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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姨娘从修真界回来了/无上凰权/宅斗?陈姨娘修仙的!/贱妾被贬离府后,侯府上下日日后悔(芽芽学羽)


“不必!”
“等我服下另一瓶仙露,就能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邱姨娘和范大勇都觉得,郑总兵此时的表情好像有些假。
郑总兵自己也有点心虚:
“既有仙露,何必再耽误军医,营中也有不少伤兵等着他去照顾呢!”
说完,他就脚步虚浮地再次回到床上:
“唉哟,这头真有点晕,得躺着!”
话虽如此,他刚才还没吃饱,再加上喝了好几天的汤汤水水,馋的劳心刮肠的。
还是忍不住吩咐厨房又给他煮了一锅肉来。
邱姨娘和范大勇在一旁瞅着,他吃肉的时候,仿佛又不觉得头晕。
一时间真是闹不清楚郑总兵在搞什么幺蛾子。
也不怪郑总兵惺惺作态。
实在是他真的很想要那第二瓶仙露。
旁人根本不知道他服下仙露后经历了什么。
那仙露从喉咙里流下去的时候,喉咙处的窒息感立刻就缓解了。
待仙露流进腹中,便有暖意从腹部往四肢百骸扩散,病痛很快就随着暖意消失,连伤口处,都不觉得痛了。
最后一抹暖流,却是流向了他那早年的伤处。
在那股暖流的滋养下,已经废弃多年的部位,竟是突然有了蠢蠢欲动之感。
然而,那暖流终究还是太少了,就跟一碗水倒进了一盆沙子里一样,很快就被吸收殆尽。
蠢蠢欲动的感觉戛然而止。
他心中大急。
只要暖流再多一些,他就能恢复如初了啊,怎么就不能再多些呢!
那一刻,他无比理解儿子当时的想法,一睁眼就恨不得立刻再来一瓶。
而如今,他们家是真的还有一瓶仙露啊!
只要饮下,他就能治好多年的隐疾,重新成为一个正常的男子!
虽说这样有些对不住儿子。
但如今儿子能得观主赐下两瓶仙露,往后定然也能得到第三瓶。
反而是他这旧伤,实在难以启齿,不好向观主求仙露治疗。
因此,纠结一番后,郑总兵还是打定了主意,定要从儿子手中把第二瓶仙露骗来。

第93章 听闻这仙露神效,定国公心动极了。
郑元乃一路担忧父亲的安危,不敢有任何耽误,星夜兼程,终于在两天后的晚上赶回了总兵府。
一回府,就直奔父亲病床前。
见郑总兵正闭目躺在床上,连忙关切道:
“爹,你怎么样了?”
郑总兵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道:
“还是头晕……只怕是还没好全!”
郑元乃丝毫没有多想,赶紧从怀里拿出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仙露,拆开包装拔下瓷瓶塞子,毫不犹豫就将一整瓶仙露喂给了郑总兵。
郑元乃知道药力发挥作用需要一些时间,便耐心地等着。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爹一开始表情还挺舒坦,后头却皱起了眉头,表情说不出的扭曲怪异,脸上开始发热出汗。
郑元乃十分紧张:
“爹,你怎么了?可有哪里不适?”
郑总兵咬牙,努力不让自己露出异样:
“没……没事,我现在感觉特别好!”
“元乃你赶了几天的路,也累坏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郑元乃不放心:
“可是,爹你的身体……”
“真没事,你赶快去休息!”
郑总兵斩钉截铁道。
郑元乃只好恋恋不舍地回房休息去了。
心中挂念着老父的病情,第二天一大早就又去郑总兵房中探望他。
谁知道,往日里一直对他敞开的父亲寝室的房门,这次竟然推不开了!
郑元乃有些着急,大喊:
“爹,爹!我是元乃啊,您怎么锁着门!您身体还好吗?”
过了好久,房门才打开。
这么久的时间,他爹竟然还只穿着里衣。
更让他惊讶的是,邱姨娘竟然也在里头。
他记忆中,两人已经好多年都不同房了。怎么今日邱姨娘竟留在爹房中过夜了?
而且,姨娘的脸好红啊。
对上他疑惑的目光,两个人都一副心虚至极的样子。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郑元乃到底是个成年人,好一会儿后,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顿时脸也爆红。
看来他爹不仅是恢复了,而且还恢复得极好!
天杀的,他怎么会撞到这种事!
尴尬!太尴尬了!
郑元乃落荒而逃。
他如今还不知道,从今往后他不仅得面对父亲重新与姨娘亲密起来,没过多久,甚至还得添上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妹。
当然,那都是之后的事了。
几个当事人都没为这件事难为情太久,因为下午的时候,总兵府来了一个贵客。
“老爷,少爷,定国公来了!”
接到下人通报时,总兵府三个主事人一开始都有些诧异。
随即反应过来,国公爷应该是来探望郑总兵的。
郑总兵顿时有些感动。
国公爷对他有知遇之恩,是亦师亦父的存在。
如今定是听闻了他的伤情,赶着来见最后一面的。
“快快有请!”
他立刻吩咐道,自己也大步朝外头迎去。
半路上险些和大步往里冲的定国公撞个满怀。
定国公是个头发花白,却身形高大,精神矍铄的老头子。
见到龙行虎步的郑总兵,一双眼睛瞪得老大,跟见鬼了一样。
“百战,你……你不是得了破伤风要死了吗?”
一辈子处变不惊的定国公难得结巴起来。
不怪他如此惊讶。
实在是先前他身边的亲信,亲眼见到郑总兵发病,还由几个军医联合确诊了破伤风,这才给他报了信。
这可是不治之症。
按理说,都已经六七天了,理应是发病极其频繁,随时可能咽气的时候了。
他也正是想着这一点,明明在苏杭巡视,还是立即快马加鞭赶过来,想给这个自己当做半子的下属送上最后一程。
可谁能告诉他,郑总兵怎么会如此精神,跟个没事人一样!
郑总兵知道,事到如今,他是不能再瞒着定国公关于慈航观的事了。
不光因为定国公身为操江提督,是他的顶头上司。
更因为定国公这些年对他的知遇之恩。
这等大好机缘,对方都已经问了,他要是还藏着不说,那他可真就不是个人。
“此事说来话长,国公爷借一步说话。”
两人来到正堂,郑总兵挥退了所有下人,这才跟定国公说起了自己是服了慈航观所赐下的仙露,才能好得如此迅速与彻底。
定国公难以置信:
“世间竟有如此匪夷所思之神力?”
见他不信,郑总兵直接掀开衣服给他看伤处:
“您看,服完仙露后,属下不仅破伤风治好了,就那刀伤也彻底治愈,一点痕迹没留。”
郑总兵那一刀伤在腰上,刀口虽然没有深到致命,却也不浅。
如今才六七天,竟是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不仅如此,定国公还发现,他背上的那道蜈蚣似的长疤,竟然也不见了。
要知道,那可是郑总兵年轻时候,为救他以身挡刀才留下的疤。
两人也正是因此结缘,才有了往后深厚的父子师徒情谊。
定国公这才彻底信郑总兵先前的说辞,感慨极了:
“这才几天啊,竟连陈年旧疤都好了!”
郑总兵解释道:
“国公爷,不用几天,服下后不过两三刻,就能全好!”
定国公大为震撼:
“这世间竟有如此出神入化的手段!那观主绝非凡人!”
突然想起一事,恍然大悟道:
“莫非,元乃的病也是那慈航观观主给治好的?”
“没错!当初元乃都回光返照了,幸得一南都富商为元乃献上慈航观所赐仙露,才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后来,元乃为了再得仙露彻底治愈痨病,便去了南都定居,只为方便时常烧香供奉,成为慈航观的虔诚信众。”
“也幸好如此,不然属下这次,只怕是必死无疑。”
定国公也知道郑元乃搬去南都城的事。
如今才弄清楚其中原委。
想到仅仅是一瓶仙露,就可让人重病垂死时捡回一条命,定国公顿时心中狂跳。
他也是六十余岁的人了。
别看如今还算健壮,可说不定哪天一场病,就会让他彻底倒下,甚至长眠不醒。
大权在握,谁能想死呢。
想到这,定国公立刻亲热地揽住郑总兵的肩膀:
“百战啊,你家是慈航观的老人了,且跟老夫说说,这去慈航观烧香供奉,可有什么讲究?”
郑总兵欣喜道:
“您已经决定要去慈航观烧香礼拜了?”
他说出此事,便是希望定国公也能沾到好处的。
不论是出于感情还是利益,他都不希望年事已高的国公爷出事。
原以为还要再费些口舌才能说动国公爷去做慈航观的信众,没想到这么轻易就成功了。
定国公一瞪眼睛:
“老夫又不傻,那可是有真神能保命的地方,既然知道了,岂能不去!”
“平日不烧香,难道还指望遇到事了临时抱佛脚?”
郑总兵嘿嘿一笑:
“正是如此!国公爷英明!”
说着,就把郑元乃叫来,给定国公讲慈航观的规矩。
定国公听完,立即就决定修书一封给他夫人,命令她先准备好供品,等他回南都,两人便立刻前往慈航观烧香参拜。
在陈青竹不知道的时候,慈航观又增添了一位位高权重的信众。
当然,即使知道,她也不会太惊讶。
毕竟她给出两瓶仙露,本就有借郑总兵这一个钩子钓几条鱼的打算。
如今,只不过是定国公这条鱼先上钩了而已。

第94章 观主跟前的楷模信众,岂能不好生结交。
“观主,今日郑元乃回来了,送了价值千两的供品,说是感谢观主对他爹的救命之恩。”
慧云面上带笑,向陈青竹汇报着今日观中的新动向。
“看你这么高兴,我猜不止如此。”陈青竹微微挑眉,带着调侃的语气道。
慧云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这么明显吗?”
随即坦然道:
“好吧,是挺高兴的!观主,您可知道,郑元乃说下月初一,定国公夫妇将亲自来进香!”
说到最后,语气已是难掩兴奋。
见陈青竹只是轻轻点点头,道了声知道了,慧云有些郁闷。
“观主果然才是真高人,不像我,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哪怕她出身京城官宦世家,超一品定国公,对她来说也是需要家中长辈无比重视的大人物了。
更何况,如今这超一品定国公还是要来慈航观做信众,像其他信众一样对她尊敬有加。
陈青竹失笑:
“这有什么,想笑就笑。为了慈航观影响力扩大而高兴,难道还有什么不对么?”
慧云闷闷道:
“属下是觉得,能为一个超一品定国公高兴成这样,比起观主,属下还是修养不够。”
陈青竹安慰道:
“谁也不是一蹴而就,以后见得多了,自然就习惯了。”
她能如此淡然,自然是因为在修真界早就习惯了凌驾于所有凡人之上。
在那个元婴大圆满即可飞升的辽阔世界,很多凡人国度的皇帝,也就仅仅是个炼气后期的修士。
在她这等短短七八十年就能修到筑基大圆满的大宗门天骄面前,只能毕恭毕敬。
所以,一个超一品国公,对她来说还真不算什么。
当然,心态上可以藐视,行为上却必须重视。
毕竟,如今她已不在修真界,背后没有宗门可依仗,自己的修为也才炼气三层,还需要慎之又慎。
“还是那句话,对待所有香客一视同仁,温和有礼,但无需谄媚讨好任何人。若有不逊者,亦不必管他身份,该打压就得打压。”
“你们若奈何不了,本观主会亲自出手。”
她叮嘱道。
慧云慎重地点了点头:
“属下谨记,也会和慧岸一起,提前训练好所有人。”
不仅是她这个知客堂的堂主,慈航观其余坤道,也得在心态上跟进,方能不堕了慈航观的威名。
观主那句“以后见得多了”,叫她浑身都是干劲。
这说明什么?
说明以后还有许多像定国公一般份量的权贵,会成为慈航观的虔诚信众。
南都城虽说各种勋爵也不少,可在权势和影响力上,真正能与定国公比肩的,那是一个也没有。
只有京城,才有这样的人。
这说明,观主将来是一定会去京城的,而且已经打算好了,要在京城缔造不输于南都城的辉煌。
到时候,那些不希望她留在那个家里的人,看到她成为这般大人物身边最信重的下属,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她相信观主的实力,也无比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七月初一,对慈航观的信众们来说,是非同寻常的一天。
早已习惯了会堵车,大家都来得很早,且备好了辇子,以便步行的地方可以省力些。
哪怕连日来一直下雨,也丝毫未曾阻挡信众们初一上香的热情。
定国公夫妇来的时候,在道观脚下一里开外,就被堵住了去路。
看着脚下泥泞的道路,为了显得光鲜些,特地穿了一身锦袍的定国公不由抱怨妻子:
“都跟你说了,元乃说的要早些来,你在家磨蹭,如今好了吧,要走这么长的路上去!”
他年纪大了,雨天路滑,反而不敢坐辇子,怕底下人脚下一滑摔到自己。
他这年纪,摔一跤伤筋动骨可不是闹着玩的。
所以他根本没带辇子,原本打算的是早些来,在阶梯下停车,直接就上去了,也不必担心弄脏了衣袍。
定国公夫人看着前面一眼看不到头的车马队伍,也傻眼了,闻言不由有些委屈:
“天不亮就出发了,难道还不够早么?以往去玉龙寺上香,这已经算很早了……谁能想到这慈航观的香客,竟然个个都这么早!”
定国公冷哼一声:
“枉你还烧香拜佛几十年,竟是白去了!”
这话定国公夫人还真不敢辩驳。
一方面,定国公是个暴脾气,不喜欢别人顶嘴。
另一方面,她烧了几十年的香,竟也不知道南都城有如此灵验的地方。
还是定国公来信告诉她的。
那几十年的香,可不就是白烧了么。
两人在仆从的搀扶下,花了足有一刻的时间,才爬上了慈航观。
脚下和衣袍边缘全是泥。
未免显得不敬,又让下人拿了水来擦洗了一番,这才进了慈航观。
一路参拜神像,走到主殿外,便见许多香客在主殿与前殿之间的抄手游廊下头站着,正三三两两地说话。
定国公在其中看到了郑元乃。
两方只是遥遥点头致意。
因为都知道,在参拜完所有神像前,是不好先闲聊的。
进入主殿,饶是定国公夫人去过许多寺庙,也被这豪华的供品台给惊呆了。
那上头可不是像一般的寺庙那般,摆着的都是香油,或者果子点心。
每个托盘里,金和玉,必然有一样是价值超过一百两的。
除此之外,做陪衬的茶和酒,也都是城中售卖的高档茶酒。
看来,这些香客不仅来得早,还个个出手阔绰。
相比之下,她家这三百多两的供品,别说出彩,直接要排到倒数几名了。
定国公夫人心里惴惴。
国公爷来信说,让她准备贵重的五行供品,她按着去玉龙寺的经验,直接阔绰地准备了三百多两的供品。
按理说,这都相当于首辅一年的俸禄了,作为一次烧香的供品,已经很豪华很惹眼了。
再多,岂不显得过于高调。
谁能想到,竟是这样一副情形。
还好,殿里的知客坤道,并没有因为他们供品不算好,而对他们露出异样的目光,反而十分温和有礼。
不然,她简直不敢想国公爷回去后会怎么责怪她。
两人参拜完所有的神像,定国公发话道:
“走,去主殿外。”
刚才他便看到,有一位生得十分美貌的坤道被香客们包围着,想必就是元乃说的那位深受观主信赖的慧云道长了。
他们这种初来乍到的,想见观主肯定不能。
但至少要去慧云道长面前露个脸的。
两人一走近,郑元乃便远远迎上来见礼。
“国公爷!国公夫人!”
这一下,直接把其余香客惊呆了。
在场众人之中,除了袁老夫人和严夫人两个地位不低的官家夫人,竟是谁也没想到,这对锦衣华服的老夫妻,竟是国公夫妇。
就连认识定国公夫人的二位,也极其惊讶。
定国公那是什么人!
那可是超一品国公,从一品操江提督,极得陛下信重的两朝元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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