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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酒殇鱼儿)


“哈哈哈哈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兰月没忍住,捏紧拳头就冲了出去。
虞文娇冷下脸,紧随其后。
才刚出去,就见一道残影划过,方才还在说闲话的人,直接被踢飞了。
参天大树把人拦下,顿时口吐鲜血,奄奄一息倒在地上。
高门子弟都有些与生俱来的傲气,南江反应过来正要开口,就迎上霍文景阴鸷的目光。
霍文景拎起他的领口,如同丢垃圾似的,把人重重的甩在地上。
南江跌坐在地上,感觉自己摔的五脏六腑感觉都移了位,哪里还敢废话。
他嘴里喊着:“霍…霍将军饶命,我再也不敢胡言乱语了。”
其余人纷纷跪在地上磕头,为免霍文景太过,而因为这群废物承受流言蜚语。
她当即下马,拉住了想要上前的霍文景:“别,伤了他们不值当。”
“总有机会的,但现在不可以。”
她不想让霍文景因为儿女情长被人诟病,也不想因为这事害他受罚。但不意味着她会放过这些人。
他见到虞文娇他才软下了些性子,怕自己的举动吓着她,强压下怒意,盯着地上的人。
南江迎上霍文景的眼,不寒而栗。
霍文景像是在看死物一样,看着躺在地上的纨绔,“再让我听见你嘴里任何大不敬的话,我一定撕烂了,把你做成人髭,叫你死无全尸。”
他既然敢意淫自己娇娇儿的,没杀了他已经是便宜他了。
“现在去领三十军棍,忍不了就滚回去,受不住大可向陛下参我一本。”
阿力领了令,立马吩咐士兵,把相关人等全部拖走了。
临走时,接过了虞文娇手中的痒痒风,此物无色无味,涂抹在军棍上,受刑后只会更加生不如死。

回家路上,霍文景气闷着,始终不曾言语。
虞文娇安抚着他,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声音宠溺:“他们那样的蠢货,不值得你生气。”
听了她的话,霍文景愈发娇气的靠近:“我就是生气,他算什么东西,都敢肖想我的人。”
“在背后说你的闲话,那我拔了他舌头都不为过。”
相反对于虞文娇来说,这是一件好事,她能以此查到林海松的错处,叫他再难翻身。
她心有成算,却不便说出口。
虞文娇只能把头贴在他肩上,耐心着:“碍于军中之事,已经没有确切的证据,我们要从长计议。”
“过些时日不是会有冬狩吗?届时满朝文武都会一起同陛下去,我们到时候一起去。找个机会拆穿他们,不比自己处置来的好些。”
霍文景想了想,明白其中深意,轻嗯了一声,把头靠了过去。
两人的脑袋相抵,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马车停在侯府,霍文景先下去,转身笑着上前伸手去接女孩。
“娇娇辛苦了,等了我那么久,定然饿了,我早让娘亲今日做了你最爱吃的菜。”
虞文娇根本没有听见霍文景说了什么,抬头的那一瞬间,她就看见了站在门前的霍诚。
她搭上霍文景伸过来的手,下车后松开就往前去。
“娇娇见过伯父。”
霍文景看着空了的手,刚刚皱起的眉头,就在看向府邸大门时得到舒展。
他也快步上前:“爹,不是明日才到吗?”
霍诚正笑意浓浓的跟小姑娘打招呼,见到自家臭小子,没好气说:“当然是为了早些回来陪陪你娘了。”
霍文景还没来得及回应,柳晴迎面走了出来。
她在看见虞文娇后,眉眼弯弯,脸上始终挂着笑意。
“娇儿快来,大家都在屋里等了。伯母今日做了许多你好吃的,我们先进去。”
说罢,她搂着女孩就往里走,霍诚在旁边满意的点了点头。
霍文景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没忍住问了句:“这家还有我的地位吗?”
阿力跟在旁边笑出了声,忍不住打趣:“少爷,多说无益,还是赶紧跟上去吧,不然待会儿虞小姐身边就没座位了。”
霍文景意识到这个问题后,飞快往里跑,嘴里喊着:“等等我!”
餐桌上,虞安则坐在主位,其余三对各坐一侧。
他凭借着死缠烂打和不要脸的努力,成功落座在虞文娇身边,私底下得意的捏了捏她的手。
几人推杯换盏,话题从平日的趣事,渐渐转移到了两个孩子的婚事。
提及婚事,霍文景的笑容就合不拢嘴,一直认真听着,心满意足的点头。
霍诚见他笑得憨憨样,摇了摇头,嫌弃之色溢于言表:“真不知娇儿看上你什么了。没有正行,跟个傻小子似的。”
霍文景闻言看向他:“爹!你可是我亲爹。”
霍诚收敛了神色,侧目无视他:“我还是觉着女儿好,我就想要个娇儿这样的女儿,懂事贴心。”
霍文景无奈的抿嘴无辜着,转头就见虞易风瞪着他。
不等他开口,虞易风已经冲着对面喊:“打娇儿小时候,你就想偷孩子了,这么多年还是贼心不死!”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显然都有些上头,霍诚无赖起来:“那不是因为你看得紧吗?不给人一点机会,让娇儿只能做我儿媳妇。”
“好在这么些年终于靠着这个傻儿子,把你闺女拐过来了。”
此话一出,给虞易风急得,摇摇晃晃猛得站起身来:“你…你真是气死我了!我养了十几年的娇花儿,我舍不得呐!”
“我才不想嫁女儿,我能养娇儿一辈子,才不要嫁给你们家。”
霍诚饮下一杯,得意的笑了笑:“对不住对不住,是我家的猪拱了你的娇儿,以后我保证!不让他拱别人家的。”
闻言几人都不由的皱起眉头,这说的是什么醉话。
虞文娇始终带着笑意,觉得这两个老小孩,根本没长大。
而且…虞易风紧抿着嘴唇,心里不爽,越喝越醉。
后面虞易风直接不装了,没了往日半分威严,委屈的抱着上官千羽:“夫人!我难受!”
“夫人,他又胡说八道,气死我了。”
“我以后不跟他玩了,我就跟你好,跟你天下第一好。夫人,我美丽大方的夫人呐!”
说有人在他的表白声中惊住了,上官千羽更是羞红了脸。
但虞易风似乎没有意识到,转而撒起娇来:“夫人~我们的娇娇长大了,等柏儿也长大了,我们就出去玩儿。我跟夫人天天在一起,去哪里都在一起。”
坐在对面的霍诚听到这话,也点了点头,贴向柳晴:“我也要跟娘子在一起。”
“我好想娘子,好想好想,我都想死你了。”
说着霍诚就把人往胸口搂,开始疯狂表白。
虞文娇和霍文景看的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
两人拉拉扯扯,渐渐场面愈发不可收拾。
最后虞安先是受不了了,拍桌而起:“闭嘴!”
虞易风和霍诚本来还在喋喋不休的嘴,瞬间紧紧闭上,更是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虞安只能跟他们俩的家属说:“赶紧抬回去,孩子还在这儿呢!一把年纪的人了,喝多了还是没个正经。”
他看着这两人,心里更多的是羡慕,再看看自己身边空无一人,所以愈发的酸楚。
他原来也是有依赖的人,只是她现在变成星星了。
看着两个醉鬼都各自跟着自己夫人被搀扶回去了,他目光落在正对着的两个孙儿身上。
许是喝的多了些,他恍惚间好像看见了年轻时候的自己还有慕念霜。
虞文娇看出来了祖父的伤情,他的眼眶早就不自觉的红了。
她没猜错的话,祖父定然是思念祖母了。
本想上前搀扶祖父回去,虞安摇了摇头,站起身摆了摆手:“祖父自己走走,你们也回去吧。”
他迈着虚浮的步伐,却想不到自己能去哪里。
转头只能往祠堂里去,至少那里还有她的牌位,她的名字。

因着两人喝醉,虞安离场,大家也都散了。
虞文娇跟着母亲把虞易风拖回房里去了,待到她出来便担心问道:“祖父呢?回房了吗?”
兰月有派人跟着,方才仆从刚刚回禀了:“侯爷独自去了祠堂,将房门关上了,下人们也不敢上前去。”
虞文娇叹了口气,这些年祖父的思念愈盛,她甚至还记得祖母离世时,他疯魔的样子。
虞安当时谁也不管,只抱着祖母的尸身不放,不吃不喝。
甚至趁着大家忙乱时,自己偷偷躲在房里自杀,还好发现的及时,那时险些没能救回来。
后来虞安消沉了很久,直到出殡那夜,他梦里见到了慕念霜,她将他狠狠骂了一顿,叫他要好好照顾孩儿,不然她难以安心。
有了寄托,他就难以淡然赴死。眼下这样才渐渐消停下来。
是以,任何人看着心上人为救自己而死,怕都是走不出来的。
虞文娇心里不由得担心起来,立马吩咐侍女取来厚褥子,转身就去了祠堂。
她刚到门口,想要叩门的手一顿,就隐隐约约听见男子沙哑哽咽的声音。
祖父在同祖母闲扯:
“霜儿,家中一切都好,娇儿的婚约已定,明年开春就要成婚了。也算了却你我一桩心事。”
虞安抱着牌位的手抬起,用袖子胡乱擦了擦眼泪,继而道:“娇儿长得愈发像夫人你,有时候我瞧着她,总觉得像极了初见你时的样子。无拘无束,自在随性。”
“霜儿,我听你的话,没有再胡来了。身边的孩子都孝顺,他们渐渐都会有各自的家业,各有所爱在身边,可唯独我…唯独我失了你。”
虞安几度哽咽到说不出话来,渐渐的再难支撑住,他就抱着牌位直接倒在了蒲团上。
直到外面再难听见声音后,虞文娇红着眼眶打开了门。
这时,虞安已经倒在地上,眼角还有泪流下来,将牌位视若珍宝的护在怀里,嘴里呢喃着:“霜儿…念霜。”
难过得时候饮酒总是容易上头,看见祖父此刻的样子,她心痛不已,唯一能做的只有替他盖上被褥,然后给祖宗牌位都磕了个头,就合门出去了。
再强硬的人,难免都有软肋。外人眼里杀伐决断的侯爷,也会有柔软的一面。
她退出门外,隔着一道,思绪百转千回,难过和不安交织着。
此刻,虞文娇很想要见一个人,想要去霍府见他。
终是情难自禁,她转头对兰月说:“我去寻他,你在暗门替我遮掩着。”
兰月忽而睁大了眼睛,想着小姐自有打算,就立马跟上去了。
虞文娇拿出了暗门的钥匙,见家丁还未巡视到此,便打开门悄悄探出个脑袋去。
此处是花园密处,没有什么人,所以虞文娇把钥匙递给兰月,让她把门锁上。
兰月忙拉住了已经过去半个身子的她:“小姐,那你怎么回来?”
虞文娇只想到半夜没办法走正门进去,只能从偏门混进去,还没想过怎么回来。
主仆两对视瞬间呆住,脑海中飞快闪过很多方式,最后虞文娇灵光一现,直接照抄霍文景的好了。
她轻轻拍抚着兰月的手:“放心,今夜你不用守夜了,我晚些时候翻墙回来。”
高墙大院,兰月抬头望了一眼,有些担忧:“要不我给小姐架个梯子?”
虞文娇恼怒的拍了拍她的手:“看不起谁!你家小姐翻个墙还不会了?”
“安心睡觉,明天还得进宫赴宴。”
她关上了门,转头隐入黑暗中,躲开步履匆匆的家仆,她轻车熟路的来到了霍文景房外。
她担心正门有人,就从后面窗户翻了进去。刚刚平稳落地,转头就对视上一双受惊呆愣的眼睛。
霍文景想着先行沐浴,晚些再去瞧一眼她,不料正思索着,他的娇儿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他如今这副样子,当真是不敢动弹不得了。见着她不由得紧张起来,刚刚甚至差点没控制住站起来了。
女孩直勾勾的盯着,这下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虞文娇误入了他洗澡的地方,看见眼前这一幕,紧张的吞咽一口。
浴桶中的男子精壮的身躯,水流顺着肌理的轮廓流淌着,她一时间瞧得出了神。
待反应过来,霍文景已经双手抱胸,紧张道:“我…在沐浴呢!这就出来,你先转过去。”
她猛的转过头去,这整的她像采花大盗似的,拍了拍羞红的脸颊。
男色误人,她特意摸了摸鼻子,还好没上火流鼻血,不然丢人丢大发了。
但她仔细一想,也没看到什么嘛。
再说了,她的男人,提前看看不行吗?
她暗自正思索着,就听见身后传来霍文景:“好了。”
他心如擂鼓,虽然背对着女孩,但颤抖着系里衣的手出卖了他。
这般纯情的样子,只会让人更想逗逗他。
虞文娇缓步凑近过来,每一步踩在他心尖上。
步子停在他身后,空气中顿时传来一股熟悉而又清冽的气息,霍文景满脑子空白。
虞文娇伸手拉了拉他,声音软糯:“你羞啦?”
霍文景心如小鹿乱撞,自是一半害羞一半紧张,却还是嘴硬说:“才没有,我是热得。”
虞文娇踮起脚尖,手搭在他肩上,迅速拉近了两人的距离,眼神落在他通红的脸颊上,轻笑着:“原来是热的呀,怪我自作多情了。”
霍文景甚至不敢看她一眼,偏头转过去了,咬紧唇瓣克制着自己。
虞文娇蛊惑人心般的声音响起:“哥哥,看看我呐~”
他低头看着眼前的女孩,眼底微暗,心跳的极快。
下一秒,他的唇瓣传来温热的触感。
就这样紧紧贴在一起,他都已经心慌意乱了。
很快两人唇齿相依,霍文景的手渐渐搭在她的后脑勺上,把被他亲得酥软的人儿扶稳了。
他很温柔缱绻的纠缠,勾得女孩心痒难耐,手不自觉的越过本就松垮的理由,抚摸着他的腰腹上的肌肉。
两人难舍难分,久久才喘息着分开。

他温声问着:“为何突然想来寻我?”
自打他长大些开始离京打仗后,鲜少住在家里,所以虞文娇就没再来过他房里。
他正好奇着,就听怀里的人儿说:“我想见你,不想分开。”
她这般撒娇从前少有,但最近倒是很频繁。于霍文景来说,是爱意汹涌宣之于口的欣喜。
他抬手抚摸女孩脸颊的动作极其温柔克制,视若珍宝,生怕弄疼了她。
柔软的触碰裹挟着炙热的呼吸,两人都沉浸在寂静的夜空中。
屋内的沉寂被一阵敲门声打断,阿力疑惑的问:“少爷,您可沐浴完了吗?管家还在等芍药的回话呢!”
霍文景心虚的张了嘴,下意识飞快回复道:“先下去休息,暂时不用管,明日我亲自同他说。”
阿力挠了挠头,不解的走了。心想方才少爷还在着急,现在倒是松了口气。
虞文娇定定看了他好一会儿,故作疑惑的问:“芍药?你要种花,是为了我吗?”
霍文景本想寻个借口搪塞过去,没想到她直接问出来了,所以也不敢隐瞒,毕竟他不能骗她。
思考片刻,他才掷地有声说道:“娇娇,我想娶你。”
“为你种下心爱的花,为你遮风挡雨,永远与你携手,永远不离不弃。”
虞文娇有一瞬间的心酸,险些哭出来,她笑着回应道:“因为芍药结情,赠以芍药,以寄相思。我喜欢芍药,却厌它寓有离别之意,又叫作将离。”
“比起桩桩件件,我更心悦于你。”
虞文娇看着他,忽然间便想起了前世临死前,满院子的芍药花。
那是他精心养了许久的花,日日亲自悉心照料,只为博佳人一笑…
霍文景抚摸着她的脸颊:“娇娇,我明白,亦欢喜。我此生最幸运的,那便是能娶到你了。”
虞文娇含笑看着他,被他揉进怀里,抬头看向屋里,记忆中在黑暗里透过屏风瞧见的那一抹红色,此刻并没有出现。
但喜服难制,满绣更是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此刻他必然也在准备着。
她意识回笼,想起前世曾穿到过得喜服,心里愈发难过。
从他怀里扯出来,故意唬他:“你可别高兴太早。我可不爱绣花,喜服到时候我来不及绣,就要代劳别人了。”
霍文景也不打算瞒了,自己早就被看穿了。
他拉着女孩坐到床上,取出衣柜里一个沉重的嫁妆箱子。
虞文娇打开后,映入眼帘的是精美绝伦的龙凤刺绣,那是已经绣完的大红喜服。”
哪怕前世早已见过,如今再次看见,她还是难掩激动与期待。
她拉着霍文景的手,含泪问:“是你绣的?”
霍文景点了点头,把她搂进怀里,靠在肩头:“我听娘说,穿了自己秀的喜服,寓意能跟心爱之人,永远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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