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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美又娇,疯批死对头又茶又撩(桃花烈酒)


“三公子怕扰了您和郡主抄经,特意让小人留在这里,若是您二位问起,便代为解释。他还说,原本能在晚饭前赶回来,许是事情棘手才耽搁了,若没及时回来,让您和郡主先用膳,不必等他。”
阮云笙摆了摆手,让听松退下,温声劝道:“大哥,三哥不是不知轻重的人,码头定是出了大事,他才不得不去。”
阮云简叹了口气,压下心头的不快:“罢了,不等他了,我们先吃。”
谁知饭刚吃到一半,听松便急匆匆带着一个陌生的下人闯了进来,脸色惨白:“大公子!郡主!不好了!三公子……三公子失踪了!”
“什么?”阮云笙当即放下筷子,声音都变了调,“到底怎么回事?”
跟着听松进来的下人“扑通”跪倒在地,泪水混着汗水往下淌:“小人阿武,是漕运商号老管事的儿子。今日漕船出事,就是小人来寺里请的三公子。”
阮云简扶着桌沿站起身,语气凝重:“把事情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阿武连连叩首,声音哽咽:“回大公子,今日一早来了伙人,说托咱们漕船运的货丢了,我爹上前跟他们理论,可那帮人根本不讲理,见人就打、见东西就砸!我爹被打得头破血流,几位管事也受了伤,我们去报官,衙役却推说有别的事要忙,让我们等着……小人没办法,才来请三公子。”
“可谁知三公子到了码头后,两帮人又吵起来,没一会儿就打作一团。混乱中,小人只看到有人推搡三公子,再后来……就找不到三公子了!下人们猜,要么是被那帮人抓走了,要么是混战中掉进海里了!”
阮云笙大惊失色,声音颤抖:“那你们没派人找吗?”
“找了!下人们都在沿岸找!”阿武哭着道,“可天色越来越暗,小人实在六神无主,只能来请大公子过去主持大局!”
阮云简脸色凝重,当即做出决断:“笙笙,你留在寺里,千万不要离开。我带人手去码头找老三。”
“我也一起去!”阮云笙连忙起身。
“不行!”阮云简断然拒绝,“如今天色已晚,码头那边情况不明,你三哥下落未卜,我怕是顾不上护着你。听话,留在寺里,哪里都不要去。”
阮云笙也知道自己不善水性,去了不仅帮不上忙,还可能添乱,只能强压下心头的焦急:“那大哥把护卫全都带上!一定要找到三哥!”
“我带一半护卫去码头,另一半留下保护你。”阮云简说着,已快步往外走,语气急促,“我走后,你务必锁好禅房,不许任何人进来!”
话音未落,人已消失在门外。
入夜后,万籁俱寂。
此时,距离盛京数十里之外的一处破庙。
鄞国细作浑身是血地倒在地上,粗重的铁链将他死死捆在石柱上,铁环嵌进皮肉里,每动一下都带起一阵血污。
为了追查细作,谢晏这几天都没怎么休息,眼下泛着淡淡的乌青,可那双眼睛依旧凌厉。

第130章 只要你放了我三哥
侍卫搬来一把椅子,谢晏坐下后,随手接过侍卫递来的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尖的血迹。
帕子上很快晕开暗红的印子,他抬眼看向那细作,声音平淡无波:“说吧,来盛京做什么,与孙太尉是什么关系。”
“还有,五年前在行宫,你做了什么。”
细作猛地抬头,脸上的络腮胡沾着血污,眼神凶戾:“我不知道你在胡扯什么!老子是来盛京做皮毛生意的,你们凭什么抓我?!”
谢晏嗤笑一声,指尖轻叩椅臂:“鄞国乌力拔、乌力猛兄弟,倒是闻名遐迩。你大哥乌力拔当年死在擂台上,好歹算战死;怎么到了你乌力猛这里,就甘愿做孙太尉的走狗,为他舔靴?”
沈达已经派人调查过鄞国使臣的名单,顺藤摸瓜查清眼前这细作,正是六年前那位武士乌力拔的胞弟。
乌力猛脸色骤变,下意识就要挣扎,铁链却勒得更紧,他闷哼一声,硬气道:“胡说!我大哥是被你们盛国人暗算!老子……老子是来报仇的!”
“报仇?”帕子被谢晏随手丢在地上,目光陡然凌厉:“报仇报得钻到孙太尉府里做狗?五年前行宫那座白玉桥,是你震裂的?”
“白玉桥”三个字刚出口,乌力猛的瞳孔猛地收缩,“你……你怎么知道?!”
半个时辰后,当谢晏从破庙里走出来。
他压着怒火,沉声道:“将人带回王府关押。”
墨影挥手示意侍卫将乌力猛拖上马车。
他看着王爷的脸色,“王爷,您一夜没睡,捉拿乌力猛又费了不少功夫,不如在马车上睡一觉?”
谢晏微微摇头,叹声道:“今日是侯爷的忌日,本王本该前去祭拜,没想到捉拿乌力猛耗费这么长时间,耽搁到现在。”
这个时辰,笙笙和两位兄长应该在净觉寺抄经祈福,明日才会回侯府。
虽然已经晚了,但他还是想去看看……
谢晏策马疾驰,前往净觉寺。
净觉寺。
此时僧人、香客早已入睡,唯有侯府护卫在院外轮值,灯笼的光晕在石板路上投下斑驳光影。
阮云笙坐在禅房内毫无睡意。
大哥和三哥迟迟未归,她的一颗心也像被悬在半空,愈发惴惴不安。
忽然,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打斗声,兵刃相撞的脆响划破了夜的宁静。
阮云笙刚要起身,房门便被轻轻敲响。
一道低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郡主,有贼人闯入寺院。属下是宣王府暗卫,奉王爷之命护您周全,还请郡主待在房中切勿出来,以免误伤郡主。”
知书连忙扶住阮云笙,轻声安抚:“郡主,既然有王府暗卫守护,想来不会有事。”
可话音刚落,院外便传来一道苍老而狠戾的声音:“阮云笙!你难道不要你三哥的命了吗?”
阮云笙心头一震,猛地拉开房门。
灯笼的映照下,魏老夫人拄着拐杖站在院中央,身后跟着十几个蒙面人,个个手持利刃。
而她身前,阮云箔被两个蒙面人按在地上,双眼紧闭,面色苍白,显然处于昏迷之中。
暗卫见状,立即挡在阮云笙身前,急声道:“郡主!危险,快回房!”
一名蒙面人当即抽刀,冰冷的刀刃瞬间架在阮云箔脖颈上,“谁敢乱动,我现在就杀了他!”
魏老夫人缓缓走上前,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阮云笙,淬满了蚀骨的仇恨:“阮云笙,你害死我儿文才,今日我便要杀了你三哥,让你也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
阮云笙目光落在昏迷的三哥身上,强压下心头的慌乱,声音尽量平静道:“老夫人,您这话我听不懂。魏公子的死,与我三哥无关,也与我无关,您何必迁怒旁人?”
魏老夫人厉声道,“若不是你不满皇上赐婚,谢晏怎会杀我儿子?他是为你出头!你才是罪魁祸首!”
阮云笙紧紧盯着那把刀,血珠已顺着阮云箔的脖颈往下淌,可他依旧昏迷不醒,显然是被喂了迷药。
她试探着往前挪了两步:“老夫人,你听我解释,我对赐婚并无不满,谢晏也不是我亲兄长,他怎么会为我冒险?你莫要被人挑拨……”
“再敢往前一步,我现在就杀了他!”魏老夫人眼神阴狠。
阮云笙立即停步,放缓语气:“老夫人,我三哥与魏公子的死毫无关系。你若伤了他,镇国侯府定会与安远公府不死不休!你不为自己想,也该为你其他几个孩子想想吧?”
魏老夫人的动作明显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迟疑。
可身旁的蒙面人立刻压低声音提醒:“老夫人!魏公子还等着您报仇呢!您忘了他死得多惨吗?”
这话瞬间点燃了魏老夫人的恨意,她眼神重新变得狠戾:“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今日就算豁出这条命,也要为我儿报仇!”
阮云笙指尖深深掐入掌心,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看魏老夫人的态度,今夜恐怕是不死不休了。
她眸光微转,忽然幽幽道:“魏老夫人,听闻魏公子死状极惨,死前还睁着眼睛。这般横死之人,若不能闭眼安息,怕是连轮回的路都找不着,下辈子只能托生为猪狗牛羊,永世受苦呢。”
“你住口!”魏老夫人脸色骤变,枯瘦的手指颤抖地指着阮云笙,怒声道,“你这个毒妇!都是你害死了我儿!我要将你千刀万剐,慰藉他的在天之灵!”
阮云笙轻叹一声,语气平静得像在说旁人的事:“不如我们做笔交易。你放了我三哥,我便在‘觉性殿’佛前长跪忏悔,为魏公子诵足七七四十九遍往生咒,求佛祖渡他脱离苦海。”
魏老夫人怒目圆睁:“你以为念几句经文,就能抵我儿一条性命?”
“自然不能。”阮云笙抬眼望向佛殿方向,目光沉静,“待诵经结束,我便在佛像前自裁。”
“我自尽谢罪,既全了老夫人的报仇之心,也不会牵连安远公府。”
“只要你放了我三哥。”

丫鬟和暗卫们全都大惊失色,异口同声道:“郡主,万万不可啊!”
阮云笙态度坚决:“都住口。”
魏老夫人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动摇。
她恨不能立刻撕碎眼前这张明艳娇俏的脸,可她确实也担心安远公府会被牵连。
如果阮云笙肯自己了断,倒真是两全其美。
“老夫人别被她骗了!”身旁的蒙面人急声道,“她这是缓兵之计!等阮云简察觉不对带人折返,咱们再想动手可就难于登天了!”
魏老夫人的眼神又冷了下来,眯着眼睛看着阮云笙,似乎正在犹豫。
阮云笙像是没听见蒙面人的话,只定定看着魏老夫人:“老夫人,我大哥带着人去了码头,回来至少还需要一个时辰。而我诵经最多只需半个时辰,若中途有半分拖延,您随时可取我性命。难道,您不想魏公子早日轮回,下辈子投个好人家吗?”
“老夫人……”蒙面人还想再劝。
魏老夫人抬手打断,死死盯着阮云笙,“你若真能在觉性殿佛前忏悔,诵完经便自尽,老身就放了你三哥。但你敢耍半点花样,我就把你三哥剁成肉泥,扔去喂野狗!”
她眼角的余光扫过昏迷的阮云箔,嘴角勾起一抹阴毒的笑。
反正她今夜带的人手足够,等阮云笙死了,再杀了阮云箔,他们一个也别想活!
阮云笙垂下眼帘,轻声应道,“好,我答应你。”
觉性殿藏着一条早年修建的密道,是她幼时跟着大哥、二哥探险时偶然发现的。
只要进了佛殿,主动权就握在她手里了。
魏老夫人吩咐蒙面人带上阮云箔,然后对阮云笙道,“让你的人全部退后,一个都不准跟着!如果你途中敢逃跑,或有人跟过来,我会立即杀了阮云箔!”
知书和知琴都快急哭了,“郡主,您不能去啊!”
暗卫也急声道:“只要郡主一声令下,属下立即杀了这些人!”
阮云笙厉声道:“全部退后!一个都不准跟过来!”
暗卫和侯府的护卫们都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阮云笙和魏老夫人前往觉性殿。
魏老夫人留下一半蒙面人和暗卫对峙,剩下的人跟着她离开。
到了觉性殿之后。
魏老夫人让人将阮云箔扔在角落,拿出匕首指他的咽喉,对阮云笙厉声道:“现在就给我跪在佛前,好好忏悔你犯下的罪孽!”
阮云笙幽幽道:“魏老夫人,我三哥一直昏迷不醒,我怕你给他下了剧毒。若我死后他依旧活不成,我自尽又有何意义?”
“你果然不想死!”魏老夫人怒极反笑,匕首往前送了半寸,“那我现在就杀了阮云箔!”
“我不是这个意思!”阮云笙连忙道,“我只是想确认三哥还活着。”
魏老夫人冲身旁的蒙面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刻拖着昏迷的阮云箔来到阮云笙面前。
她伸手探了探三哥的鼻息,感受到温热的气流,指尖微松,心里稍稍定了些。
“你三哥没死,”魏老夫人脸色阴得能滴出水来,“但你再敢磨蹭,我马上就让你们兄妹一同赴死!”
阮云笙淡声道:“老夫人稍安勿躁,我先将三哥安置好,即刻便为魏公子诵经。”
她扶着阮云箔走到佛像前的供桌旁,让他靠着桌角坐稳。
就在众人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时,她指尖飞快在佛前香炉底座一旋!
“咻咻咻!”
数道淬了毒的暗器从佛像掌心骤然射出,直扑魏老夫人等人!
蒙面人反应极快,立即抽刀格挡,护着魏老夫人踉跄退出大殿。
众人退出大殿后,只听“砰”的一声,殿门被阮云笙从里面关上。
“阮云笙!你果然心思歹毒!”魏老夫人在外头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殿门怒骂。
身旁的蒙面人慌了神:“老夫人!怪不得这丫头非要来觉性殿,原来殿里藏着机关!现在怎么办?”
魏老夫人眼底怒火翻涌,忽然阴恻恻笑起来:“这佛殿只有一个出口,给我放火!烧死他们兄妹!”
蒙面人立刻搬来柴草堵住门窗,火折子擦过的瞬间,烈焰“腾”地窜起,很快便舔舐着殿门往上蔓延。
浓烟从门缝里钻进去,呛得人睁不开眼。
魏老夫人站在火光前,脸上是近乎疯狂的笑意:“哈哈哈……阮云笙,你们兄妹今夜就给我儿子偿命吧!到了阴曹地府,记得告诉他,是我为他报的仇!”
谢晏策马奔至净觉寺时,远远就望见觉性殿方向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尚未靠近,魏老夫人那近乎癫狂的笑声便刺入耳膜!
“继续添柴!把阮云笙和阮云箔全都给我烧死!”
“笙笙!”谢晏心头猛地被攥紧,立即翻身下马冲进去。
佩剑出鞘,寒光闪过,最近的蒙面人还没反应过来,便已身首异处。
“郡主呢?!”谢晏声音嘶哑,眼底布满血丝,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焚心蚀骨的恐惧。
其余的蒙面人被他眼中的狠戾震慑,结结巴巴地看向魏老夫人:“老夫人,宣、宣王殿下怎么会来?”
魏老夫人见了谢晏,眼中的恨意瞬间烧得更旺。
阮云笙该死,眼前这个亲手杀了她儿子的男人更该死!
她索性豁出去了,厉声下令:“来得正好!把谢晏给我一起杀了!”
蒙面人蜂拥而上,刀光剑影瞬间将谢晏包围。
这时,宣王府的暗卫也杀了魏老夫人留下的蒙面人赶过来,加入混战。
谢晏脑中只有一个念头——笙笙还在里面!
他早已忘了什么招式章法,心中只剩下滔天的恐惧与愤怒。
剑光如练,招招狠戾。
每杀一人,便离那片火海更近一步,耳边的刀剑交击声、魏老夫人的咒骂声,全都变得模糊。
他只知道,晚一刻,笙笙就多一分危险。
不过片刻,满地已尽是尸首。
谢晏一脚将扑上来的魏老夫人踹翻在地。
她口吐鲜血,却依旧仰着头狂笑:“阮云笙死了!阮云箔也死了!谢晏,你也不得好死!”

第132章 谢晏,你哭了?
“闭嘴!”谢晏目光死死锁在那扇被烈焰吞噬的殿门上,一脚将魏老夫人踹晕,眼中的猩红却丝毫未减。
“五弟!”阮云简带着人匆匆赶到,看到眼前炼狱般的景象,话音戛然而止。
下一瞬,他便见谢晏毫不迟疑脱掉自己的外袍,猛地扔进院中的荷花缸里,浸透冷水后胡乱披在身上。
未等众人反应,他已如一道白色闪电,冲破火舌,一头扎进了熊熊燃烧的觉性殿!
阮云简目眦欲裂,“五弟,回来!!!”
殿内梁柱早已噼啪作响,随时可能坍塌,他现在进去,无异于自寻死路!
浓烟中,谢晏踉跄着往里冲,灼热的气浪几乎要将他掀出去。
他用湿袍掩着口鼻,声音嘶哑地唤着:“笙笙!笙笙!!!”
只要一想到阮云笙可能正被烈焰灼伤,他的心就像被万千钢针穿刺,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你在哪儿……回答我……”他的声音散浓烟里,夹杂着破碎的颤抖。
阮云笙拼尽全身力气,总算将昏迷的三哥拖进佛像底座下的密道。
谁知刚扣上沉重的石门,就听到外面隐约传来熟悉的呼喊,声音穿透浓烟烈火,带着她从未听过的焦灼。
她心头猛地一跳!
不会吧?
来不及细想,阮云笙咬着牙打开机关,又从密道里爬了出来。
此时殿内早已浓烟密布,火光将门窗映得通红,灼热的气浪裹挟着灰烬扑面而来,呛得人几乎睁不开眼。
她刚直起身,就看见一道狼狈的身影在火海中跌跌撞撞地摸索,正是谢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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