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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她又美又撩(牙仙仙)


她不欲多说,转身就走。
凤知书一下子握紧了双拳。
他四周看了看。
然后从水中飞身出来,不怕死的一把搂住她的腰——

第50章 女帝在线教做人(完)
花凉当然察觉到了他的动作,在他还未触碰到自己的时候,就干脆的抽出腰间的软剑,横在他的脖颈处。
“……”
凤知书就是要抱她,哪怕脖子被划出血痕,也要抱。
等到真的抱到那腰肢,凤知书满足的喟叹——顶着一脖子的血。
他身上的衣衫在他出水的时候就被他用内力蒸干了,怕把这没良心的给冻着了,回头病了,他得心疼。
花凉身上有一股好闻的冷香气,他将鼻尖凑近了她的后颈,目光痴迷的在上边儿轻轻地蹭着。
他是想舔的,但是怕她一剑把自己捅死了,所以换成了蹭。
“……你要死别污了朕的龙袍。”
她没想到一顿宫宴的功夫,这凤知书就从将军变成了疯批。
她这一剑下的可不轻,不及时救助能流血流死了。
凤知书不可能不知道。
但这厮就是死死抱着她不撒手——
“我可以给陛下您洗干净。”
一想到可以帮她洗衣服,凤知书的呼吸都粗重了很多。
他说当男宠不是在开玩笑。
能陪在这人身边,当个男宠算什么,哪怕是当御前带刀侍卫……
就是侍卫不太光明正大,男宠还能宣布自己的主权。
在边疆过了那么多年,凤知书也学会了如何做顿饭。
虽然大多是肉食,但……若是她喜欢吃蔬菜,自己也可以去学。
为她洗衣做饭,也未尝不可啊。
那种日子,真的想想都觉得快活。
“……”
花凉把剑收了。
她看着从剑尖上滴落在地上的血,眼睛闪了闪。
“陛下同意吧?好不好?您同意了,我就把东厂给你,虎符给你,都给你。”
凤知书轻声的呢喃,像是在哄她。
“……”花凉把剑丢在地上,不想要了,“朕没见过比你更没出息的人。”
“没出息就没出息,只要陛下同意。”
凤知书抱得更紧了。
听到她没有一口否决,凤知书眼睛都亮了。
“……你在边疆待了三年,就想通了这个?”
“不好么?”
凤知书这回不在她面前充当硬汉了,就当自己是不要脸的小倌。
“放开朕。”
她的声音淡淡的,却叫凤知书不敢小觑。
“……”
他深深的吸了一大口气,才不情不愿的放开了。
刚一松开,就被一脚踹到地上。
“嗯哼。”
他捂着胸口,闷哼了一声。
那人居高临下的,眼神轻蔑。
“想当朕的男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否够格。”
月光下,那位全天下最尊贵的女帝容貌昳丽、身形修长纤细——分明是一艳色绝绝的模样,偏手握生杀大权,让人不敢生出半分心思。
她的衣袖上还有凤知书的血。
花凉理了理衣襟,垂眸看他:“懂么?你,不够格。”
“……”
凤知书看她看愣了,半天不知道启唇说话。
花凉嘲讽的冷笑,转身走了。
凤知书脖子疼,被她踹到的小腹疼……若是再往下半点儿……
凤知书后背一凉。
他喘着气儿从地上爬起来,望着那道金色身影,忽然笑了。
——没关系。
他会是她,唯一的,皇后。
只有他有资格进入她的后宫。
其他人……
凤成宇伤好之后,就回边疆了。
那日花凉去了城墙之上,遥遥望着凤成宇骑着马带领军队离开。
凤成宇一直都憋着劲儿没回头,直到他知道回头也看不见那人了,才双目沉痛的转过身。
“将军,看什么呢。”
身后一小将嬉笑着骑马跟上来。
凤将军人和善,用兵又厉害——虽然是几年前的传言了吧,但凤将军的神威一直在他们这些人心中从未散去。
“……”
凤成宇不知道如何称呼那人会比较好。
他不想像其他人一样称呼她为陛下,但又不愿自己太过亲昵,反而把那人拉下神坛。
他这些年上朝的次数太少了,但花凉总会把有关边关的奏折送到他府邸。
他也拖着病体见过那人在朝堂之中游刃有余的模样。
凤成宇没有回答小将的问题,只是又回过头,望着湛蓝色的天空,笑叹了一声。
“看凤鸣国最漂亮的风景。”
每次上朝的时候,下边儿都有一炙热目光死死盯着她。
或是看着她的领口,或是看着她的腿,或是看着她的脖子。
所以每次下朝,花凉都会把那个胆大妄为的王八蛋叫到御书房,一顿打之后再放回去。
凤知书从不还手,还护着她,怕她打疼了手。
某天,花凉不叫他去御书房了,叫他去了比武场。
她身上的龙袍换成短打,墨发高高束成马尾。
她负手而立,冷然的看着眼前的凤知书。
“赢了朕。”
“……臣打不过陛下。”
凤知书无辜的眨着眼睛。
“那就滚出皇城。”花凉,“朕看你不顺眼。”
“啊,非要这样吗。”
凤知书娇嗔的看她一眼,咬着唇,做出难过的模样。
花凉受不了了,抬手就袭过去!!
她不知道凤知书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从宫宴之后就变得这么娘?
好好地一个上战场杀敌的将军,成天下了朝就缠着她——她派人拦他不让见,这人就爬窗口、就爬屋顶。
一问就说要做她的男宠,不让做就继续爬,烦也要把她烦的点头。
偏偏这人武功高强,那些暗卫侍卫怎么都抓不住他。
这厮跟个泥鳅似的。
你头一天晚上把他关进大牢,第二天就能在朝堂上看见一脸纯真的他。
“哎呀,陛下真好看~”
凤知书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在她唇边亲了口。
“……”
花凉不再留手,直接把他往死里揍。
---一炷香后---
凤知书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瘫在地上爬不起来。
他还要贱兮兮的扯住花凉的衣角,“哎,陛下,你看我这么抗打,够格当你的男宠了吗?你玩儿什么花样都不怕啊……”
凤知书这几日恶补了春宫图。
他想,陛下不准他做男宠,是不是怕他在床上太强势了?
那没关系啊,只要能爬上龙床,他让着陛下对自己为所欲为也没事儿啊。
花凉额上青筋暴起。
她踹完了凤知书,就回到了御书房。
第二日,让凤知书去剿匪的诏令就颁布了下来。

凤知书拿到圣旨之后,没有闹,没有搞事情,一脸平淡的接旨。
然后花凉就听到他带队离开皇城的消息。
花凉望着窗外的海棠,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直到她午睡醒了。
一睁开眼,不是对着皇宫的花顶,不是对着重重叠叠的纱帐。
是对着那张放大了的俊脸。
“……你把朕带到哪里去?”
花凉撑起手肘,很快发现了不对。
她身下的榻子,在动。
这……分明是一个马车里边儿?!!
“剿匪啊。”
凤知书见她醒了,笑嘻嘻的抱上去蹭。
“路途遥远,没了陛下,臣可不愿去。”
“但臣不想在众人面前落了陛下的面子,才一言不发的——陛下要是以为臣就这么乖乖的走马上任了,那就是太天真了。”
“跟臣以前一样天真~”
花凉皱眉看他。
凤知书继续说:“其实也有个折中的法子……臣可以一人去剿匪,但陛下必须答应臣。”
“等臣回来,陛下要收了臣做男宠。”
“你威胁朕,还想要朕同意?”
花凉嗤笑一声,并不推拒他的靠近,懒洋洋的靠在榻子上。
她刚才透过窗帘看了一眼,窗外明明就是皇城的街道。
这人跟她玩诈呢,算是聪明了一回。
“……臣还没有开始威胁呢。”
凤知书可怜巴巴的抱着她,眼眸幸福的眯起来:“臣可问了严纪嬷嬷。”
“……”
花凉一顿。
严纪嬷嬷这几年……一直不太肯跟她说话。
花凉利用了息网,何尝不是在利用严纪嬷嬷。
老人家觉得一腔真心错付,见也不愿见花凉了。
严纪嬷嬷就是花凉曾经口中那种‘愚忠’的人。
先皇都放弃了,整个凤家皇室都放弃了……严纪嬷嬷没有。
她死也要效忠凤家皇室,花凉不敢逼她。
凤知书是皇室的人,严纪嬷嬷对他有好脸色,也不稀奇。
凤知书见她沉默,立马心疼的抱紧了:“没事的没事的,只要你答应让我入宫,我,我就跟严纪嬷嬷说……”
“你说?有个屁的用。”
花凉‘啧’了一声。
“有用的。”
凤知书一秒钟正经了神色,他道:“严纪嬷嬷愿意效忠我,我愿意效忠陛下……那严纪嬷嬷,心中也不会对陛下您介怀了。”
“……”
“真的,只要陛下点头,只要您点一下头,我真的,命都给您。”
“……若是朕不依呢?”
花凉忽而笑了笑。
凤知书咽了咽口水,小声的说:“那我就让严纪嬷嬷再也不理您啦。”
“……”
“你倒是会算计。”
某种程度上来说,严纪嬷嬷确实是花凉的死穴。
花凉的母亲是伤心过度死的,所以她不愿意一个对自己这样好的老人……也是因为伤心难过逝世。
嬷嬷年纪大了,不应该身上背负那么多。
“都是跟陛下学的。”
凤知书嘿嘿嘿的笑。
他个子高,偏要缩在花凉的怀里,在她肩窝之中对她又亲又蹭,像一只温顺的大狗。
“那陛下同意了吗?陛下同意了吧?”
凤知书小心翼翼的问着。
花凉推开他。
她掀起车帘看了眼窗外。
窗外有卖糖葫芦的,有卖烧饼的,有卖包子的……
新鲜出炉的包子上氤氲着白色雾气,香软嫩薄的白皮勾得人食欲大动。
“等你剿匪完,再说。”
半响,他听见这人轻声道。
凤鸣国有两个将军很有名。
一个是常年驻守边疆的战王爷凤成宇,一个是时不时被派去剿匪赈灾的凤将军凤知书。
凤同疯,凤鸣国百姓都知道第二个将军脾气不太好,跟第一个没法儿比。
凤成宇在边城深得民心,皇城中的百姓对他也是赞赏有加,恨不得在城中造一座‘战王爷庙’。
凤知书就不一样了。
他不管是在外御敌还是打匪寇,手段都无比残暴,离了皇城就像一匹脱了缰的野马——但凡是他出手,敌军一个都留不下活口。
他不喜欢胜利,他喜欢杀人。
他每打一次仗回城,皇城百姓都对他怕得要死,生怕这人在外边儿沾了血腥气杀人上了头,发了疯在街上乱砍乱杀。
凤知书回城都是自己回,一匹红鬃烈马,策马扬鞭,从城门口一路飞奔到皇宫。
连守着几个宫门的侍卫都拦不住他。
一旦停在金銮殿门口了,他又翻身下马,脚下生风的往里头闯。
只要女帝在里边儿,就拦不住他。
一开始侍卫们还会向女帝请罪,说自己失职——后来就习惯了,拦也就是伸个手象征性的拦一下。
“……你就不能注意点形象?”
花凉对面前双目灼灼望着自己的人一阵无语。
她不明白,明明她就在皇宫里哪儿也没去,这人每次都像是怕自己跑了一样。
争分夺秒的回来。
她这些年对他也不算好吧?就没个好脸色?
怎么就巴巴的绕着她转个不停了?
她扶额,“朝廷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凤知书一回来,就有大臣弹劾他,说他在闹市纵马,差点儿伤人,说他不顾宫规,胆敢在皇宫之中横冲直撞……
都被花凉压下去了。
这狗东西说了几次都不听,总是上回答应的好好地,下回又不记得了。
“管他呢。”
凤知书眨眨眼睛,作势要上前抱她——
“你洗漱完再碰朕,滚下去。”
花凉一个眼神,他就定在了原地。
不甘的抿抿唇,疯将军一步三回头,“那你,那你等我啊,别一会儿又去找朝臣议事,我要生气的。”
“……”
花凉‘啧’了声,执起桌上的一个砚台要丢他——凤知书连忙出去了。
花凉慢悠悠的放下砚台,垂目看向桌上的东西。
凤知书这次去了半月,传回了十封信。
每一封信上面都只有寥寥四个字。
‘我好想你’
他知道花凉不喜欢长篇大论的酸文软语,所以简单明了。
凤知书的字跟他人完全不符合,笔锋凌厉威严,颇有大将之风。
再看看凤知书本人……
碰见她除了撒娇就是要抱抱,哪儿有外面传的那么吓人。

凤知书在他二十四岁的时候,终于把自己嫁给了花凉。
花凉登基大典都是从简的,他们的婚礼自然也不会大办。
婚礼当日,花凉一身墨色盛装,站在高台之上,对着台下的凤知书轻轻地抬了下手。
她的身后是朝阳,天边的祥云仿佛被照出了流光溢彩的色泽,推开蔚蓝的天空,垂下灿烂金光。
宽大袖摆上绣着凤尾,白皙纤细的手从那袖摆中漫不经心的伸出。
她面上情绪波动很小,只是唇边的有一点点弧度,叫凤知书反复咀嚼,非要品出一点甜意。
自从得知婚礼日期后,凤知书整个人都浸泡在蜜罐里,不曾离开。
他浑身都甜滋滋的冒着喜气,比贴在窗户上的‘囍’字还要欢喜。
他三步并作两步,从最下面的台阶一路往上走,一步一步,直至牵到了她的手。
“陛下今日好漂亮。”
凤知书说完就轻拍了自己嘴巴一下,改口道:“不对,好威武。”
“嗤。”
花凉淡定的牵着他转过身,背对台下重臣,面对着祭天台。
凤知书好似要把这些年在外没看够的份儿看够,一直偏着头看她,笑容傻傻的。
台下的凤宏宇望着上边儿两个人影,抬袖抚上了自己的心口。
他的地理志写了很厚了,还没来得及送给陛下。
他这次回来,还带了很多礼物,希望陛下喜欢。
他不欲与凤知书争宠,却也想看着陛下望着自己的模样。
凤宏宇没有凤知书那么豁得出去,他宁愿就这么守着陛下的山河,也不愿入宫当她的‘皇后’。
所以,他无悔亦无怨。
他看着她,只有满心祝福。
希望她平安顺遂、幸福快乐。
女帝大婚,朝中特休沐两日。
凤知书还想缠着她要更多的假,都被花凉给否了。
次日,花凉醒的很早,天刚亮没多久,就睁眼准备起身。
她还未坐起来,就又被身后的一手臂抱了回去,摁在那人怀里。
“……”
凤知书双手双脚很快缠了上来,像只小狗一样对她又亲又舔。
花凉偏过脸躲了一下,他还不高兴的哼哧几声,缠的更紧了。
“起来。”
花凉踹了他一脚,照着膝盖踹的。
“……不起,不起。”
凤知书睁开眼睛,看着她就笑了。
“陪我嘛陪我嘛。”
“今日凤宏宇要给朕送礼,你这像什么样子。”
花凉淡淡道。
凤知书在床下不敢对她放肆,让不准碰就不准碰,忍不住就拽拽她的袖子,还会被她踹一脚。
上了床也……还好吧。没有像系统说的让她下不了床。
只是花凉没有遭遇过这种事情,第一次总有些不太习惯。
凤知书心里憋着坏儿呢,他府中藏了好多春/宫/图,就是怕自己伺候她不舒服了,下次不让他上床了。
“提他做什么呀,他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就让他等着呗。”
凤知书不高兴的嘟囔。
他一边哼唧,一边偷偷摸摸的把她腰带又给扯开了。
薄唇吻上她的脖颈,在上边儿咬出印子。
他特喜欢在她身上留痕迹,但又不敢太明显,怕她在镜子里看了生气。
但是昨晚不同啦。
两人结婚了,名正言顺了!!
就算顶着一脖子的红印出去,那也是正常的!
凤知书觉得自己盼来了春天。
“……凤知书。”
花凉拎着他的衣领,把他从自己肩膀处给揪出来。
凤知书瘪瘪嘴,“不见他,就不见他,他肯定又带了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你丢到仓库里就好了,有什么见的必要……”
最后凤知书还是硬不过花凉,垂头丧气的起来了。
“这是臣带来的昙花。”
凤宏宇一身青衫,眉目温柔,端的是君子无双。
他笑吟吟的伸手触碰了下那洁白花瓣,“这种昙花是臣在乌州找到的,永远不会凋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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