力地闭着眼睛不想说话。
项家叔侄俩的精神状态也很是不好,项籍更像是个易燃易爆炸的火药桶子,精神状态分外不稳定。
叮叮咚咚的清脆撞击声准时准点地从外面响起来。
几个黑衣狱卒们又拎着食桶来送饭食了。
没想到今日“吱呀——”一声,关押着项家叔侄俩的牢门竟然从外面打开了!
有气无力躺在麦秸堆上的叔侄二人看着大大开着的牢门一时之间都没有反应过来,站在门外的狱卒们也当即拧着眉头,看着二人大声吆喝道:
“嫌犯项梁、项籍还不速速出来!皇长孙殿下要见你们!”
形容邋遢、精神萎靡的叔侄二人听到这话,发木的脑筋总算是转过来了,两双相似的眼睛也一寸寸地惊得瞪大了。
最末尾的一间牢房内,听到“皇长孙殿下”五个字后,手脚就控制不住站起来,整整头发,挪到牢门前的张良,等反应过来狱卒喊的人是“项家叔侄俩”后,一张虽消瘦了许多,但还是很清俊的脸瞬间神情僵住了。
项籍、项梁回神后,也忍不住对视了一眼,相互搀扶着从麦秸堆上站了起来。
瞧见叔侄俩眼中的迟疑,站在门外的狱卒们忍不住嘲讽道:
“怎么?之前项家小爷不是数次叫嚣着要让我们去宫内传话的吗?如今皇长孙殿下终于施恩前来见你们了?你们叔侄二人怎么还不积极了呢?”
听着狱卒的讥讽,项籍瞬间怒从心中来,甩了甩乱蓬蓬的脑袋,就攥着两只大手大步往外,高声骂道:
“去就去!小爷出自名将之后,浑身上下都是胆!难不成还会怕那个暴君的孙子吗?”
“籍!”
看着情况不明,一激之下就“嗖”地一下冲了出去的大侄子,项梁真是想哭都找不到哭的地方去,只能迈着虚浮的步子急急忙忙地跟在后面,追了出去。
其余扒着木栏杆,眼巴巴往外瞅的反秦人士们看着项家叔侄二人走出牢狱门后,又噼里啪啦被狱卒们从外面锁住的狱门,眼中的情绪复杂极了,也说不清究竟是羡慕还是担忧。
住在叔侄俩对门的韩获,担心住在末尾的家主听不清楚这边的情况,还忍不住扯着沙哑的嗓子对着最后一间牢狱的方向大声喊道:
“家主,您听到了吗?刚刚项家叔侄俩被狱卒带出去见秦始皇的孙子了。”
张良闻言不由冷笑了一声,他听见了,而且还听得很清楚。
嬴政的孙儿果然很“好”!整日说出去的承诺就像是放屁一样!冬日里还大声叫喊着要他做他的丞相呢,哪个好君主会把自己未来的丞相一丢就丢到大牢内不闻不问,快一年呢?!
呵——真不愧是嬴秦皇室里的“好圣孙”啊,一个尿布都不知道撤下去多长时日的奶娃子,小小年纪,心肠竟然比他爷爷都黑!对外展示出来的手段显然颇有往昔他高祖父的遗风!毕竟他爷爷嬴政狠归狠,都是明面上施加的惩罚,而这个奶娃子同他高祖父一样,不杀人但是喜爱变着法子的折磨人!十个多月都不让囚犯们睡一个完整觉,磨的人脑袋发木、眼睛发红、精神不稳!
“咔嚓”一声脆响,一根秋日里刚被送进牢狱内的新麦秸杆被张良冷笑着掐成了两段。
不知道自己为了先打“虎”,而把“鹤”给生生气笑了的秦缨正站在北郊王陵内静静地看着当日里同大父第一次看方士炼制出来的火药爆|炸的地方。
当身后传来一阵铁链轻撞的声音时,站在一侧的蒙毅侧目往后瞧了一眼,就对着金尊玉贵的小家伙低声开口提醒道:
“小殿下,项氏叔侄俩被带过来了。”
秦缨闻言遂背着两只小手转过身子,远远地看着在一队黑衣士卒的押送下,俩穿着脏兮兮囚衣、手腕上缠着铁链的楚人正冲着他所在的方向深一脚、浅一脚的走来了。
单看二人走路的姿态就看到这近一年的时间是在牢狱内被圈狠了啊!
因为叔侄俩的外表实在是太过埋汰了,隔着一段不算长的距离,秦缨也愣是没看出来半点儿“力拔山兮气盖世”的西楚霸王的风采。
好不容易跟着狱卒们七绕八拐,穿过重重昏暗的过道被带出囹圄大门的项梁与项籍,一出囹圄大门就被秦人士卒用冰冷的铁链绑住了双手,用
黑布条蒙上眼睛,推上了马车。
马车碾压着街道滚滚向前,一直走进这片荒地内,叔侄俩眼睛上的黑布才被解下来,看着四周满地发黄的草,以及远处隐隐约约的松柏,叔侄二人分辨出来此地似乎是在陵园里。
瞧着前方静静站在荒地里,宛如是在看物件般,眼神挑剔、上上下下打量他们的黑衣奶娃子,二人下意识齐齐蹙了蹙眉头。
“项梁!项籍!二嫌犯还不速速拜见皇长孙殿下!”
待黑衣士卒们抓着叔侄俩的肩膀,将二人推到距离皇长孙和蒙内史三米外的位置时,立刻按着叔侄俩的肩膀往下压。
项梁的身子被压下去了,却紧抿双唇未吭声,身旁所站的项籍,上半身不仅没有被身后的秦人士卒给压下去,他还拼命地在士卒的一双铁手之下站直身子,用布满红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下方矮墩墩的小孩儿,扯着嘴角冷笑道:“呵——你就是那暴君嬴政特别偏爱的长孙?”
“放肆!”
站在小皇孙身旁的蒙内史,一看到面前这重瞳少年都沦为阶下囚了,拜见皇长孙时还一副桀骜不驯的嚣张模样,立刻拧眉厉声怒喝。
仰着小脑袋观看项籍灰扑扑脸色的缨小胖墩儿却眨了眨凤目,乖巧地点着小脑袋,平平静静一句话就让面前正值少年的西楚霸王破大防了:
“是啊,我确实是秦始皇非常偏爱的长孙,你难道就是昔日死在我太姥爷王翦老将军手上的楚国败将项燕生前非常偏爱的长孙吗?”
一听到面前这破小孩儿竟然张口就提及自己为母国捐躯的嫡亲大父,脾气暴躁,精神本就被圈得不太稳定的项籍瞬间瞪大通红的双眼,拽着手中的铁链子,死盯着秦缨怒声暴喝道:
“黄口小儿,你岂敢辱我大父?!”
被按压着肩膀站在旁边的项梁也是满眼恨意的紧盯着三米开外的小胖孩儿。
秦缨伸出小手轻轻拍了拍蒙内史的大腿,蒙内史忙弯腰将皇长孙给抱了起来。
视角升高的缨小胖墩儿满脸无辜地看着对面脸色通红、满脸怨怼盯着自己,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自己的叔侄二人奶声奶气地歪着脑袋,困惑道:
“项先生、项公子何必如此大动肝火?难道缨的太姥爷不是王翦老将军吗?还是说,项燕老将军当年不是死在我太姥爷手上的?”
“怎么,缨一个三岁小孩儿,对你们叔侄俩说句大实话,你们就情绪崩溃了?我说的是真话又不是瞎话,事实就明摆着放在那里,这也算折辱你们父亲和大父吗?缨不明白。”
“呵——牙尖嘴利的小屁孩儿,有胆子你就让士卒放开我!”
被抓着肩膀,恼怒的将手腕上的铁链拉扯的“砰砰砰”乱撞的项籍对着快满三岁的奶娃子厉声怒骂道。
秦缨也不恼,待在蒙内史怀中冲着气得脸色通红的项少年,甜丝丝地开口笑道:“嘿嘿,我没胆子。”
暴怒的项籍:“……”
脸色阴沉的项梁:“……”
心怀担忧的蒙毅:“……”
“呵——”
看着一瞬就“嘿嘿”笑着认“怂”的小胖孩儿,项籍气到极致反而闭上眼睛气笑了,他真是长久没睡个好觉,气糊涂了,一个矮墩墩的奶娃子罢了,何必同他计较呢?
钝痛的脑袋让他变得极其没有耐心,遂盯着待在蒙毅怀里的奶娃子,没好气地皱眉烦躁道:
“奶娃子,小爷没时间陪你玩儿,你们皇家人一声不吭就把我们叔侄俩锁到囹圄内一锁就快一年,呵——势不如人,你们是刀俎,我们是鱼肉,你们要折磨我们,小爷纵使是心有不甘,也只能认了!”
“现在我们已经到了你们跟前,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速速下手吧!别再这儿磨磨叽叽的耽误时间了!”
项梁听到侄子的话,虽然未吭声,但也挣扎着从身后秦人士卒的铁手下直起身子,直勾勾地看着对面嬴政的孙子。
秦缨观察着叔侄二人脸上的表情,看着一少一壮眼中“坦然赴死”的坚定模样,不禁满脸庄重地肃然骂道:
“嗐!我原以为项燕老将军作为楚国最后一位守门大将,能够在亡国之战中率领楚军抵挡我军,直到战死,他是如此有气节的名将,作为他的后人,应该也是怀有铮铮铁骨的壮士,没想到他的儿子和孙子竟然是俩一受挫就一心求死的懦夫!软蛋!”
“呸!我为项燕老将军有你们这俩懦弱后人一大哭!”
“什么?”
只觉得脑筋涩涩都快转动不过来的项家叔侄俩,一看到刚刚还咧嘴笑着用“败军之将”嘲笑他父亲/大父的小胖娃娃,转眼间就神情严肃地对他战死在沙场上的父亲/大父进行讴歌、赞美和肯定了。
甚至小奶娃这副嫌弃又无奈的模样,搞得他像是“项氏一族”的后人一样,这桩前后反差极大的做派别说把俩许多日子没有睡过一个好觉的楚人囚犯给搞懵了,连头脑清楚的蒙内史和抓着囚犯的秦人士卒们都被皇长孙这一前一后截然不同的话语、神态给搞得一愣一愣的。
“皇长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项梁顶着有些脏的脸,拧着两条长眉,满眼困惑和诧异地看着对面冷着一张小圆脸,好似在为自己亲爹叫屈的小胖墩儿,脑筋迷糊极了。
项籍也满脸奇怪地看着秦缨,只觉得暴君的好孙儿莫不是小脑袋瓜有病吧?怎么刚刚还大言不惭地奚落嘲笑他大父的奶娃子,转眼间就夸奖他大父了?
[嗯……楚国最后一位守门大将军,这评价用到自己大父身上倒还挺贴切的。]
瞧着对面叔侄二人眼中的疑虑,缨小胖墩儿继续虎着一张小圆脸,看着叔侄俩的眼睛奶呼呼地怒声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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