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酒殇鱼儿)
清玄抬手让她先坐下,待她伸出手后,便轻甩衣袖,一边为按住脉门,一边观察着她的神色。
把完脉后,清玄松了口气,看来已无大碍了。
“听说你落水是有人故意而为?”
虞文娇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清玄淡然的神色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狠厉,但他绝不会对虞文娇生气。
反而打趣她:“你这么没用,出去可别说是老夫的徒弟。”
虞文娇冷哼一声:“她虽害我落水,今日我也让她尝了尝落汤鸡的滋味。师父你倒好,不心疼我,还总笑话人。”
清玄宠溺的摇了摇头,指着她嗔道:“窝里横!”
说罢,他从身侧的椅子上掏出一个包裹,拎放在桌上发出轻脆的碰撞声。
虞文娇一怔,打开包裹,如获至宝。
清玄见她这没出息的样子,叹了叹,一一解释:“这是为师给你配的药。强身健体和避毒灵药,还有能够拿来捉弄人的痒痒粉。”
虞文娇笑得开心,明白他其中的意思,忙让兰月收好。
“师父,你既然来了就多住几日,我也好再学些本事呢。”
虞文娇没有治病救人的实质经验,所以只能多仰仗师父教诲。
但还没来得及高兴,清玄扯了扯嗓子:“都被你学去了,岂不是砸了我自己的饭碗。”
虞文娇只当他说笑,清玄迟疑了片刻,低声说道:“为师潇洒惯了,既然你已无事,我就先走了。”
清玄不想多留,除此之外很多的是不想见虞安,也不想在故地多留,怕勾起伤心往事。
虞文娇不解,神色明显僵了一下,当即变了脸色:“师父!你是不是根本不把我当徒弟,就不能多留几日吗?”
女孩声调染上几分委屈,更多的是不舍。
清玄见她哭丧着脸,心疼的上前揉了揉她的脑袋:“师父在北边还有事呢。下次师父空闲了就来寻你,下次一定!”
虞文娇正气闷着,清玄没办法,只能从袖口掏出他从不离身的医典。
他顿了顿,赶紧哄:“这是师父的秘籍,当作赔罪可好?”
“你要仔细看,下回见面师父可是要考你的。”
虞文娇再多不舍,也没有理由坚持,师父总有他要紧的事,也只能乖巧应下了。
清玄看着她,便不自觉出神,临行前再三叮嘱了她要注意自己的身体,这才离去。
心如明镜高悬,那眉眼…像极了久别的故人…
可惜他的念想早就断了个干净。
清玄走后,一家子用过饭,虞文娇就带着医典回了房。
医典上的许多病症是她从未听说过的,每个案例旁边都有对症方子,药量和时间都标注的明明白白。
她不会知道,在不久的将来,这本医典会派上大用场。
虞文娇捧着书,看得爱不释手,连屋内何时来了人都不知道。
霍文景轻咳了两声,特意弄出些动静来。
未曾想她连头都没抬,心里好奇的紧,走到她案前,忍不住伸长脖子。
待看清楚纸上的东西后,他问出了声:“这是清玄师父留给你的?”
虞文娇被突然起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伸手就一拳打在他胸膛上。
“你…你怎又来吓我!”
霍文景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盯着女孩的怒火最后只能道歉:“我错了,娇娇。”
虞文娇叹了口气,把她拉坐在身侧:“傻不傻!成天就知道爬我家墙头。”
看她消消气了,霍文景这才敢笑,伸出手把她揽在怀里:“我倒是想正大光明从侯府进来。可这不是还没娶到你,只能爬墙头了。”
虞文娇窝在他怀里,把今日发生的事通通和他说了。
好半天只听见他的应和声,却一直不说话,只把玩着她的手指。
虞文娇扬起头,与他深邃的目光对视,蹙着眉头问:“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坏,欺负别人?”
霍文景诧异的看着她,伸手勾了勾她的鼻尖,说:“不许多想。是她们欺负你在先,这样已经算是便宜她们了。”
“再说了万事有我担着,你只管嚣张,有我给你撑腰。”
虞文娇噗嗤笑了出来,红唇微张,看着他:“你可知道王灵玉爱慕你?”
霍文景挑眉看着怀里的人,察觉到她的醋意,心里欢喜的紧:“这京中爱慕我的女子有很多,我只认得侯府小姐,旁人一概不识得。”
虞文娇羞红了脸,推了推他,从他怀里出来。
她不知道霍文景做得只会比她很过分。
胆敢伤害他的心上人,全部都要付出代价。
“娇儿,我心狠无情,唯独与你不同,你别怕我。你们走后,我派人把她俩捆到城郊去了。”
顶着虞文娇的震惊,他继续说:“不过是叫她们折了只手,然后走回王家罢了。”
“我与你说,是怕你从旁人口中得知,觉得我心思深沉,不值得托付。”
“若是你不喜,往后我改。”
他轻描淡写一句话,仿佛旁人嘴里饭后闲谈虞府小姐落水般。
但事情其中的人,承受的苦楚,是难以想象的。
阿力一直跟着那两回到了府上,两人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直到进了府才放声大哭起来。
而虞文娇听了,内心动容,他可以受尽委屈,却容不得别人欺负她分毫。
眼底的光亮被薄雾遮盖,是以她温声道:“她们先来招惹我,就应该想到这后果能不能受得了。”
“景哥哥,我不怕你,心思深沉也不全是坏处。你身居高位,定是要小心谨慎些。”
霍文景点了点头,他的手下做事向来不留痕迹。
被人带走,哪怕没有出事,也有损名节,王家和林家再气再恼,只能咽下。
“娇娇,过几日我怕是要离开一阵子了。”
“宫中最近在彻查江南贪污案,其中怕是牵扯了王家,我得和大理寺一起去。”
虞文娇记得前世他也去了江南,还受了很重的伤,最后只得先行回京。
再后来,休养了不足两月,北边又起异动,他只能拖着病体赶回边关去了。
时间如此凑巧,怕是有所关联。
虞文娇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独自去:“不行!”
霍文景满脸疑虑,想着她定是不舍:“此事关系江南稳定,陛下有意让我前去,我不得不去。”
“娇娇乖,我早去早回。节前定回来陪你。”
虞文娇抿了抿嘴,伸出指头摇了摇:“不行!”
“我要和你一起去。”
霍文景张嘴本要劝她,这下被惊的说不出话来。
虞文娇顿了顿,神色如常:“江南危机四伏,我放心不下你。再说了,我很久都没见舅舅了,我也想去看看江南的山水。”
她没给霍文景拒绝的机会,用手捂住了他的嘴,趴在他身边撒娇:“你就带娇娇去嘛,我保证听话。”
“我身怀武艺,能够自保。再说了你定会好好保护我的~”
她松开手,霍文景已经意识到她的念头,拒绝道:“娇娇乖,那里着实是危险,你若是想去江南,明年…”
虞文娇就知道他才不会那么多好哄,眉头蹙了起来,薄唇轻抿:“霍文景!”
但凡叫他全名,虞文娇就是生气了。
他现在也不敢再辩驳,听着她说:“你要是不让我去。你前脚出了城门,我后脚就出院门。”
“我自己去!”
霍文景不敢赌,怕她当真尾随自己去了,那更加危险。
无奈之下,点了点头。
虞文娇就知道这人轴得很,非要假装生气才行。
但见到他紧皱眉头,一脸担忧的样子,又于心不忍,起身半跪在长椅,把霍文景推到扶手边。
“你舍得叫我一人留在府里?还是说怕我去江南扰了你的美人?”
她突如其来的挑逗让人不知所措,霍文景紧张的吞咽一口:“我自是舍不得…可是…”
虞文娇又俯下身,勾起他的下巴对视,柔情动人:“那便没有可是。我不想与哥哥分开~”
“你带上娇娇去,时时刻刻都能见着我,都能抱着我。”
霍文景耳尖红的难够滴血,努力隐忍克制着自己。
虞文娇见他紧紧捏着软垫,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昨天她跟霍文景确认过了,未成婚前,他是不会真的动她的。
思及此,虞文娇愈发大胆:“哥哥不说话,我就当你应允了。”
话落,她低头亲吻在霍文景的额间。
霍文景身体微怔,僵硬的手悬在半空中。
随即虞文娇低头,贴着他的额头,鼻尖相抵,说话时有意无意的慢慢靠近他柔软的唇。
霍文景也不想与她分开,只能随了她的心意。
但这番挑逗对于血气方刚的他来说,属实是震撼。
霍文景依恋的靠近,轻轻的吻着她,满是情意,手也渐渐扶上她的后背…
霍文景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
“怪会磨人的小妖精!”
暧昧渐渐退去,虞文娇这才想起过几日便是宫宴日。
因为宋启睿受罚,现在很多事都在悄然发生改变,其中的变数定然很多。
此番进宫,她要见一见,是否会有什么可疑的人。
毕竟宋启睿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陛下除掉,那必然是陛下身边的人。
见她陷入沉思,霍文景有些担忧:“娇娇在想什么?”
虞文娇抬头与他对视上,坦然一笑:“想着那套衣服最衬我,我穿着最好看。”
霍文景想到女孩招人的身段和倾城的容貌就一阵头疼。情敌太多,他好难!
他打住了还在思虑的女孩,打横把她抱起,床榻上走去。
“睡吧,哥哥哄你。”
虞文娇趴在被子上,央着他讲故事。
隔天她起来的时候,霍文景已经走了。
兰月打了水进来,把昨日王灵玉和林雪的惨状一五一十又说了一遍。
虽然她们没有声张,但这么大的动静关注的看客自然也多了起来,昨日傍晚正好有人路过伯爵府。
这事传着传着,也就人尽皆知了。
王灵玉受了大辱,回去不仅没有被安慰,反而被骂一顿,说她不知检点,风口浪尖还要瞎跑。
再看林雪,她府上最是重男轻女,她连哭闹的资格都没有,只能自行领了跪家祠的惩罚。
她心里愈发的恨毒,怨恨虞文娇跟自己作对,恨她拥有如此多的东西。
恨她被自己心上人宋启睿所爱,却从不珍惜,而她只能跟在虞文娇背后,被人比较,被人嘲讽。
她的怨恨由心而起,不比任何人少。
反之虞文娇则懒得顾及她们,若是诅咒能够有用,她早就跪地虔诚祈祷了。
她收拾一番,就去找了祖父。这一家子还是祖父说话有用些。
果不其然,她表明来意后,本来笑容满面的虞安顿时皱起眉。
“娇儿不胡闹,那景小子是去办案的,你去太危险,不行!”
虞文娇知道,对付霍文景那套在祖父这里行不通。
于是徐徐图之:“娇儿是想去江南同舅舅见一面的。这才想着跟文景哥哥去。”
她缓步走向虞安,搭起他的手:“祖父,若是我和母亲去,也不见得你会放心。”
“倒不如我和景哥哥去,你知道他的。无论如何他都会护着我。”
见虞安神色有些松动,她又轻声道:“祖父~我空有一身本领,都没能出去瞧瞧,岂不是辜负了祖母的心意。”
提及妻子,虞安有些晃神,她这孙女几乎是与慕念霜一模一样。
她的霜儿出自医学世家,也是心怀大义,逍遥自在的人。
思来想去虞安还是松了口,增派了几名暗卫跟着她,保护她的安危。
又命人打了把含光剑,让她贴身带着。
翌日,清晨。
林雪满脸愤怒的坐在梳妆台前,盯着镜中自己毫无血色的脸,眼中厉芒尽显,再无佯装的一丝柔弱如水。
她恨虞文娇那个蠢材!怎么能够那么好命,受尽宠爱,上次居然让她躲了过去。
到底是自己出师不利,但她怎么会每次都有好运气。
下次就不一定能躲过去了。
她恨意浓浓,因为虞文娇她失去的太多,受到的惩罚也太多了。
想起宋启睿,她心又空了。
而虞文娇与她不同,这边起了个大早,预备去净山寺拜佛。
自从重生以后,她心有所念,隔了段时间就会去拜佛。
静山寺内,虞文娇虔诚祷告,烧香拜佛。
临近午时,她乘着马车从山上下来。
半道上听见一人呼救:“有没有大夫!快来救救我家老夫人!”
声音带着些许哽咽,透着无尽恐惧与哀伤。
虞文娇蹙眉担忧的往外看去,掀开帘子就见外面一辆马车停滞在原地,侍女在拦截过路的人,嘴里一直喊着:“求你们,救救我家老夫人…”
侍女见眼前这辆马车十分气派,必然是显贵之人,所以冒死上前求助。
她张开双手拦下马车,跪在地上哀求:“我们是国公府的,我家老夫人晕厥过去了,求求贵人相助!”
兰月下意识回头看自己小姐,她眉头紧缩,只思虑片刻,点了点头。
虞文娇这么些年的医药学习绝不能做到见死不救。
兰月搀扶着小姐下马车,两人一道往路边的马车去。
侍女焦急的半掀开帘子,老妇人僵硬的瘫倒在马车上,眉头紧皱着,神情痛苦。
虞文娇没有犹豫,跨步上了马车,跪坐在老妇人身边,立马为她切脉问诊。
脉象虚浮,嘴巴紧闭,是有心悸之症。
虞文娇从袖口翻出药瓶,把急救丸放在他舌下含着,取出银针扎在她的天灵穴和虎口处,连施了十几针。
侍女担忧不已,但眼下无能无力,只能依靠这个年轻的小姑娘。
她虽然心里怕极了,现在只能选择相信她。
为老妇人施针后,不出一刻她就渐渐转醒,恍惚的眸光努力瞧着眼前的女孩。
侍女惊讶的捂住了嘴巴,震惊于她小小年纪居然有如此高强的医术。
虞文娇抬起头来,深邃的眼睛看着老妇人。
好一阵子,见她已经渐渐转醒,忙又拿出一粒黑色的药丸递给她:“服下吧。”
老妇人很是相信她,没有迟疑,乖巧的含住药丸,努力咽了下去。
侍女见状连忙跪下磕头,边磕边哭着喊;“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虞文娇淡淡的摇了摇头:“我只能护住你这一时无恙,马车轻缓些,赶紧回府请大夫来详诊。”
她倒是没注意侍女说的国公府,处理完这事,她也就下了马车。
目送几人驾车离开,虞文娇也乘着马车去了军营方向。
霍文景连日以来,忙着军中的事,连爬墙头都没时间了。
虞文娇心疼他,特意借着宫日宴前夜,来接他回府。
马车停下后,虞文娇斜靠在马车内,研习自己的医术。
兰月时不时掀开帘子看看,远远瞧见模糊的身影来了,好奇出声:“小姐,人都出来了。”
一眼望去,并没有看到霍文景的身影。
虞文娇安放好手中的医典,掀开车帘看去,为首的几人身后跟着一群人。
记起昨日霍文景回来告诉她,军中风纪不严,塞进去了不少世家公子。
虽看着是走正规渠道挑选进来的,但昨日练兵明显能察觉到他们的散漫和颓废。
与同期入营的寻常百姓,操练起来全然不同。
这些人多数都是为了进去,来日寻个机会用军功为家族换些荣誉地位。甚至为免他们辛苦,还派人一同入营,好能够照顾他们。
如今留守京城看管军营的,便是林海松,林雪的父亲。
思及此,虞文娇并不想见他们。
她放下帘子,在车上耐心等候。
外面渐渐传来人群交谈的声音,想必都是都在这儿等着车驾来接。
几日没多想,霍文景日日骑马而来,定然不会坐这车驾。
门口只一位车夫,顶多是跟他们一样的人,这便没有顾忌太多。
一男子的声音传来:“那该死的霍文景,日日操练谁受得了!”
其余人搭话的声音传来:“南少说的是,大家本就是官场上的人,许多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都过去了。”
“谁说不是呢!他这种人没点乐趣,怕是不能人道,才这样折磨我们!哈哈哈哈哈…”
他们口中的南少,是南江。
南江是太尉府的小公子,他继大兄被暗害后,是家中唯一的嫡子,自是受尽宠爱。
几人听了他的话,更加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
紧接着,就有人为附和他说:“对了,听说了没。二皇子在侯府行淫秽之事,把身下的妓子当成了虞文娇。这明晃晃的挑衅霍文景,当真是笑死人了。”
“啧啧啧,要我说呀!虞家女那身段,那容貌,是我也恨不得娶她回府,当个美娇娘。想必真正床上,定是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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