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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美又娇,疯批死对头又茶又撩(桃花烈酒)


阮云箔连忙道:“多少吃一点,怎么能不吃饭呢?”
阮云简跟着关切道:“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大夫过去看看?”
知书小心看了谢晏一眼,恭敬地笑了笑:“两位公子不必担心,郡主没有不舒服,只是没有胃口。”

阮云箔道:“怎么这就要走?吃完晚饭再回去也不迟啊。”
谢晏笑笑,“多谢三哥。我还在禁足期间,不便在外面多留,明日再过来。”
谢晏离开后,阮云箔疑惑道:“五弟在府里等了大哥一下午,怎么见到大哥也没说几句话,饭都没吃就回去了?若是怕禁足期间外出被人发现,那怎么明日还要来?”
阮云简道:“你不是说,笙笙已经和谢晏和好了吗?怎么我觉得,他们两个之间有些奇怪。”
“没有吧。”阮云箔想了想:“笙笙之前还从谢晏府里拿了只鹦哥回来,放在屋里逗着解闷呢。依笙笙的脾气,若是还像以前一样讨厌谢晏,怎么可能收他的鸟?”
阮云简点点头,“可能是我想多了。”
得知谢晏已经离开,阮云笙立即过来陪两个哥哥一起用膳。
阮云简忍不住问:“怎么刚才不过来,是不是谢晏又惹你生气了?”
阮云笙含糊道:“没有呀,只是刚才不饿,现在又饿了嘛……”
她并不想把谢晏就是初五的事情告诉几个哥哥,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而且这事儿可大可小,要是让哥哥们知道,还不一定会怎么想。
“初五”是外人,即便偷偷带她出府,只要她说是自己吩咐的,哥哥们也没法斥责一个外人,更何况“初五”之前还帮忙杀了刺客。
但若是知道谢晏偷偷带她出府,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训斥谢晏一顿都是轻的。
正想着,阮云简忽然道:“明日,我打算和苏慕辞单独见一面。”
阮云箔道:“大哥明知苏慕辞和孙太尉有勾连,为何还要见他?是想从他口中套话吗?”
阮云简摇头,“我和苏慕辞同窗多年,他这个人本性不坏,虽会为了前程站队端王,但不至于和鄞国细作勾结。”
“我更倾向于,他确实为孙太尉办事,但并不知道孙太尉到底要做什么。”
“而扳倒孙太尉这样的重臣,还需要一个有利的人证。”
阮云箔道:“大哥说得也有道理,之前孙太尉几次动手脚,但都因为证据不足没有受到严惩,这次一定要让他彻底翻不了身!”
“只是不知苏慕辞身边有没有孙太尉的眼线,需要避开那些耳目才行。”
阮云笙想了想,“这好办,我给苏慕言送张请帖,约他去陶然斋品茗,让他将苏慕辞带上,到时候我们陶然斋见。”
第二天上午,谢晏再次来到侯府。
冯管家连忙将人请进客厅,低声道:“王爷,虽说侯府的下人口风严,没人敢乱说话,但您毕竟在禁足期间,哪能天天出来啊。”
谢晏不在意道:“无妨,本王府里安排了替身,若有情况,暗卫会及时通知本王。”
冯管家点点头,又道:“那您来得也是不巧。大公子去翰林院了,三公子去处理生意上的事情,郡主约了苏公子去陶然斋品茶。因此几位主子都不在府里呢。”
“笙笙去见苏慕言了?”谢晏蹙眉,目光凉飕飕地扫向墨影。
墨影挠了挠后脑勺,心道这事儿也不能怪他啊。
王爷只说不准苏公子靠近侯府,可没说不让人家去喝茶啊。
谢晏快步走出侯府,随手戴上斗笠遮面,吩咐车夫:“去陶然斋!”
陶然斋二楼临窗的雅间里,茶香袅袅。
阮云简指尖捻着茶盏,目光落在窗外,苏慕言和阮云笙正在庭院中的清风亭品茶。
苏慕辞坐在对面,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茶杯边缘,神色带着几分不自在。
他与阮云简同窗三载,深知对方性情刚直,此刻被单独留下,也猜到几分来意。
“云简兄今日约我,怕是不只为品茗吧。”苏慕辞先开了口,声音带着试探。
阮云简抬眸,目光沉静:“确有一事想问贤弟。之前你写给孙太尉的那首《夜赏荷池》,可知孙太尉拿来做什么事情?”
苏慕辞手猛地一顿,茶盏在案上磕出轻响:“云简兄怎会知道这首诗?”
他强作镇定,“这不过是首普通诗词,没什么特殊含义……”
“是吗?”阮云简缓缓念出那首诗的内容,看着苏慕辞逐渐苍白的脸色,缓缓道:“诗词里的‘古渡’指向京郊运河旁,一处荷塘毗邻废弃渡口,与寒水塘相连。‘廿六’和‘三更’则代表了约定的时间。”
他声音一沉:“你可知,那地方是鄞国细作的接头地点之一!”
苏慕辞脸色骤变,下意识反驳:“这怎么可能!”
阮云简打断他,“梁怀丰是怎么死的,你可知晓?”
苏慕辞心头一紧:“梁大人……不是府里失火,意外死于火灾吗?”
“是被灭口。”阮云简将几封信件推到他面前,“这是郡主之前从他书房搜出的密信,他办事不力,孙太尉便容不下他了。”
雅间内瞬间静了下来,气氛愈发凝重。
苏慕辞盯着那几封信,指尖微微发颤:“太尉他……不会的……”
“怎么不会?”阮云简往前倾身,声音压得更低,“你以为孙太尉真缺一个传信的人?他手握步军司,有的是办法与外界联络,却偏要借你的手传递那些‘诗稿’,为何?”
他顿了顿,字字清晰:“为的就是拉你下水。那些诗词里藏的是什么,你当真一点不好奇?若只是寻常往来,何必用鄞国特有的暗记?”
苏慕辞喉结滚动,额角渗出细汗。
他确实不知孙太尉与鄞国勾结,只当是帮端王一派传递些政见消息,此刻被点破“鄞国”二字,后背陡然窜起一股寒意。
“你既已决意站队端王,可知端王近来在御前失了多少体面?”
阮云简趁热打铁,“圣心难测,你押注在一个行将失势之人身上,与饮鸩止渴何异?”
“更何况,孙太尉极有可能已经通敌叛国!”

苏慕辞猛地抬头,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他想起孙太尉平日的狠厉,想起梁怀丰暴毙的传闻,再想起那些被自己亲手递出去的诗稿。
若真与叛国扯上关系,别说前程,便是全族性命都难保。
“我……我不知会这样……”他声音发虚,脸色一点点灰败下去,方才还强撑的镇定全然崩塌,“我只是想……将来能在朝堂站稳脚跟……”
阮云简语气郑重,“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庭院中。
苏慕言朝二楼的方向瞥了眼,不知为何有些心神不宁。
他压低声音道:“郡主,是不是我大哥做错了什么事情?”
那日在安王府别苑,郡主已经把话挑明,从始至终,郡主只是将他当作弟弟。
昨日突然收到郡主的帖子,他十分惊喜,但郡主在信上叮嘱他务必带着兄长前来,他就有些纳闷。
再回想之前几次见面,郡主也有意无意打探兄长的消息。
加上阮云简特意在此等候,避开人和兄长单独见面,必定有要事相商。
兄长知道他志不在朝堂,弟兄俩极少谈及朝中纷争,可他也隐约察觉,兄长这些年似乎有意往端王那边靠。
如今这般情形,由不得他不多想。
阮云笙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浮沫,“你不必紧张。令兄是聪明人,自会做出最妥当的选择。”
这时,穿青布短打的小二过来添茶,脸上堆着殷勤的笑:“这是刚到的雨前龙井,两位贵客请慢用。”
苏慕言心不在焉地应着,也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没过多久,他的手按上小腹,脸色微白:“郡主,晚生……突然有些腹痛,先去趟净房,失陪片刻。”
阮云笙点头应下。
不过片刻,一道熟悉的玄色身影便在她对面坐下,斗笠摘下放在桌旁,露出谢晏清隽的脸。
“笙笙。”谢晏柔声唤她,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紧绷。
阮云笙抬眼睇他,目光扫过那盏苏慕言没喝完的茶,黛眉微蹙:“你在我们的茶里下了东西?”
谢晏动作一顿,连忙解释:“只是在苏慕言的茶里加了点料,不是毒药,不过让他暂且避开罢了。”
“我和他不过是坐着喝盏茶,这你也要插手?”
阮云笙端起自己的茶盏,语气里裹着几分讥诮,“五哥,你管得是不是太宽了些?”
那声“五哥”被她咬得格外重,像根细针,轻轻刺在谢晏心上。
谢晏喉结滚动,神色微僵:“笙笙,我不是要管你,只是想跟你说句话。你一直不肯听我解释,我……”
“那你倒说说,现在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话?”
阮云笙打断他,眼帘半垂,遮住眼底的情绪,“是宣王殿下?是五哥?还是……初五?”
谢晏迟疑了一下,眉宇间掠过一丝茫然:“……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大了。”阮云笙语气幽幽,“若是宣王殿下,那我与你之间,除了寒暄,无话可说;若是五哥,那便只说兄妹间的家常,别的不必提;可若是初五……”
她脸色微冷,“你想好怎么跟我解释这一切了吗?”
谢晏喉结滚了滚,“笙笙,我错了,我不该对你隐瞒身份。但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保护你……”
阮云笙抬眼,目光清亮地撞进他眼底,“七年前,你浑身是血的摔进月华院,当时伤重的差点没命,究竟是怎么回事?”
谢晏猛地僵住,指尖攥得发白。
他设想过无数种质问……
质问他为何欺瞒,质问他是否别有用心,甚至质问他与“初五”判若两人的态度……
却唯独没料到,她开口第一句,问的竟是他当年为何身受重伤。
这话要怎么回答?
难道要告诉笙笙,因为他偷偷捡了她的帕子藏起来,被端王窥见了那点见不得光的心思,便以此要挟,逼他孤身闯入魔教……
笙笙知道他是初五,已经气得连话都懒得跟他说。
如今好不容易能坐下来说几句话,若是再让她知晓这些龌龊心思,知晓他从那时起就存了这般腌臜念想……
笙笙怎么可能会原谅他?
阮云笙见谢晏无话可说的模样,凉凉扯了扯唇角。
狗东西,竟然还不说实话!
阮云笙噌的一下站起来,准备去找大哥。
谢晏下意识牵住她的衣角,声音带着一丝紧张:“笙笙!”
阮云笙垂眸看他,无奈道:“你现在马上回宣王府,别让任何人看到你私自出府。”
她缓了缓情绪,“等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来跟我解释。但是你记住,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这些年骗了我多少事情,全部都要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
“如果还有隐瞒,以后就别再见我,也别和我说话!”
阮云笙说完,直接转身离开。
谢晏心乱如麻,因此也没注意到,角落里一直有人在偷窥。
这时,阮云简和苏慕辞的谈话也差不多结束了。
苏慕辞看上去脸色不太好,精神恍惚,见到阮云笙,勉强牵了下唇角。
阮云笙给大哥递了个询问的眼神,阮云简冲她点了点头,示意事情已经谈妥。
之后他又看向苏慕辞,“我们先走一步,过半个时辰,你再从侧门离开。”
苏慕辞点点头,“我明白。”
离开陶然斋时,时辰尚早。
阮云简还要回翰林院当值,阮云笙难得出来,想着在街上稍微逛一逛再回去。
兄妹俩在陶然斋门口分了手,阮云简再三叮嘱护卫仔细照看,才转身往翰林院方向去了。
阮云笙带着知书和两名护卫,沿着青石板路慢慢走着。
街边小贩的吆喝声、孩童的嬉闹声夹杂在风里,比在侯府多了几分热闹的烟火气。
没走多远,一阵细碎的哭声忽然从身后传来。
阮云笙一回头,就看到个约莫四五岁的小女孩抽噎着朝她跑来,脸上挂着两道亮晶晶的泪痕,看起来十分可怜。
知书自然不能让她冲撞郡主,连忙上前一步蹲下身子将人拦住,柔声道:“小妹妹,你怎么哭成这样?是不是迷路了?”

小女孩抽抽噎噎地抬起头,“我……我找不到娘亲了呜呜……”
她目光转向阮云笙,可怜巴巴道:“仙女姐姐,你能不能帮我找找娘亲?”
阮云笙扫了眼周遭,这条街正是热闹的时候,往来行人摩肩接踵,哪分得清谁是孩子的母亲。
她对身旁的护卫道:“你带她在附近问问,若是找不到她的亲人,便送去衙门,让官差帮忙寻亲。”
护卫依言上前,刚要伸手牵那孩子,小女孩却“哇”地一声哭出来。
她躲到知书身后,小手紧紧攥着知书的衣角:“呜呜……我怕……我不要跟陌生叔叔走……”
她从知书背后探出半张脸,怯生生望着阮云笙,“我……我想让仙女姐姐牵着我……姐姐身上香香的,跟娘亲一样……”
阮云笙微微蹙眉,虽然这小女孩嘴甜又可怜,但她直觉事情有些古怪。
知书也对小女孩道:“这位叔叔不是坏人,他会带你找娘亲的。”
小女孩用力摇头,哽咽道:“我……我不要……”
这时,旁边一个挎着竹篮的老婆婆恰好路过,见状停下脚步。
对着阮云笙劝道:“这位姑娘,你瞧这孩子哭得肝肠寸断,多可怜。你就发发善心,陪她找找娘吧,也耽误不了多大功夫,权当行善积福了呀。”
小女孩连连点头:“我喜欢仙女姐姐……”
阮云笙唇边漾开一抹浅淡的笑,语气却听不出暖意:“既是行善积德的好事,老人家心善,不如您亲自带她找找?”
老婆婆脸色一僵,上下打量着阮云笙,语气带了几分刻薄:“看你穿得光鲜亮丽,定是哪家娇贵小姐,怎么心肠这般硬?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阮云笙微微眯起眼,眸光渐冷。
街上人来人往,这孩子偏偏直直冲她跑来。
前几日表哥在琳琅斋遇到的“可怜阿肖”,今日自己又在街上撞上的“迷路女童”,未免太过凑巧。
难道又是孙太尉的手笔?
她定了定神,对护卫吩咐道:“把这丫头带去府衙,查清楚究竟是谁家走失的孩子。”
目光转向那位老婆婆时,她唇角笑意更深了些:“老人家既如此关心这孩子,不如一起去府衙做个见证?”
老婆婆脸色骤变,慌忙摆手:“不了不了,我家孙子还等着我回去做午饭呢,哪有闲功夫跑一趟?”
话音未落,她转身就往人群里钻。
阮云笙给身旁护卫递了个眼色,护卫心领神会,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
另一个护卫正要抱起小女孩,那孩子却突然放声大哭:“呜呜呜我不要叔叔抱!我要娘亲!娘亲你在哪儿啊!”
哭闹声引来了不少路人围观,指指点点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护卫僵在原地进退两难,总不好在大庭广众下强行拉扯一个小孩子。
知书低声道:“郡主,要不您先回府,奴婢带着这孩子去府衙处理?”
这时,人群中挤出一个青布衣裙的年轻女子,快步跑来:“春芽!娘在这儿!”
小女孩立刻扑进女子怀里,“娘亲!我好想你!”
女子抱着女儿,抬头对阮云笙露出歉意的笑容:“实在对不住,让这位小姐费心了,我这就带她回家。”
说罢,她拉着小女孩就往街角快步走去。
剩下的那名护卫得到阮云笙的示意,也立刻跟了上去。
阮云笙望着母女俩匆匆离去的背影,眉头微蹙。
被这么一打搅,她也没了闲逛的兴致,转身登上马车回了侯府。
街头拐角处,一个人影窥视着阮云笙,见她坐上马车,眼底划过一丝阴狠,默默转身离去。
一个时辰后,两名护卫先后回府复命。
护卫惭愧道:“郡主,属下无能。那老婆婆拐进一条巷子,属下以为她是那里的住户,谁知她进去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另一个护卫也道:“那对母女专挑人多的地方走,属下半路被个醉汉撞了一下,被纠缠住耽误了片刻,再抬头时,人已经不见了。”
阮云笙指尖轻轻叩着桌面,看来那对母女果然有问题,只是背后主使是谁,还需再查。
她让护卫继续调查那几人的踪迹,便让他们退下了。
知书担忧道:“郡主,看来您以后出门还是要多加小心啊。”
阮云笙点点头,无声叹了口气。
宣王府。
谢晏失魂落魄地回到王府,连自己是如何回来的都有些记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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