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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酒殇鱼儿)


随着一声巨响霍府大门被强攻而破,厮杀声响彻天际。
她只得将母亲往暗道推,又急忙拉过暗卫挡着,命令道:“赶快走!”
暗卫将人拖下地道。
随即,她关上暗道口,再堵死暗门,才渐渐松了口气。
她换上嫁衣,踏出房门时,隔着刀光剑影,血流成河倒映着宋启睿愤怒可怖的面容。
很快他便被惊艳住,神色缓和下来,温声道:“文娇过来,到孤身边来。”
两方对峙着,暗卫们不抵大量军队,死伤惨重,强撑着抵挡在前。
宋启睿胸有成竹,高傲的站在台阶之上,漠视一切。
“霍氏叛国已是人尽皆知。”
虞文娇恨毒了他,捏紧双拳瞪着他,娇长的指甲嵌入血肉,却感觉不到疼。
阿力捂着血流不止的心口,看着穿上嫁衣的少夫人。
想到少爷做梦都想娶虞小姐,如今也算是如愿了。
更深知自己没有多少时间了,颤颤巍巍的跪倒在她面前。
当时,蛮夷归降后,为了报复,便下令将满山遍野的霍家军尸骨,如同柴火般的焚尽。
在得此消息后,阿力带着几个亲信,伪装成焚场士卒去寻尸体,奈何早已面目全非,大多化为灰烬,只留下一件信物和残骸。
眼见他拿出一块红绸,跪地双手奉上:“当时这支银簪嵌在了手骨中,我们正是靠着它才寻到少爷的。”
阿力怕她受不了,不敢提及他们一路南下,潜回到将军府,将手骨和残灰偷偷埋在后院的芍药花海下,也算是魂归故里了。
听完阿力所言,她哭得肝肠寸断,嘴角不自觉的颤抖着,泣不成声。
她缓缓打开,最上面露出一支暗沉发黑的银编发簪。
那正是她及笄时所带,后来被他哄去当护身符了。
年少气急所言,只当他死在大漠的刀下,不曾想一语成谶。
连同阿力也哽咽着,他想替自己主子,将当年未能如实相告的爱慕一一说出口:“我们少爷瞒了您,给小姐穿的那双绣鞋,是他亲自为您纳的婚鞋。”
“婚服和盖头也是他亲自给您绣的,平日小心翼翼藏在柜子里,那是少爷不知扎破指尖、练了多少年,早为了娶您备下的。”
“少爷说小姐自幼不喜绣花,那便他来绣,只盼您能早日穿上。”
他从来没有什么一见钟情的姑娘,那是骗您的。
少爷说:廊下芍药亭,少年魂梦断。雨中佳人泪,滴滴落心尖。”
“我家少爷,是极爱慕您的。”
女孩握着发簪痛不欲生,哑然失笑,泪流不止。
笑他没有负自己,哭此生天人永隔。

第4章 殉情是新的开始
宋启睿见女孩仍旧对霍文景念念不忘,怒声道:“虞文娇,你就这么忘不掉那个死人吗?给孤过来!”
随即大手一挥,又是一阵厮杀,女孩艰难站起身,几近嘶喊:“我要杀了你,畜生!”
他眼眸闪过难以置信:“你这是要与孤为敌?”
阿力举刀杀向他,阴森的眼眸布满狠厉,奈何以寡搏众,被乱剑穿心。
他嘶扯着嗓音:“狗皇帝,我没能杀了你,且回头看看吧,有多少冤魂在找你索命!”
宋启睿毒辣的眼神看着阿力,遮盖不住嗜血的愤恨,帝王的威严。
就在女孩悲痛的往前时,阿力转头仰天长啸道:“宁死不屈,霍家每一个都不是孬种。虞小姐,好生照顾自己,阿力要去向少爷请罪了。”
话音落下,耗尽了他最后的气力,一口鲜血涌出,阿力怒目死在了眼前。
女孩站在尸山血海中,宛若幽冥处唯一绽放的彼岸花,衣裙随风飘摇,像是一触即碎。
杀光了所有暗卫,宋启睿缓步走上前,一手捏着女孩握紧发簪的手,一手为双目空洞的女孩挽去脸颊的碎发,故作漫不经心道:“死了霍氏,还有虞氏,跟孤回去,乖乖嫁给孤,我可以考虑放过其他人。”
这时被挑去全身经脉的齐邡,惨若无状的拖了上来。
齐邡如同一滩烂泥,趴在两人脚边苟延残喘,他满眼猩红道:“宋启睿,你这个疯子。”
虞文娇凭着年少的情分,也曾唤他一声齐邡哥哥,如今只觉恶心。
即便是死,也该死的明白些,她含泪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背叛我们?”
听着女孩绝望的声音,宋启睿嘴角勾起一抹笑道:“文娇,我是君王。霍氏功高震主,不管是谁坐上皇位,都不会留下他们。
而且你还不知道吧!齐邡同我一样,爱慕你多年。他背叛虞府,出卖霍府就是想将你占为己有呀!哈哈哈哈…”
在宋启睿眼中,他应验了:得虞家女,得天下。
可女孩不愿再纠缠,闻言落下一滴清泪,抬头不屑的朝他一笑。
她的声音沙哑:“没有霍氏,何来今日?”
随即,她用尽全力挣脱了手上束缚,抬手将衣袖中的药粉挥洒开,弥漫至空中。
宋启睿仰天长笑之际,瞬间意识不清,直到脖颈处传来刺痛感,才似大梦惊醒。
虞文娇用发簪直直刺向了他,血喷溅了一地,他急忙捂住鲜血喷涌的伤口,面目狰狞道:“你是孤的皇后!胆敢弑君,孤要诛尽虞氏满门!”
侍卫赶上前将她压跪在地。
虞文娇冷笑一声,将发簪握紧,嵌入手骨时,才发现是那般疼。
她的景哥哥,该是有多疼呐!
抬眸间,虞文娇眼中顿时布满凄凉狠戾:“皇后?当真恶心至极!我早已入霍家族谱,生时错过,死了我也只能是霍家鬼。”
宋启瑞恼怒的瞪去,被她激怒虚喊着:“你休想,这天下是孤的,你只能是孤的。”
虞文娇不屑一顾道:“这毒药杀人无形,不出半个时辰,尔等必死无疑。我要你们眼瞧着自己送死!”
“以祭我霍家军十万亡魂,祭我夫铮铮铁骨!”
药还是女孩偷偷在祖父房里找的,堂堂一朝元老,要是没点稀奇古怪的东西还真说不过去。
宋启睿双眸泛红深沉、似有若无的泛着些许泪花,却依旧不肯放过彼此:“杀了我,又能如何,霍文景尸骨无存,你们永远都不能再见。”
虞文娇惨笑着,冷眼看着他。
两厢对峙,他不会赢,而虞文娇自然也不会输。
她转而垂下泪眸,轻声呢喃着,染上几分期待:“景哥哥,娇儿就在家里等你呢~一定要回来寻我呀。”
她假装要挥洒衣袖中的毒药,吓退了扣押着的士卒。
被松开的她,顷刻间,竭力冲向了院内的香樟树,一头撞死在当场。
十二年前,霍文景亲手植于庭院,心许一人十里红妆。
十二年后,虞文娇终是魂归此处,心许一人从无辜负。
恍惚间,她似乎都感觉到了霍文景的气息。
她气息微弱的喃喃着:“景哥哥,这辈子你骗了我,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娇娇真的会…很生气,会很难过,会很伤心的。”
她痴痴的呢喃着,直到再无力气,撒手人寰。
时至最后,她好像还真的听见了霍文景的声音:“吾妻娇娇,文景归家。”

“景哥哥…别丢下我!”
虞文娇从噩梦中惊醒,大口喘着粗气,满头冒出细密的冷汗,寒意袭来她止不住的颤抖着,耳边传来侍女兰月的慌乱的踉跄声和惊呼声:“大夫!小姐醒了!”
“夫人!小姐醒了!”
屋外一阵躁动,昏黄的灯光下,女孩缓缓坐起,轻揉着酸疼的双眸。
环顾四周,心里泛起阵阵疑虑,她不是死在霍府了吗?怎么会在自己的闺房里。
外头响起一阵慌乱的脚步声,许是前世被追杀的经历,女孩格外敏感,连忙缩到角落处,形成自我保护的模样。
上官千羽一干人等匆忙赶来,就见女儿眼泛泪花,神情呆滞着,像是受惊的灵鹿,可怜之极。
屋内灯烛晃晃,只见女孩眼角挂泪,独自缩在角落里,任人看来都是一阵揪心。
“娇娇,你终于醒了,吓坏阿娘了。”
女孩轻轻擦拭泪水,从模糊到清明,她瞧见了母亲和相处甚久的侍女们,以及同样满眼担心的霍母柳晴。
虞文娇一时之间分不清是虚幻的梦境还是现实,呆滞的往前靠去,便被上官千羽察觉到不对劲,慌忙上前揽过女孩查看:”娇儿,你这是怎么了,别吓娘亲呀!“
连同霍母慌张道:”娇娇,怎么了这是?是不是落水吓着了?跟娘亲和伯母说说。“
“落水?”
虞文娇这才回忆起,两年前她于国公府设下的赏菊宴中失足落水,幸好兰月擅水性,将她救回,但由于呛水过多,又受了凉,她高烧不退,昏迷了两日才清醒过来。
她难以置信的睁开了眼,打量着满院的人,母亲还没有憔悴瘦弱,霍母也还在世:所以,我重生了!
虞文娇赶忙投入两人怀里,小声抽泣着:“我梦见景哥哥不要我了,梦见大家都四处离散了。娇娇找不到你们了。”
看女孩吓得不轻,如今总算回过神来,两人急忙安慰着:“娇儿乖,别怕,梦里都是反的。你看我们都在这陪着你,不害怕。”
柳晴抚摸着女孩轻柔的秀发,温声道:“别怕,你景哥哥快归家了,他怎会不要娇儿。他同伯母说了,最是喜欢我们娇儿,每回出去最不舍的就是你了。”
大家安慰着女孩,虞易风连忙请了太医回来给女儿请脉医治,远远就听见叫唤声:“娇儿,爹回来了!我的娇儿呀!”
虞易风最是心疼女儿,这几日担心的寝食难安,原无一日告假的他,也日日守在府上。
虞易风带着一群太医匆匆赶来,急忙上前仔细打量一番:“娇儿如何了?来给爹爹瞧瞧。“
见女孩哭红的双眸,一阵揪心,忙招呼几位太医上前:“娇儿,哪儿难受?太医,快给我儿诊治!“
太医院首被拽到了前头,忙擦了擦额间的汗。
半夜被火急火燎带过来,谁人不知这虞府小姐是忠义侯最宠爱的嫡孙女、太傅的掌上明珠,将军府未来的主母。
这京中怕是找不出另一个比她更金贵的女子了,陛下早就下旨让整个太医院照看。
众人自当是尽心竭力,一一赶忙上前诊脉。
一番商讨下,迎着阖府上下急切的目光,忙回应着:“小姐落水受凉,寒气入体,加之受惊过度,这才虚空至此。老夫开几方药材先用着,待三日后再来复诊。“
送走太医,下人们纷纷退了下去,女孩方才醒来,又大哭了一场精疲力竭的靠在母亲怀里。
上官千羽想起此前送出去的信,转身对着虞父轻声道:“不知上次给爹和景儿的信送到了没。如今娇儿醒了,莫扰了他们,再言语一声吧。“
女孩记得前世自己落水,祖父正和霍家父子还在边关。因着霍文景等人,前战大获全胜,边关安宁,特得了圣旨回京。
霍文景知晓自己病重,同祖父连夜赶回皇城,五日后,她就可以再见到他了。
柳晴点了点头,接下了这差事:“书信我派人快马加鞭送去,你们只管照看好娇儿。“
三人此刻一门心思在女孩身上,虞文娇虚弱得看向他们,极力扯出一抹浅笑,想让他们安心。
见她这般懂事,这让人愈发心疼。
夜深月明,静谧悠然。
屋内屏退了所有人,由上官千羽照看着女儿入睡。
虞文娇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夜,过往如残影。
一幕幕的晃过,即便是在梦里,还是她无法承受之痛。
“景哥哥,别走!你们别走,不要丢下娇娇!”
女孩在睡梦中,听见了母亲温暖的安慰:“娇儿,醒醒,阿娘在。不走,我们谁都不走,没人丢下娇儿。”
虞文娇梦魇再度惊醒,被母亲抱在怀里哄着,她想将那些清晰的痛全盘托出,可依着现在的情形,怕是会觉得她病魔怔了。
她暗自回想前世,伯爵府嫡女王灵玉因为爱慕霍文景,没少排挤自己。
那日赏花宴,她出奇的和睦,引着大家往湖边去。
而自己落水时,在场的只有林副将之女林雪。
因为没有证据,加之女孩确实觉得脚下一滑,这才作罢。
伯爵府最后还是担了责罚,日后再也不许私自开设赏花宴等,也承担她全部补养。
林雪父亲乃是霍父麾下的副将,因着将军府的情谊与虞文娇自幼相识,不曾想林家乃是狼子野心。
前世便是她父亲听命宋启睿,延误军情,出卖霍家,导致霍家军惨死。
而林雪亦在自己封后之前,就已封妃入了后宫。
如今细想她落水一事,都和这两个人有关。
她与霍文景自幼学的是精忠报国,待人谦逊;未曾想人心之恶,就在眼前。
思虑片刻,无奈之下。
虞文娇只能怯怯哭道:“阿娘,那日林雪将我带去岸边,不知为何岸边湿滑不堪,转身寻她搭手相救,不想她冷眼旁观,甚至眼看着女儿落水。
“呜呜…我还瞧见她和王灵玉,一块儿笑话我。“
原她是想求救,可还没来的回头呼救就已经掉了下去,根本不知道她们究竟是何反应,而今添油加醋许多,为的是让母亲提防。
上官千羽不可思议的看向女孩,需知此事发生后,林雪自责不堪,甚至自请家法忏悔,全然不是女孩口中冷漠得样子。
但自己女儿从小诚慧,断不骗人。
“娇儿,可有旁人看见了?“
女孩含泪摇了摇头,哭着说:“林雪嫌挤,便拉我往前去,那时只有她和王灵玉两人,兰月离得远,自是没看见。“
上官千羽是大宅院里当家多年的,自是什么都懂了。王灵玉向来骄纵,之前便是在狩猎场上公然示好霍文景,其爱慕之心满城皆知,跟自己女儿向来不对付。
“不怕,阿娘派人去查,此事,定会给我娇儿讨个说法。”

第二天上官千羽见女儿郁郁寡欢,便留在院子里陪她。
不一会儿,侍女行礼通传:“老爷下朝回来了。连同二皇子和齐邡公子也来了,说是想要探访小姐。”
如果是以往,她或许还会撑着力气见见。
可如今她怕见了,恨不得直接一刀杀了他们。
上官千羽自然是听女儿的,所以一直没有开口。
女孩撒娇低语着:“阿娘,女儿疲累的很,不想见不相干的人。”
上官千羽有一丝诧异,让人回话说小姐身子不适,近几日谢绝外客。
屏退了所有人,她疑惑问:“娇儿,以往母亲不许你见外男,你倒是都向着你父亲,说他们都是你父亲的学生,往日不也都熟悉着。如今倒是不愿见了,这是怎么了?”
女孩轻笑看向母亲,言辞恳切道:“我只觉母亲说的极对,他们是外男,即便是父亲的学生,也终究不是一家人。往后我是要嫁给文景哥哥的。少与来往总归是好的。“
自她落水以来,日日将霍文景挂在嘴边。
上官千羽听着这架势,当真是女大不中留。
“娇儿不知羞。罢了,朝堂之上有你祖父和爹爹在,我的娇儿自是平安喜乐便好。”
虞文娇就这样静静的靠在母亲的肩膀上,一时间没有开口,没有往日的娇羞,只是难过。
良久,她软着嗓音,透着无尽的哀伤:“阿娘,你别不信女儿。其实,我此番从阎王殿里走了遭,与鬼怪纠缠,方看破了诸多人与事。梦境缥缈间,家破人亡。曾以为不可能的,全部都在伤害我们。我想许是上天有灵,警示女儿。”
上官千羽听得心惊肉跳,什么阎王殿和家破人亡的,自打女孩醒来便忧心忡忡,加之昏迷之际都是嘴里念着生死,听完更是让她的心像揪着般疼。
见母亲担忧蹙眉想要说什么,虞文娇出言打断:“阿娘,儿以自己的性命担保,今日所见的宋启睿和齐邡,绝不止表明的仁义。”
上官千羽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应,但女孩眼底布满从未有过的恨和坚定,这让她不得不信。
“娇儿,此事你可与旁人提到过?”
女孩淡然一笑,眼泛泪花,如清风般孤冷:“未曾。女儿知晓此话说出,定然会被误会魔怔了。阿娘可以不信,但别把娇娇当成疯子。”
前世她只是府里的娇小姐,往后她要做的事定然凶险,父母面前最难隐瞒,不如提前一说。
毕竟父亲与母亲不同,上官千羽生于西疆,在战火纷飞的时代,她的祖上也是武将,却在幼年被亲信背叛,一家人四处离散,被迫流放。
后由祖父虞安出面平反,虽救下上官一族,但早已今非昔比。
外祖父英年早逝,外祖母郁郁而终,如今舅舅携家眷远离皇城,去了江南做一闲散清官。
能够懂这心境的,只有上官千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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