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酒殇鱼儿)
不料王灵玉生怕被比下去:“臣女也可以为贵妃娘娘侍疾!”
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位静默片刻后,渐渐也有这类声音传来。
“虞姑娘毕竟年纪小,一直守在着怕是难以抵挡,我们这些官眷可以轮流来侍疾…”
许多人并不想出风头,却也不想给别人当垫脚石。
万一被选中了,照顾得当的话,少不了陛下的赏赐,说不准自家老爷也能因此得到陛下的青睐。
不仅能够得个好名声,再者言,这霍南钰是将军府的人,也算是能跟霍府搭上关系了。
王灵玉自打看见虞文娇出现的那一刻起,眼前的嫉妒更是藏也藏不住。
凭什么她事事都在前面,让人夸赞,让人嫉恨!
不少人心里都疑惑着,在后宫多年,如今病了没有叫朝廷命妇或者其他妃嫔来,却独独要了一个臣女。
哪怕是关系亲近,多少也是于理不合了。
虞文娇见安阳紧攥着拳头,眉眼深邃,染上了几分戾气。
有些不听劝的人,非要在这撞枪口。
安阳本就劳累不已,加之心里担忧,自然不会说什么好听的场面话。
“我早已言明,母妃身体不适。诸位不肯走,难不成是要父皇来请?”
一瞬间的安静,众人瞳孔震惊的看过来。
虞文娇上前轻拍了拍安阳的手,示意嬷嬷过来:“公主这两日累的晕头转向,因挂念娘娘而又担心不已,还是有劳嬷嬷先带她进去见娘娘吧。”
嬷嬷见状,立马去扶公主,殿门开了个缝,先让安阳进去了。
而虞文娇站在门口,迎着这些人难堪的模样,正色道:“陛下有言,任何人或物,进出贵妃殿都是要查验的。”
“既然陛下和娘娘都允了在此侍奉,诸位大可放心。文娇虽年纪尚小,但自幼跟在祖母身边,虽医术浅薄,但还是学过一些照顾病患的手法。”
“尔等关切娘娘的心思,文娇已经一一记下了。今日诸位大可放心回去,若是需要各位时,陛下自然会传召。如今在这围着,要是惹娘娘忧虑起来,病情加重,怕是大家都得留下照顾了。”
明眼人都听明白了,这最后一句是在点她们呢!
要是现在走,还能记得她们关心贵妃的好意。
再不走等陛下来了,要是贵妃有个好歹,全都等着责罚,都不用回家了。
只见安阳伏在霍南钰的床榻边上呜呜啜泣。
躺在床上看似气息不稳,虚弱至极的病美人,烦闷的闭上了眼睛。
霍南钰本就喜清冷,不爱热闹,刚刚屋外动静大的很,她听得心烦。
之前没生病,六宫事宜就已经够烦了。
唯一的好处是她免了妃嫔命妇的请安,不用费尽心力跟她们周旋。
如今生病了,要演戏应付那么多人。
每天躺在床上,宫里桩桩件件的大小事,倒是一样没少。还招了一群阿谀奉承的人来。
霍南钰烦闷之余,内心煎熬。
可怜的安阳不明真相,一连几日都难过落泪,茶饭不思。
霍南钰也在想,什么借口能够让她尽快好起来。
侍女通传虞文娇来了,她方才睁开眼睛来,气息微弱的唤了句女孩名字:“娇儿。”
安阳抹了抹脸上的泪水,站起身来往后走了两步,给她们留出了空间。
虞文娇思绪万千,只得将目光投向了霍南钰。
“姑姑,娇儿略懂探脉,要不我为你切脉试试?”
霍南钰略微颔首,嘴角抿起一抹浅笑。
虞文娇抬手号脉,片刻装出一副困惑的样子,扭头对安阳说:“我在房内有一颗药丸,是祖母在世时留给我的,或许对姑姑的病有用。”
安阳听了,双眸亮起光,立马问:“在哪?我去找。”
引走安阳后,虞文娇没有思考犹豫,声音平淡:“姑姑,在御膳房的糕点里查出,你是中了马钱子和曼陀罗。
“里面有致幻物,不死也疯。待会儿景哥哥会把熬煮好的药一并带进来。稍后还得你配合我一下。”
谜团像是被慢慢揭开,现在需要知道的是,陛下有没有中毒。
霍南钰垂眼思索,反应过来道:“桂花糕备着陛下夜里吃的。他基本日日都在这儿,所以会送来。”
“我喜甜,又逢时节,吃的格外多了些,陛下也就不跟我抢。”
虞文娇语气决然:“正是因为姑姑吃的多,毒素挤压的也多,所以病症比陛下的发现早。”
霍南钰越想越生气,低头给自己顺了顺气。
她迟凝半晌:“这病不能再拖了,只能用你这个借口脱身了。”
继续耗下去于事无补,两人配合着先把这事揭过去。
在敌人不易察觉时,让他们放松警惕,好能找寻破绽。
达成意识后,霍南钰继续躺下装病。
算着时间,宋天耀正好下朝,匆忙赶来。
霍文景跟在他身后一起进了殿,就见安阳跑的气喘吁吁。
齐公公拦下飞奔的安阳,躲闪间差点被撞飞。
“公主,您慢些!”
传来沉稳关照的声音,安阳被拦在门外,急的在原地蹦哒。
宋天耀嗓音肃然,着急问她:“这么冒失!是你母妃怎么了吗?”
他害怕听到什么坏消息,紧捏着扳指的手泛白。
安阳喘着粗气,摆了摆手,语速飞快:“娇儿找了药,母妃的病或许有救了。”
话语中透着期待和兴奋。
于宋天耀而言,这是天大的好消息。
简言之,他的钰儿有救了!
霍文景扶稳了因为激动而险些跌坐下去的宋天耀。
他急着见霍南钰,晕头转向的就往里冲。
他们一股脑往里跑,虞文娇忙躬身行礼。
“快些免礼!”
宋天耀快步走到床榻前,缓缓的牵起霍南钰的手。
他正襟危坐,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虞文娇的身上。
满含期待的问:“听说你有方法治好钰儿?”
虞文娇微抬起头,慢慢谈之。
“臣女医术不佳,祖母早年留下避毒丹时,有提及其针对症状。”
“从脉相上看,是符合的。不过臣女还想请太医们共同确认一下。是否是毒?”
宋天耀好似难以置信,眼里满是诧异,敛眉散发出阴鸷的感觉。
“毒?”
几乎是下意识脱口而出,安阳心底惴惴不安,疑云满腹。
宋天耀冷静片刻,低沉厉色:“叫太医。”
不一会儿,太医们挨个轮番上来请脉,然后再仔细研究药丸和病理。
还让他们分别留下了见解和对药丸的看法。
最后半数以上认为,药丸可以服用,且霍南钰确实像是中毒的症状。
宋天耀脸色阴沉可怖,怒不可遏。
“查!给孤彻查此事!”
“哪怕把整个皇宫翻过来,也在所不惜!”
风雨欲来,人心惶惶。
过了好一会儿,在宋天耀反复斟酌时,霍南钰直接从他手里把药丸拿了过来。
她含下去后,无力沉吟:“陛下,妾相信娇儿,愿意一试。”
宋天耀含泪看向怀里的人,扯出抹苦笑安抚她:“会没事的,有我陪着你。”
正在这时,嬷嬷小心翼翼上前叮嘱:“娘娘该喝药了。”
宋天耀把人扶在床上,侧躺在榻上。
他抿了一口咬,试了试已经不烫嘴,这才喂给霍南钰。
用完药,霍南钰故作关心:“臣妾不知究竟是如何中毒的,但陛下的身子才最要紧。”
“不如让娇儿看看,只当请个平安脉了。”
他向来对霍南钰有求必应,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自然就应允了。
虞文娇恭敬的抬手搭脉,左右手反复切了好几次脉,紧张到身上冒出细密的冷汗。
果不其然,她渐渐的感知到了马钱子和曼陀罗的毒性。
只不过他用的量少,特别难以察觉。
虞文娇迟疑地抽出手,声线微凉:“陛下身子无碍,只不过脉弦而涩,还需调理。”
霍南钰抬头看了虞文娇一眼。
见她愁眉不展,顿时明白了,陛下必然未能幸免。
“文娇,那要不你帮陛下开个方子…”
借机让她开个方子给太医院看,总之最后霍南钰让人熬煮出来的药。直接端一份给宋天耀喝,别人也无从查起。
虞文娇微微一笑,很上道:“好。”
“娇儿学艺不精,不如开个方子给太医院的诸位医官也看看。”
宋天耀倒是没觉得自己哪里有不适,但是经过霍南钰这回事。
他心里暗自着琢磨,得先把身体养好,才能护好她不是吗?
命齐公公拿着霍南钰手写的假药方去给太医看。
回来时太医按着脉案,修改了一番,加了几味其他药材。
霍南钰虚弱的靠在宋天耀肩上,不忘吩咐嬷嬷:“以后煎药就由嬷嬷来吧,陛下的也是。”
宋天耀没有异议,旁人自然不敢多言。
服用过药物后,霍南钰当天傍晚精神头就渐渐好起来了。
用这个借口来掩饰虞文娇会医术的问题,是当下最好的办法了。
祖母慕念霜出身医学世家,有此药物并不稀奇。
这件事摆在明面上,不过是祖母临终之前,为儿孙着想,做足了打算,误打误撞帮了霍南钰而已。
就算是想要深入研习,都无从下手了。
霍南钰恢复了些精力,没有再出现咳血和呕吐的症状。
虞文娇为她导泻后,霍南钰腹泻不止,好在有中和其他药材控制着。
不过是瞧着面色发白,倒是不需要特意用脂粉装扮了,这次憔悴可是真的了。
宋天耀一如往常般,处理完事务就赶来陪霍南钰。
他刚才坐下不久,齐公公缓步走上前,俯身贴耳,避开霍南钰轻声说:“陛下,三皇子还在闹着见贵妃娘娘呢。”
宋天耀闻言,沉思默想。
这忙起来,都把小儿子给忘干净了。
依稀记得前两日他闹着要来侍疾,那年纪小,来了也于事无补。
要是见了霍南钰吐血,不得急的嗷嗷哭,到时候又无暇顾及他,吓坏了可不好。
又因霍南钰在病中,怕她见了孩子伤心。
本来连安阳都是要瞒的,奈何住的太近,一早就发现了。
至于宋瑜珉一早就命人把他看管起来。
这两日因此闹别扭,不肯去学堂,偷跑出来好几次都给逮回去了。
宋天耀看着因病消瘦的霍南钰,深思一番:“去把三皇子带过来。”
齐公公立马派人去请。
虞文娇有些许恍神,重生归来,她还没有见过宋瑜珉。
在这潜邸时,陛下就不骄奢,妃嫔不多。
求娶霍南钰那会儿,只有皇后怀着还没出生的大皇子。
后来大皇子早殇,她殿内的宫女爬上了龙床,十月怀胎生下宋启睿后暴毙,又将其抱养给了皇后。
只不过五年前皇后突发恶疾,不少妃嫔牵扯到宫斗命案中,甚至无法保全自身。
皇后唯独对姑姑怜惜,临死前求陛下定要将后位给贵妃娘娘。
甚至在她故去后,被人多番诟病,霍南钰也不曾说过她一句不好。
两人之间的情谊,是外人不知悉的。
后宫也因为霍南钰受专宠多年,诞下一子一女。
故而皇位候选人,仅有两位。
宋启睿和宋瑜珉。
虞文娇始终记得临死前,宋启睿冠冕堂皇的理由:“霍氏功高震主,不管是谁登基,下场都不会好过。”
虽然宋瑜珉才十一岁,但她必须要明确其心思。
须知有些人打从根里,就是坏透了的。
她正这么想着,一道稚嫩响亮的声音贯穿内殿:“母妃!”
宋瑜珉跑的满头大汗,见到缠绵病榻的霍南钰,顿时红了眼眶。
身上裹挟着寒意,扑到了霍南钰跟前。
他声音发颤,鼻腔凝酸;“母妃,你的身体好点了吗?”
霍南钰微微一笑,朱唇轻启:“不担心,母妃这快好起来了。”
宋瑜珉这些日子没少打听。
他是听说了太医们全都来了,连父皇都日日守着,便知道病的不轻。
亲眼看到霍南钰的情况后,他悬着的心这才稍安。
宋瑜珉满眼委屈:“母妃,我能抱你吗?”
到底是年纪小,没离开过霍南钰这么久。
霍南钰摸了摸他的脑袋,柔声道:“当然可以呀~”
她张开双手把宋瑜珉轻轻抱在怀里。
面对想要制止的宋天耀,她摇头拒绝了。
霍南钰不想让孩子失望。
她抬眸见安阳眼泛泪光站在旁边,心中酸涩,伸手朝安阳挥了挥。
两个孩子很乖巧,只敢轻轻倚靠在她怀里。
宋天耀起初觉得这一幕很暖心,但后面反应过来,莫名气恼。
他呢?!
怎么不带上他!
霍南钰看着两个孩子,心里顿感安心,眉眼温柔的诉说着:“此番还要多谢你们文娇姐姐。”
“若不是她,母妃怕是难逃一劫。”
宋瑜珉闻声,从母亲的怀里出来,满眼感激的看向虞文娇。
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朝虞文娇躬身一拜:“姐姐大恩,瑜珉永世难忘。”
宋瑜珉自小由霍南钰呵护,如今由虞易风授业解惑,学得是君臣父子,当然也有知恩图报。
虞文娇欠身回道:“三皇子言重了。你我本就借着霍家的干系,算是沾亲带故。”
“无须客气,能帮到姑姑我也很开心。”
尽管虞文娇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宋瑜珉还是躬身再拜。
救命之恩,不是一句话能够了结的。
趁他们没反应过来,宋天耀借着递粥的动作,又坐到了床榻上。
从侍女手里接过,宋天耀语气轻缓:“钰儿,吃点东西吧。”
宋瑜珉回过头去,真诚的说:“父皇,让儿臣来吧。”
果然,下一秒宋天耀的脸色沉了下来,眼带警告:“课业做完了吗?这几日学堂去了吗?”
“过两日我亲自考你!”
宋瑜珉抿嘴不悦,但无可奈何。
他被迫跟着大家一起,离开了贵妃殿。
霍南钰被宋天耀看管着,往她碗里添粥加菜:“你喜辣,可如今病中该吃点清淡的。”
本来她没什么胃口,奈何面前的小菜可口,就听他的多吃了些。
宋天耀坐在她面前,柔情似水的目光里,瞧不出帝王的威严。
“我饱了。”
宋天耀嗯了一声,顺手接过了碗筷。
屋内沉寂片刻,他直视着眼前人,满眼希冀,鼓起勇气说:“钰儿,帝后之位你能否允下?”
宋天耀向来不愿逼迫她,原霍南钰就是一个自由自在,高傲清逸的人。
是他,骗了人。
也是他,误了她。
在霍南钰面前,他宋天耀始终是含有亏欠。
“你这一病,我怕极了。”
他顿了顿,眼里满是坚定:“从前我骗你做了贵妃,往后的日子,我发誓,绝不欺你瞒你。”
“钰儿,再给我一个机会吧。”
宋天耀是真的想过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奈何相遇太晚,携手并肩的路又太过曲折。
霍南钰沉默着,抬眸凝望,眼神里流露着道不尽的深沉。
半晌,她幽幽说道:“再让我想想吧。”
失落感席卷全身,宋天耀依旧含笑点了点头。
从殿内出来,霍文景就去军营巡视了。
安阳心不在焉的跟着嬷嬷去熬药,一时间没注意身后的他们有没有跟上。
“文娇姐姐,我有一言想问你。”
宋瑜珉突然出声,拦住了前头将要离去的人。
听声虞文娇怔愣住,扭头看向他,眼里布满疑惑。
她是想要了解宋瑜珉,但出人意料的是他先找自己交谈。
宋瑜珉走上前,目光恳切:“那姐姐跟我去亭子那儿坐坐?”
虞文娇点头应了声好,就跟在他后面。
不多时,两人落座在石凳上,面面相觑。
宋瑜珉不似寻常孩童,总是一副老成模样。
虞文娇嘴角微微扬起笑,对视间没有说话,等他先开口。
谁料他目光沉沉,唇瓣轻颤:“有人要害我母妃,是吗?”
虞文娇笑容有片刻的凝固,如同冻结了的时间那般。
虽说肉眼可见宋瑜珉的不安,放在桌上的手攥紧发白。
虞文娇也完全没想到,他心思如此细腻。
当真不愧是陛下暗许的继位太子,居然能察觉到这份上。
宋瑜珉见她诧异,继而道:“我原是猜想,现在看了你的表情,我才敢确认。”
“应该是没能查出是何人所为,这才一直瞒着。”
虞文娇纤眉微挑,恢复了气定神闲的模样。
“殿下聪慧,堪当大任。”
宋瑜珉自幼都是按即位太子的标准来培养。
他自然不比旁人,在这个年纪能够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过活,于他而言是奢望。
宋瑜珉正色道:“姐姐,母妃她会没事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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