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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她又美又撩(牙仙仙)


“殿下以为下官说的什么?”
“……”
凤知书牵唇笑了下,没说话。
什么本事,他们都知道,就是不明说。
两人对弈,面上一点儿紧张的情绪都没有。
一个就是随手拿了随手放了,一个始终微微笑着,黑眸里波澜不惊。
“啊,下官输了。”
花凉笑吟吟的放下手。
凤知书抬头,静静的看着她。
“你在让我。”
“是殿下在让我啊。”
花凉托着下巴,不躲不避的与他对视。
她来之前,这棋局就是白子的赢面大。凤知书早就知道她会来了,所以特地下成这样。
换句话说,就算是个刚学围棋的人坐在这里,也能赢。
但花凉就是不让他如愿。
就是把白子送到他嘴里吃掉。
下完这棋,她也能懂七皇子殿下是什么意思了。
【???什么意思啊?】
小白兔系统又呆呆的问出声。
【花凉:他说会帮我完成任务~】
【???啊?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嘿嘿嘿!!】
【花凉:是呢。】
【宿主大大可要多跟这个好朋友一起玩儿啊!!他太好啦。】
【花凉:……好呢。】
系统不知道为什么宿主大大会这样说,但是宿主大大是谁啊,她说的肯定就是真哒!!
花凉知道凤知书对自己的感情挺复杂的。
第一次见面,她给了他药瓶,却又故意捉弄他。
凤知书虽然很感激她,但心底也会对她有一点点怕。
那时的凤知书还是个知恩图报的乖孩子,应当是把她赐药的恩情记在了心里。
可在这个时代,你得让人家怕了,知道你的厉害了,才会不敢惹你,才会真的把你当人看。
否则就是一个穿着衣服的牲畜。
命随时掌握在别人身上——你的喜怒哀乐,你的酸甜苦辣,统统都是别人说了算。
别人一句话可以定你的生死,一句话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幸好,在鸣鸢宫之后,凤知书好像懂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那三十大板给他打懂了。
对于把凤知书牵扯出来,花凉没有一点愧疚之心。
她救了他,哪怕是用一个很残忍的方式。
原剧情中,凤知书只是一个在七巧宫抄佛经抄到死的炮灰。
连七巧宫都出不来,更别说如今这般拿着东厂当令箭,威胁皇帝又威胁五王爷还威胁她了。
或许凤知书是被逼无奈,但谁让他生在皇家。
他这条命本来就不是他自己的。
这条命是谁的?
是皇宫中别有用心的人的——
如果皇帝看重他,他这条命就是金贵的,就是皇家子弟,就是傲然万物的存在。
如果宫妃看重他,他这条命就是卑贱的,就是一个用来争宠的噱头,就是到了最后死无葬身之地的存在。
如果朝臣看重他,他这条命就是可怜的,就是不停的搅入宫中风云,不停争斗的靶子。
原剧情中,谁也不看重他。
所以他是炮灰。
是一个死了都没牌位的、顶着皇子名头什么也不是的炮灰。
——现如今,花凉就是那个别有用心的人。
她坦然承认自己是个搅乱凤知书生活的坏人,但——凤知书真的一点儿都不想大权在握嘛?
他明明不喜欢那样的生活,却从来不为自己争取。
从哪里看出不喜欢?
从他初见花凉的时候。
他用逃避的方式抗争一天到晚抄佛经,却因为自己什么都没有,什么也不是,最后不得不回到了那个地方。
哪怕乖了那么多年,哪怕乖了那么长时间,哪怕一句怨言都没有。
但是只要他跑了,他有不想抄的情绪——
就代表他心里是抵触的。
就代表他心里是有不甘的。
哪怕这个念头稍纵即逝。
也存在着。
——就像是秦婉清穿了一次华衣就没办法辩解自己不喜欢皇宫一样。
失去了矢口否定的资格。
没有人喜欢被奴役。
更何况凤知书体内流着皇家的血。
花凉就是要抓住那一点点的不甘,把它放大再放大……
一点点逼他走向另一条路。
她坏透了。
花凉为什么要对一个弱者同情?
她给了选择了。
要是不想走这条路,可以去死。
他是弱者,他不争不抢,他可怜极了。
所以活该被利用,无反击之力。
反正初次见面的时候,凤知书本就是想死的。
她说那是毒药,他就一口吞了。
——相反,她若说那是解药,凤知书可能就不会吃了。
这一条命,不值钱。
是为什么不值钱?
是凤知书给别人的印象,他的这条命不值钱,不是花凉自己认为的。
他自己都不想要这条命了,别人凭什么帮他珍惜?
这是花凉的为人处世。她不会把真实的、脆弱的一面暴露在人前。
她惜命。
她知道,有了命,渐渐地什么都会有。
没有什么是经过自己的努力得不到的。
除了命。
说到这个命啊。
就不得不提一下凤知书的‘煞星’之说了。
花凉看了这个剧情就能猜到,静嫔是被人害的,凤知书是被人害的。
这么一想更加可笑。
原剧情里的凤知书连报仇的机会都没有。
花凉不会以凤知书恩人的名义自居,所以最好凤知书也不要觉得她欠了他的。
这场利用,两人各得了好处。
她升了官,他解了禁足。
“我不会让你见皇帝的。”
凤知书看了她半响,温声道。
他的身形好像一下子拔高了许多,导致说话也有底气了。
“下官没说见皇帝。”
花凉歪了一下脑袋,“下官想见五王爷。”
“……”
凤知书唇边的笑意一凝。
他黑眸里的岁月静好一下子褪去了,仿佛不小心捅破了潘多拉宝盒,放出了里面的噩梦。
那黑暗如潮水,汹涌着扑了上来,将他的眸子浸透。
“……你跟五王爷,什么关系?”

要真说有关系,就是上次花凉救了五王爷一命的关系。
凤知书自以为了解花凉,他自以为自己见过了花凉的所有,他比其他人都了解花凉,了解她的真面目。
为什么要替五王爷挡剑?
他找不到理由。
想来想去,他只能给自己一个难以接受的答复——花凉喜欢五王爷,喜欢凤成宇。
凤知书不想承认,这样恶劣的人还能喜欢上谁。
一切的一切告诉他,这个很有可能是真的。
“你觉得有什么关系呢~”
花凉放下一只手,在桌上摸索了一下,覆盖上了凤知书的手背。
“……”
他一惊,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手背上的温度有些冰凉,但皮肤相接之处一片柔软。
她身上总是带着刀,手上却一点茧都没有,比闺阁里养出来的小姐还要细皮嫩肉。
“你喜欢我呀?”
“我……”
“要否认吗?殿下?”
花凉站了起来,身子从棋盘上倾过去,凑到凤知书面前。
她弯弯眸子,笑容有几分可爱。
——他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人,一时失语。
她长得很漂亮。
凤知书以前只知道她好看,出了七巧宫,与旁人有了对比,才知道她到底多好看,外面到底有多少人不如她。
凤知书也算是看过很多书,学过很多诗。
有时候也会想,哪一句诗用来形容花凉会比较好?
可后来发现,哪一句都不是为她写的,放在她身上总会差点意思。
两人此时距离极近,鼻尖几乎要挨着鼻尖了。
呼吸交缠,青丝交缠。
他看见她眼底里的笑意,看见她长长的睫毛,看见她细腻的皮囊……
她明明芯子里都坏透了,却让所有人相信她是个为国为君的好人。
她巧舌如簧,真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活人说成死的。
“……是。”
那双眼睛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他,黑到纯粹的眸子几近让他失神。
她的唇似有若无的落在他的唇边,带着幽幽冷香,萦绕在他鼻尖,钻进他的心里,久久不去。
凤知书似是认命一般叹息着出声,“我是喜欢你。”
他知道她那么聪明,不会看不懂这局棋。
他看似强大许多,实际上面对着她,还是从前那个怯懦的七皇子。
他有些话说不出口,就用这种方式告诉她。
不论黑棋曾经赢面多大,只要她来了,黑棋就是白棋最称手的工具。
胜、败,全凭她说。
他心甘情愿的退让,心甘情愿的认输,心甘情愿的俯首称臣。
只要她来。
凤知书垂下眸,看着手背上那只莹白柔嫩的手。
她的手很好看,又长又直,还有点瘦——瘦的恰到好处,骨节分明却也有女子的秀美。
凤知书在赌。
赌她会不会就此……依赖他了。
“……”
花凉收回手,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站直了身子。
凤知书睫羽一颤,明白了她的意思。
“多谢殿下抬爱,只是有些东西。”
花凉弯唇,“我更喜欢自己来拿。”
她转身离开,头也不回的。
“……”
那人走后,凤知书在原地坐了很久。
久到有一黑衣人进来了,他才动了一下。
凤知书猛地闭上眼睛——是啊。他在侥幸什么?侥幸她会就此喜欢上自己吗?侥幸她会因为自己的这些示弱而感动吗?
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她是个什么人吗?
凤知书又缓缓地抚上了自己的唇角。
——那痒痒的感触,不是错觉。
她真的。
亲了一下自己。
用温柔缱绻的眼神。
仿佛自己真的是她的心爱之人。凤知书知道自己糟了。好不容易从她的圈套中跌跌撞撞的逃出来,现在又要走进去。
——哪怕是为了,以后让她就这样看着自己呢。
凤知书冷然一笑。
皇帝伤好之后第一个命令就是回宫。
现在是没之前那么热了,但也不算凉爽,按理说是要待到八月底再回去的……
凤成宇的伤却是一直不见好。
御医束手无策,说是新伤加上旧伤,王爷的身体有些熬不住了。
皇帝大怒,让御医务必治好五王爷,准许五王爷晚些回宫,就留在行宫里疗养。
临走之前,皇帝去见了一次五王爷。
说了什么话,拿回了什么东西……
就没人知道了。
九月中旬,边境闹了蝗灾。
今年确实是比往年都要热一些,许多边地连着两个月都没下一滴雨。
这样的奏折,却是在蝗灾闹了之后才呈到皇帝桌上。
凤成宇的病还没好。
七皇子请命,带队去赈灾。
皇帝本犹豫,后来又说蛮族正在聚集大量兵士,貌似是准备对边城发兵……
七皇子去了。
十月初,皇帝病重。
病因是中毒。
锦衣卫查询证据确凿,将太子下狱,将皇后幽禁。
花凉大摇大摆的走进皇帝寝宫,看着塌上奄奄一息的帝王,笑容明艳。
她单手叉着腰,另一只手玩儿着垂下来的小穗子。
“凤宏宇和皇后的命,在你手上。”
“陛下,做决定吧。”
“……你,你骗了朕……”
皇帝的面色泛着青白,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
他挣扎着、费力着,都没办法撑起身子坐起来,只能徒劳的伸出一只手,颤颤巍巍的指着花凉。
“不是我,也会是别人。”
花凉耸耸肩,“所以这个便宜我不占白不占。”
凤知书想的很好,他以为手上有了兵权,宫中有了东厂,她就不敢反。
等到凤知书镇平蝗灾,镇平蛮族——哪怕她反了,凤知书班师回朝那都是清君侧。
但她就是连夜制住了太子与皇后,让东厂那些太监不能轻举妄动。
锦衣卫的名声可比东厂的好太多了,说点什么,看看大臣是信她还是信东厂。
——再者。
花凉手里还有一张底牌。
大臣们不敢忤逆她。
在行宫的那几日,凤知书是给皇帝下毒了。
一连下了五日,彻底损坏了皇帝的身体。
之后皇帝看似无恙,其实已经中毒颇深。
东厂用药控制住了皇帝,只要喝药,皇帝就看起来没事,但迟早要死。
只要停了药——
皇帝就会一命呜呼。
花凉拿下太子,同时包围了皇帝寝宫。
她不准东厂给皇帝送药,所以,皇帝拿不到药,就这几天活了。

“要么您现在就立诏书,要么我把皇宫上下杀绝了,自己拿。”
花凉笑眯眯的,好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
“……你,你凭什么服众……”
皇帝说了一句话,就开始咳,咳得撕心裂肺。
宫殿里伺候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王福庆,一个是哑巴宫女。
他们两个都对着花凉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皇帝咳了好几声,唇边都有了暗色……
花凉笑。
“陛下忘了,我的官职了。”
皇帝猛然瞪大了眼睛。
【打脸值+10】
上朝时,来的不是太子,是一身玄服的花凉。
众大臣以为她有皇帝近况要说,谁知那花凉直接几步走到上座,坐在了龙椅之上!
“你!!”
“你这是何意!!!”
大臣们撸着袖子要冲上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王福庆手捧圣旨,尖声念道。
“……”
大臣们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接旨。
王福庆也不催促,就是拿着圣旨,眼神有些怜悯的看着下面。
安静片刻。
花凉懒懒的撑在龙椅上,柔声问:“陈大人,您莫不是要把花楼里的风气带到朝堂上来?想试着玩玩刺激的,不如本官让锦衣卫陪你玩儿?”
“!!!!!!”
被点名的陈大人官至尚书,他震惊的看着上边儿的人,手一抖。
“你,你怎么……”
“许大人,”花凉又看向另一人,“您的娇妻藏的可好啊?”
“!!!!”
“还有洪大人……您身上的疑难杂症,要不要本官派人给您治治?直接割了下酒如何?”
“……!!!!!”
花凉点了十个人的名,都是说了这一段旁人听来迷迷糊糊的话。
但是当事人听了,就吓出了一身冷汗。
花凉还要继续念其他大人的名字时——
那十个大人就率先跪下接旨。
“……这,这……”
另外有聪明一些的大臣,虽心中不甘——但已明白同僚惧怕的是什么了。
这花凉,居然知道他们每个人的事情……知道的那么清楚。
朝堂之中闹哄哄了一会儿,安静了。
大臣们统统跪下接旨。有那么几个宁死不屈的,花凉看了一会儿,道:“百里大人,您女儿的心上人本官可是知情的一清二楚。你不想嫁女儿,本官有一万种方式让她不嫁……同样,也有一万种方式让她嫁。”
“你!”
那位爱女如命的大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最后屈辱的一掀衣摆,缓缓跪在了地上。
剩下两个冥顽不灵的,花凉也没让人当场杀了,而是把他们带下去。
她有的是办法啊。
慌什么。
圣旨上是说,花凉是皇帝流落民间的女儿。现如今皇帝身体不行了,太子又犯了重罪。七皇子一时回不来……能担大任的,只有她。
如果是从前,可能还会有不同的皇子党站出来质疑——
但花凉那几句话就把他们压得死死的。
每个人都有秘密,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事情。
息网的存在。
就是要了他们的命。
【打脸值+10】
花凉一出金銮殿,就被东厂的人团团围住。
身后的大臣们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只能紧紧的盯着那群带刀的太监们。
花凉第一次上朝,她连龙袍都没穿,就把皇帝这几日耽搁的折子全都处理了。
她手段无比娴熟,连王福庆都在一旁叹为观止。
本来有几个心生不忿的大臣不肯听她的,在旁听了几句,心里也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是会办事儿。
黄河水患一直都是众人的心头之患,花凉一上位,就把准备好的处理方针交代下去,还钦点了一个小官,委以重任。
别人不知道,但把那个小官提拔上来的一个老臣知道。
这小官曾是探花郎,对治水有独到的见解。不过言语之间对当今朝廷颇有微词,为人又不太会来事儿,所以没有得到升官的机遇。
但是花凉一张嘴就点到他了……
连姓名、籍贯、当时所作的文章……一清二楚。
那小官年轻气盛,是被锦衣卫压着跪下去的——他本人洁身自好,确实挑不出来什么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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