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酒殇鱼儿)
温暖的气息喷洒在虞文娇敏感的锁骨处,被他撩拨的一阵酥麻:“你还好意思说,你亲那么狠,还…”
霍文景似有满目星河,笑得惬意:“我知错,是我鲁莽了。”
面对心爱之人,他确实失态了。
他的女孩当真是长大了,原也是想等到成亲后,但他的娇儿许是大病一场没有安全感,现在愈发的依赖自己。
虞文娇生气转头不去看他,懊恼把心里想的都脱口而出了,左右也是自己招惹他的。
他怕女孩气急了,不再理会自己,委屈着:“娇儿,别气了。我真知错了,日后都听你的。何况我今日已经被母亲罚过了。”
听见他受罚,女孩立马担忧回头,询问原由。
霍文景委屈的含了含她的耳垂,低语着:“母亲先是疑惑,为何下人明明来报,马车已到,怎么出去却不曾见到我们。”
“我只得说道,我带你又四下逛了逛。怪我吃了你的口脂,母亲离太近,居然看出来了,直接敲打我,说我别吓着你了,还吩咐我不可做出越举之事。”
虞文娇觉得自己脸面全无,生气往他心口招呼几拳:“都怪你,这让我日后怎么面对伯母。”
见她肯理会自己,霍文景任她捶打几下,又握住她的双手,深情不已:“母亲只会觉得是我登徒子,何况我爱娇儿,只需等到明年开春,娇儿及笄,我就能来太傅府下聘了。”
他的双眸似是盛了满目星河,满心欢喜都呼之欲出。
前世今生他都是这样,虞文娇紧紧回握住他的手。
眼看着杀伐决断的小将军笑得像个傻子,不自觉的也笑起来:“娇娇也爱文景哥哥,待明年开春,你一定要来娶我!”
霍文景将人搂在怀里,心满意足:“文景此生,决不负卿!”
腻歪了一会儿,两人算着时间一起出了房门。
眼看着外头夕阳落幕,两人手牵着手一道往前厅去,临到前厅虞昇柏迈着小步子跑来:“阿姐!快来用膳了!”
虞文娇蹲下抱着他,温声道:“阿姐来了,柏儿真乖。”
看着弟弟无忧无虑的样子,她倍感心安。
而霍文景伸手直接将小短腿拎了起来,抱在怀里:“柏儿乖,文景哥哥抱,别累着你姐姐了。”
虞昇柏原是不情不愿的,臭男人哪有自己阿姐香,但是被举高高几次,也就赖上了他:“好哦好哦,文景哥哥举高点。”
霍文景一把将小家伙过置肩头,与女孩并行在长廊而来,任谁看了都想神仙眷侣般。
上官千羽欣慰的笑着,侧身与同样欢喜的柳晴对视点头:“这两个孩子,这么看来倒是现出些成家后的模样了。”
主座上的虞安心里虽然不舍,可还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反观一旁坐着的宋启睿,捏着茶杯的指尖泛白,但还是扯出一抹牵强的笑。
他只是最会察言观色的那个,断不会在这场面上失了分寸。
虞文娇入了堂前,向众人行过礼,齐邡等几人也前来祝贺,则是另开一桌。
宋启睿接着起身之时,从身旁拿出一块玉佩,温润儒雅的笑着:“原是老贺将军凯旋,又记起文娇妹妹前些日子抱病,这是在灵华寺开光后的玉佩,还望能够庇护妹妹安康。”
男子玉佩是不能轻易收下的,前世两人以兄妹相称,加之他与霍文景关系亲密,自然没有多想。也是后来虞文娇才知道,这玉是一对的,还有一只在他手中。
这一世,断然是不能再接下的。
女孩微微躬身,一言一行,散着冷艳:“殿下赠礼,文娇愧不敢当。只是我自幼与文景哥哥有这定情之玉,断不能再收旁人的玉佩了。”
女孩纤纤玉指拂过衣衫环佩,唇起微扬,坚定的看向霍文景。
虞文娇句句不提祈福与开光之意,只把男女大防摆出来,这才让大家觉得不妥。
上官千羽心里多了几分确认,但不能让场面陷入尴尬之地,便出声打圆场:“殿下待娇儿有兄妹之意,臣妇感激不尽,这玉佩还是殿下留好。”
安阳并未深想,附和着:“二哥,此物不妥,改日不如换些珍稀物件来,给娇娇赏玩即可。”
宋启睿眼底布满失落,却故作懊恼,善解人意般:“是我考虑不周了,娇儿莫怪。”
这一幕幕在霍文景心里看来很是不满,虽说他是自己兄弟,自小养在姑姑膝下,但是谁都不能惦记他家娇儿。
虞文娇见他眉眼冷了三分,心里顿时有了盘算。
前世她对宋启睿一直不冷不热,没有在意。但倘若让霍文景有些危机意识,想来之后的事,也会好办些。
一切尽在虞文娇的掌握之中,静待稍后好戏登场。
几人落座,虞文娇特意选了临近宋启睿的位置。
而齐邡为了能够多看女孩几眼,亦是选了另一桌与之相对的位置。
大家伴着丝竹管弦声,说说笑笑,酒也喝了不少。
霍文景不紧不慢的给女孩布菜,仔仔细细的剃去鱼刺和骨头,只顾着投喂女孩。
因着是家宴,来人也不多,两人举止亲昵,惹人羡慕又惹人嫉妒。
虞文娇察觉到一股炙热的目光,抬眸对视上宋启睿伤情的模样,因为喝酒的缘故,他脸颊泛红,双眸明亮含情。
她故意命仕女给他上的都是西域进贡的烈酒,自己特意加上了些置幻的药物在里面,饶是他酒量再好也抵不住这么喝。
借着安阳去如厕的功夫,她在桌下重重踩了宋启睿一脚,面上却只一副和善笑颜,特意与他对视一番,眼波流转间,始终带着笑意。
这一脚让宋启睿不由得吃痛,但他素来能忍,还自以为是女孩给他的暗示,没成想脚劲如此大。
虞文娇悄然环顾四周,见碰巧有人上来敬酒,一时间无人在意她,向兰月使了个眼色,确认兰月前去安排了。
她抬手将酒盏打倒,袖口浸湿了半片。
虞文娇松了脚,故作吃惊的站了起来。
霍文景将女孩往身前拉了拉,避开了桌上的酒水,有些担心:“没事吧?我陪你回去换件衣服。”
宋启睿这才艰难的从女孩脚下抽出,额间冒出些许冷汗来。
她抬手安抚了下霍文景,低声同他说:“今日是祖父与你的接风宴,你还是留在这。不过湿了衣袖,我回房换一件。”
霍文景素来都听她的,想来在虞府也不会有事,便目送她离开了。
女孩前脚刚走,安阳回来就见宋启睿扶了扶额,细看额间都是冷汗,担忧道:“二哥,你可是身体不适?要不我们先行回宫吧?”
宋启睿也觉得自己酒意上头,但想着刚刚虞文娇的暗示,他怕是自己的空欢喜,现下当务之急是先弄明白她的意思。
随即他摆了摆手,故作镇定的站起身,向诸位稍稍欠身,借口去洗漱一番,就在侍从的安排下,入了偏院厢房。
走在半道上,三人正巧遇见了兰月,宋启睿有些着急,晕晕呼呼的就问出了口:“你家姑娘呢?”
几人面面相觑,兰月恭敬的行了个礼,垂眸缓声:“小姐觉着宴席烦闷,换了衣裳独自往花园去了,只吩咐奴婢去前厅告知一番。”
宋启睿眸光一转,想来兰月在此出现,也是为了等他。
这些时日的疏离和防备,怕不是虞文娇的本意。她定然是有要紧事才唤自己前来。
兰月告辞,躲在转角暗处见宋启睿支走了两位侍从,环顾四周后,急忙往花园方向去了。
她这才放下心来,总算没有辜负小姐的意思,虽然她不明白这是何意,但她只听从小姐的吩咐。
于是往前厅去,寻见众人后如实禀告:“小姐不胜酒力,更衣后去了花园里清静一会儿。”
闻言,霍文景不由得担忧起来,刚才就不该允她贪杯多喝了些。
他迎着几位长辈同样担心不已的神情,站起身行了揖礼:“文景前去看看。”
念着两人尚未成婚,怕是有诸多不妥,多个人便少些闲话。加之安阳也担心小姐妹的情况,两人就一道往花园去了。
此刻,虞文娇站在假山的观星台之上,俯视整座府邸。
不远处的花池边,一对男女干柴烈火的情形,尽收眼底。
她淡然的笑着,眼底布满狠戾与得意之色,就像是看着已经入圈的猎物般。
她以千金所求,故意命人寻了一舞妓,只要她愿意把自己毒哑,便允为她赎身,保她性命与下辈子的荣华富贵。
舞妓不知是何人要算计宋启睿,只按照吩咐服了药,用易容之法将她改头换面,换成了虞文娇的样子,待到鱼儿上钩,她就撕下面具丢入花池中。
面具遇水则化,他意乱情迷之际,以为身下的人是虞文娇,殊不知是旁人。
虞文娇恐赃污了眼睛,遂转过身,倚靠在后侧的栏杆处,向着霍府的方向望去。
她看着霍文景的房间,想起那些画卷和嫁衣,双眸逐渐朦胧,脸颊不由自主的划过两滴清泪。
另一边,霍文景和安阳决定分开来找,他上了女孩最常去的假山,安阳则同兰月在花园平地里找。
他快步找寻着,大步流星踏上观星台时,这才松了口气。
虞文娇闻声侧眸,见来人是他,委屈的轻咬唇瓣。
她可怜兮兮的张开双手想要霍文景的拥抱。
他的心瞬间软的一塌糊涂,快步上前将女孩拥入怀里,再多责问的话,他都说不出口了。
“我的娇娇儿,何事扰你?是不开心吗?”
他垂眸盯着怀里的可怜儿,抬手为她拭去脸颊的泪痕,想要知道她究竟为什么哭。
而虞文娇紧紧贴在他的心口处,听着他强烈跳动的心跳,难过的哽咽起来:“你走了一年又二百六十七天,我在家里当真是怕极了。”
“霍文景,如果真有那一天,你会为了守护百姓而舍弃我吗?
话音落下,虞文娇抬起头满怀期待的看着他。
他眼里泛起微光:“娇儿,守护山河是为人臣、为将领的责任,我永不能退。”
她早该想到,霍文景是这样的人,他虽然没有直言,但其实彼此都明白。
儿女情长在家国大义面前,始终是太轻了。
虞文娇不想再深究,从他怀里出来,展颜笑了笑,想要拉着他走下观星台。
不料霍文景未动,反而把她拉进了怀里,用力将她抱紧,似是想要嵌入骨血般:“我护国也护娇儿!”
“娇儿,我也有私心,想就这样与你白首相依,但我更希望娇儿万喜万般宜。也希望娇儿所到之处皆是和平繁盛之景。”
虞文娇听了他的话,没忍住又哭了起来,环住霍文景的腰身。
她几近颤抖的说出:“文景哥哥,我不喜万般宜,我只想万般皆有你。”
“答应娇娇,永远不要放开我的手。”
霍文景应声哄她,他想不出自己怎么会想要放手,也明白自己绝不会放手。
第11章 中招!竹林苟合
从假山上下来,两人迎面就遇见了本该在宴席上的众人,步履匆匆的赶来。
上官千羽越过人群,急忙冲到女儿面前,仔细打量着她,嘴里喃喃着:“娇儿,你吓死阿娘了。”
而虞安等几位长辈不由得松了口气,也从起初的慌乱害怕,转为内心稍安。
兰月这时扶着安阳急忙过来,见到虞文娇忙轻抚着心口处,哽咽着由兰月搀扶过来:“娇儿!”
她伸手拉住了安阳,忙问缘由,心里的害怕却是真的,难道生出什么变故,怎么会牵扯到她?
兰月见状跪地请罚,我们这才从她口中听说:“是兰月没能照顾好小姐,求小姐责罚。”
“方才奴婢与公主往花园里寻小姐,碰巧遇见两人在花池的竹林处苟合,郡主闻声一时受惊跌倒,这才惊扰了众人。”
虞文娇故作震惊,往霍文景身边去了几步,但还是假装不解:“所以你们误以为其中是我?为何会如此想?”
兰月支支吾吾半天,似有难言之隐:“我们隔的远,是…是那狂徒,大声唤着小姐的名字。”
霍文景闻言忙将女孩挡在身后,朝着众人怒声道:“混账!敢胆肖想主子!”
他又对着几位长辈说到:“方才孩儿在假山观星台找到娇儿,便一同与她下来了。”
虞安点头,明白他这话看似禀告,实则是说给在场的诸位听。
今日来的有军中要员、朝中言官等,来日流言蜚语必不会少。
事情发生在府里,众人皆知,事关自家宝贝孙女的声誉,此事绝不能姑息。
所以虞安吩咐府兵,去把两人拖出来。
霍文景挡在虞文娇面前,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不一会儿,透过竹林传来了那男子的几声怒骂:“贱民!吾乃皇子,岂是你们能动的!”
大家都屏息凝神,遂眼下格外安静些,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传入了大家的耳中。
安阳下意识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宋启睿一直没有出现,她瞬间慌了神,心里蹦出了个可怕的念头。
她小心观察着霍文景的神色,此刻他面色凝重,眸色深沉,紧紧盯着竹林入口。
霍文景冷下脸来,薄唇轻启:“我去看看。”
他含着满心怪异之情,方才迈步出去,就被压抑怒火的虞安先行一步。
两人一前一后往里去。
就见一女子拾起地上的衣物蔽体,在男子的怒吼声中,含泪跪在地上。
宋启睿猛地踹那女子好几脚,人已经晕了过去。
他难以置信的连连后退,几近歇斯底里的呐喊:“怎么回事?明明是文娇,怎么是你这个贱人!”
“胆敢算计本皇子,我杀了!”
当他转头的那一瞬间,这才发现自己身处何样的境地,致幻药让他迷了心智,如今面具被当众撕扯下,后果是他这个不受宠的皇子无法承受的。
霍文景听到他嘴里的话,再难控制心中怒意,袖口的短刃出鞘,划破空际直直飞向了宋启睿。
他虚浮的步伐吓得往旁边跑,没走两步就摔了下去。
匕首划破了他的肩膀,只差几寸便直接封喉,宋启睿不堪重负,当场晕倒在池畔。
幸好府兵眼疾手快,不然他险些掉入池子里去。
冷眼旁观的虞家人和霍文景没有上前,只吩咐命人将他送回宫去。
“阿力,把他送回宫去。”
阿力没忍住嫌恶的皱眉看去,就这样的人还敢肖想少奶奶,不自量力。
随即拉上几人,捡起地上的衣服一盖,就跟扛猪似的,把人抬走了。
虞文娇本想上前去看看他的惨状,以泄心头之恨,探出个脑袋,就被霍文景摁住了。
他抬手轻轻覆在女孩双眸,宽阔的大掌将视线完全遮盖住。
虞文娇的头顶忽而传下一句:“别看,脏!”
霍文景不想让她看到这污秽的场景,也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眼里的阴鸷和占有欲。
他讽刺的笑了笑,从前一直当宋启睿是兄弟,不曾想这人心思如此深重,褪去一身伪装,竟是头养不熟的狼。
听到他嘴里念着自己心爱的女孩,方才他是真的起了杀心,想让他永远闭嘴。
跟来看热闹的众人面面相觑,霍文景少年将军,手对付敌人手段狠辣果断,年纪轻轻便在军中站稳脚跟,令敌人闻风丧胆,他有着上位者的与生俱来的威严。
此情此景大家光看着都觉得不寒而栗,自是不敢多留,只能先行告退,纷纷回府去了。
柳晴算是这几位中最镇定的了,送走宾客后,给安阳另外安排了车驾,让霍文景护她回宫。
虞安只吩咐无事不要靠近书房,命上官千羽好生照顾孙女,就把虞易风带走了。
虞文娇独自回了房,心里难免有些沉闷,今天是祖父和霍文景回来的第一天,本该是欢庆一堂的日子,偏偏闹出了这样的丑事,但她不得不这么做。
不过幸好宋启睿没有让她失望…
回到房里正巧洗漱完,兰月便风尘仆仆的回来了,当即屏退了其他人。
“小姐,事已办妥,人假装被打死后,就丢去了乱葬岗,那里派了人接应。现在已经出城往南边去了。”
虞文娇悬着的心也算落下了,当真怕害得旁人平白再搭上一条性命。
两人刚说完悄悄话,上官千羽便叩门询问:“娇儿是歇息了吗?”
与兰月对视一眼,吩咐她去开门。
上官千羽进来后,转头吩咐兰月:“叫仆从都下去休息吧,我同姑娘说些体己话,无事别让人靠近。”
大门紧闭,虞文娇站起身去扶母亲,拉着她一起坐在榻上。
上官千羽见她这般乖巧,也不舍得说她,只嗔怪道:“你这样的心思早该同我说一声,当真是把娘吓坏了。”
她也是待事后冷静下来,联想了前几日女儿同她说的话,加之一直在观察宋启睿,平日顶好的酒量,今日却半壶不到就不省人事,还做出这等混账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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