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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酒殇鱼儿)


至于还在避难所的百姓们必须赶紧挪到这里来,此处占据高低,适合防守。
虞文娇当机立断,拉着安阳的手嘱咐道:“你跟暗卫在这里,保护这些姑娘。我带回其他灾民就立马来寻你。”
眼下几名受难女子较为亲近的也就只有虞文娇和安阳两人,方才从惊吓中抽离,还需信赖之人陪伴。
加之这里也确实需要人留守,安阳没有推辞,亦没有再央求跟着,她只轻声叮嘱着:“娇儿,万事小心。”
虞文娇点了点头,轻轻拍抚了一下她的背,以作安慰。
随即,虞文娇跳下马车,对暗卫等人说道:“尔等留守此处,护好安阳和她们。”
说罢,她带着兰月策马离去。
夜深人静时,虞文娇擦拭掉脸上的血迹,脱去暗衣,披上大氅,旁若无人的回到了营地。
守卫本就松散,更不会因为百姓的安危而提心吊胆。故而都是每一个时辰巡视一遍。
走到门口时,正巧遇上王衡之的人在她们营帐门口蹲守,迷迷糊糊的就看见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帐篷。
他挠了挠头,这是何时出去的?
自从傍晚就没见人出来过,这穿着打扮倒像是文先生和安先生。能直入帐篷的定然只有他们二人,脑海中闪过要不要去查看一眼的想法,但很快就消散了。
上次霍文景的匕首飞刺还历历在目,他还是不要去自讨没趣了。
想到这里,环顾四周后,发现并没有异样,那人又放松了下来,瘫坐在篝火旁打盹儿。
然而营帐内,许正清瞪大了眼睛,看着脱下大氅后,浑身是血的虞文娇。
安阳和她迟迟未归,许正清也不敢睡,熬到现在愣是被吓醒了。
他往虞文娇身后看去,又见两人狼狈不堪的样子,声音焦急的问:“发生什么了?安阳公主呢?”
虞文娇猛的灌下一口热茶,见他神情激动,忙摆了摆手:“安阳无事。我们拿下了南郊城墙,现在有暗卫在那里保护着她们。”
许正清闻言松了口气,可紧皱着的眉头没有丝毫松懈的样子。
虞文娇把南郊发生的事,大致同他说过后,就见这人眼底泛红,紧握双拳的手狠狠捶打一下空气。
许正清咬紧牙关,恨意弥漫在心头,无法想象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他痛骂道:“猪狗不如的死物,该被千刀万剐,处之极刑!”
虞文娇叹息着,心里一样难受的很,可当务之急是把这里的百姓安全带去南郊。

第71章 台州大乱,生死未卜
“霍家军有处决暗号,我待会儿发令后,这里必然会乱成一团。还需许大人帮忙,稳住灾民。”
霍家军几乎是以一对二的状态留守营地,当时王衡之为了确保不发生异动,加派了双倍的人力盯哨。
如今正好方便了霍家军的处决。
只要下令,在他们还没来及反应的情况下,以少胜多应该不成问题。
许正清不善用武。
故而虞文娇将兰月留给了他。
许正清眸色沉沉,听罢,顿觉不妥:“我独身一人即可,郡主此去危险重重,应多带些人手。”
虞文娇读懂他眸光深处的担忧,劝说道:“于这里的百姓而言,我不过是一位账房先生。而你才是陛下钦定的赈灾大臣。你的安危,才足以稳定民心。”
“待会儿门口这个我会处置了。兰月会带你先去灾民的营帐处。”
“稍后军令响起,一旦引起暴乱,届时霍家军会护着你们。你和兰月守在门前,不到万不得已,不得出来。”
虞文娇话落,转至围帘后面,匆忙套上了新的暗服,就预备着离开。
临行前,她不忘叮嘱兰月:“万事小心。”
兰月点了点头,此去凶险,虞文娇要去城墙之上,那里士兵最多,怕是更难应付。
可她不能在这个时候扰了小姐的心神,兰月只能尽力按吩咐去办。
虞文娇走到门口,轻掀开帘帐,倚靠在帐篷侧板上。
迷迷糊糊正在打盹的看守一愣,揉了揉眼睛,晃晃悠悠站起身,疑惑问道:“大人这是要去哪儿?”
虞文娇假装有要事相商,含笑招手示意他走到后面来说:“我们不是无聊嘛,想问问你们这儿可有什么好去处?”
那人站定在帐篷旁,眸光微动,不自觉跟着一起假笑起来。垂眸正盘算着是何意思?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抬头!”
闻言,那人猛的抬起头来。
下一秒,虞文娇伸手死死捂住他的嘴,举起锋利的匕首一划,直接割断了他的颈脉。
鲜血喷涌而出,那人很快就没了气息。
将人放倒在地,拖进了营帐中。虞文娇不敢停歇,转身往东郊城楼去。
城楼下,几名霍家军守卫在那等候多时,虞文娇行至城楼下,先兵分两路,让他们分别躲在楼梯转角处的台阶下听令。
一声清悠的暗哨传来,没有唤醒沉睡的百姓,却让霍家军顿时警醒起来。
霍家军哨声多样且难辨,而此声则是准备战斗的指示。
很快,宁谧的夜空中,惊现一道穿云箭。
眺望塔上的哨兵直接被箭羽穿心,失去重心后,又一个翻滚自高台跌落。
砰的一声巨响!
随之而起的是紧密急促的暗哨声,霍家军没有丝毫停留的杀了上前。
城墙下混乱不堪,刀剑相杀的嘶喊声接连不断的传来。
兰月带着许正清进入了营帐,守在门口。
里面的灾民们被吓得瑟瑟发抖,纷纷躲在角落处。
与此同时,鲜血喷洒在营帐上,倒映出斑驳的血迹,营帐内尖叫声不断。
许正清咬紧牙关,无奈之下只能声嘶力竭道:“诸位,稍安勿躁!”
“我等已知晓你们受贼人所迫,特来营救!你们别怕,外面的战乱很快就会平息。”
他扯着嗓子重复喊着这几句话,深陷恐慌中的灾民们渐渐回过神来。这才看清屋外被霍家军包围住了,敌人根本进不来。
灾民们逐渐放松下来,不再叫喊求救,或许是被外面的氛围感染,甚至有人举起几块木板,神情坚定,大着胆子往外看去。似是有人敢进来,她们就冲上去拼命的样子。
许正清心里五味杂陈,见大家逐渐平复下来,借机说道:“待会儿我们会带大家离开这里,去南郊的城楼避祸,接应我们的人很快就会到了。”
“只要熬过今日,明日一早,援军就会抵达。相信不久的将来,你们就能和家人团聚了。”
屋内众人闻声,含泪哭了起来。
天灾人祸过后,家人流离四散,生死未卜。
思及此,大家都抱作一团,相互哭诉起来。
营帐外刀剑声渐止,虞文娇匆忙从城楼上赶下来时,灾民们都已经从营帐内转移出来了。
大家都在收拾东西,兰月见到自家小姐的身影,悬着的心终于稍安了些。
然则下一秒,兰月惊讶的发现虞文娇左肩处包裹着一条黑布,隐隐泛出血迹。
兰月焦急跑上前去,心绪不安道:“小姐,你受伤了!”
眼见着刚才杀伐果断的女子,如今像个小可怜似的,怕是张口就要哭出来了。
就连许正清都拧眉担忧起来,这怕是要让霍文景见了,台州都得给他掀翻了。
虞文娇浅笑着看向兰月和许正清,示意他们自己并无大碍。
她又伸手轻拍了拍兰月的肩膀,安抚道:“无碍,短刀横挡时不小心划破了。伤口不深,别担心我。”
方才替被围攻时,虞文娇用短刀挡下了一击,不然怕是手臂不保。
而兰月听着她轻描淡写的话,心里愈发难受,声音苦涩:“我们赶紧收拾完去南郊吧,这伤得及时处理。”
虞文娇点头应好,转而吩咐军队赶忙收拾好东西出发去南郊。
如今东郊的马匹并不够用,只能装运了一部分粮食和被褥。马车多数是让给老弱病患者,其余的都是步行赶往。
大家体力不佳,能走到南郊已是极限,往外逃怕是更危险。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而大家也都明白此乃危急时刻,不可儿戏。
这一路,没有听见任何抱怨,都是卯足了劲儿往前走。
虞文娇一路上都在和许正清思考如何安排兵力,商议后续防守事宜。
城墙虽高,但两处台阶口是防守要点,只要突破一处,怕是就难以支撑下去。
所以,绝大多数兵力需要安排在两侧防守。
两人思索下来,决定用木板和巨石堵住两边,每侧各留十人防守,在高台处另有十名弓箭手。
一行人就这么安顿下来,静待日头升起时,台州大乱。

日出东方,灰蒙蒙的天空笼罩下,渐觉风雨欲来。
累了一夜,虞文娇包扎好伤口后,就倒在一处角落小憩。
她吩咐了大家先好好休息,等待午后再起来也不迟。
南郊的防守士兵都已被处决,王衡之定然没有通天的本事,能那么快知晓此处的变化。
他怕是方寸大乱,急着东郊的突变,不知眼下是该追杀,还是该逃命。
自然无暇顾及这边的情况。
午后,远远看见一队人马驻足在不远处观望。
他们似有所感,只见其中有一人策马离去,怕是回去通风报信的。
其余近十人,原地未动。
虞文娇站在城墙之上,对此一览无余,转头吩咐兰月:“叫大家提高警惕。”
很快,远远就见乌泱泱的兵马赶来。
城墙之上,众人的心仿佛都提到了嗓子眼,这么多人?她们怎么招架的住?
不等她们焦躁一会儿,令人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冲在前面的马匹突然暴躁起来,晃悠着停下了步子,更有甚之的是跳了起来。
虞文娇见状,松了口气。
她昨夜命人收集了这处所有的酒和醋,混合之后沿着城墙外开始撒,又添加了致燥粉。
马最不喜酒和醋的味道,加上特制的药,只会更加狂躁。
这一来,不少士兵跌落下马,摔残了身子,更可怜的是直接被马踏死了。
眼见着骑马来不了,王衡之在后面气的牙痒痒,不过好在没有受伤。这愈发让他心生仇怨,区区不过几十人,怎么跟自己带来的一千人相提并论?
王衡之带兵步行至城下,在底下叫嚣着,却还是维持着表面上的恭敬:“三位大人是何意?”
“这霍将军前脚刚走,你们就杀我兵马,掳我城百姓,是否太不把王某放在眼里了?”
城墙之上,接连不断传来百姓们声嘶力竭的哭喊:“你这个畜生!不得好死。”
“我们不是你的百姓,是傀儡!等着下地狱吧,狗杂碎…”
城楼上悲鸣不断,任谁听了都不由得难过起来。
唯独底下的罪魁祸首,笑的面目狰狞:“你们这些刁民,还以为区区霍家军能防得住我们!眼下你们骂的有多厉害,待会儿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许正清立身于前,声音狠戾:“王衡之,你残害无辜,拥兵自重,事到如今不知悔改!人人得而诛之!”
王衡之露出一丝不耐烦的样子,冷哼一声,讥嘲道:“那又如何?我本想放你们一命,是你们非要往刀口上撞,那就怪不得我了。”
“等姓霍的回来给你们收尸吧。反正谁也没有证据,能证明人是我杀的,哈哈哈哈…”
虞文娇双眸仿佛淬了一层霜雪,眼神里带着浓重的厌恶,冷声说道:“没有证据?那些死去的亡魂就是证据,这里活生生的百姓也是证据,我们就是最好的证据!”
话音落下,虞文娇迅速摁下机关,不等王衡之反应,袖箭直接飞刺而来。
未能及时躲闪,王衡之偏头摔倒在地时,锋利的短箭已经刺穿了他的右耳。
他捂着耳朵的那只手鲜血模糊,王衡之痛苦不堪的抬起头,满是质问的口气:“你们怎么敢!怎么可以!”
虞文娇神情蔑视,满脸不屑道:“对付你这种小人,我无需先礼后兵。”
“王衡之,忘了告诉你,袖箭有剧毒,不及时清理,你很快就会死。”
这话说的轻飘飘,但虞文娇诚不欺人。
她抹了剧毒,就算有人救治,不过是为他续上一段时日。
无论如何,王衡之必死无疑。
阵前领帅受伤,无疑是自乱阵脚。
起初,王衡之并不相信,一个毛头小子怎么会有这番实力,怕是虚张声势罢了。
然而,就在他下令攻打时,意外突如其来,心口泛起一股腥甜,鲜血从口中涌出。王衡之满眼血丝,额间青筋暴起,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虞文娇淡然的说道:“我这人除了会算账,还最会用毒。不怕死的就学学他,我保证你们有来无回。”
“对了,王大人!忘记提醒你了,切记不要动怒,不然加速毒素流转,死的很快呢。”
王鹤之深呼吸几口气,被手下拖回去时,不忘叮嘱其他人道:“杀了他们!”
在场的几乎都被他的惨状给吓住了,犹豫着要不要进攻。
大家心如明镜,之前利欲熏心至此,不就是为了能够跟王衡之吃香的,喝辣的。万一落得个一样的下场,可不会有人来给他们医治。
思虑良久,王衡之强忍怒意,抹了把嘴边的黑血,喘息道:“现在不杀了他们,难不成等着霍文景回来杀?!”
“过两日他回来了,我们未必能够敌过他们几个。倒不如现在杀了他们,只说是山匪来了,还能保住性命。不如我们全都的死!”
本就意志不坚的众人,面露难色,心情复杂。
等霍文景回来也是死,眼下冲上去或许还有机会,这么一想就也渐渐明白过来。
横竖都是一死,不如以命相搏。
王衡之下令进攻后,眼见着大家往前冲,他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想要从两侧强攻的人,被巨石阻挡,隔着石头缝隙,霍家军能刺死一个算一个。
虞文娇吩咐了弓箭手在前,沾染毒素的箭雨纷飞而至,王衡之的人死伤惨重。
见没有讨到好处,众人连连退败。
城墙上的东西不多,大家尽可能的省着用。几番进攻下来,弓箭已是所剩无几。
此时天色渐晚,王衡之的人依旧留守在底下。他们伤亡惨重,却没有丝毫退败的意思。
虞文娇明白,他们是在等一个机会。
等城墙上的众人体力不济,难以支撑时,这些人蜂拥而至,便可以一举拿下南郊。
这一夜,寒风凛冽,格外的刺骨。
城墙瓦殿内,坐满了灾民。屋外的高墙过道,也坐满了烤火取暖的人。
虞文娇坐在城墙边的台阶处,静静的看着火堆出神,心里却是说不上来的恐慌。

天空渐渐暗沉,乌纱般的云海随风而动。
兰月端来了金创药,又在虞文娇肩膀处剪开一道口子,涂抹好伤药后,便用纱布小心包裹起来。
安阳坐在一旁的角落,看得心疼,端起一碗热茶捧在手里,声音哽咽:“娇儿,疼吗?”
虞文娇摇了摇头,含笑安慰着她:“不碍事。我们家安阳没被吓着吧?”
收拾好东西,兰月回到了城墙上盯紧敌人。留出空间给了她们两姐妹说话。
正欲伸手接过茶水的虞文娇怔愣住,眼看着安阳的右手止不住轻颤。
安阳强忍手腕处传来的酸痛感,不料虞文娇迟迟未接过茶碗,她已经快撑不住了。
她抬眸对视上虞文娇探究的目光,心虚了几分,被这么关切的眼神盯着瞧,安阳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抿嘴一笑,泪就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虞文娇伸手搭住了她的手腕,神情紧张:“手受伤了?多久了?伤着哪里了?”
安阳想着想着,眼眶就红了。
半晌没有说话,良久才开口,她声音低哑:“昨夜在守城兵休息院里没扛住那人的剑,把手腕震伤了。”
虞文娇叹息着,心疼不已,出口却多了几分责备:“你可知不及时治疗,你的手上的伤会更加严重的!甚至可能会废了!”
虞文娇放下手中的茶碗,转头急忙在包裹里找伤药。
幸好今日发现了,不然安阳再瞒下去,这右手今后怕是治好也会落下病根。
检查到她并未骨折,只是韧带是扭伤后,上药包扎过后,虞文娇故作严肃的看着她道:“这两日不许再拿重物,别下水了。”
安阳乖巧的点了点头,将手收了回去。
见她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虞文娇眼尾微红,伸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温柔地朝她笑道:“安阳,你长大啦。我知你担忧,可你的身体也很重要。”
“越是这个情形,你更应该保护好自己。这样才能分出精力来保护大家呐。”
安阳抬眸,眼里闪烁着晶莹的泪珠,她将自己的头倚靠在虞文娇右肩上,抽泣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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