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姨娘从修真界回来了/无上凰权/宅斗?陈姨娘修仙的!/贱妾被贬离府后,侯府上下日日后悔(芽芽学羽)
他居然亲自来慈航观供奉上香!
“这两位是?”
在场的其他富商夫人都不认识二人,不由出言询问。
严夫人立刻介绍道:
“这是定国公与定国公夫人!”
其余人皆是商户,闻言更是震撼不已。
定国公!
那可是南都城甚至整个江东地区首屈一指的大人物啊。
他们这等商贾,就算是捧着金银财宝也进不了定国公府的门,更别提见到他本人了!
众人连忙行礼参拜。
“大家都是慈航观的信众,不必拘礼!”
定国公和气地道。
众商贾信众心中又是一阵激动。
堂堂定国公,竟然对他们这些商贾如此客气。
若非成了慈航观的信众,他们哪有这么好的待遇。
说白了,还是沾了观主的光。
当然,更叫人羡慕的,还属秦大富。
因为定国公的视线在人群里扫了一圈,见那位慧云道长已经不在此处,便出言道:
“哪位是秦大富?”
秦大富连忙站了出来。
初一这种大日子,没什么紧急事务他都是会亲自来的。
“小的秦大富,拜见定国公!”
定国公连忙亲自搀扶:
“不必多礼!”
随后,打量着秦大富又夸道:
“不愧是观主的楷模信众,瞧这模样,真是满身干练,一看就是能做大事的!”
秦大富被夸得面红耳赤,一时间只晓得呐呐道:
“国公爷过奖!”
定国公又问:
“你家做什么生意的?”
秦大富拱手道:
“回国公爷,是开染坊布庄的!”
定国公点了点头,转头就吩咐国公夫人:
“以后咱们国公府的所有布料,都找他家的布庄买!”
众富商顿时对秦大富投来羡慕的目光。
秦大富受宠若惊,连忙道:
“不不不,国公爷府上要布,怎么好说买卖,以后您家但凡有需要,只管吩咐小的便是!”
定国公却正色道:
“老夫就是为了照顾你生意,才叫府上来买布的,不给钱像什么话!就这么说定了,你小子要是不收钱,那就是不给老夫面子!”
秦大富只得道谢。
心里也是激动不已。
堂堂定国公,竟然特意来照顾他家的生意!这是何等荣幸啊!
但激动过后,他很快便明白过来,一切还都是因为观主。
若非他秦家深得观主宠信,曾开口赞扬说他们是信众楷模,定国公认得他秦大富是哪个牌面上的人。
更别提特意主动来与秦家结交!
秦大富心中对观主的崇拜,再次冲向一个新的高峰。
只觉得,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紧跟观主脚步。
这世上,就没有比观主更了不得的人物了!
想到此处,他弯着的腰也直了起来。
他可是观主的楷模信众,可不能见着个权贵就卑躬屈膝的,没得堕了观主楷模信众的威风!
他这般不卑不亢的态度,反倒叫定国公越发高看了他一眼,待他的态度更亲热了两分。
其余在场的富商与夫人们,心里的羡慕都说麻了。
今日烧香,秦家竟成最大赢家。
第95章 茉娘亲事,乡试主考官
在慈航观逗留了半个时辰,定国公终于如愿在慧云道长面前露了个脸。
那位慧云道长虽然很年轻,对于他这个大权在握的国公爷,却并无一丝谄媚之意,连请他去禅房喝杯茶的意思都没有,只淡淡说了几句话。
对于其他人,哪怕是商户,也是同样的温和又疏离的态度。
真正地体现了什么叫方外之地,众生平等,一视同仁。
如此气节,让定国公越发对慈航观的观主神往不已。
正是因为观主的本事过于超凡,慈航观上下,方有如此底气,不对任何权贵折腰。
回程时,是由秦家指挥着所有车马掉头疏散的。
国公府的车马在最后头,自然是第一个离开的,临行前,定国公还对秦大富道了句辛苦。
上了车,定国公夫人才不解地问道:
“国公爷,那秦大富不过是一介商贾,何须如此抬举他?”
定国公瞥了她一眼,见她眼中满是对那秦大富的轻视,想到自己时常不在南都,烧香供奉都需要夫人代劳,定国公不由严肃地教导妻子:
“老夫抬举的是一介商贾秦大富吗?老夫抬举的是观主面前最得脸的信众!”
“那慈航观观主有神仙手段,可治百病百伤,怎么恭敬讨好都不为过。往后名声传扬开来,如我们这般心思的多了去了,我们定国公府如何凸显?”
“我们来的已经算晚的了,想要后来居上,就得连同她身边得脸的管事,信众,都好生结交拉拢。如此,在关键时刻,我们才能像郑家一样顺利求得仙露,保下性命,你可明白?”
定国公夫人执掌内院多年,自然不是傻子。
丈夫都如此掰开揉碎跟她讲了,她如何还能不懂。
更不敢再对那些商户信众心生轻视。
不然,要是在观主面前坏了印象,老爷子肯定饶不了她。
她连忙道:
“国公爷放心,妾身一定尽心竭力,争取早日成为慈航观的虔诚信众。”
见她已经重视起来,定国公又交待道:
“元乃说过,慈航观一事不可轻易外传,你记得让跟着去的人守口如瓶。”
此事他原本在信里就交待过,定国公夫人也知道轻重,立刻郑重答应下来。
两人乘车回了府里。
却不知道,在一山之隔的玉龙寺,还有许多人在苦等定国公夫人出现。
像是定国公夫人这般地位的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有无数人追捧。
甚至许多人是为了能与她有所交集,故意出现在她常常出现的地方。
玉龙寺,对于那些想要在她面前套近乎的人来说,便是这样一个场所。
这个七月初一,一如往日般有许多商贾,低级武官和勋爵家眷在玉龙寺守着。
然而众人在玉龙寺从天亮等到天黑闭寺,都没能等到定国公夫人出现。
定国公夫人这样一个地位举足轻重的人物,哪怕是在香火旺盛的玉龙寺,也是最重要的那几个香客之一。
期间连玉龙寺的人,也好几次派了人去路口张望。
最终,所有人还是失望而归。
回到城中,不少人前去打探消息,定国公夫人会不会是病了,所以才没去玉龙寺?
不然,以她初一十五必然去上香的虔诚,不可能不去啊。
然而,派去的人传回的消息却是,定国公夫人好好的,根本没病。
这就奇怪了。
更让人奇怪的是,定国公夫人不仅初一没去玉龙寺,十五也依旧没去。
这叫等着与她偶遇的人越发疑惑。
连玉龙寺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家寺庙哪里没做好,得罪了定国公夫人了。
七月十八,府尹夫人家的茶会上,各路官家夫人齐聚一堂。
那些侯爵伯爵家的夫人们,便难免谈及此事。
这些勋爵人家,虽说爵位还算好听,如今在朝中没有实权,便逐渐走向了没落。
家中子弟众多,恩荫的名额却只有一个,读书又读不出来,可不就指望着能在军中找点出路。
想在军中混,在南都这地界上,能靠上的实权人物,就只有兵部尚书和定国公。
兵部尚书是文官,哪里比得上定国公这种勋爵,与他们是天然的同盟。
因此,平日定国公夫人身边,没少围着一群侯爵伯爵人家的夫人竞相讨好。
听得这些人各种猜测定国公夫人不去玉龙寺的原因,坐在下首的严夫人端起茶杯,但笑不语。
在场众人,也只有她和袁老夫人知道定国公夫人的去向。
可她才不会好心地告诉这些人,给自家平添对手。
而且,看样子就连定国公夫妇,在发觉了慈航观的妙处之后,也是下了功夫藏着掖着的。
不然,就凭眼前这些人精,哪能半个多月过去,都依旧打探不到消息呢。
她家如今可都有了一瓶仙露呢,这点比定国公府上还强。
想到此处,严夫人心中不由生出浓浓的优越感。
正得意呢,便听上首的府尹夫人笑着道:
“严夫人笑什么,莫非你知道内情?”
众多夫人的目光,顿时刷地一下全聚集在了严夫人身上。
严夫人乐极生悲,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僵了一下。
脑子飞速运转,她看到在场的袁老夫人,脑中顿时灵光一闪。
“妾身只是刚听说了御史袁大人家的喜事,正高兴呢!”
由于两家如今都是慈航观的信众,关系自然比往日亲近了很多,来之前她就知道这件事了。
话题便转移到了袁老夫人身上。
众人不由关切道:
“是不是袁老夫人家外孙女的亲事定了?”
前几个月袁老夫人到处给外孙女寻访合适的人家,在场不少人都掺和了一脚呢。
虽说被严夫人当了筏子,但这是为了遮掩慈航观之事,袁老夫人一点也没有不高兴。
而且,她自觉给外孙女找了一门不错的亲事,也是喜从心生,于是含笑应道:
“确实定了,婚期就下个月十三。”
众人立刻说她不厚道,竟然都不给她们发请帖。
袁老夫人笑道:
“这不正要找机会与你们说么?我家茉娘往后在南都城过日子,还得指望各位婶娘照顾呢!”
众人又打听说的是哪户人家。
袁老夫人道:
“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但也算耕读传家的清白人家。年轻人是国子监的学生,相貌堂堂,名声品行都是极好的。家里呢,也只有一个寡母,为人极其和善,是个面团性子。听说了我们茉娘,也是一万个满意,说是嫁过去就让她管家呢。”
“国子监的学生?那证明年纪轻轻就中了举啊,年轻人有出息!”
听到有人夸她未来外孙女婿,袁老夫人与有荣焉,努力矜持地道:
“的确还不错,十九岁那年中的举人,明年便要去京城试试水。”
又有人问:
“那这么说,都二十出头了,怎么先前都没有说人家吗?”
袁老夫人心情好,也耐心解答众人疑问:
“这孩子极有志气,说母亲一个人供他读书不容易,没考中进士绝不成婚。后来还是他娘看中了我们茉娘性子柔顺,这才强行把婚事定了下来!”
众人听完,也都夸这孩子孝顺又有志气!
虽说这举子门第不高,但年少就中了举人,又相貌人品都不错,对茉娘这样一个不受亲生父亲重视的官家小姐来说,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夫婿了。
众人纷纷道喜,让袁老夫人一定记得给她们送喜帖,到时候她们好去吃喜酒。
袁老夫人自然是满口答应。
她之所以不计前嫌,频繁参加这些宴会,不就是为了让茉娘的婚礼办得风风光光,在夫家被人高看一眼么。
马上临近八月。
对于南都城的众多官宦之家来说,还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乡试。
所有勋爵人家,都只有一个恩荫名额一个爵位,其余的都得自己去挣前程。
朝廷重文轻武,大多勋爵人家,也得去挤一挤科举这根独木桥。
尤其是他们这样的人家,但凡有个举人的功名,就能想办法运作一番,让孩子去当官。
因此,乡试就显得尤为重要。
为防舞弊,南都城的乡试主考官人选,也尤其关键。
在众人翘首以盼中,乡试主考官的人选,终于在今日发到了南都府衙。
算着日子,只怕要不了几天,这人都要到南都城了。
严同知原本也没多关心乡试。
毕竟他儿子早都就已经是举人了,今年府中也没有庶子下场。
一群官场愣头青都还不是秀才们的考试,根本不值得他太关注。
然而,当他看到主考官的名字,顿时险些惊得从圈椅上掉下来。
那可是张家嫡支的嫡长子,也是靖南侯的嫡亲大舅子!
乡试主考官的人选一般分为两种情况,要么是资历极老的清贵文官,要么就是皇帝的新宠。
无论是哪一种,做完主考官回去,只要没出大篓子,都意味着升迁。
这实在不是一个好征兆。
陛下能派遣张经宏做南都这种至关重要之处的主考官,便意味着看重准备提拔。
这就证明,短短几个月过去,靖南侯府的事,在陛下心里已经翻篇了。
此次张经宏来南都,甚至可能解除靖南伯一家的圈禁。
哪怕按常理推断,对方一时半会应该不敢对他们慈航观这一派人不利,严同知心中还是有些不安,立刻派遣自家夫人来山上向观主禀告此事。
严夫人抵达的时候,陈青竹正在检阅戒律堂部分成员的修炼成果。
这事要从三个多月前说起。
当时,她在功德之力的加持下,不仅迅速突破了炼气二层,按照预计,最多两个半月到四月中旬,便能突破炼气三层。
(宝宝们,先前时间算错了,早就该炼气三层了,前面的也改过来了,所以要在先前的时间线里补上这段剧情)
于是,她便开始着手再次提升慈航观的战力。
四月初,她将慧岸单独叫来禅房询问:
“慧岸,我当初让你留心那些资质与心性都较好的苗子,如今可有分晓?”
陈青竹的吩咐,慧岸向来是忠实执行,闻言立刻说出了二十个名字。
“比我想得要多。”
慧岸道:
“观主说了,要那些经脉宽阔,且能熟练记下所有穴位之人。”
“属下选出了二十个身强力壮的,她们得知是观主的命令让记穴位,个个都异常用功,半个月过去,每个人都把穴位记得极好。”
这让陈青竹很欣慰。
虽说需要记的穴位只有六十四个,但这对大字不识的大多数人来说并不容易。
她们能对她吩咐的事情竭尽全力,就证明还是有几分忠心的。
“二十人便二十人吧。你去把她们全部召集起来,本观主有话要说。”
慧岸依言而行,很快将这二十人召集到了东苑的中庭里。
陈青竹扫视众人一遍。经过大半年的好吃好喝与每日锻炼,那些个子较高骨架较大的坤道们,如今就显得比一般女子健壮很多。
正是她所需要的好资质。
慧岸也同样是如此,陈青竹让她站到二十人的最左边作为领头人。
“各位,本观主手中有一门速成功法,三月修成,届时不管力气还是速度都将提升三到五倍,军中最勇猛的将士也将不是你们的对手。只是,此功法必然会使身躯变得十分雄壮,再不复女子柔美之姿。”
“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思考,不想学的尽可以离去,本观主可以保证,绝不会影响你们月末的奖银。”
没有人怀疑陈青竹所说的真实性。
只是,传统观念所限,其中很多人本就从小因为骨架大而自卑,如今听说身躯要变得更雄壮,都很难接受这样的副作用。
“观主!我要学!”
陈青竹话音刚落,慧明小姑娘就首先站了出来大声道。
身躯变得雄壮与否,无非就是讨不讨男人喜欢的问题嘛。
她管那些男人喜不喜欢。
她就想变得力大无穷速度极快,就像观主当初推翻慈安老尼那时候一样,跑起来像旋风,一棍子就能将人抽出一丈远,那简直是叫人着迷极了!
慧岸听了陈青竹的话在想,原来观主让大家记下穴位,竟是为了传功。
就这一愣神的功夫,就让慧明抢了先。
闻言赶紧道:
“观主,属下也要学!”
她家父兄本都是武将,她碍于性别才不能继承家业,杀敌报国守卫一方安宁,如今既能提高武力,又能变得更加壮硕,明明全都是好事啊,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陈青竹见两人如此积极,含笑道:
“也可以再想想,所有人都是一炷香之后决定去留。”
一炷香后,有九个人犹犹豫豫地离开了,在场的连同慧岸在内共有十二人。
陈青竹警告道:
“选择是你们自己做的,接受了本观主的功法,便绝对不能背叛,否则本观主定斩不饶!”
“我等必将永远效忠于观主!”慧岸朗声道。
其余人跟着附和表了忠心。
陈青竹拿出一张行功图给慧岸:
“给你们半个月时间,把这行功图练熟。半个月后,本观主将逐个为你们传功。”
“当然,半个月内若有后悔的,依旧可以随时退出。”
众人兴冲冲领命而去。
这行功图是陈青竹在修真界时,来自于一个凡人国度皇帝的储物袋里搜刮来的自创之法。
此法主要用来快速制造精锐战力,非炼气三层及以上修为者不可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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