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酒殇鱼儿)
临近午膳时分,虞文娇和安阳这才走出房门。
只见风雪漫天的庭院,被白雪覆盖的皑皑廊亭下,放置着一个火炉,两名男子正望眼欲穿的盯着她们。
片刻,霍文景反应过来,一扫疲累之意,眼眸闪烁起迷人的光芒。
虞文娇见他走来,微微蹙眉,嗔怪道:“天寒地冻,怎么不回房里去?”
霍文景知道她心疼自己,快步走到她身侧,放软了语气,附耳低声说:“还不是想着娇娇出来,第一眼就能瞧见我。”
她算是发现了,这厮越发黏人,恨不得时刻都在一块儿。
也不知是哪里出了错,叫他堂堂大将军成了如今这副娇怜模样。关键还不能说,不然又该她来哄了。
虞文娇没好气的嘀咕了一嘴:“笨死了。”
霍文景拉过她的手,满脸笑意:“娇娇教训的是!”
话落,几人也没耽搁,准备往前厅去。
安阳不知是羞,还是有心逃避,拉着虞文娇走在前面,全然没有要理会许正清的意思。
相比较霍文景的甜蜜,许正清显得格外落寞。
偏偏这时候还总有人惦记着往他伤口上撒盐。
霍文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故作无奈的摇了摇头:“没办法呀!谁让咱俩不一样呢?”
望着许正清愁眉不展的样子,霍文景心生快意,感叹道:“毕竟我是有名分的,走到哪牵到哪。不像你,追都追不上呐。”
这话虽是故意刺他,但事实确是如此。
许正清知道他在替安阳出气,也不埋冤,要怪也只能怪自己之前没长嘴,现在活该被调侃。
看来追妻之路,道阻且长呐!
来到前厅时,上官瑾钰已经坐在旁边烤火喝茶了。
晨间起来以后,他去了趟铺子,如今正巧回来了。
走南闯北早就习惯了,台州又不是很远,有的是机会去找大哥玩。就这么想着,上官瑾钰自是顺理成章睡了回去。
不多时,他清咳了两声,挪步走到了虞文娇身边:“妹妹,昨夜你看到的那人,不是二哥!我平日里醉了可不会说胡话!”
“你知道的,二哥风光霁月,最是稳重清醒…”
在场的其他人倒是无所谓,但万不能把妹妹心里高大伟岸、英明神武的哥哥形象破坏了。
眼下死不认账,只能疯狂给妹妹灌输良的形象。
虞文娇噗嗤笑出声来,一家子人精,个个都得哄着来。
“是是是,哥哥最厉害了,自然不会喝醉!”
上官瑾钰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心里高兴,大手一挥:“今天下午你们俩跟我去拿几件礼物,算是给你们两个小姑娘的礼物。”
霍文景听了他先前的言论,本就觉得离谱。此刻只能用疑虑不解的目光看向他,什么东西需要三个大男人去取?!
他第一反应就是不想去,他只想在家陪娇娇。
奈何虞文娇没拦着,且上官瑾钰一副别小看了他的神情,说什么都要拉上他。
罢了,去一趟也能多搜刮两件宝贝给娇娇。
简单的用过午膳后,三人出了门,因着担心许梦之由于哥哥离家而伤心。两个女孩就直接去了她院里陪着。
大家一起有说有笑,自是什么烦恼都抛诸九霄了。
安阳嚷嚷着想听舅舅舅母的爱情故事,好一通撒娇耍赖。
许梦之轻笑出来,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打趣说道:“小妮子动了春心,还上赶着听别人的故事。怕是自己都要好事将近了吧。”
安阳羞红了脸,躲在虞文娇怀里:“舅母休要胡说!安阳才没有!”
见她死鸭子嘴硬,羞得都不敢看人了。还一个劲扭捏着不肯认。
许梦之不由得放声笑了起来。
“你这丫头,舅母能看出来,你们二人眼里有情。虽说这身份确实相差甚远了,但架不住你喜欢呀。就好比我和你们舅舅那般,天生的冤家。”
虞文娇瞧着安阳头都快埋地里去了,轻轻推了推舅母,笑道:“舅母快别打趣人家了。”
都红到耳后根去了的安阳,捂着脸蛋,不敢吱声。
许梦之看她这副模样,这才清了清嗓子,姑且放过u她。
安阳微微抬眸,抑制不住心里的好奇,又问道:“那舅舅当初与您是什么样子的呢?”
虞文娇从前都是听说,当然没有在正主面前聊过,眼下也是满眼期待的趴在舅母膝上,附和道:“舅母快说,娇娇也想听。”
屋内有这么一瞬间的宁静,紧接着取而代之的是许梦之的回忆。
“舅母我呐,是商贾人家的嫡女。当初探花郎回乡庆贺时,我一眼就瞧中了人群中,骑着高头大马的他。”
“你别看舅舅如今是年纪大了点,那年轻时宛如谪仙,妥妥的勾人魂魄的男妖精。”
聊到这时,安阳认同感极强,点点头,插了一嘴:“哇!我就说嘛,他们虞家的底子都极好。男的俊,女的美!”
许梦之认同至极,随即点了点头。
虞文娇一脸茫然,还没反应过来,就又听舅母声情并茂的继续说:“然后我就死缠烂打,给他送衣服送腰带送靴子,今日邀他游湖,明天请他听戏,你猜怎么着?”
两个女孩睁大了眼睛,乖巧的听着,闻言,自是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便都摇了摇头。
许梦之则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撇了撇嘴说:“他说我不知羞,活像个有钱的女土匪。那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他绑回府里去了。”
“本也想过放他回家,就这么算了。谁料正巧我远房表哥上门来讨要亲事,才诈出来你们舅舅心里有我。他就当着大家的面,说已经和我定了亲,叫旁人都别肖想他的娘子。”
说到这儿,许梦之嘴角的笑意再也止不住了。
当初那个最是清冷自持,在乎颜面的男人,吓得赶紧跑出来拦门。俨然已经把自己当正牌夫君了。
安阳听得入神,不由得跟着乐呵起来。
只觉得不够过瘾,忙拉着舅母的手说:“那后来呢?舅母快接着说呀!”
“再后来呀!我们就成亲了,不出两年便生下了浩儿。”
细细想来,那几年真是恣意潇洒,又无忧无虑的。
生下上官瑾浩后不久,上官一家惨遭陷害,全家都下了昭狱。
后来上官一族皆数流放,还是祖父虞安相助,才得以平反。
当年发生的这些事,大家都略有耳闻,眼下两个女孩的笑渐渐淡去,不敢提及舅母过去的伤心事。
而许梦之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笑的释然:“无妨,都过去了。既然都起了头,开始说了,那便都告诉你们好了。”
她轻柔抚摸着娇娇的脑袋,又牵起她们两人的手,放在膝上,眉眼尽是温柔的笑意。
“被诬陷后,我们所有身家都被查抄了。只可惜我那陪嫁的酒楼和几只大船,那可是江南独一无二的财富!”
她是爹娘的心头肉,出嫁时十里红妆,给足了她底气,光是那些航船就能带来数不尽的财富。
奈何当初什么都没留下,全都被充公了。
许梦之深深叹了口气,心里多了几分自责:“幸好得我爹娘相救。他们不顾一切,卖田产铺子,当值钱的玩意。成堆的钱往牢里塞,竟然也为我们博出了一条生路来。”
“从江南到北边,里里外外的关系打点好。我也从一个富商之女,变成了穷鬼罪犯。靠着家里的帮助,我们有了间自己的破屋,不用做苦役,只管自给自足。”
“千山总觉得亏欠我太多,可或许这就是命吧。我从没想过离开他!在最艰难的日子里,他都不让我下地干活,总是自己天不亮起来,摸黑出去去做工,也不让我碰一点脏活累活。”
“再后来,我们成功平反,他只要了江南一清闲小官位。求陛下把官职和地位折钱给他就行。因为我除了,最爱的也就是钱财了。”
“回了江南,日子过得安稳踏实。他竭力弥补我当年受得苦,补偿我的父母。却忘了他自己的苦…”
虞文娇眸光渐深,变得漫长悠远。
觉得爱好像总会伴着艰难度过,那她和霍文景会等到苦尽甘来的那天吗?
许梦之垂眸,见两个小姑娘心思重重,想来也是感触良多。
随即,她向两人投去了安抚的目光,含笑道:“都过去了,舅母这里呀~已经不疼了。”
许梦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释怀于过往。
看着风华正茂的两个女孩,她自然是想倾囊相授,想要把这辈子遇到的大道理全告诉她们。
大宅院中长在深闺的女子,无法像男儿一样自由自在的,能在生活的探索中找寻真谛。而她们只能在局限的环境下成长心智,靠自己去听去感知大道理。
再一一消化,运用到生活中。
许梦之只盼着她们生而清明豁达,不惧世俗喧嚣,活得精彩。
“舅母最后教你们一句,可仔细听好了哈。”
两人倏然坐起,乖乖听教。
“这男人呐!本性不错的话,只要具备两个要点,你就可以嫁了。其一,长得俊俏!其二,富得流油!”
“要是见了那长得不行,又穷又懒的男人,赶紧跑!有多远跑多远!”
两个女孩听了没忍住笑了出来。
许梦之神情认真了起来,压低了些声音:“听舅母的准没错。不过在这基础上,还得加一条。”
“你必须要有足够的底气,以及钱财傍身。毕竟男的长得俊俏,你有钱能拴着他,再不济你还能另找一个。另外,那找个富贵人家的,至少吃穿不愁,再给你留笔钱,怎么也不会过不下去。”
“以你们两个的身份,自然能够过得极好了。不似寻常人家的女儿,选错了就是掉进龙潭虎穴里,不死也得扒层皮。”
“你们不至于到此地步,但道理也需明白。一定得时刻保持清醒,谁叫人心难辨呢!不管是爱情还是友情,都要清醒的看待。”
两人听完许梦之的话,都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兰月叩门求见。
裹着风雪寒意入了房门,兰月带了些许兴奋感:“夫人,小姐…少爷他们回来了。带了两车东西,要不几位先出去看看?”
虞文娇满脸惊讶,猛然抬头看向许梦之。
不是说挑就挑两样礼物吗?
自家儿子那跳脱性子,只怕又在整什么幺蛾子。她无奈的摇了摇头,招呼着大家去前厅看看。
安阳此刻魂不守舍的还在想事情,虞文娇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问道:“怎么了?”
安阳顿了顿,又表露出一种心有成算的感觉来。
“打明儿起,我要多来找舅母聊聊天,学得通透无比,看许正清还怎么玩过我!”
虞文娇见她神色畅快,心情好了不少,也放心了些,她的安阳总算又恢复了那古灵精怪样。
然而,此时前厅的神秘感,直到虞文娇等人出现,才渐渐消散。
看着摆了一地的花瓶和玉雕等物件,更离谱的是城北铺子的点心,为什么会有两百块多块?!
上官瑾钰对几人心中的无语一概不知,还在沾沾自喜的说:“娇儿,安阳。你们快来,看看喜欢什么。你们喜爱甜食,糯米糕下面还有其他的,自家铺子敞开来吃。”
“衣服首饰给你们房里备好了。听说女孩都爱插花,花瓶那么多,你们自己挑,看得上的都带回去!”
他激情洋溢的说了好些,在场的几位都不接话。正委屈纳闷着,就听见一声叹息。
“哥哥,我是骑马来的,不是拉货的,也不是只吃不饱的猪,这哪里装得下?”
霍文景这话也早就跟他说了,可这人现在宠妹脑,不听人劝。
上官瑾浩早有应对之法:“你们先挑,年后我入京谈生意,给你们捎过去。”
几人看着是目瞪口呆,富可敌国果然不是吹得。
霍文景倒是没客气,选了他库里几匹极好的料子,准备回京找绣娘给他和娇娇做几身衣服。
这一趟下来,怎一个值字了得!
糕点吃不完也就发给家里的下人了,虞文娇本想制止他这样的行为。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上官瑾钰堵了回去。
“哥哥挣钱妹妹花,天经地义!”
一家人用完晚膳,商议着明日去逛集市。
恰逢年关将至,外头已经有不少地方开始张灯结彩,喜迎新年。
虞文娇等人估摸着时间,后日也该启程回京了。
纵使许梦之等人有再多的不舍,孩子们自有要事,不过回京路遥,总想着给他们多备些干粮和衣物。
回房休息的路上,四人一道走在院里,穿过长廊,走过水榭。
霍文景拉着虞文娇走在后头,与安阳他们间隔开了许多距离。
两人悄咪咪跟在后面,尽可能减少存在感。
许正清走在安阳身侧,时不时侧眸打量她。眼神中带着隐忍与克制。
好半晌,安阳停下了脚步,抬眸盯着他。这人怎么只知道捧着个破盒子,没点眼力见!
许正清见她看向自己,眸色锃亮,满含期待的与之对视。
安阳越看他越像个傻小子,气不打一处来,瞪了他一眼,语气不悦的说:“你就知道跟在我背后,没什么要说的吗?”
许正清见她恼怒地样子,挠了挠后脑勺。对面霍文景他们,自己尚且可以直言心声。
可不知怎么的,到了安阳面前,他总是紧张不已,甚至大脑一片空白。
他低眸看向安阳,支支吾吾的说:“我的心意…你知道的。怕你不喜,也怕自己说错话。所以…”
安阳看着他,没好气的怼了一句:“呆子!”
许正清见安阳嗔怪的模样,不恼反而欣喜,她是在意自己的。
而他这副神情在安阳看来,这厮脑袋不开窍,还敢笑话自己!
气的她抬手就直接猛捶了一下他的胸膛,这一拳打在硬邦邦的肌肉上,最后许正清倒是没事,她还落得个手疼。
安阳无奈至极,气恼着就要离开。
许正清见状追了两步,急忙牵住了她的手腕,声音低沉而又温柔:“别走。”
他方才归家时,就想着怎么哄她开心,正巧在路上遇到了捏泥人的商贩,那人照着他所说的样子捏了两个。
他想送给安阳,让她高兴高兴。
两个泥人在廊灯下闪烁着光亮,他们都将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许正清的泥人是按他当时神色所塑造出来的,温润如玉的公子,身穿雪蓝色大氅,眉目清冷而不失风度。
而反观安阳的泥人娃娃,有着甜甜的微笑,她的鹅蛋脸白皙纯净,线条柔和,让人心生欢喜。
许正清一直都觉得,安阳的快乐是能够感染到每一个与之接触的人。
他十分喜欢这对泥人娃娃,爱不释手的拿了一路。
安阳从来手中接过泥人,定睛一瞧,自己怎么傻乎乎的?!
她抬头看向许正清,看似生气的样子,实则多了几分娇俏:“你怎么不让人捏美一点,我的脸都笑圆了,眼睛也小了!”
听着她闷声吐槽,却看得出来是开心的。许正清也不自觉的流露出浓浓的笑意。
他将安阳的拿了出来,放在掌心中:“你的给我,我的给你。”
安阳从未见过这样温柔体贴的他,一时间慌了心神,扭头不敢看他。
但安阳嘴角的笑意没有褪去,把玩着手里的泥人,她娇声说:“你下次再惹我生气,我就把这泥人画成猪头!”
许正清含笑点头,宠溺的应了声好。
两人没有丝毫逾矩的行为,但暧昧肆意疯长,再难消退。
另一侧长廊的花格窗旁,一男一女正暗中观察着他们的举动。
时不时传来几句低呼声。
“诶诶诶,捶他了,生气啦?”
“哇,送礼物了!”
“快看,安阳害羞了…”
霍文景就这么看着满脸新奇的虞文娇,躲在这里偷偷观察着他们。
瞧她这惊喜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在谈情说爱呢!
霍文景吃着闷醋,扯了扯她的衣角,沙哑低沉的声音委屈了几分:“这有什么好看的!我们不比他们俩情深意重,恩爱非凡吗?”
虞文娇拍了拍他的手,满眼真挚的笑着:“你不懂!看别人谈情说爱才甜,也更有意思!”
说罢,她又把头转了过去。
只见里面两人已经并肩往前走去。
此时霍文景正好不依不饶的上前,一把揽过了她的腰,附在耳畔:“别看了。回去看我们的。”
虞文娇满脸不解的看着他,下一秒就被打横抱起,往房里走去。
不多时,回到了他的房里。
虞文娇被轻放在梳妆台前,只见霍文景漫不经心的笑了一笑,上挑的眼尾比漫天繁星还要令人惊艳。
她心中腹诽,妖孽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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