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酒殇鱼儿)
如果他下不了决心,就不要再出现在安阳面前。如此明日一早,虞文娇就派人送他回台州,自此绝不会让他们有单独相处的机会。
许正清觉得此刻听感被无限放大,脑海中回荡着情意二字。
生平头一回犹如被拉扯到极致的弦,似乎只要谁轻轻拨动,就会断得彻底。
原来安阳她也同自己一般,动了心…
许正清猛然站起身,话还在嘴边,激动过头,整个人就往桌子上栽去。
他双手撑在石桌上,止不住得发颤,眼尾泛红,心慌不堪:“我竟未曾发觉。那岂不是伤了她的心?”
见他神情紧张,开心之余更多的是自责。
虞文娇真是没搞懂,还好有大家闺秀的素养在,不然就该两拳头捶死他!
“你没长嘴?还是等着人家安阳来追求你吗?真是够缺心眼的,现在知道激动了!”
虞文娇冷冷扫了他一眼,从前气宇轩昂的判案大人,此刻就像是个虚心听训的孩童。
她也顾不得其他了,抬眸斩钉截铁说:“你该早下决断!要么讨了安阳欢心,凭自己一身本事,求陛下为你们赐婚。”
“要么你就哪凉快哪呆着去!往后收起你那虚伪心思,做好百姓们的青天大老爷,过你原本该过的日子。”
即便是在台州有着过命的交情,虞文娇也觉得这人欠收拾。
她态度强硬,虽说身份境遇不同,但她不想让安阳伤心。许正清明摆着就是个闷头葫芦,不敲打永远不开窍。
许正清没有辩解,他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百感交集之余,又暗自期待…
他向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只觉得自己真是颗猪脑子!怎么就慌不择路,想要远离安阳呢!
虞文娇说的对!他必须要做出选择来。
许正清朝她躬身行礼道:“我心悦安阳,如今伤了她,因着你的话才幡然醒悟。”
“我知晓你与安阳情同姐妹,能否再给我个靠近安阳的机会。只这一次!我定不会相负!”
虞文娇神色一滞,目光冷冽的看向他,语气坚定有力:“许正清,承诺往往是最没用的东西!你怎么做,又能否叫安阳再看你一眼,那是你的事。”
“可要是安阳再因你掉一滴泪,我一定会让你后悔今日的决定。”
许正清知道,如果有一日他真的伤了安阳,一无所有都是幸事了,怕是可能连命都保不住。
但此刻许正清满脑子都是安阳欢笑的模样,也笃定安阳值得他付出一切。
他没有犹豫,当即诚恳道:“我知道。弱水三千,吾只取一瓢饮。”
兰月收拾好匆忙赶回院里时,虞文娇面如常色,静坐在石凳上。
而入目就见许正清低垂着眼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兰月快步走上前,和声道:“小姐,我回来了。”
虞文娇站起身,看向许正清时,目光淡漠了许多:“夜已深,大人无事可以回去了。”
他并非不识趣的人,逐客令已下,是时候先回去了。
可正值此刻,门外传来了一阵紧密的步伐,随后阿力气喘吁吁的出现在门口:“郡主,快去看看吧。少爷醉糊涂了,非要见您才肯回去。”
虞文娇微皱起眉头,心绪裹挟着淡淡的担忧,迈开步子就要去前厅。
才踏上台阶的她顿住了步子,转身柔声叮嘱兰月:“照看好安阳。”
直到兰月坚定的点了点头,虞文娇才放心离开。
院落方才安静下来,许正清站在原地,眸底平静的朝不远处那扇紧闭的房门看去,他得找个机会,再与安阳好好聊聊。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屋内传来清脆的响声,叫人心下一惊。
兰月和许正清不约而同的往里跑,神色慌张又担心……
入了房门,许正清焦急的喊着:“安阳!”
然而,下一秒他就看见安阳倒在地上,身旁是摔碎的茶壶,她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正盯着自己看。
许正清急忙上前,怕碎瓷片伤着她,立马将人小心抱起。
“别动,当心被划到。”
安阳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酒意也没消退,此刻就如娇嫩的海棠花儿,是那般美丽动人。
许正清将人轻放在床边,牵过被子把她盖严实了。这才转头去帮兰月收拾碎片渣子。
生怕她明早起来,一不小心把脚扎着了。
安阳觉得自己定是在做梦,她缓缓坐起,看着许正清的背影。
平日里的许正清,总是冷着一张脸,还让自己跟他保持距离,怎么可能如此温柔体贴的照顾她。
安阳觉得浑身疲累,蜷缩着身子在床,抱紧自己后,在把下巴轻放在双膝上,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待到收拾好以后,许正清朝兰月轻声道:“麻烦帮忙倒壶热茶来,多谢。”
兰月点了点头,带上收拾好的碎片渣子,轻合房门退了出去。
许正清转头看去,这才发现安阳没有睡觉,而是坐起来了。
“怎么起来了?可是吓着了?”
安阳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思绪混乱,有些无所适从。
她没有说话,反而让许正清愈发担忧不已。
他不动声色的坐在床榻边沿,依旧目光灼灼,语气柔和:“可是还在难受?”
许正清本想伸手摸摸她的脸颊,却惊觉于理不合,方才伸出去的手,在空中停留片刻,又收了回来。
安阳紧抿着唇瓣,清绝脱俗的容颜染上几分委屈,泪眼朦胧的盯着他看。
片刻,她鼓起勇气问:“是梦吗?”
许正清当即愣在原地,眼底一闪而逝的黯淡,紧跟着就是满眼自责内疚的看着她。
只听安阳又笃定道:“不然你怎么会主动来寻我,还愿照顾我……”
她的声音轻柔,好似羽毛飘飞时,轻轻抚过心头的忧虑,带来一阵酥麻。却又叫人心疼至极。
许正清目光落在她娇美的面容上,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的开口说道:“不是梦。安阳,我错了。”
“我不该胡言乱语,惹你生气伤心;我不该逃避,害你以为一切是空想;我不该胆怯害怕,我应该像霍文景那样,坚定走向心中所爱的。”
“安阳,我知错了。往后我都听你的,保证不惹你生气了,你别恼我,好不好?”
那原本黯淡的眸色,因着他真挚的话语,逐渐变的灼热起来。
安阳默默盯着他清俊的面容,只觉心中那处荒凉之地,渐渐恢复了生机,似三月里和煦的春风,温暖人心。
可她的心里却愈发难过,颗颗晶莹的泪珠止不住的往下落。
“你骗人!你才说君臣有别,要保持距离的。现在又来骗我了!”
“许正清,你就是个大坏蛋,欺负我!等我回宫要叫父皇打你板子!呜呜呜……”
安阳的话刺痛着他的心,许正清没能意识到她的心意,才把事情弄成这样,叫她难过了许久。
他柔声细语的哄着:“好,你别哭了。打我多少板子都行,哭久了伤身子,再不济你打我多少下都行。”
安阳望着他眼底泛起的微光,满眼心疼的样子,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片刻的对视,她纤细白嫩的指尖不自觉的触及他的眉眼,声音带着些许委屈:“许正清,我想忘记你,可我又舍不得。”
听到安阳想要忘记自己,许正清的心好似被撕裂般的疼入骨髓,他再难控制心里的情绪,不顾一切的将安阳揽进怀里。
“安阳,求你别放弃我。求你别不要我~”
他声音发颤,将娇小的安阳紧紧揉入怀中,执拗的叫她别丢下自己。
那漫长暗自等待的岁月,被时光支配的痛苦和寂寥冰冷的心灵,也终于在此刻烟消云散。
安阳在他怀里,低声哽咽着:“许正清,要不是看你长得俊俏,我一定能忘了你,去找别的男人!你不许再惹我生气了,不然我……”
话语未落,安阳迷迷糊糊的一口咬在他锁骨处,隔着衣物磕的牙生疼。
方才停止的哭声又响了起来,许正清一脸茫然失措的哄着,懊恼的捶了自己两拳。
“我真该死呀!”
许正清哄了好一会儿,在兰月回来时,他怀里的人已经昏昏欲睡了。
兰月进门就见公主倚靠在许大人怀里,不过看衣服完整无痕迹的样子,怕是安阳睡糊涂认错人了。
兰月满脸警惕的看着许正清,急忙借口倒茶挤兑开他,要是自家小姐看了,怕是会刀死他。
待到安阳喝完热茶,就昏昏沉沉的躺下睡觉了。
兰月回头见这人还杵在这儿。
他怎么回事?没点眼力见吗?
“许大人,慢走。”
许正清深深望向已然床上安睡的女孩儿,这才放心离去。
他朝安阳应了声好,然后几乎是被人推出房门外的。
许正清垂眸看向紧闭的房门,又独自在屋檐下站了许久。
虞文娇匆忙赶去找霍文景。
来到前厅时,上官瑾钰还依依不舍的搭着他的肩,任凭大哥如何拉扯都挪动不开。
走进去,就听一个醉鬼还在嗷嗷叫。
“别拉我!景兄,我跟你说呀。我有个妹妹,天底下就没有比她更美!更厉害的女子了。”
说到激动的时候,上官瑾钰还猛的拍桌而起。
他摇摇晃晃的添了点酒,酒壶又被大哥夺了去。
上官瑾钰也不恼,拿稳了自己的杯子,又坐下拉着霍文景说话:“你别看我像是喝多了,其实这都是小场面。”
“你听哥跟你说呐!我这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我娘,还有那小祖宗。不过你别担心,她要是打你骂你了,你来跟哥说…”
所有人都以为他在忽悠人,毕竟他可不敢给霍文景撑腰。
不过意料之外的是,他眼神迷离,却话语坚定:“你哥我呀,一定把你屁股打开花!”
“我就这么一个妹妹,你还惹她生气打你,万一打红了手心,那你铁定得完!”
虞文娇听着他絮絮叨叨的醉话,心里却涌起一股暖意。
上官瑾钰对此全然不知,继续东扯西拉的说了好一会儿,依旧没有消停的意思,甚至还闹着要继续喝,不醉不归。
大哥和管家等轮番劝了半天,拗不过这倔驴脾气的醉人。
实在忍不下去了,许梦之走上前,抬手狠狠拧了一把上官瑾钰的耳朵。
“再胡闹,今夜你就睡大街去!”
上官瑾钰连连喊疼,耳朵被揪得生疼,他捂着耳朵,在听到母亲的话时,就心虚下来。
此刻,血脉压制,他也不敢闹。
虞文娇忙上前,将他拉起,朝他低语道:“嘘!快回去睡觉,明早我们接着喝哈。”
上官瑾钰原本还阴郁的神色,瞬间得到了缓和。
他一副我都懂的架势,拍了拍虞文娇的肩膀,笑着在她耳边用气语交谈,只听结结巴巴道:“哥哥…我知道,哥哥明早带你…去挖娘埋在桂花树下的酒…”
上官瑾浩在他还没落到娘亲手里之前,急忙把他扛走了。
这条狗命是不要了吗?
喝多了跟个傻子似的!
而霍文景喝多了,眼神缱绻又贪恋,就这么撑着脸颊望向她,嘴角始终带着笑意。
因着身份有别,舅父舅母也不好直接把他拖回房里,而阿力即便是最亲近的属下,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去拉自家少爷。
外头一阵狂风席卷而来,屋里的灯光忽明忽暗,远不如厅外那清冷月光明亮。
虞文娇轻捏了一下他的脸蛋儿,与她对视:“乖,坐好。”
霍文景唇角那微微上扬的弧度始终如一,语气异常温柔:“好,听娇娇的。”
虞文娇看向舅舅,他也喝了不少,脸颊泛起红晕,故而担忧道:“舅舅,早些休息吧。”
“舅母,景哥哥这里有我照料着,你们放心吧。忙了一日,天色已晚,还是早些安置吧。”
许梦之神色担忧,思虑片刻,还是扶起上官千山,准备先回房去了。
两人本就有婚约,如今霍文景醉的不省人事,她并不担忧,只怕累着外甥女。
她不忘叮嘱着:“有任何事只管吩咐下人去做,别累着自己了。”
“如今夜里凉,怕是有霜雪,娇儿要仔细防寒,千万不要冻着了。”
虞文娇乖巧的点了点头,目送两位长辈离开后,又忙不迭去哄霍文景。
没有长辈在前的约束,虞文娇忍不住抬手轻抚着他那红彤彤的脸颊:“怎么喝了这么多?”
霍文景脸色带了些许迷醉之意,就连眼神都变得迷惘起来,眼睛里闪着点点盈光,仰起脑袋直勾勾的盯着她。
“开心!娇娇开心,我也开心。”
霍文景嗓音虽带着点沙哑,却叫人听出了几分撒娇的意味来,一点一滴的敲击在人心头。
她耐着性子,只把他当孩童来哄。
虞文娇声音似水,温柔舒缓的传入耳畔:“知道你开心。那请问霍将军能否跟小女子一起回去就寝呢?”
一起就寝?
话音刚落,那原本迷离的眼神亮了亮,霍文景撑着桌子站起:“要!我要抱着娇娇睡,还要亲亲~”
虞文娇听了脸颊微热,环顾四周,还好只有阿力一个人,不然可就叫人看笑话,羞于面对了。
阿力眼睛瞪的像铜铃,只觉双耳失聪,没想到少爷还有这副面孔…
他不敢笑,默默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坏了少爷的好事。
虞文娇堵住他的嘴,娇嗔道:“先别说话了!还想不想回房了?”
霍文景虽然醉了,但下意识打心眼里怕她生气,立马紧抿着唇瓣,不敢再胡言乱语了。
酒醉迷糊,他步履有些不稳,如果在晃荡的摇船上。
东一步,西一脚。
虞文娇动作轻柔的揽过他那精壮的腰,把他的手搭放在肩上,迈着沉重的小步子往前走。
阿力本想上前帮忙,还没触碰到自家少爷,就被他猛地推倒在地。
虞文娇看着这人无奈的叹息着,怎么喝多了还是一身的牛劲!
人家想搭把手,不料霍文景直接委屈的往虞文娇身上贴:“别过来!我家娇儿在,我只要娇儿,你再过来我一巴掌扇飞你。”
阿力扯了扯嘴角,保命要紧。眼下只能望而却步,还是虞文娇看不下去,怕霍文景总是语出惊人,再说些更离谱的,往后她都没脸见阿力了。
她叹了口气,朝阿力说道:“你先回去命下人备好热水,我们晚点就到。”
阿力虽有担忧,但明显只有虞小姐才治服的了少爷。
思及此,阿力领命后,很快就跑没影了。生怕明早自家少爷记起来,杀他灭口。
拼尽全力才把霍文景带到后院来,眼看着快到了,他又开始耍小孩子脾气了。
霍文景拉着虞文娇坐在月下的摇椅上,说是要给她荡秋千。
“娇儿,你最喜欢的摇椅,快坐上去,我给你荡两下!”
虞文娇见他傻乎乎的样子,琢磨着是把他敲晕了拖进去,还是陪他在这里疯一会儿。
好半晌,霍文景得不到回应,委屈巴巴的朝虞文娇走去。
不由分说的拉着她,一屁股坐在了摇椅上。
阿力估摸着时间,正巧带人打了水,一道来院里。
走在前头的阿力,还未入院,敏锐的捕捉到一丝不同寻常。
于是,阿力停下脚步,透过虚掩着的院门,正见自家少爷美人在怀,欢天喜地的抱着心上人,开心的像个孩子。
见状,阿力急忙转身,将门缝挡的严严实实,拦下了几人的脚步。
“有劳几位了,我家少爷不喜人多。麻烦先帮忙煨着热水吧,待会儿我会自行取而用之。”
几人听了阿力的话,没有多想,按着吩咐去做准没错。
目送他们离开,阿力往旁边的挡风墙走去,靠在墙边盯梢。
望着院门处,不由心生感叹:少爷放心!您的爱情,由阿力守护!
与此同时,两人还停留在摇椅处。
夜里风凉,虞文娇将大氅盖在他身上后,本想着先哄他回房。
不料一下秒,手腕传来一道巧劲,她直接被霍文景拉入了怀中。
宽厚温暖的披风将让人紧紧包裹住,伴着些许酒意,暖人心扉。
霍文景将人托起,换了个姿势,两人对坐着说话。
玉颈生香,霍文景埋头蹭了蹭她的脖颈,贪恋至极。
不一会儿,霍文景的下巴埋在她纤细的肩头,红润的薄唇微张,语气软糯的撒着娇:“娇娇,你爱不爱我?快说你爱我!”
虞文娇被他抱的很紧,看着他那双深邃而又迷人的眼眸,染上了浓浓的情欲。
当真是难伺候!
不过谁让她喜欢呢。
虞文娇宠溺的笑了起来,含笑低语在他耳边:“娇娇爱你,最爱你了。”
他好奇的低头附耳,很配合女孩的小举动,在听到满眼爱意的话语时,心如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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