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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她又美又撩(牙仙仙)


但此人最大的命脉是……
他对朝廷不满,对朝廷官员不满,对当今世道不满,偏偏要留在朝廷为国效力。
只要他还活着,花凉用他就可以放心。
在这个位置坐久了,真是巴不得多几个这样愚忠的大臣。
被花凉点名时,他还一脸高傲,表示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我浑身上下问心无愧,你要是不爽干脆把我给杀了。
结果花凉开口两句都是关于黄河治水的难点,一击即中,令那小官忍不住的与她交流。
越交流,眼睛越亮。
他像是找到了知音,侃侃而谈,大吐苦水,一改往日阴郁沉闷的形象。
最后花凉让他去治水,小官一脸被幸福砸中的跪下谢恩。
再就是在朝廷中作威作福的几个大官。
花凉手上都有他们的罪证,从前皇帝总是怕这个怕那个,怕处理了一个惹怒了另外一个,导致纷乱,讨不得好。
但花凉的处境不一样。
她刚上任,就是要杀鸡儆猴。
剩下小贪的几个官儿,花凉只是不咸不淡的点拨了几句,以国库空虚为名,令锦衣卫去他们家中搜刮各一万两黄金。
那些官儿哭着喊着自己没有,花凉一句‘没有就把家里的美妾奴才府邸给卖了’,他们就不嚎了。
她从前带兵带多了,最明白怎么让人听话。
她的手段连x-n93的军人都吃不消,更何况一群文臣。
下朝的时候,几个大臣站都站不起来了,看着花凉瑟瑟发抖。
朝中的局势没有那么简单的,这个大臣跟那个大臣有关系,他们身后的世家、背景……错综复杂。
有的大臣还不是本地人,是某个地方的豪强,又有钱又不讲道理,还会跟当地的守军有利益牵扯。
有的大臣几代入朝为官,家中更是有女眷在后宫中……私底下也隐隐培养了几股势力,不好惹。
有的大臣一开始就拥立一个皇子,门下无数门客,这些门客各有千秋,加起来的实力不容小觑。
这种就是你一动他,就会牵连全身。

动的不止是一个人,是一整个‘利益集团’,是好几个家族的势力。
一个受惊了,就会让其他的人也觉得危险,就会做出一些无法挽回的事情。
皇帝顾忌这个,所以他们这个贪一些那个贪一些,他闭着眼睛也就过去了。
花凉不喜欢。
她不喜欢百姓缴纳上来的钱进了这些人的口袋,也不喜欢自己去赈个灾都要小心翼翼的问他们能不能高抬贵手,更不喜欢他们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下面的位子,企图染指她得到的东西。
她要向那些人证明,效忠一个臣子,不如效忠天子来钱快。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找一个听令于天子的臣子当靠山,不如直接找天子。
当然,这是后面要处理的问题。
现在么——
花凉看着把自己围的滴水不漏的东厂太监,却是笑了。
同时,锦衣卫也抽刀,对准了东厂的人。
“花大人,您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
为首的太监一双狭长凤眼,双鬓发白。他翘着兰花指,声音尖细。
东厂的人确实浑身血腥气,像是从战场上浴血归来的士兵。
对比一圈一圈的东厂太监,花凉的身形那样纤细。
她却是噗嗤一笑。
抬眸看向领头的厂公:“七皇子给你的命令,是不准伤我吧。”
厂公身披墨色披风,分明是个烈日,他的领口上还有些貂毛。
他面容比女人都白净,白眉粉唇,动作虽有些娘,但周身气场绝不弱。
“……哦?咱家可不知道您说的什么。”
他迟疑的那一秒让花凉给捕捉到了。
她就说有些奇怪呢。
凤知书敢领兵?凭什么?
真当是看了几本书,就懂了许多用兵之道了?
更何况,凤知书的武功……花凉没有跟他交手过,但想想也能猜到,他武功不好。
没有人教他,以前的凤知书也不会去学。
——看这个太监,她就懂了。
东厂厂公想要一本武林秘籍,简直不要太容易。
这些人阴毒到了骨子里,不会耐心去钻研,而是走近道——将其他人的功力吸取为己用什么的。
但这样偷来的东西,总归是有弊处的。
就比如如今的东厂厂公,想必是畏寒吧?
炎炎夏日,身上却怎么都暖不起来,如同在过冬。
到了冬天……那可真是太惨了。
凤知书应当是跟着这位厂公学习一二过了。
还有一种可能。
赈灾是真,蛮族即将攻城是假。
目的就是为了逼皇帝把那象征兵权的一半虎符交给凤知书。
所以,凤知书敢这么带兵去。
因为前方根本就没有蛮族兵临城下。
——想想也是。
蝗灾又不是小规模,边境受了影响,那比凤鸣国还干燥的蛮族领地……怎么会不受影响?
去边境有好几条路走,花凉能猜到,凤知书这一路过去都要收买人心,巩固兵权。
说不定,在全国范围内,东厂的分部就有好几个。
这些都是猜测。
但也有可能成为事实。
“公公可知蝗灾的厉害?”
花凉一点儿也不慌。
因为她知道这人的死穴在哪。
“……那又如何?”
花凉向前走了几步,离东厂的刀尖更近了几步。
“若是处理不好,哀鸿遍野。死的人越多,越容易爆发瘟疫。”
“到时候,您的七皇子殿下不小心感染了……厂公又当如何?”
“……”
他眯了眯眼睛。
花凉这是在明晃晃的威胁了。
赈灾赈灾。
这赈灾出去的粮草、钱财都在大后方握着呢,花凉在大殿上搜刮大臣家中财宝他也是略有耳闻……
若是蝗灾情况很严重呢?
若是后方来不及继续送储备粮过去呢?
若是——七皇子回不来了呢?
他们东厂彻底得罪了花凉,有好果子吃吗?
这个主子,真的选对了吗?
“我可是在为灾情尽心尽力,公公耽搁了大事儿,可别怪七皇子在前边儿骂你。”
“你——”
赈灾最怕东西到不了百姓手里,最怕一层层的克扣,让前方死伤惨重。
最怕爆发瘟疫,一死死一座城。
最怕敌国趁虚而入,趁你病要你命。
【打脸值+10】
厂公冷笑道:“你不必吓我,是什么情况我一清二楚!”
“你清楚个屁。”
花凉‘啧’了声,懒得与他多说。
“你要杀了我就现在杀,否则别怪我将东厂给灭了。”
“……”
厂公一下子握紧了双拳,刚要下令——
“大胆郑广!”
只听一声冷喝,一众黑面人又提刀涌了过来!
“……西厂?”
郑广拳头一松。
为首的正是西厂厂公汪正。
他一把推开郑广,挡在花凉面前。
“这是当今圣上!”
郑广猝不及防被他一推,咬牙道:“什么圣上!这圣旨是谁写的还未可——”
“那上面有先皇的私印!!不然你以为锦衣卫为什么听她差遣?!!”
汪正比郑广身形要高大些,声音洪亮,根本看不出来是个太监。
“!!!!!”
郑广狠狠的吸了一口气。
先皇的私印……
因为曾经宦官当权,凡是遗诏上没有皇帝私印的,统统不作数。
其他人不知道,他东厂厂公怎么可能不知道?!
皇帝真的把皇位给她了……一个来路不明的侍卫?
为什么?!
“……我不信!圣上还未驾崩,怎么会——”
“郑公公,你非要我把证据丢到你面前么。”
花凉做了个口型——‘五日醉’。
“……”
郑广倒退好几步。
那是他下的毒药名字。
也是东厂才研究出来的新型毒药,此药无解,只能用药吊着一口气。
她怎么会——
“还不快退下!”
汪正又是一声大喝。
“……退下!”
郑广这两个字是从牙缝里咬出来的。
他怎么忘了……西厂只听皇帝密令差遣……这小丫头一定是从皇帝那里拿了什么东西了,所以西厂和锦衣卫都这么听她的。
不对……她手里还有别的东西。
这五日醉可是他亲自起的名字,除了几个亲信,旁人不知道的。
郑广心绪翻涌,决定回去之后就给凤知书传去一封信,让他快些赶回来。
【打脸值+20】

系统摸着自己的芯片,只觉得好似看完了一部鬼片。
宿主大大说起赈灾的事情,是在拖延时间。因为它看见有个锦衣卫悄咪咪的往西厂跑去了。
西厂近些年受皇帝宠信,规模不是一般的大,真要让东厂西厂两个玩意儿干起来,宫中得乱成啥样儿。
锦衣卫和西厂直属皇帝,不到登基那一刻,东厂笃定他们是不会插手的。
郑广来时还以为,花凉的那几个锦衣卫只是从前她的手下罢了——却不想,是一整个锦衣卫都听了她的话。
花凉去了皇帝寝宫。
登基大典一切从简,花凉还把皇帝封为了太上皇。
“……东厂拦你了。”
皇帝看着她,肯定地说。
花凉跟系统兑换了一颗缓解的药,治不好皇帝,不过让他多活几日。
就这一颗药,皇帝把西厂、锦衣卫都给她了。
因为花凉说会厚葬他,并在史册上给他留芳名。
不止如此,皇帝还见过太子了。
最令皇帝失望的就是,太子不想争权。
这让他觉得他的反抗像是一个笑话。
——还有太子看花凉的眼神……
让皇帝真的是彻夜难眠。
见花凉进来,皇帝放下手中的书,靠在床头,长叹了一口气。
“朕从未想过……你如此野心勃勃。”
花凉也叹了口气,“都是命吧。”
“……”
皇帝被这四个字差点气背了过去。
“……若不是宏宇劝朕,你以为朕——”
“是,是,是。”
花凉笑,“多亏了太子赏给我的皇位,我必当好好珍惜。”
“……”
皇帝拿她没办法。
下毒的是东厂,东厂与七皇子联合,他的太子不想争权,他的五儿子仍旧卧病在床……
皇帝不想把皇位交给一个下毒害自己的人。
花凉还许了自己会好好对待太子……
就这样吧。
皇帝颓然极了。
他没有力气再去担忧别人,他如今活着都得靠这个丫头。
幸好这丫头还有点良知,不仅让人治他,命那么多人伺候他,让他安度晚年,还说会帮他寻求长生之道……
她说的对。
都是命吧。
一晃三年过去。
凤知书被花凉怼在边城三年未归。
赈灾完了,又让他守边疆,边疆守完了,又让他剿匪……
总之,皇城就跟烫脚似的,他沾也沾不得。
这天,是一个值得普天同庆的日子。
凤鸣边境遭受蛮族骚扰已久,如今,总算是翻身将那蛮夷之族狠狠踩在脚底下。
凤知书是带着满身荣誉回朝的。
他进皇城的那一天,街道上挤满了来迎接的百姓,茶楼酒铺的窗口满是抛洒的手绢儿……
呐喊声、欢呼声,此起彼伏。
身旁的人无论多高兴多兴奋,骑在战马上的他也只是微微抬头,看向了皇宫。
他终于,回来了。
凤知书走的时候还没在城中赐府邸,所以归来时要赐什么奖励,花凉早就想好了。
她的圣旨刚颁布出去,王福庆就说外边儿七王爷求见。
她正在御书房,看一本有关黄河治水的书。
古人真的有很多智慧,与那条汹涌的长河斗智斗勇那么多年,总有这样那样的法子。
三年前她钦点的一名小官如今是刺史了,专管黄河那一片的郡州。
至少这三年来,那边没出什么大问题。小灾小祸也能得到及时处理。
——多亏了国库富到流油。
“宣。”
花凉眨了下眼睛,摩挲了一下书页。
嗯,这么快都三年了。
系统以为她会当皇帝枯燥,因为这里没有手机,没有高科技,没有亲自上战场战斗的酣畅淋漓……它怕习惯了那种日子的花凉不习惯。
但这只宿主大大简直太厉害了。
她看了多少书,就能记多少东西。有时候能把一个嘴皮子超级溜的文臣说的跪下喊饶命。
明明那是人家的强项啊!她偏偏要搞得人家以为自己不称职……然后倔劲儿一犯,一回家就开始闭门不出学习。
朝堂之中很长一段时间都刮起了一股‘好好学习’的奇怪风气。
花凉认为,当皇帝就得懂很多大臣们不懂的知识,不然你凭什么指挥人家。
还有科举。
她得指导人家,得说人家哪儿哪儿文章写得好,好在哪儿,哪哪儿不好,不好在哪儿……都得学。
她是认真的在收纳人才,并不是走一个形式。
凤知书踏入御书房的第一步,御书房的空气就冷下了好几度。
这使得花凉眉心微蹙,抬眸看去——
好家伙,这玩意儿还穿着银甲进来呢。
凤知书的身形拔高了许多,整个人被边城粗糙的风吹了几年,面上丁点脆弱都不剩。
他的肤色也就比小麦色要浅一些,行走之间沉稳有力,下盘极稳。
越长开才越发现,他的眼型是杏眼与桃花眼的集合,乍一看有点温和无害,实际上糅合了几分风流薄情进去。
如今,里边儿只有死寂。
大概见惯了生死的人都这样。
连死亡都不能让他们动容。
他看了花凉半响,抬手行礼。
“拜见吾皇。”
他的声音沙沙的、哑哑的,低沉极了,有种别样的性感。像是一把蛰伏在剑鞘中多年的绝世宝剑,缓缓抽出时沉闷、威严,最后一下猛然出鞘,惊天动地。
“……”
花凉没有合上书,看了看他又把眼睛给垂下去了,继续看书。
“回来便好。”
良久,她道。
东厂的人跟凤知书一直都有联系。
这是她很佩服凤知书的一点。
是真的把东厂收拾的服服帖帖,认死了他当主子。
“陛下真的高兴吗。”
花凉不看他,但能知道他一直在看自己。
目光也谈不上多炙热,就是让人无法忽略。
“当然。”花凉顿了顿,笑道,“这不是高兴地多赐给你了一些金银珠宝?”
“……呵。”
凤知书扯了下唇角。
他的目光从那人的手指到她的身子,最后才到她的脸上。
他在边疆奋勇杀敌了三年,她在皇宫之中娇养了三年。
那手指越发漂亮,越发精致秀美。
那身子越发纤细,皮肤越发柔嫩。
那模样也越来越令人一眼难以忘怀。

“陛下,此战一胜,臣应当可以在皇城之中多留几年了。”
他知道花凉不想看见他,不然也不会这么狠心将他困在边疆这么多年。
他也是从皇城长大的,对靠近蛮荒的边疆之地陌生又陌生。
是一次次战斗激起了内心潜藏着的血性,才让他渐渐喜欢上了那里。
但他还记得。
自己要回来。
“……嗯?”
花凉总算从书页中抬起头,直视下方的凤知书。
——凤知书觉得自己颇为没骨气。
听着这小小的一声‘嗯’。
他竟有一种自己这三年很值的感觉。
轻飘飘的一声,让凤知书藏了三年的情感轻而易举的倾泻而出,险些让他站不住。
至少,她愿意正眼看他了?凤知书心中自嘲的笑笑。
在路上他都想好了。
凤成宇的病并不严重,只是中了东厂的另外一种毒而已。
凤知书从来都没打算要凤成宇的命,他知道这位兄长无比适合边疆,而自己……则一定要回来。
他早就让东厂的人调制解药了,已经往五王爷的府里送了两天。
再不出半月,凤成宇就能恢复如初。
他以为花凉会将太子凤宏宇杀掉,但没有。
她居然留了凤宏宇一命,还封了王爷,在皇城之中拥有一座府邸。
这让凤知书无法理解。
花凉不是那种会留把柄的人,可这次,她留了。
不仅留了,她还偶尔能与这位前太子在御花园中谈笑风生。
她竟从未动过杀了凤宏宇的念头。
“朕以为七王爷会很喜欢那里呢。”
花凉似笑非笑的将书合上,从太师椅上起身。
她下朝之后就会把冕旒给取下来,墨发放下来,让人随手绾个发髻,插一根金簪子。
不知是她从前没有穿过金色,还是龙椅上的贵气日日氤氲的,她模样分明比从前还要精致漂亮一些,却无端端给人一种英气逼人的感觉。
身上的龙袍明显是重新派人制定过的,上面以祥云与一条五爪金龙为主,绘制了龙腾九霄的盛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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