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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酒殇鱼儿)


偌大的宫殿,居然敢下毒暗算到帝王身上。
直觉告诉他,这件事非同小可,不遏制下去,迟早会在京城掀起轩然大波。
他紧张的看向虞文娇,难掩忧虑::“娇儿,此事太复杂,你千万当心。”
虞文娇点头称好,伸手抚了抚他的后背,商议着:“这事我回去会告知家中母亲。你午后去巡视军营,知会一声祖父和你父亲,切记要多留心军中形势。”
“我瞧着林将军,总觉得他过于功利,怕是有朝一日会成祸害。还有此去江南,路途遥远,定然会有诸多危机。你做任何事都同我说一嘴,好让我放心。”
虞文娇将心里话都说了出来,紧绷着的心绪,这才松散了些。
霍文景把怀中的人抱得更紧,他深吸了口气,凝眸道:“放心,军中有我们。你医术好,姑姑的身子还得靠你。但切记照顾好自己,莫要冒险。”
“我会传令下去,安插人手进去,留意宫中进出的大小物件。”
虞文娇靠在他怀里安慰着:“我们发现的早,便是抢占先机了。”
“景哥哥,无论如何,我坚信只要我们并肩,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前行的步伐。”
霍文景难掩心底的慌乱和不安,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想,要护住虞文娇。
察觉到怀里女孩炽热担忧的模样,霍文娇收回思绪,朝她点了点头。
“娇娇,万事有我。你相信,我定会护你周全。”
虞文娇眼底泛起微光,扯出了一抹笑意,靠在他心口的位置,低语道:“嗯,我知道。有你相护,我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两人心怀忧虑,一路上都紧紧抱着彼此。
待回到府上后,虞文娇借口要绣喜服,寻了家中两位长辈,告知了此事。
霍文景则直接去了军营,见四下无人时,他跟把事情全都告诉了父亲和虞安。
两人震惊之余,更多的是愤怒和忧愁。
霍文景自然是提到了林将军的掌管不力,军营不是玩闹的地方,南江一干人等能够留在军中,究竟是他毫不知情,还是为了利益而默许的,这都有待考究。
听了这些话,霍诚怕妹妹在宫里艰险,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还是命霍文景立马调了一队暗卫,让她们先去珍宝斋学习如何伺候人,再给每人安排了贫苦百姓的身份,乔装打扮后,过几日安插到宫里去。
虞安则担心孙女参与其中,遭人迫害,随即再调度了几名暗卫私下跟着她。
想着家里人知道了,都能有个堤防。
虞安扶了扶额,脑海中闪过自己那手无缚鸡之力,还爱动感情的老儿子,那个不省心的。
叹息间,虞安叮嘱着他:“此事别告诉易风了,他咋咋呼呼,平日缺心眼儿。我不放心,都先瞒着他吧。”
霍文景忽而笑了一下,对老丈人有些同情,但是不多。
“娇儿也是这么认为的,家中两位母亲由她来说。”
虽说虞易风从来也没做错些什么,但大家都不约而同的认为,他傻得离谱。
就在此时,远在学堂的虞易风打了个喷嚏。
站在他虞易风身边的齐邡见状,立马嘘寒问暖起来:“老师,您要不歇息一会儿,这些书学生替您整理好,拿回府上去吧。”
他这么想不过是为了能在虞易风面前博个好印象,也能趁机去侯府见见虞文娇。
虞易风擤了擤鼻子,摆了摆手:“不用,可能是天凉受寒了。回去你师母让人熬个姜茶便好。”
齐邡轻轻点头,又坐下开始抄书了。
虞易风望了眼台下,没看见莫寒的身影。
今早,莫寒派了家丁前来告假,说是昨日受寒病倒了。
思及此,虞易风清了清嗓子,关心道:“今日天气转凉,大家可要多穿些,当心身子要紧。”
宫中只有两位皇子,虽未立太子,但虞易风早已担任太傅之职。教导两位皇子的同时,他也在国立学堂担任老师。
教学的对象自是世家子弟,以及从普通官员家里挑选出来的适龄伴读。
在他眼里,所有学生皆是一样,只要好学上进、品行端正,虞易风都愿意倾囊相授。
一众学生中,他很看中齐邡和莫寒,两人的见识和才学都在上佳。
而虞易风自然想不到其中一位学生,最擅长扮猪吃老虎。明面上谦卑恭敬,背地里也是趋于权势。
底下在坐的几位,面面相觑,纷纷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是,学生多谢老师关心。”
齐邡面不改色,早已习惯了。
昨日,那几位纨绔,又盯上了莫寒。
只因他新交的文章被虞易风称赞了,大家一时看不顺眼,就联起手来。
在下学的时候,把莫寒堵在水榭亭旁,他不甘示弱,跟大家动了手,最后寡不敌众,被几人联手推了下去。
而齐邡自然是为大家放风,拖住虞易风的人。
齐邡无权无势,就连莫寒那样的都不敢对抗,只能跟在别人后面,帮他们做事。
这其中定然也有齐邡讨厌他的因素在,毕竟没有他,自己可就是老师最得意的学生了。

忙了一日,他没有再闹腾虞文娇了。
很快,他应了虞文娇的要求,跟她细说这边关打仗时的故事。
待到她昏昏欲睡,已经睁不开眼睛的时候,霍文景便能心满意足的揽着她入睡了。
伴随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虞文娇睡的并不安稳。
她梦见了上一世,霍南钰惨死宫中、安阳被囚禁在冷宫任人欺辱…
每一幕闪过的瞬间,最后定格在霍文景被敌军斩杀时的样子。
“啊!不要。”
“景哥哥快跑,不要死…”
虞文娇带有哭腔的喃喃声传到来,霍文景迷迷糊糊睁开眼,忙坐起身来。
她在睡梦中哭喊着自己的名字,像是陷入了梦魇之中。
霍文景心像是被狠狠揪住,不能直接喊醒虞文娇,所以他只能俯身低头在她耳畔:“娇娇不怕,我在,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他像哄孩子那样,轻轻抚摸着女孩的脑袋,耐心温柔的重复着:“娇娇不怕,哥哥不会离开…”
渐渐的虞文娇也不哭闹了,眼角含着泪花,靠在霍文景怀里。
像一只受伤的小鸟,惹人怜惜。
霍文景就这么拍着她的背,哄了一夜。
第二日起来,天终于放晴了。
虞文娇睁开双眼,才稍微动了动,霍文景的手立马机械般的轻轻拍动着她的后背。
霍文景似是惊醒,揉搓着惺忪的睡眼,渐渐恢复清明。
他声音沙哑,轻柔的抚摸着女孩的脸颊,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你醒啦,娇娇儿。”
“昨夜你做了场噩梦,都吓哭了。娇娇不怕,哥哥在呢!”
虞文娇脑海中依稀记得些梦中的场景,她紧紧抱着霍文景,没有一句话,心却靠的无比近。
没一会儿,两人就起来了。
今天赖了会儿床,霍文景得赶着去上朝。
他穿戴整齐后,马不停蹄翻墙离开,走之前亲了亲她,顿时觉得充满力量了。
虞文娇起得早,练了一上午的剑。
用过午膳后,她在房门前的廊下,一边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琢磨着霍南钰的身上的毒。
她手里捧着医典,不知不觉间,已然到了傍晚。
突然兰月跑来了,喘着大气,还是赶忙说着:“小姐,霍少爷来了,只不过随行的还有贵妃娘娘的贴身侍女。”
“眼下刚刚入府,我就赶快来报了。”
与此同时,侍女站在前厅等候,宣告陛下口谕:灵霜郡主德才兼备、细致有礼,今贵妃染疾,特昭郡主入宫侍疾。
霍文景听完旨意,就匆忙来到虞文娇的房内,还是要先告知她宫里的情况。
见到虞文娇,他凝眉正色道:“姑姑昨夜突然病重,高烧不退,晕厥了好几回。前不久开始咳血,安阳已经吓晕过去了,现在宫里乱了套。”
“姑姑身边无人,不愿叫旁系贵女入宫。只央着陛下说你略懂医理,命你进宫侍疾。”
闻言,虞文娇吃惊站起,满脸不可置信:“怎么会咳血?难不成是我看走眼了,还是敌人是针对姑姑的,现在已经下手了?”
女孩慌乱的走来走去,不知如何是好。
霍文景沉下气来,双手搭在她的肩上,安抚着:“娇儿,别担心。你医术了得,我们信你,你也要信自己。”
他又紧紧握起女孩的手:“不怕,我带进宫去见姑姑,很快就都知道了。”
简单的收拾过后,两人立马上了马车,一道进宫去了。
虽已放晴,但已至傍晚,天空灰蒙蒙的一片。
宫里一片肃穆,总有一种感觉,将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几人步履匆匆,很快到了贵妃殿。
殿门大开,门口跪了许多人。
侍女进去通传,两人才踏进店内,就被突然瓷器砸碎的声音吓了一跳。
霍文景立马上前几步,把虞文娇护在身后。
雅致奢华的店内,隔着帘子传来了怒斥声:“为什么贵妃的病症越来越严重!查不出来是什么意思?孤要你们有何用!”
地上是茶盏落地的碎瓷片,伴着茶水倒了一地。
天之之怒,人心惶恐。
所有人俯身跪地,不敢言语。
霍南钰听到虞文娇来了,强撑起身子:“娇儿来了?”
宋天耀立马起身扶着她,担忧道:“钰儿,你当心身子。别动,我唤她们进来。”
得了令,两人一前一后往里走。
虞文娇进去后,就见霍南钰单薄的身子倚靠在宋天耀怀里,脸色苍白,看起来十分虚弱。
她愁眉不展,有片刻的愣神,心里充满疑惑和不安。
霍南钰伸手唤她过去,哑然失语,像是提不起力气一样。
宋天耀看了,不自觉把人搂的更紧了些。他心里害怕极了,如果霍南钰有个三长两短,那会是他不能承受的痛。
虞文娇半跪在床榻前,触及她从被子里拿出来的手,惊得失了声,“怎会这么烫!”
话音落下,她本想着赶紧反手为她切脉。
不料不等抽离,手掌就被轻捏了一下,诧异间,她抬眸看向霍南钰。
就见霍南钰飞快的朝她眨了下眼睛,加之刚刚指尖传来的力道,并不像是此刻虚弱无力的人。
虞文娇立马明白过来,知道了这是在做戏。
“姑姑,你这是怎么了?昨日还好好的,仅是一夜过去,为何虚弱至此。”
收到提示,霍南钰继续演起来,捂着猛的咳嗽起来。
宋天耀为她顺着背,忙喊太医。
霍南钰颤抖着抬起手,拦住了他:“罢了,太医也瞧过了,不碍事的。”
宋天耀眼底泛起微光,强忍伤感,只能一直看着她。
“咳咳…咳咳咳…”
霍南钰朝着虞文娇说:“昨日入睡前发起高烧来,连夜叫了太医看诊。吃了一副药,就睡下了。”
“不曾想一夜难眠,又是咳嗽,又是发晕。今早起来陛下就叫了整个太医院守在这儿,安阳守了我一日。”
“临近午后,这又开始咳血…”
霍南钰断断续续,喘着粗气,把这些话说完。
然后她失力躺了下去,倒在床上。

霍南钰眼瞅着宋天耀死活不肯走,被子里的汤婆子都要凉了。
急的她出了些汗,沉思片刻,借此她突然灵光一现,想到了赶走宋天耀的办法。
霍南钰本就脸色苍白,在她狠狠拧了一把大腿肉后,面露痛苦之色。
她死死抓着被单,用了许久才缓和痛楚。
霍南钰拦住了宋天耀叫太医的打算,在他怀里挣扎着坐起。
细细麻麻的汗珠从额间渗出:“陛下,臣妾浑身湿透了,想先行更衣。”
宋天耀红着眼圈,眉头久久未曾舒展,喉咙发紧:“好。朕为你换,你们都下去吧。”
虞文娇看着宛若戏精般的姑姑,脸上立刻出现了一丝龟裂感。
他换???
那这条命不要也罢!
虞文娇见此情形,紧抿着唇,努力抑制着情绪,才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霍南钰看似无力,实则叹息道:“这不娇儿来了,有她帮着臣妾。”
“妾这副模样,陛下还是避让些好。这病万一有个好歹,妾不想连累陛下…”
宋天耀维持着现有的姿势,不肯离开,说话间声音发颤:“钰儿,不许你这样说!有我在,你定会平安无事。”
与之不同的是霍南钰,觉得他烦死人了。
要不是人多,都想语言问候他一番。
霍南钰沉默许久,紧闭双目,重重叹息一声。
她缓缓睁开眼睛,扯出一抹僵硬的笑。
“陛下,这等伺候人的事,还是交给嬷嬷和娇儿来吧…臣妾病体抱恙,经不起折腾的。”
宋天耀自然是比不上寻常服侍着她的人仔细,更知晓继续留在这里,也是无能为力。
齐公公打小伺候宋天耀,深宫艰险,他最是善察人心,福身恳求着:“陛下您守了一日,未曾休息过,如今这会儿有郡主守着,不如回去歇息一会儿再来?”
思来想去,霍南钰怕是不愿让自己瞧见她虚弱狼狈的模样。
宋天耀不能一直虚耗在这,故而还是听话,先回御书房洗漱更衣,晚些时候来守夜。
虞文娇扶着霍南钰,与宋天耀换了个位置。
霍南钰倚靠在女孩的身上,内心渐觉安稳。
“文娇,你通医理,若是忽觉不对,尽快唤太医们进来。”
落暮静夜,宋天耀的眼中满是担忧,眼眸爬上几许血丝,依依不舍的退了出去。
霍文景望向虞文娇,得到她一个肯定的眼神后,方才舒缓了眉眼。
明白姑姑并无大碍后,他自是跟在宋天耀身后一道退了出去。
宋天耀三步一回头的往外走,出了殿门口,脸色转瞬就阴沉下来,双目暗藏杀意。
殿前台阶下,乌泱泱跪了一片,见陛下出来纷纷行着跪拜大礼,都不敢吭声。
这贵妃娘娘的病来势汹汹,突发顽疾,却无从查起。
殊不知本就微小的毒素,因着虞文娇的药退却了几分,愈发的难得查探。
面对四下恭敬的人群,宋天耀不为所动,当即冷冷道,“偌大的太医院,没有一人查出病症。孤要你们有何用!”
“全都给在这候着,贵妃若是有个好歹,孤取你们的项上人头祭天!”
诸位太医吓得直冒冷汗,连连跪行:“臣等谨遵圣意。”
伴随着宋天耀的拂袖而去,所有人退到了外殿的前院里等候。
房门前一时空落下来,几名侍女端着水盆,陆陆续续的往房里送。
屋内渐渐安静下来,未免被有心之人听见,直到洗漱用具都已准备妥当后,霍南钰指派了嬷嬷和一个心腹留下,又命人守好外面。
这些人都是自幼跟在她身边的亲信,尤其那两个丫鬟原是暗卫营出来的,隐密多年在她身边伺候。实则是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能人。
不过都是为了护她安稳。
争取了这么点洗漱的时间,必然得争分夺秒。
殿内闲杂人等已然退下,见都是自己人,虞文娇将霍南钰扶躺下,将她的手搭放在放好迎枕之上。
虞文娇伸手切脉,凝神静思。
“姑姑,看来避毒丹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多。如今毒祛除了大半。”
话落,不光是霍南钰,在场的几位都松了口气。
虞文娇从袖口取出银针,又在几处要紧的穴位上扎了下去。她不忘叮嘱着:“毒素还有残留,且此时身子最为虚弱。”
“我赶制了祛毒香,加以花粉,不易察觉。焚香换气也有利于姑姑的身子。”
“这两日,每天寻个机会,我为你施针熏药。至于吃食,景哥哥受家里所托,所有的器皿和用材都运到宫里来了。待会儿我用药炉先熬些粥给你吃,补充体力。”
知晓妹妹在宫里的险境,霍诚想了许多法子。
由于吃食安全是很大一道难关,他自然也想到了让霍南钰独立开辟个小厨房来。
为避免被奸人动手脚,所有材料和器皿,甚至锅碗瓢盆都是他亲自盯着人做出来的。跟着霍文景前后一同进宫,又派了霍家军亲兵护送。
今日一早,他就亲自去谈。
霍诚假作不知晓实情,只说妹妹体弱,想给她独开个小厨房,另外把家里干了二十几年的老厨子都叫进宫去了。
面对霍南钰突如其来的病症,其实宋天耀也心怀疑虑,一边找人查探是否有人暗害她,一边应允了霍诚的请求。
霍南钰闻言,心中感动不已。
家人始终是她最拿得出手的后盾。
虞文娇收起银针后,赶忙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子喂给她吃,转头吩咐嬷嬷:“饭前半个时辰把药吃了,赶紧熬些粥来,待会洗漱完用些。”
霍南钰吃了药,抬头看向她,满是感激:“娇儿,若没有你,姑姑怕是难逃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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