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酒殇鱼儿)
又是害羞,又是甜蜜,但更多是欢喜。
她说,她爱自己,这当真是世上最动听的话了。
霍文景沉浸其间,双手落在她的腰上,眼神温柔细腻的看着她的容颜,嘴角全是止不住的笑意。
汹涌的爱意如潮水倾泻,一个极具掠夺性的吻落下,嘴唇上柔软的触感真实又细腻,将爱意融入骨血。
宽厚的手掌揽着她纤细的腰肢,让她不至于跌落在地,又无法逃落。
这个缠绵悱恻的吻,持续了很久,直到虞文娇觉得快要窒息时,才被他恋恋不舍的放开。
虞文娇明明没有醉,可脸上的红晕已久蔓延到耳后颈间。
即便已经亲近了很多次,她还是生出了女儿家的羞涩姿态。
霍文景想借着酒意,迷迷糊糊的说出心中所思所想。
不料虞文娇以为他还要亲,下意识把手抵在他的胸口,想要隔开点距离。
再亲下去,她怕真会失控!
主要是担心自己没控制住,毕竟眼前的男狐狸精太过诱人~
霍文景脑袋昏沉,完全没想到这一点,将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上,紧紧覆盖住,不允逃脱。
他微凉的薄唇轻抿着她的耳垂,温热的呼吸直往她耳里钻。
惹的虞文娇浑身上下酥酥麻麻,顿时大脑一片空白。
霍文景却无动于衷,满脸宠溺温柔的说着:“娇儿,我也爱你。”
万籁俱寂,可他的爱从来都是叫人振聋发聩的存在。
虞文娇没有质疑,嘴角微扬,语气轻柔:“我知道。”
月光透亮,周遭静谧。
忽而轻抬眼眸,就见天空中雪花如絮,翩翩飞舞。
虞文娇惊讶出声,满是欣喜道:“下雪了!”
江南的第一场雪,是两人一起见证的。
虞文娇欣喜万分,朝他笑道:“今朝你我同淋雪,此生注定共白头。”
两厢对视,情深意切。
霍文景喉结微微滚动,克制着自己不去低头吻她,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又带着几分讨人怜爱的意味。
“从前,我在边关,每次夜深人静时,就想你想到快要发疯了。我怕自己不常在你身边,因而错过你的每个时重要刻;怕你看上旁人,不要我了;又怕你是年纪太小,不懂情爱,只把我当成邻家哥哥对待。”
“从前我在心里一遍遍的问自己,你会爱我,会等着我功成名就回来娶你吗?”
“可如今我不怕了。娇儿就在我眼前,我是这世上最幸运的人。爱慕多年,得偿所愿是我此生最欢喜的事了。娇儿,我真的很爱你,一生一世也只爱你。”
桃花陈酿的后劲儿越来越大了,霍文景紧紧抱着她,只觉心里是从未有过的踏实感,眼皮愈发沉重起来。
“还有生生世世,我和娇儿永不分离…”
他终是困得不行,闭上了眼睛。
虞文娇靠着他的胸口,听着他那强劲而有力的心跳,眼底不由得闪烁着微光。
他的爱全天下,人尽皆知。
与上一世不同的是,这辈子他们都在热烈而又执着的奔赴彼此。
不多时,见他已经睡着了。
虞文娇抽身而退,唤来了阿力,两人合力把他挪到了房里。
给他换了身干爽的寝衣,简单擦拭后,阿力就识趣的合门出去了。
霍文景时不时喃喃说道:“娇儿…我的娇娇。”
见他这副样子,倒是看出了几分虞易风和霍诚的影子。
三人喝多了倒是如出一辙的疯,果真应验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虞文娇本想去看看安阳如何了。
不料还没起身,就被霍文景拉入了怀中。
“别走,娇娇陪我。”
霍文景迷醉着,猛然掀开被子,给她盖仔身后,又娴熟的把她搂进怀里。
温热的身子紧贴着虞文娇,叫她不得动弹,也就熄了去看安阳的心思。
在他怀里的虞文娇迟迟没有睡着,前世那些平淡的记忆,逐渐模糊起来。
而那些痛苦的记忆,像是刻入骨髓般痛不欲生。
往事如同走马灯,一一晃过。
待到虞文娇从过去的回忆抽离时,霍文景已经安然入睡了。
卸下将军的威严,他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少年。
望着他清秀俊朗的面容,虞文娇颇有感触地说:“傻子,你不知道。”
“我已经爱了你两辈子了。”
屋外雪地如诗,到处都显露出纯净无瑕的自然美感。
虞文娇耳畔静静聆听着霍文景的心跳声,两人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她缓缓睁开眼,见外面天光乍现。
今日上官瑾浩要离家了,虞文娇想着早些起来相送。毕竟车马路遥,下一次见面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她被霍文景搂紧在怀,稍有动弹便被他察觉到了。
霍文景睡眼朦胧,低头见她一双清透明亮的眼睛,嘴角不自觉勾着笑。
昨夜虽然喝多了,但他借着酒劲干得那些事却没有忘记。
此刻还未完全清醒,满脑子都是那句:“娇娇爱你。”
他心满意足的亲了亲虞文娇白嫩的脸蛋,尽是缠绵之意。
霍文景握住她的手,额头相抵,若有似无的温热鼻息交织在一起。
他低酥的嗓音,尽显蛊惑之意:“娇娇真好,再给我香一会儿。”
虞文娇抬手抵在他胸膛上,认真说道:“不行,得赶紧起来了。你昨晚喝多了,我还没罚你呢!”
“我生气了,你离我远点。”
霍文景神色委屈,连忙认错:“我再也不敢了。娇娇别气,我这就起来。”
他如今属实是邋遢了点,还是收拾好再亲再抱,可别熏着她了。万一要是惹恼了他的娇娇儿,岂不是几天上不了床榻,只能眼巴巴的独守空房,那才叫后果严重了。
待到霍文景从偏房洗漱完,他匆忙赶回屋里的时候,女子正当窗理云鬓,身边站了两名侍女伺候着。
霍文景见已经忙得差不多了,面色如常冷淡的摆了摆手,吩咐她们都先下去。
他缓步走到虞文娇身后,透过铜镜相互对视着彼此,唇角微微扬起笑颜。
霍文景视线落在琳琅满目的首饰盒上,一眼便相中了那支点翠梅花金步摇,与两人今日穿着相配。
霍文景抬手拿起步摇,轻柔的将其插在她的发髻上。
他的娇儿果真是美如天仙!
虞文娇端坐在原地,静静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似乎看到了彼此成婚后的样子,顿时心中升起暖意,又甜如蜜糖。
就这么由着他为自己打扮起来。
戴好步摇之后,霍文景俯下身去,温热的胸膛抵在女孩的后背处。
他眼眸越发柔情,眼底似嵌入了银河星芒:“想把娇娇藏起来,只给我一人看。”
虞文娇扭头看向他,没有生气,反而眉眼弯弯,含笑着:“不藏起来,也只给你看!”
不知是自己动了情,还是被似妖孽般的男人撩拨心弦。
鬼使神差间,两人又纠缠在了一起。
霍文景抬手抵在她的后颈,唇瓣传来柔软的触感。深入而又缠绵的一吻,温柔且漫长…
待到两人整理好情绪出去时,正巧碰上了兰月。
“小姐,夫人让我来唤你前去用早膳。”
虞文娇脸颊微红,眉目流转间,嗔怪的剜了他一眼。
霍文景含笑看着她,压低声音低哄道:“是我贪心绊住了娇娇。”
说罢,他又牵起她的手。
“快走吧,要不然大家等急了。”
两人并肩携手,来到前厅时,除了二哥还在赖床,其余人都到了。
正巧传了早膳,两人双双落座。
虞文娇见安阳垂眸未语,便担忧问道:“酒可醒了?还有不适吗?”
安阳飘零的思绪抽回,扭头看向她,茫然的点了点头。
“没事了,别担心我。”
见安阳心不在焉的样子,虞文娇没有再继续追问,想着等用完早膳再议。
抬眸望向上官瑾浩,他眉眼温和,气质出众,身穿黑色骑装,周身平添了几分神秘。
饭桌上很沉默,谁都不愿提及分别。
台州如今兵荒马乱,军中或许还残留着王衡之的人。
百姓提心吊胆度日,百废待兴之际,只有做到极致的付出和努力,才能叫大家真正的接纳官员的到来。
这一路走得必须艰难,上官瑾浩早有准备,但面对未知的一切,他无法做出叫父母安心的承诺来。
思虑片刻,他还是下定决心了。
上官瑾浩举起杯盏,朝父母敬拜道:“儿今日离家,往台州去了。”
“此去是心之所想,也是为人臣子,为民谋福的好机会。爹娘莫忧,儿子会时常写信告知家里。您二老保重,照顾好自己。”
这些上官瑾浩觉得他一个男儿家说出来,太过肉麻,且徒增伤感,所以原本是不打算告别的。
可看见母亲眼里闪烁着那隐隐约约的泪花,他觉得还是该和爹娘好好告别。
即便他们不愿自己走上仕途的道路,但此刻他们也只是面临与儿子分别的父母罢了。
许梦之含泪看着儿子,这一去怕是过年都无法回来了。
“好孩子,你安心去忙,家里还有母亲在。万要保重好自己,不可硬抗。你要记得明州还有家人在等你回来。”
千言万语都只是因为爱的深沉。
上官瑾浩望向一直没有说话的父亲,幼时家中因被害下狱,弟弟尚未降生,全家人带着襁褓中的自己,过得如履薄冰。
如今想起,他只依稀记得的几个画面,不过都是父母和姑姑拼死护着自己的样子。
所以上官瑾浩能明白爹爹的担忧,可他又不想放弃自己的理想。故而总觉得忤逆了父亲,对不住他。
上官千山深深的看了儿子一眼,没有温情的话语,只是很朴实的一句:“鸡蛋记得吃,面条得吃完。”
寓意吉祥的食物,希望他此行顺利,是父亲那不宣于口的爱意。
上官千山有些不自在的说:“路上当心,我还有公务,不送你了。”
那双略显粗糙的手被攥得紧紧的,上官千山没有停留,径直出门去了。
这在意料之中,能留有关心已经很难得了。
上官瑾浩听话,用完早膳后于府门前一一话别,然后翻身上马,跟着随行的属下和侍从离开了。
途经城门处,他偶然发现于城墙之上,那如松柏般坚挺的身影,驻足观望。
只一眼,叫人红了眼眶。
他含泪告别,低声唤了一句话后,接着踏上了前往台州的路。
“爹,保重!”
告别之后,不舍的情绪在府邸中弥漫开来。
许梦之今日为了亲手做那碗面,天不亮就起来准备了。
眼下身子疲累,劳心劳力的忙了太久。
她转头温声说道:“舅母先回房歇息会儿,午膳吩咐厨房给你们做好吃的!”
离别总是伴着忧伤到来的,不过活到这年岁了,什么事都看开了许多,总归不是什么长久的离别。
这忧思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许梦之一走,安阳是像身后有豺狼虎豹在追赶似的,拉着虞文娇就躲回了房里。
霍文景没来的及跟上,直接被拦在了门外。
他满脸幽怨的看向许正清,想把他生吞活剥了去。
一把将人提溜到跟前,霍文景冷冽地问道:“你又干什么糊涂事了?安阳怎么躲你跟躲瘟神一样?”
此话一出,许正清顿觉耳朵有些热,支支吾吾的说:“我爱…爱慕安阳,如今正在追求中。”
霍文景挑眉不语,满脸震惊的抬头看他,这人昨天还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今天就判若两人,开始变卦了。
这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故意戏耍他们吗?!
霍文景默默看着他,眼里布满疑虑,又带着些许怒气。
他往前走了一步 ,目光沉冷的看向许正清,周遭静谧,仿佛时间都慢了下来,只有风吹呼啸的声音。
霍文景一双深邃的眸子仿佛染上霜雪,带着洞穿人心的凌厉。
“你当安阳是什么?你心志不坚的玩物,还是想一出是一出的胡闹!”
那冷竣的面容上一片凛冽,似乎许正清胆敢说错一句话,下一秒就会被弄死。
许正清的手握紧成拳头,眼中满是坚定道:“我已下定决心,非她不娶。”
“我会用全副身家,替自己挣一个驸马之位。”
霍文景薄唇紧抿,一言不发地看着。
什么意思?一晚上就想通了?
许正清见他面露狐疑,自然知道他心里的顾虑,便继续真挚地说道:“知晓安阳心里有我,那一切的后顾之忧都在欢喜中消散。”
“昨夜虞小姐的话点醒了我,将心意明明白白的告诉安阳,只要她愿意,我就能追在她身后努力。”
本就是孑然一身的人,他从前不敢轻易交付真心,怕被伤害。
从来没有体会过爱,也没有过家人的呵护。安阳就像一束光,而如今许正清也只想追逐那道光亮。
霍文景无奈的摇了摇头,威胁的话说太多也没有意思,且看他怎么做吧!
就这样,两个痴汉站在寒风中,盯着那道紧闭的房门,久久不愿离去。
屋内安阳挽着虞文娇的手臂,把头靠在她的肩上,纠结了好半天,深深的叹息了一下。
虞文娇见她愁眉苦脸的样子,不解的问:“这两日听到最多的就是你叹气了,说来听听,又是何事惹我们安阳烦恼了?”
只听一声叹息后,安阳多了几分扭捏的姿态,低声道:“昨夜的事我都记不得了。今早起来,兰月说昨夜我醉糊涂了,起来喝水却砸坏了茶壶。”
见她暗自懊恼,虞文娇没有多想,笑着安慰道:“不过茶壶而已,你何须自责!快别想这些了。”
见小姐妹曲解了自己的意思,原本娇羞的她,顿时着急起来,立刻坐直了。
“不是…不是茶壶!”
虞文娇的笑意立马僵在了脸上,取而代之的仍是疑惑。
这回轮到她叹息了。
“哎!祖宗呀,你给我个痛快吧!赶紧说说,到底怎么了?”
安阳见状,也不再拖拉了。
她望着虞文娇真切关心的目光,鼓足勇气,一股脑的快速说了出来。
“兰月说昨晚许正清来照顾我了,她回来的时候见到他抱着我,还担心我出事。“
“然后今早不知道他犯病,还是抽风了。大清早就站在我院门口,张口就是喜欢我,让我别怕他,可以慢慢考虑,往后只管看他怎么做…”
话音落下,安阳不知是紧张,还是太过激动,深呼吸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两人互相对视了许久,虞文娇则成试探的问:“那你作何感想?”
安阳看似烦闷的神情下,带着几分愉悦的心情,认真分析着自己的心绪。
“起初听到的时候,我真想给他两个大耳光,这不是戏弄我嘛!前脚还矜持疏离,后脚又一副深情不悔的样子。”
“可是后来他居然拿出了传家银玉给我,对天发誓说非我不可,吓得我都以为他是鬼上身了。我这吓得赶紧把他轰走了,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许正清父母早亡,只留了一块银戒下来。他无家可归,最苦的时候都没有当掉。
后来步入仕途后,首次勘破一场大案,陛下赏赐了一些东西。
里面正巧有一块美玉,中间镂空的环,大差不差的能够和银戒对上,他便请了工匠师傅帮忙打造,将这两件意义非凡的东西合为一体。
这对他来说是最要紧的东西了,所以他给安阳的时候,就注定这辈子都将放不下她。
虞文娇就这么静静听着,见安阳唇角渐渐染上了几分笑意,也就明白了她的心意。
“我也不瞒你。许正清原就是喜欢你的。”
安阳先是难以置信,直到听虞文娇将来龙去脉说完后,内心不由得悸动起来。
原来他如我一样,早就动心了!
思及此,安阳高兴的在房里转悠了两圈,几乎都要蹦哒起来,她转头捧着虞文娇的脸,就猛地亲了两口。
虞文娇宠溺地摇了摇头,真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这小妮子算是泥足深陷了!
头脑发热的安阳,本打算冲出去找许正清说清楚,那么从此她也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了。
虞文娇无奈至极,压根拦不住她,劝解的话这人是一句也没听进去。叫她矜持审查,先观察透彻了,再给他机会。
当真是怕安阳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不管不顾走到门口的安阳,突然顿住了脚步,回头看向屋内。
虞文娇这才松了口气。
所幸还留了点脑子。
她神情严肃且坚定的走了回来,朝虞文娇点了点头。
“还是娇儿说的对!我是公主呢,哪里还有上赶着找罪受的。”
“我才不去,叫他来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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