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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公追妻火葬场后/妄折枝(逐酒)


才不是想多瞧两眼温千楼俊俏的相貌。
温千楼摸了一下头顶的秀发,“天生之相,强求不来。”他还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得多读书。”
阮玲珑噗嗤一笑,温千楼怎么还记上仇了。
此时殿外暮雪前来通禀,尔后御医急匆匆入了殿中。
温千楼怕招人闲话,早在她们进来之前坐在了远处的圆凳上。
温千楼微微昂首向这边看来,只见女御医剪开白色纱布,擦拭着黏在手臂的血迹,血还顺着撕裂处的伤口滴在了地上,阮玲珑偏过头去。
温千楼不由得眉头微皱,这两寸长的伤口也得疼许久吧!他怎么见阮玲珑跟个没事人似的。
“阮世子倒是个心狠手辣的,明知你胳膊前阵子伤过,还故意撕扯伤处。”
阮玲珑笑道:“整个皇宫都知晓,我向来和那个冤家不对头,从小到大是见面就互掐,他又是家中独子,被宠得霸道不讲理,性格顽劣,便是犯了错也死不承认,这回他是逃不掉了,风|水轮流转,他可算落到我手里了。”
温千楼自打在吏部任职,一直暗中摸索着朝中局势。
皇亲国戚们表面瞧着一团和气,私下都是三两抱团,已嫁出宫外的几位帝姬,对阮玲珑也颇有微词,碍于她深受陛下皇后宠爱,只能恭维着她。
不过温千楼着实没想到,自家穷到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陛下还是选中自己当乐嘉帝姬未来的驸马。
思及此处,他想起来一件事,最近公务繁忙,将讨债的事给忘了,师修明还未将银钱送来。
“那乐嘉帝姬打算如何处置他?”温千楼的额角还在隐隐作痛。
阮玲珑微微歪头望向温千楼,上回瞧见他穿的衣裳已是都城内比较老旧的款式了。
“你且看着便是,我让他横着离开皇宫。”
温千楼凤眼微阖,她这是要杀人灭口?
待御医将二人的伤处理好,已是晌午,暮雪一言不发在前引路,将二人引到偏殿中用膳。
温千楼第一次来到阮玲珑所居之殿,之前他虽能在远处瞧见宫中的场景,但真正进入宫中才觉异常奢华,华彩琉璃金银玉器,名贵草木,可谓是用银钱堆砌而来。
方才在寝殿时候,他还瞧见墙上挂着玩耍之物,纸鸢、马球杆、九连环……做工精细,也是极为有趣。
心中微微鄙夷,看来阮玲珑不学无术并非传闻了。
他目光被远处的花亭吸引,阮玲珑出声道:“下午宫中有好戏,你去看不看?”
“好戏?”他眉毛微挑,“难不成是阮世子?”
“自然是他了,方才我让人去打探消息,他被皇祖母拎到佛堂正在抄经书,说是让他好好清醒清醒,他身无官职入宫敢在花园调戏宫娥,出手便伤了你我,两罪并罚。”
二人一前一后入了偏殿,待他跪坐在软垫上时,宫娥双手端着托盘鱼贯而入,抛去汤和粥,足足二十四道菜,分量虽少,但摆盘极为精致。
温千楼眼神瞟向阮玲珑,听闻她平日里骄奢惯了,不论吃食要是衣着,都挑顶好的,极为挑剔,喜欢甜食,桌上的菜肴几乎都是甜口居多,他端起小碗盛了甜汤不动声色放在了阮玲珑的手旁。
阮玲珑笑着道:“你怎知晓我喜甜?赐婚不过短短几日你便打听着我的喜好,可见你是对本帝姬上心。”
温千楼闻言猛咳两声,“我还知晓你喜欢织了金丝的布料,还有皇宫外富玉满堂那家胭脂水粉铺……”
他又觉着此话会令阮玲珑误会是自己先动心了,解释道:“都城间的书房都在卖一本叫《贵人录》的册子,大致记着诸位皇子和帝姬的喜好,我知晓这些实属正常。”
“啊?”阮玲珑有些诧异,她还真以为温千楼对自己有几分心动,才将自己喜好打听的如此清楚,“此事不说也罢,省得叫人失望。”
片刻,温千楼思索道:“话说回来,若陛下罚了阮世子,这便是打了汝南王的颜面,以后朝中局势怕是有变。”
“我父皇英明神武断然是不惧的,如今咱们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宫中现今有我罩着你,你也不用怕的。”阮玲珑拍别人的手背拍习惯了,不经意间摸到他的手背,手似火灼一般收了回去。
“你可莫要误会。”
温千楼,“……”故意占我便宜?
二人缄默不语用完膳,温千楼回到了内臣阁中等着晌午过去。
申时,上午亲眼目睹阮玉成行事过程的大臣,皆站在午门之后的城墙阁楼前,城下两侧士兵威风凛凛“一”字排开。
晴空万里,太阳晃得人睁不开眼。
阮玉成被侍卫五花大绑押至午门前,他不屑得向前走去,待看到长凳和棍|棒,才察觉太后在佛堂所说的话,绝非是吓唬自己。
他挣扎着身子,神色慌张高喊道:“我是冤枉的!皇叔,我真的是冤枉的。”
阮秦天双手揣在袖子中,对身旁的汝南王漫不尽心说道:“玉成这孩子,朕也不想罚,奈何家有家规,国有国法,若朕今日放过他,那将来岂不是有人要骑在朕的脖子上拉屎?”
汝南王颜面挂不住,杀鸡儆猴就是冲着他来的,只能恭敬颔首应和。
“陛下说的是,是臣弟家教不严才让犬子犯下大错,今日让他在午门前受罚,也是应该的。”
阮玉成离得远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见一道绯红色丽影从拐角台阶走上城墙,她与身旁之人相视而笑,哪有传言中伤得那般重。
她颔首一礼,“儿臣见过父皇。”
“不必多礼,晌午朕便听闻御医来报,说你胳膊上的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却因小混账又伤了一回,父皇这就替你教训他。”
阮玲珑唤来面色惨白的温千楼,用袖掩面啜泣道:“父皇,儿臣受些委屈不算什么,但堂兄那一块石子砸在了温大人的额头上,砸出碗口大的伤疤来,但儿臣喜欢他的相貌喜欢得紧,这容貌可莫要给毁了。”
温千楼寻思,自己怎不知道脑袋上有个碗口大的伤。
众人看向用纱布包了半个脑袋的温千楼,不由得同情,也难怪乐嘉帝姬会出来说情。
阮秦天脸色一沉,负手而立,目光如炬看向城下之人,“那玲珑觉得该如何处置他?”
“若不然再加鞭笞十下,这温大人疗养伤口,少说也得千金……”她双眸含泪看向汝南王,若他敢拒,便是拂了陛下的颜面。
阮秦天见他沉默不语,再次询问道:“汝南王,你觉得帝姬提议如何?”
“臣弟全听陛下的。”
内侍下去传话,不过多时城下便传来阮玉成撕心裂肺的叫声,棍伤罚了二十,掌刑罚之人手有巧劲,瞧着打得重,实则就是伤了皮,七八日便好的得差不多了。
但鞭笞不同,只留白色里衣,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便见了红,十鞭子下去,得仔细养上一个月。
阮玲珑说阮玉成叫声难听,听着身子不适,便带着温千楼离去。
她脸上的笑意被阮玉成印记在心,他紧紧捏着长凳的边沿,指骨泛白,双红猩红。
阮玲珑温千楼,你们都给我等着!我定要你们好看。
阮玲珑因伤了胳膊只能端着身子缓缓而行,脸上笑意渐浓,她长舒一口气,同温千楼说道:“那小霸王可算被我整治了一回,心中果然舒坦了不少。”
温千楼的视线一直落在她头饰摇晃的金珠上,“阮玉成心胸狭隘,你不怕他报复你?”
“我才不怕呢!此事本就是他不对。”她从地上拾起一片随风而落的枯叶,捏碎在掌心,认真道:“况且他欺负你,我先前便说了,我定让他横着出皇宫。”
“欺负我?”温千楼闻言嘴角微勾,带着些许嘲意,他还不至于让一个女子替自己出头。
温千楼慢悠悠走在阮玲珑的身后,只听她言语句句真挚。
“书呆子,你被打了只能去我父皇面前说理,若他不痛不痒逃了过去,你就算委屈也只能憋在心里,我则不同,我可以替你诉苦。”
温千楼不由自主弯下腰折下一朵深粉色的花,“那我便以花谢谢你替我出了这口恶气。”
阮玲珑从他手中接过小花,轻声道:“温千楼,那你可知这花是何意?”

第009章 是桩好婚事
温千楼喉咙一紧,他虽能考上新科状元,但事关花草一类的书籍,确实很少看过,虽知晓它是千日红,但阮玲珑询问自己此花花语,他确实不知。
他只能随口胡诌一个,“愿你平安如意,四季风顺……”
阮玲珑将千日红塞回他的怀中,恼怒道:“温千楼你个书呆子。”她将暮雪唤来一同回了福满宫。
温千楼看着娇艳的千日红暗暗发誓,待回了府上,他必定苦读《花草集》,将其寓意背的滚瓜烂熟熟记于心。
阮玲珑气不打一处来,回到寝宫坐在了桂花树下的秋千上,她暗示得如此明显,为何温千楼还要故作不知,拿那种祝词来搪塞自己。
暮雪取来沾了桂花蜜的甜点,一手捏着瓷盘边沿,一手“偷”拿点心,小口小口咬着,轻声道:“帝姬,暮雪觉着温大人是故意与您开了一个玩笑,您难道忘了那把梳子,遥寄相思……”
“若不是你提醒,我还真将木梳给忘了,但他也应知晓,一个物件都有它自己独一无二的寓意,我不过是想让他亲口将千日红的花语告诉我,现在怎么反倒觉得我矫情了?”
阮玲珑越寻思越觉着生气,捏起一块点心塞进了口中,嘟囔道:“若他再让你递送东西,你直接寻个由头回绝便是。”
“是!暮雪谨遵帝姬之令。”
主仆二人正说笑着,福满宫门前传来一阵哭声,侍卫们怕她惊扰帝姬,便着急要将人拖走。
“且慢,为何事喧哗扰帝姬清净?”
暮雪已闻声走到了门口,地上跪坐着的宫娥双眸垂泪,暮雪已认出此人,她不就是被阮世子欺负的小宫娥吗?好端端的怎来福满宫前哭泣。
小宫娥似是看到救命稻草一般,不顾侍卫阻拦,挣扎着跪爬到暮雪的脚前,使劲磕着头,“恳求姐姐,求您救救我!”
暮雪看到她额前的淤青,有些不忍心道:“你何出此言?”
她惶恐得瞧着左右两侧的侍卫,只能不停磕着头,“求姐姐通禀,容时兰见一面帝姬……”
阮玲珑早在宫内长廊下听到了二人的对话,名唤时兰的宫女兴许是有自己的苦衷,便主动现身出现在她的眼前。
“你们先下去吧!这宫娥本帝姬认识。”阮玲珑转身朝门内走去,“先听听你有何不安,不顾宫规也要冒险见本帝姬一面。”
时兰顶着发青的额头正要跟上帝姬的脚步,却被暮雪拦在了自己的两步之外,“福满宫的规矩,未入此宫宫人,需与帝姬保持六步距离。”
时兰擦干了眼泪,忙声道:“是时兰逾越了。”
她忽然跪地叩首一拜,“恳求乐嘉帝姬收留时兰入福满宫,阮世子受罚是因时兰而起,帝姬也知晓世子为人品性,他待宫人如蝼蚁,时兰想寻求帝姬庇护!”
阮玲珑叹了一口气停下脚步,“你既想要留在本帝姬的福满宫,便要拿出些本事来,若你能让暮雪点头,你便能留在殿内侍奉了。”
暮雪见时兰还呆愣在原地,提醒道:“帝姬发话了,你还不快谢恩。”
“是,时兰定不负帝姬所望。”她欣喜抬头,看向渐渐远去的乐嘉帝姬。
她果然与传闻中的不一样,时兰又微微皱起眉,帝姬如此心善,不知是件好事还是坏事。
温千楼在宫门下钥前回府,刚入厢房正要转身关门,身后出现的一只手忽然扣住了其中一扇门。
元风提着药箱及喘吁吁的,“方才我听管家说你受伤了。”他指着温千楼的脑袋惊讶说道:“这……这得受多严重的伤,快让我瞧瞧。”
温千楼抬手将纱布取下,丢在了桌上,“假的。”
元风一琢磨,八成又是那位乐嘉帝姬干的,他认识温千楼这些年,可从未见过他会将自己搞得如此狼狈,便是自己也不能左右他。
“既是假的,那我便放心了。”元风从地上拾起一朵千日红来,“帝姬赠予你的花,怎可随意丢弃,这可是人家的心意。”
温千楼将身上的官袍褪下,换了一袭广袖墨色长袍,视线落在千日红上,破天荒的向元风询问,“既如此,那你可知晓此花的寓意是什么?”
元风解释道:“自是千年不朽之爱的意思了,怎么?乐嘉帝姬未同你说明白?”
温千楼缓缓合上眼,“花是我送的,只不过……我没送出去。”
“啊?”元风摇头道:“她定然生你的气了,给心仪女子送花送礼,便该知晓其中之意,只怕她要对你失望。”
温千楼睁开双眸将花重新拿在手中,“感情之事分分合合常有之事,况且她与我已有婚约,等得了空我去道歉便是,现在是多事之秋,我无暇分心。”
元风被温千楼赶出了厢房,他随长廊向前走去,时不时回头说上两句。
“还真仗着自己的容貌便想为所欲为,你等着!有你心里难受的时候。”
“温千楼你可真厉害,都开始赶人了。”
暖橘色的斜阳从半开的竹窗映到墙上,檐下风铃随风轻晃,声音清脆,手中千日红的影子亦被投到墙上。
她今日说要庇佑自己之言,听起来确实悦耳令他心动。
他当时还在想,若以前能遇到她这般如暖阳之人,或许自己过得也没有那么苦了,“身份天差地别,若回到过去,她真得会与我这种低等之人做朋友?”
转念一想,或许她对自己的好,也不过是图以后的庇佑罢了。
千日红也被他丢入了匣子中,与花灯那些无用之物聚在一起。
阮世子被陛下当众责罚的消息传遍整座皇城,应是起了威慑之效,又让某些胆小之人畏惧皇权,官家小姐不论是与乐嘉帝姬走得近,纷纷从宫外递了帖子要探望帝姬。
时兰在暮雪的指引下,将宫贴按照拜访的时间整理好,她站在阮玲珑的六步之外,叙述起这几日要入宫来福满殿的女子。
阮玲珑瘫倒在榻上吐着葡萄皮儿,她扫了一眼时兰。
暮雪说她天资聪慧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若将她留下,只怕以后自己有什么秘密被她窥探记在心里,届时便大事不妙了。
“她们既要来,这时辰怎能随她们挑,那本帝姬还怎么出宫游玩。”
阮玲珑手臂上的伤敷过几次药膏,已好得差不多了,只不过她惦记温千楼这个书呆子,自打那日一别便再无消息,自己又不想主动去寻他。
时兰鼓足勇气屈膝一礼,轻声道:“帝姬,时兰斗胆一言。”
阮玲珑,“你说便是。”
“帝姬,若夫人小姐们要探望您,您只管巳时过半见上一面,待时辰一过,便不再见任何人,您尽管出宫游玩,待宫门下钥再归来也不迟。”
阮玲珑坐起身还是寻思了一番,沉吟道:“先前本帝姬受伤时,有些人便不曾来探望,如今来也不是真心实意的,将帖子都退回去吧!”
“是。”
门外的宫娥站在屏风之后,屈膝一礼,“帝姬,嘉宁帝姬差人传话,一会儿便至福满宫。”
阮玲珑一听是二姐来,便让宫娥们速速去备冰镇果酒和一些爽口的冷菜来,她可是个大忙人,平日里连个影子都见不着。
阮玲珑亲自将二姐迎入偏殿中,只是瞧着她这一身行头有些怪。
今日艳阳高照也没有那般寒冷,还未入寒乐嘉帝姬便裹上了狐裘披风,怀中还揣着金丝手炉。
嘉宁帝姬差人去换手炉里的碳灰,看着满桌的菜肴也不动筷子。
“二姐姐,你喜腥辣和果酒,我都给你备好了。”
阮玲珑招呼着宫娥上前给嘉宁帝姬倒酒,她却盖住了自己的酒盅,笑道:“近日身子不适,这些东西我暂时便不碰了。”
“啊?二姐姐可是生病了?你直接差人说一声,我便出宫去寻你了。”阮玲珑心疼地握住她冰冷的手,看样子似是得了风寒。
阮嘉禾颔首一笑,“我没生病,只是近日食欲不振,寻了大夫瞧才知我有已有身孕,初时没什么感觉,就是近日愈发的怕冷。”
阮玲珑瞪大眸子看向她的肚子,欣喜道:“这么说,我要做姑姑了。”
“是啊!已有三个月了。”阮嘉禾眼中满是柔情,只不过想到家中的糟心事,便又眉头紧皱。
阮玲珑未曾看到她眼中的忧郁,只顾着欣喜将人领到自己的寝宫,命人取来好几层垫在,才让阮嘉禾坐在椅子上。
阮嘉禾看到妹妹殿中陈设的宝贝价值连城,羡慕道:“玲珑你当真有福,父皇怕是将天底下所有的宝贝都搜罗来,赠你做寝宫的装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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