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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重生后,只想督促暴君上进(铿金霏玉)


她故意将纱衣扯下来几分,唇角弯着妩媚动人的弧度,凑在他耳边道:“嫔妾想吃陛下...”
鹤砚忱眼神骤然变得危险,掐着女子纤腰的力道也不由得加大,他颇有些咬牙切齿:
“你是真不知死活。”
温热的吻落在女子修长的脖颈上,他又吻上那苍山雪岭上的红果,甘甜香糯,让人欲罢不能。
......
胡闹了一晚上的后果,就是眼看卯时过了,殿内依旧静悄悄的。
今日有早朝,季明在外边唤了两声,却没听到有任何动静。
他叹了口气,看来陛下今日又要罢朝了。
月梨睡眠浅,她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下意识地往身边的热源靠近了几分。
两人盖着两床褥子,但月梨睡觉向来不规矩,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滚到男人怀中抱着他了,一条赤白的小腿还缠在他腰上。
“陛下...”她声音有些沙哑,“陛下该去上朝了...”
鹤砚忱也醒了过来,他抬手捏了捏眉心,垂眸就见女子毛茸茸的脑袋枕在他胸口上。
见她勉强说了句话就又要睡过去,他掐了掐她的腰肢:“你不去请安?”
月梨脑袋晕晕的,小脸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含糊道:“不...不想去...”
“那朕也不想去。”
“不行!”月梨斩钉截铁的声音差点把鹤砚忱气笑了。
他坐起身,捏住了她的鼻子:“凭什么?”
“你自己要赖床,还不准朕多睡会儿?”
月梨喘不过气来,小嘴微张着惊醒。
她腰肢格外酸疼,伸手撩起帷幔看了眼沙漏,连忙坐起来:“陛下该走了。”
她去不去请安不要紧,但他必须去上朝。
不批折子就算了,上朝必须去,否则哪天大权旁落了都不知道。
见鹤砚忱没有想动的想法,月梨只好撑着两条颤颤巍巍的腿起身,拉着他的胳膊想要将人拽起来:“陛下~”
受不了她这甜腻的声音,鹤砚忱意味深长地看了她半晌,这才甩开她,自顾自地起身去梳洗。
等他出来后,月梨也披上了外衫,叫季明进来服侍。
季明低垂的眼睛中满是震惊。
陛下最近还真是反常。
钰美人更是反常。
他还记得钰美人刚进宫那段时日,勾得陛下夜夜沉沦温柔乡,许多日子都没去早朝。
太后派来嬷嬷想要教导钰美人一番,还被她口出狂言给气跑了。
他狐疑地悄悄瞄了月梨一眼,该不会被夺舍了吧?
月梨不知他心中所想,伺候鹤砚忱换好朝服,还不忘夸他:“陛下这个样子真好看。”
鹤砚忱走之前捏了捏她的脸,撂下一句:
“溜须拍马。”
月梨应了沈昭仪的邀约,去梅园赏花。
自打她入宫以来,旁的嫔妃瞧不上她的身份不屑和她来往,唯有沈昭仪对她态度和善,时常邀她出来散心。
月梨有些疲累,但也不好拂了沈昭仪的好意,回琢玉宫休憩了会儿就带着连翘往梅园去。
时近年关,天气严寒。
今日难得没有落雪,微弱的阳光透过秃秃的枝桠照映在雪地上,泛起晶莹的光泽。
沈昭仪已经在八角凉亭中等着了,她身侧有江容华、仪嫔、李才人和孟御女几人,月梨都不太熟。
“钰妹妹来了。”沈昭仪生得不算多貌美,但胜在气质娴静温柔,后宫中似乎人人和她关系都还不错。
月梨微微屈膝行礼,沈昭仪拉着她的手落座,笑道:“今晨本宫派人去琢玉宫的时候,妹妹还没回去呢,本宫还以为妹妹今日会犯懒懒得出来。”
月梨掩唇笑了笑:“姐姐总打趣我。”
说话间,宫人捧着茶点进来,沈昭仪道:“这是他们用梅花制成的糕点,香甜清爽,妹妹们都尝尝。”
江容华吃了一块,赞不绝口:“沈姐姐宫中的糕点果真是可口。”
月梨没有多吃,只端着热茶暖着手。
“过几日就是除夕了,钰妹妹准备的贺礼可妥当了?”沈昭仪出声问道。
月梨点了点头:“都备好了,劳姐姐挂心。”
沈昭仪端起茶盏轻抿一口,手指缓缓抚着杯壁:“除夕宴时京中有点名头的朝臣都会进宫,这贺礼不求多出众,只求不出错便好。”
仪嫔附和道:“是呀,嫔妾托了好些人,才寻到合适的东西。”
江容华道:“这从宫外寻来的东西,可得好生检查一番。”
孟御女位份低且不得宠,今日也是沾了和仪嫔同宫的光才能来坐上片刻,她默默听着并未出声。
至于李才人,月梨能感受到她一直在悄悄打量自己。
“除夕当日上午,命妇们可递拜帖入宫,想来宫中定会热闹几分。”
李才人闻言眼神亮了亮,她虽不得宠,但家中父兄得力,等到除夕还能和母亲见一见。
她瞥了一眼不曾出声的月梨,说道:“钰美人家中可有人入宫?”
话音刚落,凉亭内就安静了下来。
沈昭仪皱了皱眉,正想说话就听月梨道:“李才人是眼盲还是心瞎?”
李才人一愣:“什么?”
月梨眼中闪过轻讽:“我出身江南春风阁,我以为宫中只要不是瞎子聋子都该知道,怎么李才人不知道?”
“你是蠢还是存心找不痛快?”

其他人也愣住了。
宫中嫔妃大多出自世家贵族,纵然心中不快也从来都不会展露在明面上,最多说话时绵里藏针。
月梨却不同,她就这么把李才人的心思抖露出来,顺带嘲讽了她一番。
沈昭仪连忙笑了笑:“李才人糊涂了不成,还不给钰妹妹道个歉?”
李才人面上一阵难堪,忍不住握紧了拳头:“我与钰美人同是嫔妃,钰美人说话何必这么难听?”
月梨冷着小脸,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难听?”她冷笑,“我说话难听,李才人是第一天知道?”
“不爱听就管好自己的嘴。”
李才人气得脸色涨红,她不过比月梨低一阶而已,她凭什么这么和自己说话?
月梨扬着下巴睨了她一眼,唇边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李才人不满我说话,那就去御前告我呀?”
她能不能进去不知道,进去了还能不能完整的出来更是不知道。
毕竟鹤砚忱那个性子,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亡,李才人敢去就是找死。
“你!”李才人拍案而起,“后宫是皇后娘娘作主,你别太猖狂!”
说着她也不管沈昭仪等人脸色多难看,直接就怒气冲冲地走了。
八成是去找皇后告状。
月梨才不怕她。
就她会告状,等会儿她也去找鹤砚忱告状。
“李才人性子跋扈,若是她去找皇后娘娘,本宫会去解释清楚的。”沈昭仪似有歉意。
孟御女在一旁呐呐道:“钰美人别生气,我...我家中也没人进宫...”
月梨瞟了她一眼,孟御女似乎有些怕她,急忙垂下头,看起来傻乎乎的。
“是我扫了沈姐姐的兴。”月梨站起身告辞,“嫔妾有些累了,就不打扰沈姐姐雅兴了。”
沈昭仪轻轻颔首,叫来自己的宫女送送月梨。
一路上,连翘还不忘帮她继续骂李才人:“那李才人真是脑子有病,明知道主子家中无人,还说这些戳心窝子的话。”
“主子还是太善良了,就只是骂她一通而已,就该像上次对郑美人一样,打她一顿才是。”
连翘在那儿小嘴叭叭的,月梨侧目看了她一眼,然后摸摸她的头:“小连翘可真可爱。”
连翘“腾”的一下,脸红透了。
回到琢玉宫,掌事太监小栗子笑呵呵地恭声道:“主子,方才御前的季公公送了好些赏赐过来。”
琢玉宫只有月梨一人居住,因此所有赏赐都摆在了院子里,放得满满当当的。
月梨随意打开几个箱子瞧了瞧,闪着光的金银珠宝差点亮瞎她的眼。
瞬间,方才因李才人生出的那点火气全没了,月梨抚了抚箱子里的小可爱们,嘴角怎么都压不下去。
“这些都收进库房中,再从库房里找些东西赏赐下去。”她吩咐道。
“是,奴婢这就去办。”
寝殿内,月梨让人将那些大件的东西,玉瓶、屏风、瓷器都摆了一些出来。
她抱着软枕在榻上滚了滚,看着殿内富丽堂皇的样子,开心不已。
什么都会背叛她,只有到手的银子不会。
转眼间便到了除夕这日。
一大早便有命妇进宫拜见太后皇后,后宫嫔妃也早早地聚集在凤阳宫中,等着能见一见自己的家人。
月梨又装病了。
她让宫人去告了假,然后自己去了麟德殿。
除夕前几日鹤砚忱便已封笔,此时,他面前摆着棋盘,正在和自己对弈。
“你怎么来了?”听到脚步声,他连头都没抬,执起一颗黑子落在了棋盘上。
月梨走到他身侧,从身后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靠在了他的后背上:“陛下怎么一个人下棋?”
鹤砚忱没理她,月梨只好自娱自乐,柔软的胸脯在他坚硬的后背上轻轻蹭了蹭,很快,男人就丢下了手上的棋子,将她扯到怀中。
“晚上还有宫宴,朕劝你安分点。”
月梨乖巧地眨了眨眼:“嫔妾怎么不安分了?”
“嫔妾一个人无聊,担心陛下也是一个人在麟德殿,这才想来陪陪陛下,陛下怎么还骂嫔妾?”
她看起来委屈极了,偏偏鹤砚忱不上钩。问道:“这个时候,你不该在凤阳宫?”
月梨的心虚只有一点点,她理不直气也壮:“凤阳宫这么多人,嫔妾才不想去凑热闹。”
鹤砚忱陡然想起,她又没有家人进宫,去了也是形单影只。
“再说了。”月梨仰着白净的脸蛋,眉眼弯弯地看他,“嫔妾的家人在这儿呢,嫔妾还去凤阳宫作何?”
她的声音轻柔,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软糯,还藏着几分亲昵。
这个词,鹤砚忱从未感受过。
可现在,她说他是她的家人。
月梨没察觉到他心绪波动,只是小嘴甜甜地贴在他耳侧撒娇:“今日除夕,陛下可有给嫔妾准备贺礼?”
男人回过神来,掩盖住了眼中的那一丝丝波动,他拍了拍女子的娇臀,冷笑一声:“朕前几日让人送去的是空气?”
月梨扭捏地哼唧两声:“那怎么能一样,满宫嫔妃都有的东西怎么能叫贺礼,嫔妾要她们没有的。”
“您瞧。”她从怀中拿出一条腰带递给他,“这可是嫔妾亲手给陛下绣的,嫔妾手都被扎破了。”
说着她还可怜兮兮地给他看自己的手指,上面果然有几个小红点。
鹤砚忱睨了眼那条腰带,平时宫妃们也会时常绣些香囊什么的送到御前,多是绣着祥云龙纹之类,月梨绣的却是一只猎隼。
她道:“嫔妾觉得陛下就像这猎隼,注定是要翱翔在天上的。”

下午的时候,一道圣旨传遍了六宫。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钰美人柔嘉淑顺,聪敏慧捷......着册封为正四品容华,钦此!”
鹤砚忱对待位份向来不太上心,许多人入宫几年也不见能晋封,而月梨入宫不到半年,已经越级晋封了好几次。
别说还待在凤阳宫的众人震惊,月梨自己也很震惊。
鹤砚忱轻抚着她的脸颊,指腹下滑嫩细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你不是说,旁人都有的不算贺礼吗?”
“她们都没晋封,只给你晋封,算贺礼吗?”
一直到除夕宴开始,月梨的脚步还都有点轻飘飘的。
正四品容华,比她前世晋封还要快。
最重要的是,俸禄翻倍!
金銮殿中已经是热闹非凡,月梨走进来的时候,气氛似乎有一瞬间的凝固,许多隐晦的视线都落在了她身上。
月梨一点不怵,高昂着小脑袋,搭着连翘的手走了进来。
这小人得志的模样,让坐在上首的太后眉心皱得更紧了些。
嫔妃的席位上已然都坐满了人,只有她的位置还空着。
往些时候,郑美人的位置都在她之上,虽然她有封号,但郑美人是大皇子的生母,宫里人都觉得郑美人比她尊贵些。
但现在,她不仅在郑美人之上,中间还隔了江容华和仪嫔,从郑美人身前路过的时候,月梨都能感受到她那幽怨的眼神。
这让月梨更加开心了。
讨厌的人不爽,那她就爽了。
月梨落座后,在她上侧的丽婕妤轻哼一声往旁边挪了挪,似乎和她坐在一起很晦气的样子:“钰容华的病都好了?”
“若是还病着便少出来,早晨还称病不去请安,晚上就能来宫宴了?”
月梨捻了一颗葡萄吃进口中,声音愈发甜腻:“丽姐姐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丽婕妤下意识地接话。
“叫‘人逢喜事精神爽’。”月梨笑容娇俏,“有了陛下关心,嫔妾的病自然好得快了。”
瞥了眼丽婕妤逐渐铁青的脸色,月梨又加句:“就是不知,姐姐有生之年能不能体会到了。”
“你!”丽婕妤气得猛地抓紧了手中的帕子,又不敢在这样的场合失态,只能愤恨地瞪着月梨。
瞪吧瞪吧,眼珠子都瞪出来也没用。
月梨又愉快地往嘴里扔了颗葡萄。
坐在上首的太后面上神情淡淡,在她的位置,下方的一切都尽收眼底,月梨和丽婕妤的斗嘴自然也被她瞧在眼里。
她深吸一口气,撇开了视线。
若是按着她的想法,月梨这种出身的女子是最能闹腾惹事的,像德妃、沈昭仪那些世家贵族培养出来的女子,知书识礼,端庄大方,这才适合侍奉皇帝。
但这段时日,皇帝时常和钰容华在一起,反倒对政事比从前上心了些。
太后只能安慰自己,长得漂亮不是她的错,流落青楼也并非她的错。
说不定钰容华内里还是很识大体的,这才能劝得皇帝用心朝政。
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酉时正,宴席正式开始。
“陛下到——”
随着太监一声嘹亮的通传声,鹤砚忱一袭龙袍,踏进了金銮殿。
月梨随着众人起身行礼,只见明黄色的衣摆似乎在自己面前停顿了一息,随即才抬脚离去。
鹤砚忱走到御座前,方才叫了起。
按着惯例说了些场面话,殿内的礼乐声便响了起来。
月梨对面前都快要冷透了的菜肴没什么兴趣,她一手托着香腮,歪着脑袋看着上方的男人。
今日的他身着明黄色冕服,比私底下多了几分威严气势,他生得俊朗,只是深邃的眉眼显得过于冷厉,让人不由得忌惮。
鹤砚忱察觉到她的眼神,朝她看过来。
月梨不躲不避,反而眉眼弯弯地朝他笑了笑。
就会勾人。
鹤砚忱心口微跳,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上的纹路,他收回视线,端起酒盏喝了一口。
酒过三巡,殿中气氛逐渐热闹起来,卫承东端着酒盏起身:
“臣敬陛下,愿我大昭国泰民安。”
鹤砚忱姿态闲散地靠在御座上,他漫不经心地掀眼望向下方的卫承东。
卫承东不避不让,任由他打量。
须臾,男人才举起酒盏:“丞相有心了。”
眼见卫承东敬了酒,其余朝臣也都跃跃欲试,袁彰紧随其后也举起了酒盏,说了许多吉利话。
他一饮而尽,御座上的男人却只是浅抿了一口。
再往后,其余臣子敬的酒,鹤砚忱就再未喝过了。
“哀家想起陛下小时候,卫丞相尚是太傅,授你学识,那时候陛下总喜欢往卫府跑。”太后看着方才那一幕,似乎想起了一些往事,语气颇为感叹,“这些年,你们君臣倒是生疏了不少。”
鹤砚忱面上神色淡淡:“太后说笑了,这一晃数年,世事变迁不过常事。”
太后道:“丞相忠心于陛下,只是他年岁大了,颇为辛劳,还望陛下有所体谅。”
太后也是听说了前些时日御书房发生的事情,里边究竟发生了什么谁都不知,只是那打碎的瓷杯和卫承东出来时的神色,早便传入了她耳中。
太后看向鹤砚忱的眼神有些复杂,纵然这是她的亲儿子,如今她也不敢明着说太多。
终究是生分了。
鹤砚忱转动着手中的酒盏,淡笑一声:“丞相确实年岁大了,太后的意思,是让丞相告老还乡?”
“如此便不用再辛苦了。”
“陛下!”太后的声音大了些,惊动了坐得近的一些人,皇后也扭头看了过来。
太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放低了声音:“哀家并非此意。”
“朝中之事皆由陛下作主,是哀家逾越了。”
鹤砚忱没再说话,深邃的黑眸中无甚情绪。
皇后虽没听清两人在说什么,但觑见太后低沉的情绪,便道:“母后,今日除夕佳节,后宫嫔妃们也各自准备了贺礼献与母后和陛下,可要让她们呈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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