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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郎君又吃闷醋了(小岛竹竹)


温淮知停住脚步,眼里充满疑惑,看着面前的车夫,询问道:“你好,请问您是?”
“我奉淮乐公主之命特地再次等候温郎。”
车夫乐呵呵地笑道,他直直打量着温淮知,再次感慨不愧是淮乐公主看上的人物,其他方面他不晓得,这面容倒是好生俊俏。
温淮知有些半信半疑。
“哈哈,公主神机妙算,说温郎定会有所怀疑,所以命我将这封信交予温郎,相信温郎一看便知。”车夫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过去,知道这是二人之间的情趣,笑意更深。
温淮知接过信函,心中不安和羞赧交织。
他隐隐猜到这封信中可能会有些许露骨的话语,毕竟眠眠素来喜欢这样逗弄他。
果不其然,温淮知打开那封信时,面颊绯红,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
他飞快地扫了几眼之后立马折起,点点头,对着车夫说道:“有劳了。”
这一路车程竟长达两个时辰,从繁华喧闹的京城来到了一处幽静的避暑山庄。
温淮知一直在马车上端坐读书,直到车夫提醒他已到达目的地,他这才从书卷中抬起头来。
跟随等候多时的婢女进入山庄,只见一身素雅水月华服的少女正静坐堂内饮茶。
只待她看见温淮知到来,眼中顿时流露出欣喜之色,直接向他走去,似乎要一把将他拥入怀中。
“殿下.…..有人。”
“本公主想要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时绾眠毫不避讳地说道。
她向来就不懂得什么叫做偷偷摸摸。
见温淮知脸颊微红,还是决定让其他人先行退下。
待众人退去之后,时绾眠牵着温淮知的手穿过后院,只见一处宽阔深邃的温泉静静流淌,四周环境幽静怡人。
“近日无聊,我想教你游水。”时绾眠边说边开始解开厚重的外衫,径直往温泉中走去。
温淮知眼眸闪了闪,掩饰不住内心的悸动。
“怎么?不相信本公主?本公主水性可好了。”时绾眠站在泉中,侧身看着温淮知,像他伸出手,邀请他一同沉入水中。
此时,夕阳正好落下,照着她的身影,耀眼,夺目。
原来她一直都记得......
她一直都未曾介怀,甚至想同他一起走出那段往事,她一直在告诉他,任何事,她都会陪着他。
无论是过去,现在,亦或是未来。

◎陪其他男子夜游花会确实挺忙◎
时光飞逝,时绾眠说因为先帝的事,她要提前回游牧一段时日。
时绾眠离开的这段时日里,温淮知会做很多事转移注意力,有时还会拜访践国公,一同聊很多话。
亦或者和践国公、凤践昭一起去办事。
这样忙起来时,确实时间会过得快一些,回到屋中倒头就睡,天还未亮便起身。
他把所有能参与的事都参与了一遍,哪怕不是自身职务范围。
众人也乐呵,有这么个不收费又聪明的帮手,以至于一有事,大家第一想到的就是温郎。
虽说累,但也是在这段时日,温淮知了解到更多自己从未知晓的学识,这也是在他心中比银两更为所贵的经验。
不知不觉就到了京城一年一度的花朝节,是为了庆祝中原建都日。
这天京城热闹非凡,不设宵禁,文武百官无需朝见,街道上人头攒动,众人皆可摆摊与举办活动,热闹无比。
温淮知待在房中许久后,发现思念积累在心中太久,越发想念。
她为何不给他写一封信呢?
有了这个想法后,温淮知又开始责怪自己过于黏人。
她是淮乐公主,周围眼线众多,要是给自己写信的话,被发现了会有损她清誉。
他突然觉得自己应该要出去走走,随便去哪儿都好,静下来时只会越想越多。
正好,从他来了京城到今日,未曾好好逛过一次都城,趁此次空闲可以好好看看都城的繁荣。
温淮知在街巷上逛了一个时辰,期间主动搭讪的女子不少,皆被他婉言相拒。
正当他准备回去时,忽然隔着街口,他瞥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女子一袭红袍格外鲜艳,青丝轻轻挽起,而站在她旁边的男子身着碧色华袍,身高八尺。
二人一会有说有笑,一会女子面露笑意,给旁边的男子拿了一根小贩的糖葫芦,而那男子一脸好奇的看着糖葫芦,浅尝几口后连连点头,惹得女子多了几分笑意。
温淮知有些失神,心口好像被狠狠揪起,就像上次一样,看着她与别的男子十指相扣。
他就这么看了许久,直至二人离开。
夜深人静,温淮知回到居所,沐浴更衣完后,走进了内室。
屋内烛火并未点燃,但是他闻到了那道熟悉的味道。
虽周围很黑,伸手不见五指,但他能猜到,时绾眠在榻上。
温淮知没有点亮烛火,而是直接走到榻上躺下,准备入眠。
刚一沾身,一双纤细的小手就抚上了他的腰身,温热的触感紧贴而来。
“猜猜我是谁?”
温淮知抿了抿唇,没有回话。
“小郎君有没有思念我?”
见他还是不说话,时绾眠便开始轻轻含住他耳垂,手也慢慢来到他的衣带间。
“殿下来找我,就为了此事吗?”温淮知伸手阻止她继续动作,语气间带着莫名的疏离。
“终于肯开口说话了,这可以让我们更快回温嘛…...”
时绾眠耐着性子哄道。
她觉得温淮知情绪有些不对劲,许是近来太累的缘故。
“说话也可以。”
“小郎君想说什么?”时绾眠本性率直,还未真正察觉到温淮知的异样,她还以为他只是想和自己分享很多事。
“殿下就没有想和我说的事吗?”
“一定是我太无趣罢。”
这句话一出,时绾眠倒是捕捉到了他的情绪波动。
她很确定小郎君又生闷气了,因为他一生闷气时说话就酸溜溜的。
但时绾眠还以为温淮知在气她忙太久没有陪他,于是她加重手上的力气,把他抱的更紧,开口解释道:“最近太累太忙了嘛。”
“嗯。那殿下早些歇息。”温淮知淡淡地说道。
月光下,当他听到身后的少女轻轻嗯了一下后,松开抱住他的手。
温淮知轻轻转过身,发现少女真的闭目时,他的眸光开始变得幽怨起来。
这一次,他并未像平日里争吵时静静地等着女子入睡,而是尽量保持平静,缓缓说道:“殿下陪其他男子夜游花会,确实挺忙、挺累的。”
“.....”
时绾眠猛地睁开眼,大大的杏仁眼望着上方,思考了一会。
她终于明白温淮知所指。
他一定是瞧见自己陪同旁人,这才会有了这番疏离的语气。
时绾眠本想解释,但又觉得,这不像她自己。
她平日从未因为这些事去辩解,别人怎么想是他们的事。
可她发现自从自己和温淮知在一起后,总会下意识给他解释很多事。
时绾眠开口问道:“你怀疑我?”
“没有。”
见少女不说话,温淮知又问道:“殿下回来,为何不来寻我?”
“公务繁忙。”
“嗯.…..忙到连这点时间都抽不出来。”
"我不是来了吗?"
“这不一样。”
时绾眠忍无可忍,索性直接掀开被褥,转身面对他,凶道:“温淮知,难得见面,我不想和你吵。”
“我没有要吵……”
看着他声音越来越低,时绾眠有些内疚。
她其实也不想同温淮知起争执,难得见面,应该要珍惜彼此相爱的时日才对。
这么想着,时绾眠决定主动退一步,准备慢慢同他解释,她张开手臂:“抱一下。”
见温小郎君还是无动于衷,淮乐公主也不打算惯着。
“行吧。”时绾眠翻身下床,直接拿起一旁的披风,边走边披上,径直出了门离开。
温淮知也没想到她会直接离开。
在她起身的那一刻,他很害怕,想拉住她,可不知为何,手伸出去的那一瞬间,自卑感涌上心头,而后他收回手。
看着身旁空荡荡的位置,还残留着少女的余温,屋外马车离去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她.…..要厌烦他了。
想到会被她厌烦时,心中猛地一抽。
似是想要冷静下来,他走到木柜旁,从最下层拿出一根细针,对着自己的掌心扎下。
他小心控制着力度,不深至血肉模糊,却又能感受到尖锐的疼痛从掌心传来,仿佛这样就能稍稍缓解内心的痛楚。
似是不够,他还想往更脆弱的地方扎去,当手移到脸部时,他开始犹豫,动作僵在半空中。
等她彻底厌倦了他,将他弃如敝履之后吧,这副皮囊,便再无任何价值可言了。
是他哪里做的不够好,让她厌倦了吗?
她是不是不喜欢他了......
白日里,白禹伸手在温淮知面前挥了挥手,见他双目无神,才出声把他唤醒:“温郎,温郎,你怎么了?最近魂不守舍的…...”
温淮知回过神,摇摇头。
白禹是白家嫡长公子,负责刑事部。
他近日听闻温淮知隐居巷陌,不取俸禄,却甘愿为民排忧解难,短短时日便名声鹊起,众人皆赞其才思敏捷,行事奇特。
因为温淮知的模样过于俊俏,殿试时又拿了第二,因而白禹对温淮知有些印象。
一开始在淮乐公主生辰时见到的,当时他还替温淮知说了些话。
于是,一股莫名的冲动好奇,驱使他将温淮知延揽至刑部效力,只要温淮知尽心尽责,薪资必不会少。
温淮知果然不负所托,过目不忘,举一反三,一点就透。
白禹只稍加点拨,他便能融会贯通,推演至更深层次,令白禹甚为欣赏,几次都想将他纳入刑部,无奈践国公死活不肯放人。
“过几日便是七夕,我想碰碰运气,寻个良缘。自己的话太尴尬了。为了我白某人的终身大事,这次你可不能再推辞了,我可是邀请你好几次,该给个面子罢?”白禹笑着,抬手推了推温淮知。
“我…...”
“就这么定了,到时城门不见不散。”好几次邀请,温淮知都婉拒了,这次白禹学聪明了,先下手为强,不等温淮知拒绝,自己便先离开。
温淮知手中依旧执着几卷律法,指尖轻抚着书页上精细的纹理,看着白禹远去的背影,无奈地轻叹一声,摇了摇头。
忙完后,他抬眸望向渐渐西沉的夕阳,火红的云霞染红了半边天,却照不亮他心底的落寞。
自那一夜分别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转眼间,七夕佳节悄然而至。
温淮知放下手中书卷,最终还是决定前往城门,赴白禹之约。
盛情难却,他也不忍拂了白禹的好意。
更何况,从初次相见至今,白禹待他颇为照顾,他亦觉得白禹此人值得深交。
温淮知到城门没多久后,便见一辆装饰华美的马车缓缓驶来,珠帘轻摇,流光溢彩。
白禹如约而至,他直接掀开半扇车帘,朗声笑道:“上来,温郎!”
温淮知点了点头,快步上前,掀帘而入。
然而,待他坐定,却发现车中除了白禹,还有一位蒙着面纱的女子。
女子身着粉色的罗裙,轻柔若云。
她并未像寻常女子一样用发髻别起青丝,而是将它们弄成麻花状,微微松散披在胸前,直至柳腰,发尾用一朵很大的桃花别住,显得整个人活泼生动。
“咳咳......打扰了,白兄,我突然想起还有几件事......”
温淮知还以为白禹是与这女子相约,又不好放自己鸽子,便主动提出告辞。
他正欲起身下车,却听白禹爽朗的笑声响起:“哈哈哈哈,温郎,你想什么呢!这是我妹妹,你误会了罢!”
“......”
那他更应该要离开了。
“事发突....”温淮知想要行个礼后退去,未曾料到他刚把手碰在一起,白禹就突然把他拉了上来。
“事发事发,上来吧你!”白禹一把拉住温淮知,趁其不备,直接将他拉入车内,将他安置在女子对面。
马车继续前行,白奚看到温淮知的那一刻,原本平静的心湖,却泛起涟漪。
她近日里听哥哥多次提及这位温淮知,赞其才华横溢,行事磊落,心中也生出几分好奇同敬佩。
没想到今日一见,他的模样竟生得如此俊俏。
她记得上一次看到这么好看的人,还是太子殿下,也就是当今的圣上。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白禹见状,轻摇折扇,指着白奚,向温淮知介绍道:“这是我妹妹,白奚。琴棋书画,女工针线,样样精通,过几个月便及笄了......”
“哥哥——”白奚羞红了脸,嗔怪地轻唤一声。
“好好,不说了。这位是我的好兄弟,温郎,之前和你说过很多次。”白禹看向白奚,挑了挑眉毛,指了指温淮知。
温淮知微微颔首,礼貌地向对面的女子拱手道:“白奚小姐。”
白奚轻轻颔首,面纱微微浮动,遮掩住她面上的神情。
她注意到温淮知方才似乎刻意避开她的视线,这更勾起了她的好奇心:“温哥哥好像......很怕阿奚?”
“温郎就这样,你别看他长得俊俏,平日里可没见他身边有过什么女子。没接触过女子,自然就紧张了。”白禹笑着解释,他看着温淮知略显不自然的神情,心中了然,便替他解围。
“原来如此。”白奚听白禹如此解释,对温淮知的好感更增了几分。
哪个女子不喜欢这样温润如玉,又才华横溢的男子呢?
只是,他的身世......
不过,身世低又能如何?那赫赫有名的践国公,当年不也是籍籍无名,一朝惊鸿?
白奚缓缓抬眸,再次看向温淮知。
温淮知虽然目光落在她的方向,眼神却似乎穿透了她,落向窗外,仿佛只是漫无目的地发呆。
温淮知全然不知,仅仅只是一面之缘,白奚的心中已转过如此许多念头。
此刻,他的心思全放在如何找个借口提前离去。
本来眠眠已经不理他了,若是再看到他同其他女子走在一起......
即使身边还有个白禹....

◎生气与爱不会相互影响◎
三人漫步于熙攘的街市,两旁摊位琳琅满目,叫卖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温淮知暗自观察时机,正欲开口告辞,白禹却抢先一步道:“啊呀,人有三急!我去酒楼方便一下,劳烦温郎帮我照看一下阿奚,我去去就回。”
说着,他将手中折扇随意一扔,便捂着肚子,匆匆往人流涌动之处跑去,只留下一个仓皇的背影。
“.......”
温淮知接过折扇,看着白禹离去的方向,心中莫名涌起一股不安,眉心隐隐作痛,预感不妙。
白奚似乎看出温淮知的不善言辞,以及面对女子的拘谨,于是她主动上前,想轻轻拉他衣袖,可对方似有察觉,往后退了几步。
白奚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有劳淮知哥哥了。”
她拿起精巧的簪钗首饰,戴在头上:“淮知哥哥,这个好看吗?”
温淮知礼貌地应付着,看着活泼开朗的白奚,他不禁想到了温梅。
这里许多东西,温梅都会喜欢罢?
若是温梅也能像白奚这般,穿着漂亮的衣裳,定会很开心......
怀着这样的心思,温淮知在一处摊位前停下了脚步,拿起一支雕琢精细的簪子。
他觉得温梅一定也会喜欢,便决定日后将簪子连同银两一起寄给妹妹。
一路上,白奚问温淮知意见时,他的回答都是挺好,很好,诸如此类的。
觉得温淮知心不在焉,有些敷衍后,白奚内心不免难过了起来。
直到看到温淮知主动拿起那支簪子,白奚心中一喜。
或许他只是不擅长挑选女子的饰物,才没有给出更具体的评价。
她轻轻取过那支簪子,戴在发间,嫣然一笑:“淮知哥哥眼光真好,阿奚也喜欢这支簪子。”
温淮知看着她,点点头,并未多言。
这街上的簪子多的是,回头再为温梅挑选便是。
二人继续前行,来到一家灯笼铺前。
他回头望向先前停留的街道,正欲询问白奚是否要回去找白禹时,目光却意外地停留在某个身影上。
她并未着女装,而是束起青丝,以男子发髻高冠,妆容也刻意描画得英气逼人。
而在她身旁,依旧是上一回的男子......
“淮知哥哥,温淮知!”白奚唤了他数声,语气渐重,最后不得不唤出他的全名,温淮知才猛然回过神来,缓缓转头,看向白奚。
“抱歉.…..”他轻声道歉,却又不自觉地微微偏过头,余光仍忍不住往另一个方向飘去,生怕错过任何一丝一毫。
“我想要一个灯笼,但是我身上没带银两,银两都在哥哥那里,你可以先帮我付嘛?”白奚不知何时已挑选了一个精致的金黄色小灯笼,她看了看温淮知,语气微微撒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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