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酒殇鱼儿)
当时故作惊讶,还想拉上虞文娇一起,因为没见过她跳舞,想要故意拉踩她。
不曾想虞文娇直接拒绝了,林雪心里愈发笃定她不会跳舞。
后来她一个人上台,将苦练两个月的舞艺终于展现出来了,也得到了宋启睿乃至在场所有人的称赞。
果不其然,思绪还在飘荡,就有人出声建议了。
男女分开各传一轮,最后如前世一样,传到林雪处突然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等她吃惊反应过来,捡起来的时候,鼓声正好停下。
虞文娇很好奇,这段时间的疏离,她究竟会不会找自己。
目光看向林雪,她二话不说拎起裙摆走到殿中央行礼:“臣女林雪见过陛下,太后娘娘。”
宋天耀觉得这人面生,疑惑的看向身后的太监总管齐藤。
齐藤忙俯身解释着:“这是新晋四品征西将军之女。”
宋天耀淡淡的点了点头,又听齐藤问话:“林小姐有何才艺,可展示一二。”
林雪装作没有准备的样子,片刻瞧着虞文娇所在之处看了看。
她还是想借此机会,试探虞文娇跟她的关系,主要是想着场面之大,她不会给大家难堪。
闺阁女子学艺和本领,也就只有亲近之人才晓得。
只要虞文娇应话,不管答应与否,都能证明两人关系密切。
那些她陷害虞文娇的流言,也就会不攻自破。
林雪思及此,盈盈一拜,又朝虞文娇看去:“只不过臣女才疏学浅,倒是能跳舞一曲,只是想问问娇儿愿意与我一起吗?”
她说这话,显然是看向虞文娇的。
而安阳就像是触碰到了逆鳞一般,她刚要开口就被虞文娇拦下。
“好呀。”
听到虞文娇要跳舞,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
虞文娇轻笑一声:“不过我习的女子八雅,还未曾单独学过舞。
“乐理倒是通晓一二。不如我抚琴一曲,可好?”
此话一出,屋中众人神色各异。
女子八雅为:诗、酒、花、茶、琴、棋、书、画。
倒是少有善歌舞者,众人不觉得意外。
这虞文娇是将门嫡女,出了名的骑射巨佳,能听她抚琴都是难得一见。
林雪险些没控制住脸上的笑意,直接僵硬在脸上,她抽了抽嘴角:“那有劳娇儿了。”
宫人把古琴放置在殿中,留出一片空地给林雪。
安阳拉了拉虞文娇的衣袖:“娇娇…”
她面上流露出了疑惑和担忧,虞文娇拍了拍她的手,回以笑颜,低声说:“放心。”
安阳松开了手,任由虞文娇走到古琴旁。
迎着霍文景疑虑的目光,她骄傲的昂了昂头,心想待会儿定要让他好好看看,自己究竟有多优秀。
林雪换好舞裙后,站在中央朝虞文娇道:“今日臣女就以舞一曲落花意,为诸位助兴。”
不等众人鼓掌叫好,虞文娇便出声制止:“臣女觉得林小姐此曲不妥。”
闻言所有人目光再度看过来,虞文娇淡然处之:“今日乃是庆贺我朝大军凯旋,得胜归来。落花意恐与之不符。”
“不如弹奏一曲山河令,扬大军气势之雄伟,贺我国山河之壮丽。”
林雪刚想拒绝,反驳的话还在嘴边,就听见陛下鼓掌:“说得好,孤深以为意,如此便开始吧。”
不远处的林雪满脸抗拒,她从没跳过高亢激昂的舞曲,但陛下已经发话了,她不得不放弃准备已久的机会。
虞文娇故意朝她说了句:“本就是击鼓传花,突然选中,想来无论什么曲子,都难不倒林小姐的。”
“再者,林小姐出身武将之家,定然习得听过不少舞乐,是吧?”
一句林小姐,道出了两人之间的疏离,反而像是林雪热脸贴冷屁股。
她脸上的神色变了又变,最终又恢复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说道:“是,既如此就山河令吧。”
虞文娇落座,举止优雅,修长纤细的指尖抚在琴上,琴音如潮,又如万壑松山。
行云流水般的举动,瞬间倾泻出强烈震撼的声音,扑面而来的激昂的力量感。
不少人都被虞文娇的琴声惊艳住了,霍文景更是目不斜视,紧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伴随着众人窃窃私语,眉眼都是仰慕赞赏之意,霍文景心里萌生了一个念想,他的女孩只能是属于他,依赖他,陪伴他。
他喝了一口烈酒,目光投向女孩,撒下浓浓的情欲。
反观林雪倒是犯难了,她往日跳的舞以柔美居多,一时间竟跟不上节奏。
紧赶慢赶的跳,额间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可以说跟刚柔并济是毫无关系,倒是显得人格外滑稽。
一曲罢,反手覆琴弦。
虞文娇福身站起,朝大家恭恭敬敬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收获了不少赞美。
而林雪只能顶着夸赞虞文娇的声音,强撑着站稳,最后甚至无人问津,草草离场。
这便是虞文娇想要的,她既然想出风头,还要拉踩自己。
那就别怪下她面子了,至于她今日的表现,自然有林家人在场,丢了那么大的脸,少说也是要被责罚的。
虞文娇回了席位上,安阳立马靠近了些,夸赞道:“娇儿,惊才绝艳呐!”
“光是坐在哪里我都快被你美貌陷进去了,要说我不是男子呢?不然我就娶你做娘子了。”
她一箩筐一箩筐的赞美不要钱似的往外说,说的虞文娇忍不住伸手去堵她的嘴。
两人不敢闹太过,虞文娇拉过她道:“我现在清醒的很,才不会任人摆布。”
安阳挑眉朝她点了点头,这小妮子非要夸才对。
宴席没有受到太多的打扰,丝竹管弦之声持续到亥时。
陛下醉酒上头离席后,众臣渐渐准备离宫。
虞文娇与霍文景对视一眼,合算着也该回去了,她方才站起身,就被出声阻拦了。
“本宫许久未见文娇,新进贡的蜀锦缎子特意留了两匹给你做衣裳。”
“不如郡主今夜就留宿宫中。好同本宫和安阳说说体己话。”
说罢,上官千羽不禁微蹙眉头,留宿宫中,小时候道也说得过去,现在怕是有要紧事。
旁人看来只觉得贵妃待虞文娇亲近,其余人纷纷起身随着内侍的指引离开。
大殿内独留下他们几人,虞文娇迎着安阳错愕又很快转为开心的模样,明白她并不知晓此事。
思索间霍文景商量着:“姑姑要是想见娇娇,明早我再带她进宫见您,如何?”
他是一秒都不想跟虞文娇分开,这些日子他爬墙头都爬习惯了,今夜要是去不了虞府,自己怕是能守着宫门瞧一夜。
霍南钰眼含笑意,自高位走下,打趣着:“瞧你这黏糊劲儿,而今还未成婚就这般守着。”
“日后成婚了,我这做姑姑的,难不成还不能见见侄媳妇?就让娇儿留一夜,明早下朝你来接她一道回府。”
谈话间,霍南钰的贴身嬷嬷已经站到虞文娇身后,俯身行礼,做出了请往内宫的动作。
虞文娇明白这是有要紧事要同她谈论,而霍南钰也绝不会祸害自己。
她缓缓露出笑容来,朝着不远处担忧的父母点头道:“我与姑姑许久没能说上话了,今夜女儿就留在宫中。父亲母亲快些搀扶祖父回去吧,且放心有兰月陪着我。”
虞安在众人的敬贺中,早就醉的一塌糊涂,当务之急也是先带他回府休息。
上官千羽见女儿已经想好了,对视间轻轻颔首,只得先行离宫。
散场离去时,独留霍文景还依依不舍不愿离开,他今夜也喝了不少,怕是犯轴了。
虞文娇上前扯了扯他的衣袖,低声轻语:“你先回去,明早我在宫门等你,我们一起回家。”
霍南钰瞧着他那不值钱的样子,上前扶住虞文娇的手,又没好气的拍了拍他:“难不成姑姑还能把娇儿吃了!”
“赶紧回去,不然我可多留她两日,让你想见都没法子。”
霍文景不情不愿的告退,战场上威风凛凛、杀人不眨眼的将军,硬是走出了三步一回头的脚步。
安阳自小养在霍南钰身边,殿宇不过隔着一道廊桥。
霍南钰借口有话要说,先把安阳叫走了,留下虞文娇沐浴好之后,坐在房内。
良久,房门轻启,走进来的不是安阳,而是由嬷嬷搀扶着的霍南钰。
洗去妆容,霍南钰面色憔悴发白。
虞文娇瞬间明白,为什么让她留下来了。
嬷嬷把人扶坐在榻上,俯身慢慢退了出去,在外面看守。
霍南钰倚靠在桌案前,难掩疲惫,招手让虞文娇坐在她身侧:“娇儿,姑姑留你也是无奈之举。近来多有疲惫,深感力不从心。宫中太医切脉,始终查不出缘由。”
“宫里有诸多不便,我亦不敢同旁人多说。只看你能否瞧出一二,究竟是姑姑多心,还是另有其他。”
霍南钰是相信虞文娇的,从前未入宫时,就知道她祖母的医术高超,她自幼跟在身边耳濡目染。
虽然虞文娇没有出去看诊,但虞老夫人去佛寺修行,总会带上她去附近给普通百姓救治。
眼下没有旁的办法,只想着她能否诊出一二来。
为免她过于忧思或紧张,霍南钰柔声道:“娇儿只管放心看,姑姑信你。”
“若是与太医说的一样,开的方子也一样,姑姑也好安心些。不必紧张,只让姑姑瞧瞧你问诊的样子。”
虞文娇见她面中白而发青,疲倦之态没有任何妆饰,思绪如同有一只无形的手拉扯着,不安蔓延开来。
想起前世两人最后一面,当初没来得及深想。
现在想起来,姑姑气若游丝,瘦弱不堪,满目血泪,但肉眼可见的地方没有伤痕…
虞文娇纷乱的思绪,被霍南钰的呼唤打断。
霍南钰竭力对她笑笑,“娇儿,此事还望你莫要跟安阳提及。”
“她那性子,知晓我病了,怕是要闹上一闹。”
虞文娇应声称好,站起身坐到了她对面,让其把手放在桌上,露出纤细滑嫩的手腕。
虞文娇伸出手仔细为其探脉,一时间屋内无言。
霍南钰张嘴露出舌头来,让虞文娇瞧了瞧。
舌苔泛着青紫色,嘴唇发白,脉率时快时慢,但不仔细探也察觉不太出来…
当下虞文娇心里有了几分猜想,仔细回忆师父所摘录的内容,其中有一部分为中毒之症。
她迟迟未下定论,这脉往复探了两次,这才沉声道:“姑姑,你这脉像…像是中毒。但只是轻微,目前毒素还未蔓延。”
霍南钰强忍心底的震惊,浑身发凉。
她想要赶快镇定下来,但此刻心跳加速,连说话都在发颤:“毒…我是中毒了?”
“怎会?我一日三餐皆是同陛下一起,御膳房里怎敢有人下毒!”
她气得浑身发抖,额间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来,本就虚弱的身子可禁不住怒气。
当下她站起身就要往外去,心里只想着彻查此事。
虞文娇急忙出声阻拦:“姑姑息怒,莫要打草惊蛇!”
才迈出去两步的霍南钰定在原地,拳头攥紧,被虞文娇拉住了衣袖。
其实虞文娇起初也不敢妄言,但联想到前世姑姑最后的模样,加之师父所着的医典,这才下了定论。
她温声劝解:“能够近的了您的身边和膳食,眼下不过是宫女太监,但此事牵扯到御膳房,人多眼杂,我们不好深究。”
“再者言,能够拿捏用量,不易察觉到下此毒物,这背后定不简单。”
霍南钰强压下心里的怒气,无奈退了几步,跌坐在榻上。
虞文娇伸手扶着她坐下,想着敌人在暗处,说话的语气转冷:“这毒我还未可知,但宫里定人有心怀不轨之人。”
“这药还不一定是下给姑姑您的。女子体弱,不比男子强健,姑姑如今反应重了些,若是他们意在陛下呢?”
听了这话,霍南钰眉头紧锁,欲言又止,心中郁闷至极。
虞文娇拿出贴身带着的荷包,从里面拿出一卷银针和药袋。
“当务之急是先把毒驱了,这里面有三颗避毒丸,我师父说可解百毒。”
“但具体还得看服用之后的效果,再施针佐治。后日我进宫来,为您导泻,促进排毒。”
霍南钰连连点头 ,服下药丸后,眼看着小姑娘认真严谨的行针,除了紧张,更多的是惊艳。
她连刺了几个穴位,在指尖扎完最后一针。
虞文娇长舒一气,内心稍安:“姑姑,你这几日除非自家心腹,旁人皆不可信。寻一个由头,避开其他膳食,由自己人把关。”
“我不日也要离京,在这之前您先称病,传召我入宫侍疾,好借口每日为你施针。”
霍南钰心里堵的慌,轻咳一声:“好,那陛下那边?”
虞文娇思索片刻,看着霍南钰说:“届时请陛下也来,寻机为他请脉,探查一番。至于宫里…”
霍南钰眼神黯淡,声色凌厉:“此事我会派人暗中彻查,后日我便以身子不适,另辟小厨房。”
“娇儿,辛苦你了。这场纷争,姑姑怕是连累你了。”
霍南钰未出嫁前,也是征战沙场的女将军,她手中不仅有皇室暗卫,更有霍家亲信。
私下的实力和所处的地位,查清此事,会比虞文娇来的容易的多。
虞文娇握住了她的手:“姑姑,不碍事的,我们本就是一家人。宫里有人胆敢做出这等祸事,我们早被暗自卷入其中。”
“深宫艰险,姑姑要好好保重自身。另外,宋启睿还需多加提防,他城府极深,或许我们从未了解过他。”
霍南钰明白其中的意思,自从上次事发,她就求了陛下,把宋启睿从她名下撤回去了。
但她不便出宫,所以一直没有跟虞文娇提及:“娇儿,陛下子嗣单薄,宋启睿已不记在我名下。而子瀚尚且年幼,我出身霍氏,怕终是祸及家族。”
“你们也要各自珍重,暗箭难防,千万当心。”
两人商谈之间,门口传来安阳疑惑声:“嬷嬷,你怎么在此?”
霍南钰被扶起时,虽还是觉得虚乏,但堵在心口的郁结,好似已然消散。
她心里更加确认,娇儿的医术精湛。
第30章 姐妹谈心
霍南钰借着往外走的这会儿,压低了声音继续说:“明日膳食我会尽可能的保留下来,宫里还有用过的,吃过的也会留下来。”
“姑且安心,后日我让景儿接你入宫。只对外声称你略懂医理,方便近身伺候。”
“娇儿,这事就拜托你了。”
虞文娇点了点头,所有该叮嘱的都已然说完,她低声安慰:“姑姑莫操心,我们一家人都在。”
两人话别,推开门就见满脸问号的安阳。
她挑眉思索着:“嬷嬷在外面,你们方才是在做什么?”
不确信此处是否安全,眼下跟来的侍女都在廊下,虞文娇只能故作轻快道:“还能聊什么,不就是操心你的婚约嘛。”
“我和景哥哥的婚事已定,明年年末又到了的,姑姑心里惦记着,让我们先替你相看着。”
下一秒,安阳快步上前,挽住自家母妃的手。
很快耳畔就传来了安阳有些郁闷的声音:“母妃!女儿还小呢,才不想嫁人,我就想留在母妃身边。”
“才不要什么相看,女儿是有主意的人,还早还早呢!”
周遭听着她撒娇声,不由都含着笑意。
霍南钰看向她,叹了口气:“好好好,知道你有自己的小算盘,母妃不干涉你还不成吗?”
安阳听了,这才面露喜色。
转眼一瞧,屋外只有两名宫女掌灯,烛火幽暗,安阳凑近了些,神色不自觉的带上些许慌乱:“母妃,你的脸色看起来好差,要不要传太医呀?”
说着安阳就招手唤宫女去叫太医,霍南钰面不改色,拦下了侍女:“不必了,娇儿已经给本宫看过了。”
她与虞文娇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隐瞒下去。
虞文娇轻声说:“我刚刚看姑姑神色不佳,已经探了脉,只是操劳过度,没有休息好,不会有大问题的。”
安阳半信半疑的点头,毕竟宫里太医每隔两日就会来给霍南钰请平安脉,依稀记得上次也是这个结论。
故而安阳赶紧催着霍南钰回去休息,吩咐嬷嬷赶紧跟上。
霍南钰走后,宫女们也跟着回去了,一时间院子空落下来。
吩咐侍女下去后,安阳拉着虞文娇往房走去,不由嗔怪她:“我母妃胡闹,你还由着她来。”
虞文娇笑了笑,眉眼弯弯:“姑姑也是关心,这话本就不假,你及笄后自然会选驸马,迟早的事了。”
安阳不知怎么的,听着驸马二字,脑海中忽然闪过许正清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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