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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孕出逃后,清冷世子为我折腰(大头丫)


左右她就是来祭拜双亲的!
她并非谢府中人,谢晋又有什么理由阻拦她祭拜。
如此一想,眼中的底气越发明显了一些。
谢晋轻轻一笑,“想好怎么蒙我了?”
闻言,姜鸢心中的底气瞬间消散,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表哥可是身经百战的将军,我区区一介女子,怎么敢骗你?”
姜鸢发现自己说瞎话的本事是越来越强了。
总归,无论如何,马屁不穿。
谢晋懒得与她计较,只淡淡道:“坐下,吃饭。”
话音刚落,姜鸢似乎觉得自己的骨头越发软了,根本不敢有任何一丝违逆。
乖乖地坐在他身边,伸手就拿桌子上的冰饮子。
谢晋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姜鸢便瞬间放下了冰饮子,脸上带着一丝讨好的笑意,“表哥,你辛苦了。”
“这冰饮子带着葡萄的香味,最适合解乏了,表哥请。”
姜鸢没出息地放下了冰饮子,转而拿起了桌子上的绿豆汤。
谢晋夹起桌子上的鱼,一言不发地开始剃鱼。
剃好之后,将鱼放到姜鸢的碗中。
“多谢表哥。”
“表哥剃的鱼就是香甜。”
姜鸢找了无数个话题,但无奈谢晋根本就不接招。
沉默在两个人之间蔓延着。
姜鸢实在是搞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秉着多说多错,不说不错的原则,她只好默默地夹菜开始吃饭。
谢晋按照往常一样开始为她布菜。
姜鸢几乎是来者不拒,给什么吃什么。
等到她感觉到微微饱时,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谢晋便将碗里的鱼肉放到了自己碗中,他才开始慢条斯理地吃饭。
等他吃好之后,端起桌子上的冰饮子,慢条斯理地喝着。
姜鸢看着眼热,但也不敢讨要。
他一向不喜欢自己吃冰的。
“姜鸢,我真不明白你,你到底是爱吃鱼还是不爱吃鱼?”
“这么多年装得不累吗?”
姜鸢微微一怔,脸上再次堆起讨好的笑意,“但表哥剃的鱼与其他的鱼完全不同。”
“所以,这些年中你到底说了多少谎话?”
谢晋在来的路上,几乎气得浑身发抖。
得知这没良心的,一点都不过问自己,只每天吃好喝好睡好之后,自己的心竟然不自觉地刺痛了。
呵,想着要冰,想着要冰饮子,却从不过问自己一句!
姜鸢脸上浮现了一抹委屈之色,“表哥,你为何不信我所说的?”
“你值得我信吗?”
姜鸢:“……”
他们之间谈何信任。
眼底的光瞬间黯淡了。
谢晋伸手抬起她的脸,端详着这一双眼睛。
低头轻轻一吻,感受到眼睛微微眨动。
至少,此刻她在自己怀中,那微不可察的挣扎,这应该是真的吧?
谢晋眼中闪过一丝受伤,“鸢儿,为何想要离开我?”
一提到离开这个词,姜鸢还没有反应过来,便直接跳脚了,“表哥,你在说什么?”
“我何时想要离开你?此处,我只是想要去祭拜双亲而已!”
谢晋收起了脸上的痛苦之色,转而自嘲一笑,“呵呵,既如此,为何不告诉我?”
“表哥,你每天那么辛苦,我又怎么敢打扰你。”
“何况,此事我已经禀告夫人了,许多下人都知道,不信你去问采月。”
言下之意,阖府都知道的事情,你一个主子怎么会不知道?
姜鸢心中清楚,李氏绝对是将自己要去祭拜的消息遮掩了。
任何有可能会损害两家议亲的事情,她都会掐灭在萌芽之中。
这一点,她心中明白。
但至于谢晋,应该是被蒙在鼓里了。
谢晋嘴角再次勾起一抹冷笑,“那又为何,迷倒了吴嬷嬷和车夫?”
说起这个,姜鸢突然感觉自己也很有话说,“表哥,你不知道那吴嬷嬷,她竟打着夫人的筏子,让我日夜不停地抄写经书。”
“我……我知道不应该违逆夫人,但我真不想抄写经书。”
姜鸢将头慢慢凑近他的耳边,轻声细语道:“当然了,若是表哥让我抄写,我肯定二话不说。”
谢晋冷冷一笑,“姜鸢,在你心中,我便是那么愚蠢之人是吗?”
突然,不等姜鸢回答,他又自嘲了一下,“若我不蠢,又怎么会连你都看不透!”
闻言,姜鸢突然觉得这不是好话,难道在他心中,自己就那么差吗?
眼中慢慢浮现出恰到好处的委屈之色,一双眼睛泪汪汪的,好似那天上星辰,又似那水底的波光。
“表哥,你信我,我并非要离开你,而是想去祭拜双亲。”
“自五岁入谢府,十五年了我都没回去看过他们。”
谢晋听着那如黄莺一般好听的声音,心底微微自嘲,她只需微微一认错,自己便已经全然不想追究。
毕竟,没有什么比她在自己身边更真实了。
然而一想到她的欺骗,心中好似有一股火,一直上不去下不来。
“姜鸢,若是你再敢私下与沈元州见面,你信不信我毁了沈家?”
闻言,姜鸢眼里闪过一丝冷意,指责道:“你我之间,又何必牵扯旁人?”
他们两人之间的孽缘,何必污染了清风霁月的沈元州!
他跟谢晋完全不同。
谢晋一眼就看到她眼底的冷意,只淡淡道:“这一刻,你才是真实的吧。”

“若是让我查出一点蛛丝马迹,我会毁了沈元州的前途!”
姜鸢的心瞬间揪了起来,沈元州是这个世上唯一对她好的人。
绝对不能因为自己,而毁了他。
脑子中一片混乱,无论是求饶还是叫狠,她都说不出话来。
只觉得后勃颈好似被人揪住了一般,丝毫也动弹不得。
抬头看向对面的男子,只见他眼底一片冷漠。
姜鸢自嘲一笑,“谢晋,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谢晋端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地为自己倒了一杯茶,随后,慢慢欣赏着茶香。
茶是好茶,上好的明前龙井。
然而,却抚慰不平他难受的心。
谢晋把玩着手中的扳指,一字一顿,“脱衣服,取悦我。”
闻言,姜鸢鼻子瞬间一酸,心中涌起了万千委屈。
他竟是把自己当成最下贱的妓女来对待!
手不自觉地开始微微颤抖。
谢晋眼里闪过一丝痛意,“脱!”
姜鸢闭上了眼睛,此刻,心中是恨极了他。
“谢晋,我恨你。”
“姜鸢,你连恨的资格都没有。”
谢晋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他不是没有看到她眼角的泪水。
只是看着她痛苦,自己的心才会好受那么一会儿。
姜鸢慢慢脱去了自己的外衫,只余一件肚兜。
明明是七月天,她却觉得冷得发抖。
她慢慢走到谢晋身边,身体好似绷紧的弦一般。
谢晋眉眼微微一挑,戏谑道:“没讨好过人吗?”
身体微微前倾,一把将人抱在怀中,“鸢儿,像我往常讨好你一般讨好我。”
姜鸢眼角的泪刚一落下,便被他迅速吻去。
闻言,她脑海之中不自觉地回忆了两人翻云覆雨的时刻。
怯生生地抬起头,找准了他的唇。
于这种事上,姜鸢一直都处于被动状态。
如今,乍然让她主动,真的是令她羞愤。
比起谢晋的身体,她的身体反而更加僵硬。
谢晋闭上了眼睛,能感受到她在小心翼翼地讨好。
心,总算是平静了一会儿。
可只要一想到,她竟为了沈元州做到这个份上,心中是怎么也开心不起来了。
那次惊马,沈元州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
他必须去查清楚。
他费尽心机都难以得到她的心,偏生沈元州轻而易举就得到了。
姜鸢,你当真那么爱他吗?
思及此,他是再也坐不住了,一把将怀中的人推了下去。
“姜鸢,你可真让我恶心!”
姜鸢猝不及防被推到了地上,整个人呆愣了片刻,发现肚子处并无异样,才敢慢慢起身。
她嘴角扯起一抹嘲讽的微笑,“看来,今日谢将军是难以花前月下了。”
“谢晋,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情!”
姜鸢慢慢地将衣服一件一件穿了上去,整个人止不住地颤抖。
谢晋眼中闪过一丝心疼,然而,嘴却越发硬了,“姜鸢,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
“无论是沈元州,还是其他男人,都无法染指你半分。”
闻言,姜鸢连一个表情都不想给了。
又是如此这般强取豪夺,令人作呕!
谢晋气的胸口闷疼,觉得若是再待下去,怕是会被这女子给气死。
为了不早逝,他倏地站起了身,直接离开了屋子。
等谢晋走后,姜鸢心底的弦一松,差点瘫软在地。
抚摸着肚子,才感觉到一阵后怕。
谢晋本是高傲之人,想来,这一番折辱后,应该会冷静个几天吧。
姜鸢胆战心惊地躺在床上,却怎么也无法入睡。
谢晋并未没收自己高仿的过所,想来是没有查到?
何况,他也没有取走自己的五千两银子。
如此一想,突然觉得自己好似并未输,老天给了她活着的希望。
谢晋这一走,又是一天多不见人影。
姜鸢慢慢放松了自己的心态,该吃吃该喝喝,主打一个绝对不能亏待自己。
何况,自从谢晋来了之后,菜色很明显上了一个档次了。
根本不需要她点菜,每一顿都有不同的新花样。
谢晋从她房间离开之后,几乎忙得脚不沾地的。
听到子朗说那没良心的吃好喝好睡好,心中的不满更甚。
然而,无论心里如何郁闷,终究还是吩咐道:“仔细观察着她的饮食,若是她多吃了几口的食物,过一日后再端给她。”
“记录她所有多吃了的菜肴!”
子朗心里一阵苦闷,他是真的不爱面对姜姑娘。
轻不得重不得的!
然而,世子吩咐做下人的哪里敢违逆?
他又不是姜姑娘是吧!
子朗暗自感叹了一声,“世子,你已经一日多未进食了,要不然吃点?”
谢晋刚一点头,这段时间饱受折磨的十七瞬间开口,“属下这就去准备晚膳!”
话音刚落,一溜烟地跑了!
子朗:“……”
谢晋低头一直看着手中的文书,“庆国公那边有何反应?”
内应已经逃出生天,在他的手中。
若是他是庆国公,一方面定会加急人手追杀内应,另一方面,定会暗中断尾,减少此事对他们的影响。
说起正事,子朗脸上再也没有一丝吊儿郎当了,反而一脸严肃,沉声道:“那老狐狸很沉得住气,一点动作都没有。”
谢晋把玩着手中的扳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继续盯着。”
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了。
因为庆国公,宸王在朝堂之上越发嚣张起来了。
对于东宫来说,倒是好事,正好可以蛰伏一二。
“还有,将内应在我手上的消息放出去。”
“是。”
谢晋眼里闪过一丝微光,庆国公到底沉不沉得住气。
子朗心中暗自一思忖,“世子,听内应所说,庆国公有一账册,若是能拿到这账册,想来东宫情况会好一些。”
“不急,鱼要慢慢钓。”
庆国公一向是一个谨慎之人,若是逼得太紧,反而不妙。
就在这时,十七去而复返,手里端着饭菜。
他将饭菜一样一样递到谢晋面前,“主子,慢用。”
谢晋看着桌子上的鱼,莫名就想起了姜鸢,心中微微一痛,厉声道:“把鱼撤走!”

十七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中暗自思忖,自己真是太难了。
这一路上,被主子的冷脸都快冻成冰雕了。
但他还是不死心地问了一句,“主子,您不是最爱吃鱼了吗?”
闻言,子朗瞬间幸灾乐祸起来了,他低着头,把生平所能想到的坏事都想了一遍。
但依旧控制不住那激动的心颤抖的手。
谢晋的心正难受着呢,只淡淡地说道:“从昨日开始,我就不爱吃鱼了。”
“走,过几招。”
没多久,外面响起了十七的闷哼声。
谢晋慢慢擦拭着额头上的汗,“加练两个时辰。”
十七龇牙咧嘴地站了起来,“是!”
等谢晋走后,子朗才敢慢慢靠近,他幸灾乐祸地看着眼前之人,调侃道:“小十七呐,叫声哥,我就告诉你世子为何不吃鱼了!”
十七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一板一眼地开始扎马步了。
世子的拳头可真疼。
谢晋松了松筋骨,心中的愤怒少了许多。
他来到姜鸢房门前,自顾自地推开门进去了。
姜鸢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响声赶紧睁开了眼睛。
见来人是他,转了个身,打算继续睡觉。
谢晋耳聪目明,即使在黑暗中,也将她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楚。
见她眼里没有厌恶,反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依恋。
心中顿时一甜。
他褪去了自己的外衫,躺在了她的身边。
姜鸢往里挪了挪,权当他这个人不存在。
可她虽如此想的,但谢晋可不会让她如愿。
光是想到身旁之人是她,心中的欲望越来越浓了。
他侧身将人抱在怀中,随后唇在她肩膀之处慢慢流连。
姜鸢觉得后背痒痒的,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谢晋,你松开我。”
闻言,谢晋眼里闪过一丝疯狂,“死都不可能!”
姜鸢捂住自己的肚子,担心事情会越发不可控制。
她都难以想象,一个憋了那么久的男子,她该如何应对。
思及此,她立马扯过衣服,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又见他们两人同处在床上,想要翻身下床。
就在这时,谢晋眼疾手快地将人抱在了怀中,低头抵在她的脖子处。
细细闻着她身上的香气,“鸢儿,我们不闹了好吗?”
“往后,只要你不靠近沈元州,不要想着离开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取来。”
姜鸢目光清冷地看着窗外,几近自言自语,“谢晋,你不会给的。”
她想要自由,想要能够呼吸。
窗外月光正盛,可却照不到她身上。
闻言,谢晋只觉得心一阵一阵开始抽痛,浑身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片刻之后,他才深吸一口气,眼中慢慢浮现出疯狂之色,“鸢儿,死心吧,我不会放过你的。”
“若你能开心地待在我身边,那便最好了,若是不能,你也只能在我手上慢慢枯萎!”
话音刚落,他从怀中取出一对铃铛。
他将一只铃铛系在了自己手腕上,而将另外一只,系在了一只脚镯子上。
姜鸢心中莫名感到恐惧,想要从他怀里起身。
然而,却被他狠狠地禁锢在怀中,根本动弹不得。
他将脚镯子戴在了姜鸢的脚踝上。
他一摇铃铛,姜鸢脚上的铃铛也开始响动起来。
姜鸢一阵胆寒,近乎疯狂地大喊道:“谢晋,你这个疯子!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放开我,你放开我!”
谢晋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鸢儿,如此,即使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定能将你寻回。”
姜鸢死命地想要掰开那脚镯,但是却一点用都没有。
她倏地站了起来,跑到梳妆台处,那里有她的刺绣,里头有剪子。
随着她的跑动,铃铛丁零当啷地响了起来。
姜鸢拿起剪子,用力地剪着那脚镯,然而,不知道那脚镯是由什么制成的,根本剪不断。
谢晋慢条斯理地来到了她身边,淡淡道:“别费力了,剪不开的。”
姜鸢怒不可遏,将剪子对准了谢晋的胸口,“放开我,不然我跟你同归于尽。”
用这么恶心的法子控制着,她真的快要疯了。
谢晋眼疾手快抢走了她的剪刀,眼眸之中带着一丝疯狂的克制。
“鸢儿,小心伤着自己。”
就算给她一把刀,到她手里也发挥不出刀的威力。
姜鸢瞬间瘫软在地,她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软的不行,硬的不行。
“谢晋,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我记得小时候,你说过要保护我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谢晋蹲下身子,单膝跪在地上,慢慢地擦去了她眼前的泪水。
眼中带着一丝痛惜。
她是他这辈子认定的人,为了得到她,他确实是耍心机。
他曾经发誓要永远保护她,不会让人欺负她。
不知为何,谢晋觉得眼角异常酸涩,“可是鸢儿,你并不稀罕啊。”
姜鸢几近语无伦次,“表哥,不是的,我稀罕的。”
为了说服他更为了说服自己,她再次肯定道:“我稀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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