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酒殇鱼儿)
安阳总算放心了些,勾了勾她的下巴:“终于舍得笑啦?快快梳洗打扮,可别圣旨来了,你还在这瘫着。”
虞文娇被推搡着坐起来梳妆,因着安阳的挑选。
她换了身鸢尾蓝的云锦,显得格外端庄大方。
去了前厅,方知霍南钰也派了嬷嬷前来,故而上官千羽也都知道具体情况了。
落座没一会儿,祖父和爹爹就连同圣旨一块儿到了。
虞文娇前脚刚刚接过册封为郡主的圣旨,霍文景后脚就带着宣旨太监来了。
两人并肩跪在父母后面,听着圣旨上的内容:兹闻我朝太傅虞易风之女虞文娇,品貌出众、才华横溢、温良端庄,朕躬闻之甚悦。今定远将军之子霍文景人品贵重、文武双全、行孝有嘉,已至弱冠。故朕下旨钦定两人婚约,待虞家女及笄后,择吉日成婚。
本朝从无还未及笄的女儿赐婚先例,可见这霍小将军是有多么心急,生怕这姑娘跑了似的。
霍文景也不觉得丢人,他满心满眼只有虞文娇一人,便是要告诉天下人。
她是自己万般求来的。
圣旨赐下,送走传旨太监后,于前厅在坐的两家长辈。
霍文景朝着诸位长辈行了大礼,虞文娇见状也跪在他身边。
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后,霍文景朝着众人许诺:“诸卿在上,文景在此立誓,此生唯我娇娇一人,绝不纳妾;生生世世,我与娇儿不离不弃,永不相负。”
霍文景父亲自幼丧父,小小年纪入了军营,拜入虞安门下,承袭的自然也是虞家家风。
他靠着血肉与手中的刀剑挣下了这份家业,从未纳妾,只有柳晴一人。
而霍文景自小耳濡目染,他只想娶虞文娇,也只想与她长相厮守。
虞安即便在不舍,可他的娇儿还是会嫁人。
都看得出来霍文景的用心与真情,心里其实早就认可了他。
作为堂前众人的长辈,他露出满意之色,站起身来,伸手把两人拉起,言辞恳切:“景儿,记住你今日所言,莫要辜负老夫对你的期望。”
安阳看了此景感触良多,她自是希望有这么一个人能够坚定的走向自己。
用过午膳后,大理寺派人前来问话了。
一家子你争我抢要一起去,最后还是虞文娇哄住了大家,拉上了安阳,由霍文景带着她们去。
陛下早就给了王家失察之罪,如今过去也得不到一个真正的结果。
带上安阳更多是为了传话,宫里面等候的陛下和贵妃也能间接知晓全貌。
三人入了大理寺,掌管本案的大理寺少卿许正清抬步出来迎接。
他与霍文景倒是有过几次往来,算是为数不多能够说得上两句话的人。
几人见了礼,许正清就示意大家往堂前去,他始终没有多说一句话,虽看起来是个温润公子,但骨子里透着的凉薄,让人望而生畏。
男子身长玉立、容貌俊俏,安阳在看见他那一刹那,便充满了好奇。
于是,她拉过虞文娇低头窃窃私语:“他就是许正清?”
虞文娇点了点头,安阳毕竟久居深宫,自然不知道官场上的人。想来也是靠着京中盛传的:刚正不阿许少卿,道是无心也无情。
他少年成材,在四年前的一场科举中夺得魁首,入朝为官后在短短的时间内勘破诸多大案,连升六级,成了如今大理寺的二把手。
陛下也曾派人查探过,但他身家清白,父母早亡,独自一人生活。
而他靠的是无牵无挂,拼死效忠的精神。烫手山芋旁人不接,他来接;涉及皇室贵族,他也不惧。
虞文娇见安阳目光时不时落在他身上,心里隐隐觉得她过于关注了。
平日她总是大大咧咧的样子,现在倒是露出几分女儿家的娇羞来,就想着及时打消了她的念头:“他品行极佳,但冷心冷情,不适合深交。”
前世许正清得罪了很多人,时常传来大理寺少卿遇害一事,他始终没有成家。
因着朝中无人敢把女儿嫁他,一来担心女儿安危,二来担心他不留情面,祸害家族。
他登上的高位,注定孤寒无比。
安阳听了这话,不免疼惜他,这样好的男子,居然孤苦无依。
虞文娇见她深思一番,迟迟不应,忙推了推她的肩。
安阳明白她的意思,乖巧的点了点头。
几人坐下后,许正清在堂前颔首点头,抬手示意衙役把人带上来。
他们的确查到了岸边的浮油,但不能证明是有人故意为之,
王家推出来一个替死鬼,一口咬定是他送油时偷懒在湖边小憩了一会儿,不小心打翻了油桶。
他一一认罪,用了刑也不肯招认,眼下已经签了认罪书,怕是一家子都被王家拿捏住了。
在座的都明白,王家派了替死鬼,所以根本问不出来。
而虞安何尝没想到这一层,他只是想敲打王家和意图伤害虞文娇的人。
此举自然是摆明了侯府正式与王家决裂,朝堂上的老狐狸们自然看出了蹊跷,对王家避之不及。
许正清心里清楚此事的结果,但还是要把人叫来堂前问问:“郡主失足落水时,是否有人推搡或有异常举动?”
虞文娇摇了摇头,她没有证据,单凭兰月的话不足以证明,所以她没有纠缠:“并无推攘,我证据不足,叨扰多时,大人秉公办案即是。”
许正清点了点头,转而处置道:“你虽不是蓄意谋害,但有隐瞒不报与偷奸耍滑之罪。故此打二十大板,由你主家赔偿郡主损失。”
人被拖下去后,许正清站起身走下来,对霍文景说:“此事难办了些,在审查期内,我会继续盯着王家的动静。”
霍文景道了声谢:“不急,有劳留意王家相关的案子,届时我好一并交与陛下处置。”
这样的问题不足以让王家覆灭,霍文景必须一击即中,让他再无翻身之日。
虞文娇不知两人说的是什么案子,像是在打马虎似的,不由得看向霍文景。
他安抚出声:“无碍,既如此我们就先行告退了。”
三人从大理寺出来,安阳跨步出门时,没控制住回头看了一眼。许正清独站在堂前中央,巧妙的与她对视了一眼。
只这一眼,安阳便乱了心。
许正清没有多想,倒是觉得她像个孩童似的,一双明亮的凤眸,直直的打量着自己。
他甚至没察觉到嘴角那一抹浅笑,转身把今日的案子录入好,明日把折子交上去。
从大理寺出来,阿力牵了马在外面等候,军中要务,霍文景必定得去。
他临行前吩咐人护送她们回去,但安阳见表哥半天挪不动步子,眼珠子都快掉虞文娇身上了。
她嫌弃的摇了摇头:“表哥,你能不能不要见着娇儿就是一脸痴汉样,这很吓人的!”
阿力站在一旁没忍住笑了出声,被霍文景一记眼刀制止了。
虞文娇听着没来由的红了脸,就要往马车去,安阳赶紧跟上,但还是被眼疾手快的他直接挡住了。
看着他得意地样子,安阳也不敢造次,就故作镇定:“咳咳…表哥~是我口不择言,我这就消失。”
霍文景用指头敲敲她的脑袋,自己觉得不能再轻了,可安阳觉得自己天灵盖隐隐作痛。
下意识眼里泛起泪花来,一改刚刚的做派,叉着腰就说:“好呀!你等着,我告诉娇儿去!”
说罢她就往车上钻,虞文娇听着声就探出头来,迎面遇上了委屈巴巴的安阳:“呜呜呜,娇儿你快看看,我脑子是不是开花了。”
虞文娇瞪了一眼肇事者,霍文景当即认错:“我根本没用力,就轻轻敲了一下~”
虞文娇觉得他真是欠,女儿家哪里能跟他男子比,安阳又是公主,自小养的身娇肉贵。
霍文景也觉得自己不妥,忙上前哄着:“娇儿我错了,你带安阳去挑些物件,算我赔罪了好不好?”
安阳觉得自己像个隐形人,这受伤的是她,道歉的人好像没意识到似的,当即清了清嗓子。
见霍文景还是一头雾水的看着她,安阳也不装了:“哥哥,那你还不把钱交出来。”
霍文景和她向来都是这样打打闹闹,安阳自小领着公主的月例,全都拿来置办贵重的首饰衣裙了。
要是缺了什么,就来搜刮霍文景,这么好的机会她自然不会放过。
虞文娇自然知道两人举动存了七分玩笑,所以也就顺着安阳来。
霍文景看似生气实则宠溺:“得,两位小祖宗,今日所见所喜,由小的买单。”
他双手奉上钱袋,直接被安阳拿了去。
她这才破涕为笑,举着钱袋的手晃了晃:“那就多谢哥哥了!”
十月的秋风起,透着丝丝凉意,今日难得阳光和煦,照得人身上暖意融融。
安阳拉着虞文娇来到京中最出名的珍宝斋。
走过廊庑,穿过亭台,珍宝斋面积很大,立于水榭之上,尽显奢靡。
里头热闹的像是街市,每条廊庑搭起长桥,其中有贩卖珍宝和绫罗锦缎的,也有京中最气派的酒楼雅宴。
虞文娇端坐在店内的雅间,瞧着安阳欢欢喜喜的挑选衣物。
她们正仔细选着心仪的物件,忽然听到外面的动静,透过窗子往楼下看去。
一眼就能看到林雪和王灵玉所在之处,两人被过路的商贩撞上了,命随行的家丁把人拖至岸边打骂。
王灵玉嫌弃的拂了拂衣袖,嘴里还在指挥着家丁动手,因着动怒而面目逐渐狰狞起来。
安阳闻声也靠近了窗边,不禁感叹:“啧啧,当真是疯狗。”
一阵风渐起,容易迷人眼睛,然而虞文娇看着外面的水波,顿时有个主意。
“你说我要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
安阳一脸迷茫,诧异看向她:“如何?难不成我们下去推她一把?”
“是不是太明显了?按我说就趁着无人,把她裹了麻袋套起来打一顿,才解我心头之恨。”
虞文娇扭头看过去,哭笑不得:“我岂会落人口实,且耐心等等,见机行事。”
不一会儿,管事的就到了,忙命人拉开他们,堆着笑劝和。
围着的人愈发多,林雪心里看不起她这样的蠢货,但又只能背地里依附于她。环顾四周,生怕遇见认识的人。
今日王灵玉受了委屈,但又拿虞文娇没办法,这才让林雪出来逛逛,谁知道这不长眼的往人身边撞。
她的怒气未减反增,恨不得乱棍打死了他。
林雪想息事宁人伸手来安慰,王灵玉气头上不想听,往后退了几步,甩开了她。
平底岸边,瞧这水不深,王灵玉压根没想过自己会掉进进去。
她站着好好的,转身想要离去时,膝盖像被石头打中,失了重心就向后倒去。
情急之下她拉住了身边的人,林雪没来得及反应,直接被她拉了下去,
扑通一声,水花飞溅起来,大家都被吓得面色苍白。
“救,救命,救命!”王灵玉在水中沉浮,不断喝水求救。
安阳看着简直惊掉了下巴,激动得拍了拍手:“娇儿,你太神了吧!”
她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眸中光亮更甚:“姐妹,我竟不知…你何时会算命了?”
虞文娇心里简直太爽了,前些日子祖父给她安排了两个武功高强的暗卫,出门时暗中保护自己。
刚刚她示意兰月去下令,趁着人多眼杂好下手。
虞文娇顶着安阳的崇拜之情,拉着她下去:“站在这多没意思,不下去嘲讽她两句,今夜都睡不着。”
两人携手走下来,安阳宛若看戏般走上前:“哟!这是伯爵府的池子不够大,跑外面来游啦~”
王灵玉呛着好几口水,即便水位不高还是一直没站起来,最后是林雪伸手把她捞起来的。
两人站在水里,妆发凌乱,狼狈至极,惹得岸上大家都笑出了声。
林雪自然瞧见了人群中气质不凡的虞文娇,她不动声色的将所有厌恶的情绪压下去。
将王灵玉先送上岸,又伸手牵住扶她上去的丫鬟,好一番折腾这才上去。
驱散开人群,一股凉风习习,不由让人瑟缩着,王灵玉身子发颤,不只是被吓得还是冷的。
她任由丫鬟把披风盖好,抬头看见虞文娇后,眼底闪过毫不掩饰的惊艳和嫉妒。
虞文娇气色红润,气质宛然,哪有传闻落水后的病态之容。
她清冷端庄,明明没有什么浓重的妆容,却叫万物皆黯然失色。可精心装扮的自己,亦沦为笑话,简直没有可比性。
林雪没有带披风,瑟缩着身子,自顾不暇又佯装关心,“文娇,你落水后闭门谢客,见不到你我和灵玉很是自责,听说你染了极重的风寒,可好些了?”
虞文娇眼里染上冷意,听了她的慰问连眸子都懒得抬:“呵,关心我?在这耀武扬威,是祠堂没跪够,还是装装样子给我看?”
林雪听着她的质问,那双带着冷意的眸子,让她不寒而栗,有一瞬间的错愕。
她怎么感觉虞文娇变了,浑身上透着难以接近的疏离。
王灵玉这么狼狈见了死对头,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本就因为她受罚,现在内心有点怂,只想着快点离开,示意侍女把她搀扶起来,小声嘀咕着:“快走…快!”
“想走?”
安阳突然冷笑:“王灵玉,见了本公主和本郡主还不跪下?”
说着,她已经挡住了唯一的出口,仆从本就因为驱赶路人,把这围得严严实实,只留了撤离的一个路口。
王灵玉眼里闪过一丝愤怒,毫不遮掩:“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安阳才不怕她,心里憋着股气:“你目无尊卑,是要本公主让伯爵府夫人教你规矩!”
比起安阳的话,在旁边观察的林雪更害怕的是虞文娇。
一双眼饶有兴致得盯着她们,像是看猎物一样,这是她从来没见过的。
林雪想把自己撇出来,故而站到了虞文娇身侧:“文娇,还未贺喜你册封郡主。今日这般模样不妥,改日我定带上贺礼登门。”
虞文娇皮笑肉不笑,不屑一顾:“不用了,我还不至于鬼门关前走一遭,依旧是非不分,奸邪不认。”
她这话明晃晃的说出来,林雪不知究竟是怎么了,当下只认为是因为她和王灵玉走得亲近,让她心生猜忌了。
只能示弱,捏着帕子哭了起来:“文娇这是何意?你我多年姐妹,这样戳人心窝子的话,当真伤了我一片赤诚。”
王灵玉皱着眉头,她是看不惯林雪这副做派的,但是她在京中本就没什么朋友,而林雪这么做,也是为了让虞文娇放松警惕,她便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站在一边的安阳当场泛起恶心:“呕…本公主的午饭险些给你吐出来,真是你不要脸天下无敌!”
虞文娇嗤笑出声,没有拦她,反而纵容。
林雪再不济也看出来了,她眼下不能争斗,只能示弱。
可她刚刚俯下身:“见过公主,臣女…”
虞文娇听着她矫揉造作的声音难受的紧,随即出声制止:“闭嘴!”
安阳满意的点了点头,用眼神示意她把嘴闭上,转头对着王灵玉傲娇道:“我们可是要走了,你确定不请安?”
王灵玉憋闷的捏紧拳头,一直没有站起来,在两人就要走之前,低声说:“见过公主,郡主…”
虞文娇看着不敢抬头直视自己的人,坦然笑之。
无碍,我们来日方长。
后面有的是机会,在等着你们。
回了府,虞文娇就见一年长者悠闲的坐在前厅外间的椅子上。
上官千羽见女儿回来了,有她作陪,就能腾出手来,先去厨房看看:“娇儿快来,拜见师父。”
清玄见她回来,缓缓坐直了些,嘴角勾起一抹笑:“为师着急忙慌赶来,看来是无用了。”
虞文娇欣喜不已,当即跑上前去:“师父!”
她幼时跟祖母去上香,偶遇掉下陷阱的清玄,叫来仆从搭救。
机缘巧合下,才发现他与祖母是旧相识,念着孙女本就有习医的打算,所以慕念霜就将孙女托付在他门下。
自打五年前祖母离世,他就不再来侯府了。
清玄云游四海、神出鬼没,见一面都难。
当初慕念霜年轻时,为了救身中剧毒的虞安,将他的毒都引到了自己身上,后来虽等到了解药,但伤了根本。
她旧疾复发,临死前只求了清玄一件事,要护着虞文娇一世安康。
清玄本见是虞安传信来,根本不屑一顾,直到看见信中徒弟重病,这才马不停蹄的往京城赶。
虞文娇刚走上前,恭敬的伸出手:“有用有用,徒儿近来可有好些话要同师父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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