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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姨娘从修真界回来了/无上凰权/宅斗?陈姨娘修仙的!/贱妾被贬离府后,侯府上下日日后悔(芽芽学羽)


这法子男女皆宜,首先需将灵气灌注到士兵们体内,将灵气转化为没有灵根的凡人所能长时间存储与吸收的真气。
然后,再教授他们体修炼气初期所运行的内功。
如此一来,只需三个月时间,就能让这些人的力量和速度提升三到五倍(这是凡人身体所能容纳的极限)。
若单论力量和速度,他们甚至比炼气一层的修士的战斗力还强,若再辅以一定格斗技巧,单兵战斗力便十分可观。
但在修真界,这方法实在是鸡肋。
因为每制造一个这种士兵,就会让一个炼气三层修士的灵气一扫而空。
凡人世界几乎没什么灵气,灵气还算充足的地方又不会允许凡人进入,那就意味着必须用灵石来补充亏空的灵气。
一个炼气三层的修士,填满丹田至少需要九块下品灵石。
而这样制造出来的战士,仅仅只有力量和速度的提升,无法像真正的体修与先天武者一样使用灵气和真气,更无法拥有境界上的提升。
别说无法奈何筑基期修士,就算来个炼气中期的修士,也能一指头就轻易解决一个。
哪怕制造上万个,也只能在凡人世界过家家。
而九块下品灵石都能买三颗益气丹了,其价值在凡人世界至少能养一支千人的军队十年。
怎么看都不划算。
不过,她如今处在纯凡人世界,没有其他修士威胁,也暂时不缺灵石,情况又不一样了。
以她前世所知,接下来将很快就有一个大肆吸纳战力的机会。
她需要忠于自己的武力来统率这些战力。
论忠心与可信度,慈航观的坤道们无疑是排第一的。
只是,在无法修真的世界里,男女体力差距实在太大,女子想在军中做首领很难服众。
哪怕并不划算,她也必须提升她们的武力值,让她们进可攻退可守。
既能在武力上压制男性士兵,又能用自己的头脑去服众。
据慧岸汇报,留下的坤道们,不仅没有人选择退出,还对那张功法图热情高涨,只花了三天就记下行功路线,每日里勤修不缀。
于是,等到了四月中旬,陈青竹便从慧岸慧明开始,花了四天时间,给在场众人都传授了可用的灵气。
如今刚好三个月,正是检验成果的时候了。

第97章 他们迟早会有求到慈航观的一天。
肉眼可见的,所有人都长高了很大一截,身躯也变得壮了不少,从外表上看,和普通男子的体型差不多,比一般女子稍微壮一点。
陈青竹检查了一番,每个人体内的真气都已经吸收完毕,已经算是大成了。
接下来便是测试速度与力气。
速度方面,自然是全力奔跑,用滴漏计时。
对比之后,陈青竹发现那凡人国度皇帝的手记确实没胡乱吹嘘,速度上众人的确是至少都提升了三倍。
资质最好的慧明有五倍。
其余则都在三四倍的样子。
跑完后,又用军中的测试办法,让众人提石锁,测试力气增长。
每个人都能轻轻松松提起两个六十斤的石锁。
众人虽然都明显感觉到自己在这三个月里,力气在逐渐变大,却从没有如此清晰的认知,当下兴奋不已,甚至还有人把六十斤的石锁抛着玩。
正在测试中,慧云便来向陈青竹禀告严夫人来访的消息了。
看着院中坤道们喜笑颜开地抛着那么沉重的石锁玩,慧云目光闪了闪。
女子身弱,立世不易。能短短数月便让人如此强大,真好啊。
可惜,她根本没有修习这功法的资格。
恰好考核已经到了尾声,陈青竹便吩咐道:“直接带她过来吧。”
又对众人道:
“大家都进步很大。慧岸,接下来你们每日都要重点练习搏斗术,探索出能最大限度发挥你们体能的武器与战斗方式。”
“是!”
慧岸领命。
“好了,各自散去吧。”
严夫人走进来的时候,正好与慧岸等人擦肩而过,不由疑惑地揉了揉眼睛。
是她记错了还是刚才看错了?
怎么感觉一段时间不见,慧岸道长竟然高大了很多呢?
不过,到底带着任务而来,她没有将太多注意力放在旁的事情上,很快便心无旁骛地走进了知客堂。
仙风道骨的观主已经坐在上首等着她了。
“观主!”
她行了个礼。
“坐吧。”
严夫人小心地坐了半边椅子,然后将主考官人选,与她丈夫的猜测都说了一遍。
“外子让妾身前来禀报此事,顺便也问问观主是否有什么指示。”
陈青竹初听闻,有些诧异。
张经宏来南都城做主考官,这是前世没有发生的事。
但稍微细想,也并不奇怪。
前世张经宏没来南都做主考官,主要是因为裴瑾中毒一事宣扬出去,张家不放心靖南侯府继续照顾裴瑾,直接将人给接去了张家。
这一世因为她的存在,张氏无法推她出来平息张家嫡支的怒火,自然也不敢宣扬裴瑾中毒一事,裴瑾没能及时去张家,后来便被牵连圈禁在了靖南伯府。
以张家对裴瑾的重视,如何能放心。
派遣嬷嬷不行,自然是要让足够份量的当家人前来,才能把裴瑾接走了。
想明白这些,陈青竹淡声道:
“无需惊慌,他们自有求到慈航观的一日。”
严夫人一时间没明白:
“观主的意思是……?”
陈青竹道:
“张经宏多半为他的嫡亲外甥而来。”
严夫人顿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来。
张经宏那外甥的怪病,除了观主,还有谁能治好。
求到慈航观,是迟早的事。
到时候,观主对裴张两家的宝贝疙瘩有再造之恩,张家又岂会再计较往日的冲突。
况且,连定国公他老人家都被观主的神力折服,一个张经宏难道还能跑掉不成?
到时候,说不定张家甚至宫里的淑妃娘娘,都得成为观主的虔诚信众。
如此一来,往日的恩怨又算什么。
“倒是妾身和外子瞎操心了,观主神力通天,世间哪有什么能威胁得到您的事情呢!”
陈青竹看她表情,便大概能猜到她在想什么,却也没打算解释。
她与张家嫡支虽说没有直接仇恨,但与张氏所在的那一支,却算是仇深似海。
八岁前,她生在直隶一个村庄的小富之家,爷爷是秀才,家有数百亩良田,些许薄产,父母尚算恩爱和睦。
然而,一切都毁在了父亲某次进城之后。
他被张家赌坊的掮客盯上,引诱染上了赌瘾,从此不仅迅速败光了家产,将她的母亲活活气死,后来还将她这个容貌极好的女儿送到张府抵那赌债借的印子钱。
曾经她只恨父亲为何手贱染上赌瘾,却是直到死后作为游魂飘荡数年,见得多了才知道,这不过是达官贵人们掠夺平民百姓再常见不过的手段。
富裕的,或用强权,或用人祸夺走其财产。
普通富户实在榨不出油水了,则会将镰刀挥向更加贫穷的百姓。
张家的万贯家财,是无数个她那般家庭的血,泪,甚至是命构成的。
那赌坊虽是由张氏的父亲在管理,可一笔写不出两个张字。
张家赌坊和放印子钱的利润,也没少送到张家嫡支做孝敬。
所以,她绝不可能与张家人真正和解。
靖南伯府与张家人连作为她的信众,被她压榨的资格都没有。
他们必须全部失去所有,被打入地狱,方能告慰她被害惨死的母亲,女儿,以及她自己前世今生所受的一切苦难。
不过,按照前世轨迹,淑妃肚子里那个皇子是能平安生下来的,皇帝生前始终是张家的坚实后盾。
要安全达成自己的目的,并没有那么容易。
如今张经宏来南都做主考官,便意味着,皇帝恐怕已经在张淑妃的枕头风下,原谅了靖南伯府与张家。
但毕竟刚说了要圈禁,立刻解禁太过儿戏,在南都城的百姓处也不好交代。
以皇帝的心性,很可能会让张经宏将靖南伯府一家带回京城。
那便意味着,等不到炼气四层,她就必须找机会把蓉娘接回来了。
严同知所料不错。
没过两天,身为主考官的张经宏,便带着两百护送将士,以及副主考官等监考队伍,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南都府。
乡试是大事,张经宏又是上差,且其父是内阁阁老,其堂妹是宫中宠妃,理所当然受到了当地官员的热烈欢迎。
不仅是府衙给安排了最高规格的驿馆,准备了接风洗尘宴,连兵部尚书也当日就下了帖子,请张经宏前往府上赴宴。
然而,张经宏冷着脸推拒了接风宴,把自己手下人带到驿馆安顿好,就立刻去了靖南伯府。

张经宏眯着眼睛看着这些人。
据说当地那位严同知有意为难靖南伯府,看来这些衙役,便是那严同知派来的人了。
身后那位随从见自家大人被拦住,不消吩咐,直接挺身而出,呵斥道:
“大胆!你们可知眼前是什么人!”
衙役们听这嚣张的口气,面面相觑,眼前难道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
仔细一打量,来人四十左右的年纪,身形文弱面容清雅,身穿大袖锦袍,头上戴着硬纱做的四方平定巾,隐约可见束发的玉簪做工成色极好。虽说一副温文飘逸的儒士打扮,却透着几分上位者的不怒自威。
衙役们惯常看碟下菜,于是收敛了口气问道:
“敢问尊驾是?”
随从昂着头,满脸骄傲地道:
“这可是张阁老长子,陛下亲封的四品大员与南都乡试主考官!看清楚了,我等可是奉了宫中陛下与淑妃娘娘之命,前来探望靖南伯一家,尔等还不速速放行!”
说着,亮出了一块金牌。
只见上头写着“如朕亲临”几个大字。
衙役们连忙下跪,随后打开侧门放人进去。
这边,早有靖南伯府的门房听到外头动静,此时飞跑着去正房报信。
张经宏二人刚走到二门处,靖南侯与张氏便迎了出来。
“大舅兄!”
“大哥!”
二人见到张经宏都十分激动。
张经宏打量二人一番,叹息一声:
“妹夫和妹妹都清减了不少,这番真是受苦了!”
张氏红着眼眶抹眼泪。
裴骁却道:
“是我们行事不慎,活该受这一遭教训。”
又问张经宏路上的情况。
一行人一边寒暄,一边往正堂走。
几个月过去,堂堂靖南伯府,因为无法出去采购,招待张经宏的时候,竟连像样的茶叶都拿不出来。
张经宏脸色铁青:
“那严庆之,简直欺人太甚!”
裴骁已经习惯了如今的清苦生活,不是不恨,但情绪上已经很平稳了。
“严庆之,也是奉慈航观背后之人的命令行事。大舅兄在京城可有打听到,那慈航观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张经宏摇了摇头:
“那慈航观来往香客颇多,却都不在车上用自家家徽,盯梢的人也很难判断,其背后之人是否去过慈航观。又不好跟得太近打草惊蛇,是以始终没有头绪。”
裴骁抿了抿唇:
“大舅兄也无需生气,背后之人迟早会浮出水面,如今靖南伯府刚犯了错,未免再次落人口实,也不宜大张旗鼓对付慈航观。”
张经宏长出一口气,对这个妹夫的城府倒是十分满意。
没个头绪的事讨论也无用,两方很快转移话题。
张经宏问出了此行最关心的事情。
“瑾哥儿如今怎么样了?”
两方人一起去了裴瑾所居住的院落。
他们刚走到院子里,就听见裴瑾在发脾气。
“都打量本少爷不能动,收拾不了你们是不是?敢嘲笑本少爷,掌嘴,把她的嘴打烂!”
“少爷,奴婢没有!奴婢怎么敢嘲笑您!”
“不敢?那就是表面不敢是不是?实际上还是背后偷偷嘲笑本少爷!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打!”
里头响起啪啪啪的巴掌声与小丫鬟的哭喊求饶。
张氏等人顿住了脚步。
张经宏目露悲悯:
“唉,瑾哥儿这是心里苦呢,又关在府里没个消遣,叫他打骂下丫头小子出出心里的郁气也好。”
裴骁也心痛嫡长子的遭遇,更何况这还是他治家不严造成的,心下更多了几分愧疚,对他也比较纵容。
闻言道:
“大舅兄说的是,发泄出来,比憋在心里好。”
张氏也夸:
“瑾哥儿虽说情志大变,却从来只对下人撒撒气,对妾身和伯爷,每每都是好言好语的。真是个好孩子,只可惜上天不公,让这么好的孩子遭此厄运!”
几人说了一会儿话,裴瑾那边终于发泄完毕。
见两个小厮拖着一个满脸是血的丫鬟出来,几人这才走了进去。
只见这个曾经温润如玉的十三岁少年郎,如今瘦弱不堪,满脸阴郁。
明明大夏天躺在床上,脚上却穿着袜子,手上更是戴着手套,遮得严严实实。
四肢瘫软无力,不管是做什么都不能自主,只能靠奴才伺候。
裴瑾的情绪已经平静了许多,见到靖南伯夫妇,恭敬地喊了句:
“父亲,母亲!”
余光看到两人旁边的张经宏,顿时眼前一亮:
“大舅!”
“大舅,您怎么来了!”
张经宏见外甥如此亲近自己,也是心痛不已。
裴家在京中时,他时常来见裴瑾,那时候多温文有礼又性情舒朗的孩子,如今却成了这般不人不鬼的模样。
舅甥两个好好亲近了一番,张经宏这才回了正堂。
一坐下,就不满地道:
“瑾哥儿的病情到底如何,这么多名医,竟没有一个中用吗?”
裴骁和张氏都有些心虚,张氏又心虚得更厉害。
但两人都掩饰着没表现出来,只如同一对十分为孩子心痛担忧的父母般,说这几个月因为圈禁,裴瑾的药早就断了。
那京城来的名医,就是有医术也无法施展,裴瑾的病情,丝毫没有起色,只怕又延误得更加严重了。
张经宏顿时越发恼恨那慈航观背后之人。
又叫把他们张家派来的那位京城名医请来,他要亲自过问。
那位钱大夫很快前来回话。
张氏坐在下首,心里十分紧张,生怕那钱大夫答话答不好,叫张经宏起了疑心。
好在这钱大夫收了钱,倒也办事得力。
一见张经宏,便各种诉苦。
他明明受张家所邀,来南都城照看病人,谁知竟然一起被圈禁在了靖南伯府,过了好几个月苦哈哈的日子。
张经宏神色不愉:
“天灾人祸,谁也不愿意。委屈了钱大夫的地方,张家自会补偿。如今我只问你,瑾少爷的病情如何?”
钱大夫不敢再说其他。
为了显示自己的功劳,便道:
“瑾少爷得的是痿证,就是华佗在世,也只能阻止恶化,不能复原。这几个月虽无药物,老夫也尽力为少爷施针,教他锻炼,并未使少爷的病情继续恶化。”
张经宏脸色稍缓。
钱大夫又道,自己只是暂时来看病的,在京中也有自家的医馆要经营,在伯府待了这么久耽误了很多事。
问张经宏,能否让自己早些回去。
治疗裴瑾的那些方法,他可以不藏私,交给来接替的大夫。
张经宏瞥了他一眼:
“且放心吧,等乡试结束,本官会接瑾哥儿进京,到时候你跟本官一起回去便是了。”
一旁的张氏和裴骁,听到这话心中大急。
只接裴瑾走吗,那他们呢?
先前顾忌颜面没问,如今却是忍不住了。
尤其是张氏。
她哪里敢让裴瑾单独被接到张府去。
到时候,中毒一事岂不是就露馅了么?
她连忙道:
“大哥,那我与伯爷,从此岂不要与瑾儿骨肉分离,瑾儿病着,不亲自看着他,我们实在是寝室难安啊。”
张经宏道:
“放心吧,到时候你们与我一起回京。”
裴骁也难掩惊喜:
“陛下撤了对靖南伯府的圈禁?”
张经宏摇了摇头:
“是也不是。淑妃娘娘宫里的刘公公也跟着一起来了,具体的,等他明日来跟你们说。”
听到这话,靖南侯夫妇十分煎熬。
第二天,那刘太监果然来了。
不仅人来了,还带来了一车药材药材和几大车生活物资。
昨日这刘太监没来,就是去外头采购物资去了。
看到刘太监让人搬进来一大堆东西,满府下人都十分激动。裴骁和张氏夫妇,也很感激他的这份体贴。
“刘公公受累了!”裴骁客气地道。
刘公公虽然是宫中人,淑妃身边的心腹,却一点都不傲慢,闻言连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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