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姨娘从修真界回来了/无上凰权/宅斗?陈姨娘修仙的!/贱妾被贬离府后,侯府上下日日后悔(芽芽学羽)
“当不得伯爷这话!奴才本就是奉了淑妃娘娘的命令,前来照顾夫人和伯府的!这都是分内之事!”
又指着那一车药材,道:
“淑妃娘娘听闻夫人受伤,一直十分牵挂,这次特意叫奴才带了药材来,给夫人补身体!”
看着那一大堆东西,张氏既觉得面上有光,又很感动妹妹对自己的关心,关切道:
“娘娘与腹中的皇子可还安好?”
刘太监示意进去再说。
几人走进正堂分别落座,又屏退了下人,刘太监这才道:
“宫中不知多少人不想娘娘生下腹中的皇子,先前又因为伯府之事,陛下心中有芥蒂,被人下手暗害了一回。”
刘太监道:
“夫人放心,娘娘和腹中的皇子都好着呢!娘娘正是担心夫人来日回京,从别人口中得知此事担惊受怕,特意让奴才悄悄来跟您说句实话,她是故意叫人得手的。”
“陛下对伯府先前收买锦衣卫与司礼监一事十分介怀。娘娘说要等些时日,让陛下要发泄出心中这股火气才能求情。这次有人下手,她便故意着了道,趁着陛下后怕怜惜之际,为伯府说了情,陛下这才开恩,命伯府此次随张大人一起,迁回京城,解除圈禁。”
裴骁听着皱眉:
“伯府事小,娘娘腹中龙嗣事大。娘娘实在不该为了伯府之事拿龙嗣冒险!”
刘太监道:
“伯爷不知,娘娘得知夫人受了伤,又被圈禁,吃食药材全无,心中跟油煎似的,一心就想设法帮伯府脱困。”
裴骁听着这话,虽说觉得淑妃意气用事,可她为了张氏的安危,甚至愿意拿腹中孩子冒险,可见对这个姐姐有多在意。
下意识的,张氏在他心中的位置,也加重了好几分。
一旁的张氏,早已哭成了泪人。
她与妹妹从小相依为命,感情深厚。
想到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妹妹,挺着大肚子还要为自己操心冒险,也是心痛不已。
刘太监继续道:
“伯爷,娘娘叫奴才给您传句话。”
说着,他清了清嗓子以淑妃的口吻道,“姐姐鲁莽愚钝,给府上惹了祸,还望姐夫多多担待。”
裴骁心中熨帖。
淑妃如今可不是当初到靖南侯府来小住几天,都还得看他脸色的小姑娘了。
她如今本就是四妃之一,生下皇子,定会更进一步。将来甚至会成为太后。
如此尊贵还能这般看重他的想法,可见心中依旧是敬重他的。
“淑妃娘娘多虑了。夫妻本就荣辱一体,夫人并非有意犯错,是那背后之人太过狡诈才会中了圈套。我又岂会苛责于她。”
刘太监奉承道:
“伯爷果然胸襟宽广!”
“您放心,这次回京之后,淑妃娘娘定会为您争取机会将功折罪。”
裴骁心中顿时大石落地。
爵位已经丢了,很难挽回。他最怕的还是被陛下弃之不用,有淑妃这句话,他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刘太监又道,“未免百姓非议,回京之前,还请伯爷与夫人再忍耐些时日。府中一应采买由奴才负责,若有没考虑周到之处,还请伯爷和夫人一定要说出来。”
刘太监没在靖南伯府逗留太久,临走时,特意点名让张氏相送。
路上,刘太监低声对张氏道:
“夫人放心,淑妃娘娘和小皇子俱都身体强健,不会有任何意外。而且,经这一遭,娘娘与陛下的感情更胜从前了。”
张氏这才安心下来。
也明白刚才说得凶险,是故意说给裴骁听的。
究其根本,还是想让裴骁不敢轻视怠慢她。
妹妹为了她,真是用心良苦。
“无论真假,以后断不可让娘娘如此冒险了。我在外头也定会谨言慎行,再不给娘娘招祸惹事。”
自这以后,靖南伯终于恢复了往日的生活水平,不用再顿顿粗粮还吃不饱了。
严同知深知如今优势在张家那边,对此早有心理准备,得知此事后,给慈航观汇报了一声。
见慈航观没有别的吩咐,也只吩咐衙役们当没看见,随便让人进出靖南伯府。
张经宏见伯府一应事务有刘太监打理,外甥的病情也还算稳定,便投入到了政务之中。
身为主考官,与当地官员往来应酬一番后,他便将贡院的大门一关,热火朝天地开始了乡试的准备工作。
驿馆外头,原本想送礼拜见,试图在主考官大人面前混个脸熟的秀才们,全部算盘落空,悻悻而归。
于是,众人只能努力挖掘张经宏以前的文章诗集等,试图琢磨出今年考题的方向。
秦珍娘的夫婿乔师友捧着珍娘斥巨资购买的礼物,从驿馆外头回来,满肚子怨气。
“若非你家只是个商贾,我又岂会被张大人拒之门外。”
说着举例说以前同个书院的某个廪生,其夫人是南都吏部尚书的孙女,跟着尚书大人去参加了主考官的接风宴,还跟主考官说上了话。
他的语气太理直气壮,秦珍娘被说得又委屈又惭愧,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
她是商户出身,本就在有秀才功名的丈夫面前矮了一截,如今被抱怨娘家在关键时刻提供不了助力,似乎也无法辩驳。
好一会儿只能劝道:
“相公,如今张大人已经进了贡院不会再出来了,要不你还是先安心备考吧。张大人贵为四品大员,咱们这种出身,只怕至少也得是个举人,方能入得了他的眼。”
乔师友脑子里不知道想的什么,片刻之后又和缓了脸色,对珍娘道:
“张大人的父亲是阁老,自己也是四品大员,眼看着高升在即,若能借着这层座师的关系成为他的学生,以后官场之路定会通畅顺达。”
“这不管是对我的前途,还是对岳父家的生意,都是大有益处的,你且回去跟岳父大人说说,让他这次鼎力相助,备一份厚礼,让我考后拜访张大人时能独占鳌头。”
他的岳父秦大富,可是江南数得着的大布商之一,若能鼎力相助,备一份无比丰厚的大礼,未必不能让张大人对他另眼相看。
秦珍娘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便道:
“相公且安心备考,过几日我便回一趟娘家跟我爹娘说说这事。”
乔师友闻言,这才转头读书去了。
心中却不由埋怨他那岳父,明明也是个人精似的人,这种紧要关头,竟是不主动为他送来打点的银两,还要让他想办法去要。
难不成是故意想让他低头?
哼,用他几个臭钱都是看得起他,竟还这般拿乔!
还好珍娘温顺听话,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不然他亲自上门去开这个口,还不知道多屈辱。
乔师友满心以为此事十拿九稳,便安心准备考试去了。
完全没想到,一向疼爱女儿的秦大富夫妇,竟然一听要讨好乡试主考官张经宏,就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珍娘。
秦大富却道:
“张家如今是朝中出了名的热灶,眼高于顶,岂会因钱财就将师友收入座下。你劝师友还是死了这条心,别想着攀这么高的枝。”
就这么算了,珍娘回去可交不了差。
所幸是自己父母,歪缠一番也无妨,于是她撒娇道:
“可是,我们试都没试,又怎么知道不行呢?”
“为了相公的前程,再怎么也要去试试啊。”
“不行!试也不许试!”
秦大富斩钉截铁地道。
如他这般擅长钻营的精明人,乡试将近,为了女婿的前程,他自然是会想方设法打听主考官人选,喜好之类的消息的。
然而,当他得知那人是张经宏,靖南伯夫人的大堂兄时,他便果断选择什么也不做。
以靖南侯府和慈航观的关系,那张经宏但凡得知秦家是慈航观最虔诚的信众,不给乔师友这个秦家女婿穿小鞋就不错了,还指望他对乔师友另眼相看,那简直是做梦。
越是此时,越是一动不如一静。
而且,就算他讨好有效,他也不会去做。
所谓忠臣不事二主。
观主如此宠信秦家,他又岂能去观主的对头面前做那卑躬屈膝的讨好之事。
了不起乔师友就这届落榜而已,又不是等不起下一届。
多温三年书,到时候秋闱春闱一口气考上,同样不耽误什么。
如乔家这等没什么家世背景的下层学子,自然不知道张经宏与靖南伯府的姻亲关系。
乔师友都不知道,珍娘一个内宅妇人,就更无从得知。
见父亲坚决不答应,她内心无助极了。
“父亲,求你去试试吧!师友若是能拜在张大人门下,相当于咱们秦家也与张家有了亲故,对我们家的生意也是极有好处的!”
她不明白父亲为何不答应,只能苦苦哀求。
不然,她回去该如何向相公交差。
见她如此惶恐为难,秦夫人看出了些端倪。
“是女婿让你来的?”
珍娘眼中闪过一丝心虚:
“没有,他怎么会说这种事呢。他饱读圣贤书,向来是淡泊名利的!”
读书人名声最要紧,落下个贪财的名声对前程可不好。
知女莫若母,秦夫人如何看不出她在撒谎。
秦大富也审视地打量了女儿一会,最终语气强硬地开口道:
“你且回去告诉他,想精进学业,秦家可以花钱给他捐个国子监的名额。至于花大价钱帮他攀附张家,那是绝无可能。”
他倒完全不担心女婿自己能有本事与张家扯上关系。
身为乡试主考官,所有同年参考的佼佼者都会在张经宏面前竞相表现。他乔师友又凭什么脱颖而出?
若乔师友真有那般优秀,早就被南都城那些清流文官或勋爵家抢做女婿了,哪里轮得到秦家这种商户。
珍娘无法,只能愁眉不展地告辞离开。
毕竟她一个出嫁女,拿了那么丰厚的嫁妆出嫁,总来麻烦父母也说不过去。
只是,没办成丈夫交待的事情,心里有些惴惴。
又怕影响他的考试,回去连说都不敢跟他说。
只暗自祈祷一个国子监的名额能叫丈夫稍微消消火气。
目送她冒雨离开,秦大富夫妇也有些忧愁。
尤其是秦夫人:
“女婿会不会因此心中生怨?”
秦大富冷笑一声:
“生怨?我看往日里就是太照顾他的自尊心,才叫他拿秦家当傻子,越发得寸进尺!”
秦夫人想到珍娘的处境,也不由地叹口气:
“只怪我识人不明,又妄想给秦家找个有功名的女婿,如今真是投鼠忌器了。”
秦大富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不过是个秀才,就敢如此拿捏珍娘,以后但凡有了更大的出息,还不定如何。且再看看吧,他若真敢狼心狗肺,就别怪我秦大富叫他前途尽毁!”
当初选择乔师友,一方面是秦夫人做着让女儿做官家夫人的梦。
另一方面,秦大富也不反对这种长期投资,希望让秦家在朝堂逐渐有属于自己人的依靠。
可如今看来,他们委实选错了人。
与其等待乔师友不知何时考上进士授官,再晋升到足以给秦家提供庇佑的官位,不如好生效忠观主。
如今,作为观主的最宠爱的信众,不管是定国公还是同知府,亦或者是御史府,哪个不对他们敬重有加。
如今的秦家,可不是一个小小的秀才或举人能拿捏的了。
别说这种还没有官职的白身,就算是四品大员的南都府尹来了,也不敢如往日那般随意压榨他们。
正想着慈航观呢,就听下人来报:
“老爷,外头有人送来一封信。”
秦大富接过打开,顿时神色严肃起来。
“老爷,出了什么事?”
秦大富屏退左右,道:
“是慧云道长来信。观主有令,命我后日召集南都城所有虔诚信众,一同去慈航观。还点明,最好是家中能做主的人去。”
虽说这事来得突然,让人难免疑惑,秦夫人却没多问,直接道:
“那妾身去告诉母亲,我们分头行事,尽早把观主的命令传达下去。”
秦大富点点头。
一家三口便立刻积极行动起来。
对于南都城的虔诚信众,秦家人已经烂熟于心。
毕竟每个初一十五,最先到的都是那些人。
这些人也都知道秦大富一家在观主心中的地位,是以,哪怕是定国公府的门房,也不敢忽视秦家的帖子。
当天下午,除了御史府,所有人便全部通知到位了。
第三日一大早,虽然下着雨,山路湿滑难行,午时之前,众人还是都在慈航观前殿聚齐了。
除了秦大富夫妻,好几个富商家中,来的都是当家男主人。就连严夫人,身边也站着一位官威甚重的中年男子,显然是严同知。
曾家和定国公府家中,来的都是两位老夫人。郑家则是郑元乃夫妻一起来了。
这是观主第一次主动召集信众,没有人敢不放在心上。
众人看看彼此,心中都暗自吃惊别家对慈航观命令的重视。
这不,连严同知并非休沐时间,也告假来了。
只是,所有人心里都没底,观主突然召集他们,到底所为何事。
有人试图从秦大富这里探探口风。
秦大富也不知道,但这并不妨碍他表态:
“想那么多做什么,观主若有吩咐,咱们照着做就是了,这不正是我们这些信众展现诚心的绝好机会!”
他这忠心耿耿的模样,叫许多人在心中暗自发酸。
特么的,难怪秦家如此受观主青睐,瞧瞧这多会表忠心。
只恨自家反应慢了一拍,又让秦大富这家伙表现到了。
没等太久便到了午时,慧云出来看了众人一眼,便开口道:
“各位,请随我一同去知客堂,观主要见你们。”
绝大多数人心中都是一阵激动。
来慈航观这么久,他们可还从来没被邀请去过知客堂呢,更别提亲自面见观主了。
第101章 本观主要你们救下所有灾民。
在秦大富与严夫人等来过知客堂的人眼中,今日的知客堂多了许多边几与靠背椅,分成四列,左右各两列。
众人按资排辈落座后,慧云道长便道:
“众善信稍候,观主很快就来。”
没多久,果然听门口的坤道扬声道:
“观主到了!”
众人立刻起身相迎,同时伸长了脖子往门口看去。
只见一个身穿白色道袍,身形高挑的坤道,步履从容地走进了知客堂。
明明也没见她走多快,却瞬息的功夫,就已经从两列边几中间的通道走到了上首,宽袖一振,在上首落座。
方才逆光,众人这才看清观主的容貌。
在场没见过观主的信众,无论男女,皆是心神一震。
他们从未想到,观主竟是如此年轻!
若论外貌,看起来恐怕只有十七八岁。
其五官精致肤白如雪,一双眼眸犹如空谷幽泉般沉静,一身只在袖口绣着淡青色云纹的白色道袍,整个人只是静静往那里一坐,便让人觉得满堂生辉,宛如一道初临人间的皎洁月光。
明明是极其简单素净的道姑打扮,却美得叫人移不开眼。
他们也算见多识广,却从未见过如此美人。
“辛苦各位今日冒雨上山。来人,给善信们上茶。”
她温和地开口道,嗓音清越如金玉相击。
明明并非很大声地说话,那声音却彷如就在每个人耳边响起。这神奇的感受叫人回过神来。
再看观主,只觉得其犹如临凡谪仙,多看一眼都让人觉得冒犯不安。
众人纷纷移开目光,不敢再直视。
“观主福寿无边!”
秦大富夫妻率先行礼。
其余人也赶紧跟着参拜。
“免礼,都坐吧。”
众人依言坐下,没多久,便有几位坤道端着托盘鱼贯而入,手脚利落地在每人身侧的边几都放上两杯茶水。
慧云在一旁道:
“这茶是观主特意叫人为大家准备的。善信们不要浪费了观主心意。”
众人闻言,道谢之后,纷纷端起茶杯将其中温热的茶水一饮而尽。
顿时,坐了两个多时辰马车颠簸造成的疲惫不适,立刻一扫而空,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
除了喝过仙露的郑元乃,其与众人皆是神色震撼。
有人忍不住发出惊叹:
“咦,我刚刚还头疼来着,如今竟是一点也不疼了!”
有经验的郑元乃忍不住显摆道:
“此茶有几分仙露的滋味,必是也有仙力。那仙力连命都能从阎王手里抢回,更何况治疗阁下小小的头疼!”
陈青竹微笑着看向郑元乃:
“善信舌头倒灵,这茶中,的确放了些许仙露。”
众人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刚才喝下的竟是如此好的东西,难怪让人瞬间就消除了浑身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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